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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半百的男人,青春如花的女孩

看到气质清冷的左律出来,友人韩仁智即刻迎上前来,握手互道问候后,一起上车,车队在午后的艳阳之下款款离开。

一时间,国都房产大鳄要来新找人的消息很快在商界圈子里传开。

………………………………………………才…

自从薇儿离开后,周德一连两天惶惶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又央求了爸爸好几次,爸爸就是不再对他透露半点口风,更别提让他去新加坡找薇儿的事了。

终于抵不过心里的思念难熬,他偷偷从周为霸的私密联系资料里找到了新加坡那边郝易的联系方式。

一纸机票,直接从B市飞到了新加坡。

来之前,就怕郝易不认识他不肯接待他,所以他选择了破釜沉舟,人先到了郝易的地盘再说。

他就不相信,和爸爸关系那么好,郝易会不来接待他摹。

只要到了郝易的地盘,他就会想尽办法找出薇儿的下落,以及她工作的地方。

拉到周德的电话郝易颇为吃惊,但随即了然。

不仅没有不接待,反而还亲自开车过来接了周德。

周德喜出望外之际,在车上就直接问薇儿的下落,面色儒雅的郝易只是微笑不语。

郝易膝下无子,虽然大半辈子以来身边女人多若牛毛,女儿倒是有几个。

可就是再怎么努力耕耘,就是没能耕出个带把的出来。

看着周为霸那么个小角色却有这么一个端正的儿子,郝易心生羡慕却也无奈。

车子在一间巨大宽敞的效外打靶场外停下了。

周德好奇:“郝叔,薇儿就在这里上班吗?”

郝易依然笑得温文尔雅:“她今天的确在这里,不过工作场所却不在这里,跟我来。”

一间雅致的小房间,三面沙发,中间一张玻璃茶几上,郝易进来后,马上有人送了酒水和雪茄进来,又恭谨离开,留下郝易与周德单处。

迎面是一块巨大的玻璃墙,一眼看去,视野里是一片广阔无边的打靶训练场。

不过短短几分钟,薇儿出来了,她被两个身形彪悍的男人强行拖到了射击处,又塞了一把手枪在她微微颤抖的双手中。

紧接着,那两名男人开始命令她。

玻璃隔音,外面的声音听不到,但看口型,那两名男子应该是让她对着近百米外的靶子开枪。

周德看着浑身发软、汗流满面的薇儿,心疼得立马蹭地站了起来:“郝叔——”

“没关系,她只是这几天训练得太过辛苦,体力方面受了点累。”郝易慢条斯理地打断他。

周德眼巴巴看着薇儿直打架的眼皮,低吼:“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训练她?”

“这是为了她的将来着想,她现在训练得越强,将来去了工作场所,才能强大到所向披靡,她工作的场所要比你想象的凶残、粗暴得多,我今天所做的这些,是在帮她。”

周德吓得不轻:“什么样的工作场所?”

郝易轻笑,白润的脸上几乎看不到皱纹:“这你不用管了,我问问你,周德,你一路从B市追到这里来,难道就没什么目的?”

周德的声音带着哭腔:“带她走!我后悔了,不想让她这么受累,也不想让她去面对危险。”

郝易站起身,忽然拉起他的手,将他的脑袋牢牢压在玻璃墙上。

周德挣,可郝易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控制住了他,语气依然不急不躁:“好了,小伙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好好看看,看你眼前的这个美人儿,此刻的样子是不是极其诱人?”

周德被他紧制住,眼睛被迫直直看着近在眼前的宋薇儿。

全身上下只在饱满的胸部包裹了一件黑色皮质紧身短背心,同色的皮质热裤,白皙精致的锁骨、盈盈一握的细腰、修长如玉的双腿尽露无余。

因为太过残酷的训练让她满身大汗,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汗珠从她绝美的容颜一直往下,滑过精致的锁骨,一直淌进若隐若现的饱满山峰上。

她真的很美,坚毅的美眸里透着一股噬人心脏的妖色。

这样惹火的一幕,能令天下所有男人为之倾倒、为之疯狂。

看着周德赤红的脸以及**的变化,郝易笑得邪肆:“小伙子,你有反应了!”

周德挣扎,怒吼:“你放开我!”

“有反应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儿如果没有反应,那才让人堪忧啊。”

郝易满意地一把扯起他,重新掷进沙发里,他自己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点燃一支粗大的啡色雪茄,深吸了一口,舒适地倚靠在沙发背上,轻描淡写地问:“想要她吗?”

周德蓦地怒瞪向他:“你放了她,我要带她回国!”

郝易轻蔑地笑:“年纪轻轻可真不老实,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

tang,只要看上的女人,就坦荡荡地要,一直要到我厌恶嫌弃为止!”

他的话只让周德觉得恶心,咬牙:“我不是你!”

“是,你不是我,可你和我一样,都是男人!你能一直守着她,从B市追到国外,不就是不甘心吗?跟了这么久,却没有得到她,我也是男人,你的心,我懂。”

郝易再次抽了一口雪茄,胖润的圆脸掩映在淡淡的烟雾里:“阿德,我没有儿子,明确告诉你,我看上你了,我五个女儿中你任意选,还包括眼前的这个女人,我已经派人验过,她还是个苞,这个苞我可以交由你来开。”

周德一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嵌进掌心里,在这样一个可以杀人于无形的人面前,他连一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掐来雪茄,郝易坐起身,儒雅的脸略带狰狞:“但是,条件只有一个,以后你全身心地服从我!”

