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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大家小巷都充满着浓郁古朴的京城气氛,才傍晚九点,热闹得不得了。逛在西单,两手相牵,在熙攘的人群里如此平凡,如此满足。

“冰糖葫芦——要不要吃?”

“不要,我早已吃过,酸酸甜甜的。不合我的口味。”她的手在他的口袋里,被攥得紧紧的。

“等!胡乐兵——我十岁的时候来过北京,那个店我记得,我带你去!”小香小胃想起一种滋味。

胡乐兵当然乐意她当的导游。

“我要吃那个!”小香径自熟络地扯着胡乐兵,七转八转来到一个小胡同,找到了一个小店。

“好嘞!”店家端来白乎乎的物品。

“这叫艾窝窝——古时候,帝王也爱。”小香把一个塞进胡乐兵的嘴。

胡乐兵嚼着:“嗯,好香!好软!”

“当然,里面有桃仁、芝麻仁、瓜子仁、青梅……味道能不好吗?”

胡乐兵凑近她,小声说:“娘子,《金瓶梅》你知道不?”

小香当然知道《金瓶梅》,那是一本曾经禁了的书啊!她没有看过,但还是知道的,有人说那是艳.情小说的泰山北斗。俨然就如武侠里面的《射雕英雄传》,神怪小说里的《西游记》、《聊斋》一样有名。小香以为他又要绕到“艳.情”这方面来,只能皱了小脸:“讨厌!——老是绕这些问题,烦不烦?”

“啧!”胡乐兵虚她一脸:“你的小脑袋不良啊!《金瓶梅》里,这个艾窝窝是美食之一呢!”

小香被他这样一说,烧红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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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单步行街是北京繁华的商业步行街,汇聚了最时尚的元素,型男潮女个个闪亮,其中,不少星探或潮人也在这里捕捉灵感。

“胡乐兵,我想看看那边的泥女圭女圭。”小香挣开了他攥得紧紧的手。

胡乐兵上次给她的女圭女圭在辗转中不知落在何方了。她想补回一个。

黑色的薄羽绒短褛,短裙,黛色的打底.裤一双炫彩铆钉及踝靴。把并不很长的腿拉的秀美惑人。她总是在不经意中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嗨!”一个男孩叫住了她。男孩的手中拿着相机。

“嗨!”

“你好,我是‘美丽俏佳人’剧目组的小编,美女今天的打扮非常符合我们这一期节目的主题,能不能配合照一张相?”

小香含笑:“不好意思,我不要照相。”

“美女……”

“真不要……”她举手掩住面,转身要走。

“哎……请问你是不是韩国的……夏侯……”小编想起了一个熟悉的脸孔。

“不是!我不是!”尼玛——有人把自己当做夏侯甜儿了!妈妈的确还是很年轻,很美丽!我是有点想妈妈!但是——我才19岁!怎可能和妈妈比?真是!小香有点燥,急急走开。

但是小编还是想追上去——却被一个颀长身影挡住:“对不起,我不想我的女朋友被打扰。”

小编一愣!好霸道的气场。不由自主地退后几步:“对不起……”

“没关系。”——他一定是心情太好了!居然这样有礼貌!说完——迅疾转身,向那一抹娇小身影奔去。

她?正倒后慢走,一步一步地,把两手放置头上两边,竖起食指和中指,装作小白兔。

他大步上前:“小猫变白兔?”

“不!小兔跑得比较快,狐狸追不上。”

“谁说的!小白兔和和狐狸是好朋友。”他一手逮住她。

她不再挣开,只是仰着小脸:“谁说的?”——学足他的语气。

“《森林奇案》。”他说的是他们以前一起看的童话故事。5、6岁的小香,寄居在虎风堂,本来认识了很多字,但就是缠着蓝嘉和胡乐兵帮她讲故事。越亮年龄相差不远,也喜欢听。故事之后,他们就扮演故事里的人物,组成一个小小剧团。

“是呀——笨狼耶——我可爱的小笨狼!妈妈要去旅行了,这是三十个森林币,你每天用五个,用完的时候,妈妈就会回来了。……”这是他们在演童话故事《笨狼》里面的片段。

她一边说,一边交给他三张票票。然后……一步一步地退开。

看着她耀眼的笑颜,璀璨堪比华灯的眼眸,张开双臂,一步一步退开……纵然人影幢幢,即便是人生熙攘……却什么都无法挡住他的目光。周遭一切,他浑然不觉,仿佛整个人,蜕变成一双眼睛,而这样的一双眼睛,在煌煌天地间,来来去去的浮沉间,——他只看见她一个人。

