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过后,子川对慕容妙菡认真的言道:“妙菡,我不能在此逗留太久的时间,需尽快追赶上李元帅的大军,所以我想问你,你可愿随我同回王府?”
“子川,在这场战争中太子殿下为国牺牲,而按照雪傲国的律法,三年内都不可谈婚论嫁,故此妙菡想留在师门中,这样不仅可以多陪陪师傅,也能够为武林尽一点绵薄之力,不知子川可否成全妙菡这点心意呢?”慕容妙菡对子川情真意切的言道。
“妙菡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子川也不勉强于你。况且如你所言,大哥在这场战争中牺牲了,所以即便你与我回府,恐怕我也无暇顾及于你,还不如成全你这点心心愿呢!妙菡,我给你三年的时间,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三年后,我会风风光光的将你从玉女阁娶府去,让你一辈子不离开我的身边!”子川闻言对慕容妙菡语重心长的言道。
半个时辰后,子川必须要离开玉女阁去追赶李元帅的大军,而当他打开房门时发现阁主就站在门口。阁主在见到子川后也是对他行礼道:“贫尼见过瑞亲王爷,不知王爷与小徒谈得如何?可否都说清楚了?”
“阁主不必多礼,本王与妙菡已然讲清,本王会给妙菡三年的时间让她去完成她的心愿,三年后本王会风风光光的将她从玉女阁娶回去,届时本王还需称阁主一声师傅呢!”子川闻言谈笑自若的对阁主言道。
子川言毕便离开了玉女阁,快马加鞭去追赶李元帅的大军。阁主则看着自己的徒儿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慕容妙菡也是紧随其后。房间里,慕容妙菡跪下对阁主声泪俱下的言道:“师傅,妙菡让您失望了,妙菡真的无法狠下心来,况且妙菡真的好爱他,所以请师傅原谅妙菡,成全妙菡!”
“妙菡,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往后的日子是甜是苦是喜是悲都要靠你自己了。”阁主闻言对慕容妙菡语重心长的言道。
“妙菡多谢师傅成全!”慕容妙菡言毕便离开了阁主的房间,返回到自己的卧房。经过三天的路程,子川终于追赶上了李元帅的军队,而他们距离嘉峪城还有不到五日的路程。在同回嘉峪城的路上,子川将他与慕容妙菡的事情对夏若寒坦诚相告,并且也希望她能够帮助自己说服父皇让自己娶慕容妙菡为妻。
文华殿中,皇帝得知大军将于五日后抵达嘉峪城,于是便在当日率领文武百官来到十里长亭迎接大军。当李元帅和子川率领大军来到十里长亭时便见到了皇帝率领文武百官前来迎接,于是急忙下马上前行礼道:“老臣(儿臣)参见皇上(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爱卿、子川无需多礼,此次能够灭掉金良,你们可谓是功不可没啊!”皇帝对李元帅和子川喜眉笑眼的言道。
“启禀皇上,此次能够灭掉金良全赖于将士们的浴血奋战,老臣可不敢居功啊!”李元帅对皇帝语气坚定的言道。
皇帝闻言是莞尔而笑,随即又看了看子川对他大为赞赏道:“子川,你在战场上的表现朕已知晓,不愧是朕的好儿子!”
“多谢父皇夸奖,儿臣愧不敢当!”子川谦虚谨慎的言道。
“若寒,你竟然瞒着朕去了战场,真是大胆包天!不过朕念你功在社稷也不予追究了!”皇帝走到夏若寒面前对她回嗔作喜的言道。
“若寒多谢皇上不怪之恩!”夏若寒毕恭毕敬的回复道。随后文武百官也参见了李元帅和瑞亲王,纷纷恭贺他们凯旋而归。一刻钟后,大军与皇帝的銮驾共同返回皇宫,而在进城之后大军也是受到了全城百姓的夹道欢迎,然夏若寒在进入嘉峪城后便悄悄离开了大军,回到了有凤来仪客栈。
回宫后,皇帝在文华殿召见了李元帅与子川,而当两人进入文华殿后就长跪不起,见此情景皇帝也明白他们是在为子龙的死而自责。皇帝走到二人面前将他们扶起,随后语重心长的对他们言道:“朕知晓你们是在为子龙的死而耿耿于怀,不过朕知道子龙的死与你二人无关,朕是不会怪罪于你们的。”
“皇上,老臣身为三军统帅,不仅没有护太子殿下周全,反而让他孤身犯险,老臣是罪该万死啊!”李王爷老泪纵横的对皇帝言道。
“父皇,儿臣没有保护好大哥的安全,害大哥被敌军所杀,儿臣对不起父皇,更对不起雪傲,儿臣请求父皇重重责罚儿臣!”子川对皇帝椎心泣血的言道。
“李爱卿、子川,事已至此朕就算责罚你们子龙也无法复活,故此你二人也无需太过于自责。”皇帝闻言对二人情真意切的言道。
“父皇,金良国的王后与太子已被关押在天牢,不知父皇打算如何处置?”子川对皇帝迫不及待的言道。
“不知皇儿以为该如何处置呢?”皇帝对子川不慌不忙的言道。
“启禀父皇,按照我国律法对待敌国俘虏要么终身关押要么斩首示众。不过,这梁龙是紫晴表妹的夫婿,故此儿臣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才最为妥当!”子川对皇帝入情入理的言道。
“启禀皇上、瑞亲王爷,虽然梁龙是老臣的女婿,但他也是金良国的皇族,所以不论皇上如何处理老臣都没有异议,更加无需顾虑到小女。”李王爷闻言不假思索的言道。
“处置金良国之事不可草率,待朕与众位大臣商议后再做决断。李爱卿,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回府去休息吧,三日后再来上朝。”皇帝闻言略加思索后对李王爷言道。
“遵旨!老臣告退!”李王爷闻言行礼道,随即退出了文华殿离开了皇宫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待李王爷离开后,皇帝也将身边的内侍遣退,然后对子川疑惑不解的言道:“子川,朕在看李爱卿奏折时,见上面写到关于若寒的事情,不知你对此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