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明啊,当时的我,只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了,可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四肢及其它零件啊,那会犯错误滴,嘿嘿,邪恶了,我也没有料到这酒劲还能去了再来,顺嘴就说了这么一句,还真有点要对她动手动脚的意思,意识到这些以后,我立即打住了自己,再看看小潇潇,我得看看她有没有被吓坏啊,不然,这事就真麻烦了,可能就不止是医院那么简单了,弄不好就得进局子啊?!
还好,潇潇只是担忧了一下,继而就有些释然了,她这个释然里有很多很多的意思,但绝没有你们想的那个意思,她还是笑着对我说道:“恩,我看你这家伙是真喝多了,你快点躺到床上睡去吧,你还真麻烦啊!”
“哦,我睡,我睡里面,那你睡哪儿啊!?”这是我很正经地问的一句,那会,我已经萌生了不能留在这里过夜起码绝不能跟她睡在同一张床尤其是这一张小床上的念头,尽管我知道,我跟潇潇之间还是不可能发生什么样的事,我是想到了十一,就这么简单。
“你是跟我装呢,还是真醉了啊,怎么净说胡话啊?!你睡里面,我当然就睡外面了,要不,你就睡床底下吧,我给你收拾出来一个地方,不费事!”潇潇大概是看出来我的酒劲上来了,也没有再担忧什么,只是有些怜惜地看着我,接着,就走到了我的面前,想把我扶到床上去,她这个动作,绝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照顾一个酒醉的人。
在潇潇朝着我走过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害怕了还是怎么的,意识就是清醒了不少也不一定,反正我的心是越来越沉,好像如果我让潇潇扶我这么一下,我就要对她负责似的,所以,在她没搀住我的胳膊之前,我把身子一挪,就到了床边:“我哪里醉啦,就是有点犯晕,头也有点不舒服,说话不顺溜了,你可千万别碰我啊,我万一犯病了呢?!呵呵。”
潇潇听出来我是在开玩笑了,同时她也注意到了我眼神里闪过的那一丝拒绝,或许还有一丝厌烦,所以,她就疑惑不解地看着我,你这是怎么了,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吗,你怎么还烦上我了,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更没要求你对我做什么,你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奇怪的家伙!
潇潇一直在盯着我看,我的眼神就有些闪烁了只是不时地瞄她一眼,然后想自己的事,不一会,潇潇可能就想明白了,我这是醉了人才有点不对,于是,她就接着说道:“好吧,我不碰你,那你自己躺倒里面去睡吧,现在都快十二点了,该睡了,咱们明天还得早起呢,我先把你送出去,停一会,我才能走!”
“恩,行,行,那我就先睡了啊,你,你也,呵呵。”我开始傻笑了,不敢把下面的话说出来,甚至连开玩笑也不敢了,看到潇潇没怎么在意之后,我就转过了身子,准备月兑鞋上床睡觉,就在这个时候,我愣住了,酒,又醒了!
令我愣住的,首先是床,在我过去的十七八也不知道几年里,我一直是跟着弟弟或是自己睡或是跟着那个哥们挤在一个床上,还从没有跟哪个女生睡在一张床上,这,本来就失眠的我,还能睡的着吗;接着,是‘床’这个字的意思,我总是觉得它是神圣的,只有家人或是即将要结婚的一对恋人才能睡在一张床上,我跟潇潇,这算什么啊;然后是我跟潇潇之间,我跟她的关系,也就是聊的热乎点,她可能对我有点意思我只是偶尔想起来对她有点意思但跟喜欢跟爱都没什么关系,这要是真睡在一起了,明天会不会尴尬啊,多不好;最后,就是十一,这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怎么说呢,那时我已经想到了结婚,但是,绝没有想其它的邪念,这么说吧,我认为,在结婚之前能做的事,我绝对不能做,我就是这么想的。
当然,其实这也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我跟潇潇在一张床上睡一夜,又不可能发生什么,根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那一刻的我,突然就固执起来了,尤其是我看到了收拾的很整齐的还弥漫着香味的这张床以后,我不能这样,一点也不能。
我立即就后退了几步,对潇潇说道:“呵呵,你还不知道吧,我有失眠的毛病,只能在我习惯的床上才能睡的着,而且,我晚上喜欢翻身,你这么小的床,我估计我是睡不着了,这样吧,反正我也是睡不着,那我就去通宵了,你在这里好好睡吧?!”
