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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寸步难行

歌悠谦俯身下来,与她抵额相对,温柔呢喃:“我属于你,臣儿……”

他的动作是那般小心,那般柔和,再无痛感,只觉得火热而窒息,肿胀而真实,美好而绵长。***

然而,那只是起初,只是一刹。

温柔的冷风还没散去,狂乱的火焰已经冲天而起!

唇瓣被他深深吻住,所有的低吟呢喃都吞入口中,黑眸闪耀,俊面透红,墨黑飞扬的长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明明是温润如水的一张脸,却透出流光溢彩般的夺人风华,他低低喘息着,颤抖着,似在九重天外策马奔来,长驱直入。

歌悠谦轻轻颤栗,感觉到他的不同,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紧紧抱住,不让她有任何退缩的机会。

“别想逃了,你答应过要做我的女人的……”

这一句,似控述,似辩解,似表白,惹得她心头一软,只得勾住他的脖子,婉转叹息:“谦儿……”

他没再作声,回应她的,是那不断从他身上散出的霸气。

年轻鲜活的躯体,就像是两丛相互交叠纠缠的藤蔓,玉雪般的细腻,伴着浅麦色的坚韧,层层叠叠的光影流转,如诗如画,如歌如赞。

他的占有欲如此强烈,精力更是旺盛得惊人,仿若要将千万年的坚持与眷恋,尽数施加在这一轮又一轮的欢爱当中,不依不饶,不眠不休。

波涛汹涌,快意袭来,段之臣终于承受不住,神智涣散,身心松懈,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软弱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死过一次一般。

原来,可以这样奇特,这样美妙……

又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自己躺在山顶平地上。

身下垫着他的外衣,身上盖着自己的衣袍,整个人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水,有一种温暖的舒心的餍足。

亵衣内衫都已经穿上,身下倒也舒爽,不用说,应该是歌悠谦给自己清理过了。

“谦儿?”

轻唤一声,微微侧头,但见他仅着一条亵裤,盘腿坐在旁边,双目闭合,头顶冒出若有若无的雾气,赤裎的肌理玉华流转,隐隐生光。

听得她的唤声,段之臣睁开眼,微微一笑:“睡得好么?”

“还好。”段之臣低应着,扶着他的手臂坐起来,忽然瞥见他神采飞扬的模样,微微张嘴,怔道,“啊,你一点也不累……”

段之臣握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眼底有着深深的笑意:“不累。说也奇怪,经过昨夜之事,不知怎的忽然疏通了血脉,我醒后打坐一会儿,现功力大增,而且一直强压在身体里久久不能散去的龟息功竟然一时大功告成。一会儿,过单铁链桥就容易多了。”

段之臣闻一惊:“真的?”虽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龟息功是什么,但只要能过桥,她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当然。”歌悠谦点头,揽住她的腰,让她更加舒服贴着自己,好笑道,“还得感谢你的配合,我才可以有机会练成师傅曾教我的绝世武功。”

段之臣斜睨他一眼,懒得说话,心安理得靠在他胸前,把玩着他散开的长:“这里没有人出现过吗?”

歌悠谦一边帮她穿上外衣,一边低道:“没有。”

“不知大伙怎么样了,周丞相究竟去哪里了,是不是和大伙都会合了……”段之臣暗叹一声,自己当时也被幻境迷之其中,顾及不了其他人。

“别管旁人。”歌悠谦低头下来,俊朗的脸上闪动着无限温,“来说说我们自己的事……”

段之臣心头一跳,故作随意道:“我们?什么事?”

“昨夜……我们……”歌悠谦轻笑,手掌作势探向她的身下,“臣儿如此健忘,看来,需要再重温一番,加深记忆……”

“卡!”段之臣急忙喊停,抓住他颇不安分的手,“总得让我歇会儿吧,你小子,还食髓知味了……”

歌悠谦轻咳两声,笑意在眼眸里层层起荡,满脸无辜:“我哪有?我已经很控制了,臣儿难道没感觉到吗?”

段之臣叹气摇头,看来这个话题没法深入,再纠结下去,当不知猴年马月了!

清了清嗓子,一口气道:“木已成舟,总之我会对你负责,就这样。”安慰拍拍他的的脸,又问道,“好了,现在又是什么时辰?”

歌悠谦朝四周看看,略想一下,沉吟道:“大致快到巳时了。”

巳时?

那现在过了铁链桥后,应该就能顺利到源山之路了,记得周丞相说这个月15是太上皇的寿辰,眼看是不能赶回去了。

当下不再迟疑,抓起地上的衣物抛给他:“快些穿衣吧,我们赶紧过了桥,早点到了源山后拿到仙草回宫去……”

歌悠谦一把拉她入怀,微烫的唇瓣封住她的,述说他的不满:“都是我的人了,还这样关心别人,又不是我中毒,你那么费心费神干嘛?而且我根本没有给他下什么致命的毒,他要找仙草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

段之臣用力推开他,月兑口反驳:“去去去,应该说,你是我的人好不好!不管他想做什么,都和我无关。我只是想早一些找到仙草回去,了结一件事。”

“是,我是你的人,我听你的。”歌悠谦眸光一闪,满面含笑。

反正结果一样,至于形式,无所谓吧。

段之臣看着他温暖明媚的笑脸,忽然间,觉得那么满足。

这转生异世,天地之大,终有一人与自己始终站在一起,没有背叛与怀疑,身心合一,不弃不离——

这样,真好。

歌悠谦牵着她的手向山崖两边走去,靠近对岸之间的铁链桥,眉心皱起:“臣儿,闭上眼睛,千万抓紧我。”

看着眼前铁链桥晃晃悠悠,而桥下却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她也只能相信他了。

段之臣依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搂着歌悠谦的腰身,感觉他走向索桥,忽然纵身跳跃,几起几落。铁桥链上与他脚面相触,不住摇晃着,倒也坚韧如斯,平稳的在铁链上用轻功驾驭得住。

其实也就是一刻钟时间,感觉却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段之臣被风吹得面颊冰冷,终于踏在坚实的土地上。

歌悠谦放下她,朝前面走了几步,环顾着四周,却现过了桥后又是一座峭壁,根本没有路可行,是一条死路?难不成要从这里攀爬到顶山去吗?

段之臣在峭壁底下四处寻找,是按照那老头子说的方向找来的,应该不会出错的呀?最后在峭壁的边缘看到了一条路,心头一沉转身叫歌悠谦:“快过来,这有一条路。”

歌悠谦疾步走到她的身边,当看清峭壁边缘只有50公分宽的平路缓缓的向峭壁的中间长驱直入到另一个尽头。

而平路下面却深不见底的深渊,相当于他们要去源山就只能选择这一条路。在峭壁的半山腰行走,而路面面积只有50公分宽,一不小心就是摔得粉身碎骨。如果路只有这一条?不是拿命在玩吗?此刻段之臣也深深的体会所谓的寸步难行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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