身边某人的手机铃声:

“爱是愉快,是难过,是陶醉,是情绪,或在日后视作传奇,

爱是盟约,是习惯,是时间,是白发,也叫你我乍惊乍喜……”

这是周华健、齐豫版本的《神雕侠侣》主题曲。周华健和齐豫都是经典的好声音,经典歌手,传唱着这一首歌曲,曾经让多少人心中一颤的惊醒。爱,不是什么。就是那一瞬间的永恒。

就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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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找到了!”他还是把到处乱窜的她给逮住了。人潮如海,他还是能准确地找到她。这本事无出其右。

“哇!就要这个!”

一个无锡的惠山泥女圭女圭!色彩艳丽。两条羊角辫,弯弯的细眉,又大又亮的黑眼珠,小唇红眼。圆脸粉红。当然他知道——她一心想找回那个和她小时候一般模样的女圭女圭。

“谢谢你,胡乐兵!”她捧着泥女圭女圭,含笑凝望他,眼眸在灯光下越发的闪耀。

“笨狼妈妈,笨狼用完了三十个森林币,你怎么还不回来耶?”他张开双臂,像憨态可掬的笨熊一样喃着……

小香扑哧一声笑开,绕着他的手臂:“小笨熊啊,我的小笨熊,妈妈让你每天用五个森林币,怎么一下子用完了?”

“因为我等不及了!”他哑着声音,一下搂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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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马上回去。”

“嗯,是应该收网的时候了。”

躺在窄小的床上,她枕在他的肩窝里。

“我见过那个假的。”

“我知道。”

“谁说的?”——小香想起了那个黑衣人,隐者一样的人,然后——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晚!帮她退烧的那个!身子微微地颤了一下,一下抓紧了他的手臂。

“蓝嘉说了。”感受到她的不安,连忙低头:“怎么了?”

“没。”——过了一会儿,她又小声问:“胡乐兵,如果……如果……我被别人……”

“什么?”她声音很小,他再问。

“不要那样紧张嘛!——我只是说如果——我曾经被——被人……吻过了!你还……喜欢我吗?”

什么问题啊?

胡乐兵想不透,但是——他不敢问!

他想知道的,可以不是从她的口里说出,他有的是办法!

“没事!在我那次在医院里吻过你之后,还有人欺负你?”

“我是说——如果,万一……有一天,我……没有抵抗能力的情况下……”

“傻瓜!”胡乐兵知道!她肯定有一点事,他是不知道了!心里怜惜起来抱着她:“对不起!小香,没有好好地保护你!我的错!”

“我都说不是我……只是如果……”她还嘴硬!

“好好好,我相信不是你!如果……万一,发生那样的情况,我绝不会怪你!”他把她紧搂在怀!猜想着,什么人!什么人——玷.污过我的女人!我要他千万倍地偿还!

“你会……对付那个人吗?”

“会,我会根据你的意愿——撕碎他,或者……小香,我们不说这些?好不好?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他哽咽着!这么多年,小香在自己和虎风堂里,风神汇中,都是极尽的娇宠的宝贝,不可能遭到什么,是不是近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

“嗯,胡乐兵——你会你会隐术吗?东瀛的隐术?”小香直觉觉得,那个黑衣隐者和那个帮自己退烧的人,有着莫大的关联。

“隐术?不会。”

“那——嘉哥……他会吗?”

“不会。”蓝嘉学的是什么,胡乐兵都知道。

“方天呢?”

“也不会——怎么了小香?”她这样一个一个地问,越发让他心惊了。

她低低地叹了一气:“没……“

知道她这一件事一定是深深地让她纠结了,但越是这样,越不能问。胡乐兵咬咬牙:“没事就没事。好好地在我身边……天亮了——什么都会好起来。”

“好。”

那一夜,他极尽温柔,像是沉载了千百年的情,在那一刻全化为爱来融化她。让她知道,有他,一切就会好起来。

………………

PS:清水坚持,把故事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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