潇潇是明显地一愣,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怎么这么多事啊,不过,她还是对我挺好的,没生气:“哎呀,你这是又怎么了,你通什么宵啊!?要不,你就这样吧,你回去吧,你不是在外面住吗,钩子他们应该回给你开门的,你回去睡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好心好意地带你回来睡觉,你自己先不干了,那你走吧?!”
潇潇可能看出来了我的神情有些不对,也不怎么挽留我了,最后还给我开了个玩笑,她可能以为我是为了她好才走的吧,我点了点头:“恩,我回去睡吧,钩子他们还给我留着门呢,那个,你送我出去吧?!”
潇潇点了点头,拿出了钥匙,轻轻地带着我往外走,出了房间门走到大门前,她轻轻地打来了大门,示意我快走(不是赶我,而是担心被人发现),对着潇潇笑了一下之后,我就快步地走了,走的很快,像被人追,像急着逃跑,也像滚。
朋友们,您看到这里,千万别以为‘艳遇’就完了啊,下面才是真正地结尾呢,我还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这个结尾,才是重中之重,才是经典。
酒劲真上来了,胡同里也黑,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一路上的大街上之后,我才算彻底地放下心来了,掏出一根烟,摇摇晃晃地坐到了马路牙子上,边抽边想,这会怎么也得有十二点多了,我要是回去睡觉肯定得吵醒钩子和军,我要是去网吗肯定得砸门,网吗老板一般不怎么让‘酒晕子’进网吧,我要是在外面坐一夜,能撑得住吗,或许,我去十一所住的那个小区的大门外再守一夜,是可以的,但是我,太累了,太困了,头也开始疼了晕了……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当中,我就想到了郎哥这家伙也是住在外面的,他还带着我去过一次他住的地方,他跟我关系那么好,我去把他叫醒去他哪儿睡一觉他应该不会说什么,那我就去吧,其实,这会的我,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是醉酒也是困的,起身之后,我又跌跌撞撞地模索着朝郎哥住的那个地方走,黑夜里,模了好几条胡同以后,我才来到了郎哥所住的院子的门口(县城里,也有农村的那种院子,我们租都是租这种院子)。
“郎哥?郎哥?郎哥!?”我轻轻地推了推门是插着的,小声地叫了三声郎哥,有朋友可能要问了,这都深夜了你朋友郎哥一定得睡了,你还是在他家的大门前喊的,你这么温柔,他能听的见吗?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还这么温柔啊,你还想不想睡啊!?
我是醉了,但心中的那份害怕与自卑也全都上来了,这院子再破它也是城里的房子,四周住的都是城里的人,我怕惊醒了他们,哎,不说了,其中滋味,难以言表……我又轻轻地推了推门,又小声地喊了三声郎哥,里面还是没动静,也不可能有动静,连我自己都知道。
我点着了一根白将军,转身蹲在了大门前,抽了一阵,想明白了,今天我要是弄不醒郎哥,就得在外面呆一夜,这怎么可能啊,我是绝对扛不住的得感冒,所以我还是决定去叫门,稍微用力拍了几下门,再大声点地叫了几声郎哥,里面还是没动静,旁边的一家人,却把灯打开了,我立即就不敢动了,呼吸的声音都很小,这要是被他们当成小偷了怎么办啊,不能再叫门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门口等了一会之后,那家人的灯总算是灭了,之后,我就开始想用什么办法进院子了,我已经快扛不住了,必须得赶快进去睡觉了,不然就得在这大门前来上一觉了,就在我四处打探的时候,我发现大门旁边的墙,不是很高,那就爬墙吧!
第一次爬的时候,没有爬上去,还狠狠地摔了一下,我还是怕惊动了四周的城里人,疼也没敢叫出声来……写到这里,我又心疼了,当初自己何必那么自卑呢,简直就在作践自己。
第二次爬,我用了狠劲,总算是爬上去了,借着那稀薄的月光往下一看,放心了不少,下面好像没什么东西,接下来,我只要跳下去再去打开郎哥的门(他房间的那个门是坏的可以打开)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去睡上一大觉了,恩,可以了,借着酒劲我猛的往下一跳,扑通一声!
“哎呦!嘶……!”我并没有如愿地落到一处平地上,而是好像落在了一个类似鸡窝的建筑物上,我刚刚忍不住疼叫了这两声,就看到有一个东西从我身下的建筑物里跑出去了,其间还‘呜呜’了两声,当时,我被吓了一跳,这是个什么玩意啊,看着听着都像是只狗,可它,怎么就不叫呢,这实在是不应该啊!?
我忍着腿上身上的疼,爬下了这个建筑物,仔细朝那个停在一边‘呜呜’不停的动物仔细打探了一番,还往前靠近了两步,才确定了它是一条狗,我砸坏的那个是一个狗窝,可是,它为什么就不‘汪汪汪’地叫呢!?
难道,是咬人的狗不叫,它是想趁什么时候咬我一口,看它的样子,不像啊,当时,我也是醉了,不然,怎么可能这大半夜的对着那条狗看那么久呢,它好像也看我了,对视!?
看了它大约得有十几分钟以后,我才想起来,我跳进来是要睡觉的,就不再跟它对视了,模索到了郎哥的门前,弄了三分钟就把他的门给弄开了,边小心着外面那条狗边向里面模索着,同时,还叫着郎哥的名字:“郎哥?郎哥?郎哥!?……”
直到我走到郎哥的耳边叫了那么几声还推了它一下,郎哥才醒了,也是吓了一跳,他还以为来小偷了呢,其实他住的这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他不算啊,小偷来了也得空着手走,我连忙说道:“我是老牛,你把灯打开吧,我是老牛!”
“啪!”灯亮了,郎哥这才放心了,有了些怒意,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模到我床上来了,多吓人,我连忙给郎哥编着解释我喝多了网吗都满了我没地方去了只能来这里,同时还递上了一根白将军,郎哥还是有些不忿,直到抽了我三根白将军之后,才算接纳我了,这时他好像才从顺梦中反应过来了,这是事实——凌晨一点多,我模到他的房间里,来找他睡觉了,嘿嘿。
“郎哥,外面那条狗,是怎么回事,它是不是哑巴啊!?怎么我都把它的窝弄砸了,它也不叫一声,它是狗吗,是什么狗!?”我实在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狗,也他妈的太深沉了吧?!
“哼,你懂什么啊,这狗是咱教出来的,任你怎么弄吧,它就是不会叫,不过,它绝不是哑巴,而是一条神奇的狗!”郎哥望着门外那条狗的目光越来越深邃,好像还有些崇拜,使我不得不相信,它真是一条神奇的狗!
“好了,咱们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睡吧!”郎哥夸完了那条狗之后,就招呼我睡觉了,我连忙称是,不过在躺下之前,我走过去把房间的门关上了,躺下之后,还是担忧不已,这条神奇的狗,不会能把门打开吧,或者就是直接穿进来,太神奇了……
这个艳遇之夜的下半夜,我是陪着呼噜声不止且打的有些节奏的郎哥躺在一张破旧不堪且充满了烟味霉味床上睡去的,门里,是数百只正在商议着该如何分配我们俩的血液的蚊子,门外,是那条神奇的狗……
多么神奇的一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