“我有爸爸!我们家有事业!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周德想狂肆反抗,可说出来的话却泄露了他的胆怯。

“我说了,宋薇儿这个花苞由你来开!”郝易紧紧地盯着他,“或者,我找个出天价的勇猛男子凶残地撕裂她,还邀请你现场欣赏?”

…………………………………………………

宽敞奢华的卧室里,只开了两盏桔色的壁灯,光线微弱。

薇儿强作镇定仰躺在床上,除了心脏的猛烈起伏,看不出任何的惊慌和恐惧。

她双手双脚都被丝带束缚,眼睛被系上了一条黑布,嘴里塞着布团。

今夜她本来像前几晚一样,刚洗完澡回到卧室,正准备睡觉之际,突然眼前一黑,头就被突如其来的黑色布袋给紧傅住了,紧接着手脚、口眼也被控制。

她连挣扎抗拒都未来得及,对方速度太快,再加上自己这段时间确实体力尽失。

这几天作死的训练,打枪、跑步、拳击、防身术,一系列滚轴似的训练让她以为,这老板是不是准备直接送她上战场啊?

未知的东西最可怕。

如果说前几天她一直都处于无端紧张的状态之中,那么,此刻她是真的有丝害怕。

但她没表现出来,说不定今夜只是老板对她的一个测验,如果过关了,明天就能上班赚钱了。

在她的想法里,未来的工作应该是跟保镖打手一类的有关,要不然,这么作死的训练她不是浪费精力还有子弹吗?

到这里来最大的收获就是,训练的时候用的居然是真的手枪!

这还是她有生以来想都没敢想过的。

门似乎被人打开了,来人脚步无声,薇儿一颗心提了提,又放下了。

因为介绍她到这里来工作的周氏父子,是她少数信任的人里其中一部分。

因为信任,所以不怕。

她很早就硬逼着自己练成了一幅大胆,只要对方不出阴招变*态招,对她来说,还真没什么畏惧的,大不了一条命而已。

推门而入,宽敞洁白的大床中央,束缚着一具娇丽美艳的慵懒肉*体,粉红色的缎料睡衣,衣带尽散,露出白皙如玉的香肩。

灯光微弱,床上的一幕更似禁欲般的香艳。

周德浅微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尽量放轻自己的步子,却控制不住越来越难以控制的呼吸。

他感觉自己就像被郝易洗过脑一样,思想变成了行尸走肉,只是步子却清晰而明朗地在向大床上的人儿一点一点地缓缓靠近。

在郝易的地盘上,周德清楚自己是救不了她的。

郝易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自己守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得到她吗?

现在,既然救不了她,还不如让自己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思想,都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静静的,床上的人儿沉静如水。

这样未知的情况下,她居然如此平静,如此沉着,虽然一直以来,周德就知道她和一般的女孩不同。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想尽办法的与她接近,即使后来彼此是称兄道弟的关系也挺好的。

而看着眼前如此沉静的她,这一刻,对她的倾慕爱意更是达到了顶点。

一只手,轻触了触薇儿的衣摆,嘴被塞住,想问点什么都没办法,她唯一表达不满的方式只有皱眉。

直到这只手缓缓拨开了她的睡衣,薇儿猛地惊出一身冷汗,全身一点一点地开始发冷。

那只手抚上她的肌肤,十指凉如玉,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薇儿开始猛烈挣扎,丝带勒伤了她的手腕和脚腕。

她感觉得到,那只手在颤抖,抖得很厉害,她希望自己强烈的挣扎能让对方知道。

她不喜欢!深恶痛绝这只手继续碰触她!

这是周德第一次抚模女孩儿的肌肤,冰润如玉,滑腻如丝,舒服得让他情不自禁低吟出声。

意识完全焕散,将床上人儿的誓死挣扎置若罔闻,他俯首,和手一样发抖的双唇贴上她精致的锁骨,一点一点地亲吻、舌忝*吸。

薇儿冰了,脑子里顿如巨雷狂袭,轰得她整个人发疼。

那只头颅贴她脖颈贴得死紧,她感受到他扎人的短发,是个男人!

她刚才还平静如水的脸顿时冷得如魔,藏在黑布下的双眸顿时变得如血般可怖。

手上的挣扎更加疯狂了,柔韧的丝带深扎进她纤细的肉里,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血腥似乎更激起了身上男人的兽***望,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一张喷着火焰的嘴从她的脖颈、锁骨一直往下,停在饱满的山峰上,啃咬、吸弄。

像一只野兽,发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

被***掌控的周德忘了进房前郝易的交待‘不要松开她的嘴和手脚!’,忘了身下的人儿是他曾经怎样悉心呵护守护过的薇儿。

现在,他只想完完全全地拥有这具如玉般的肉*体,吻遍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拿掉了她嘴里的白色布团,两片火般的唇便紧紧地睹上了她的,这张他渴望已久的如水红唇。

一刹那,薇儿残酷地露出了一丝冷如寒冰的笑意,机会来了!

手上的丝带怎么挣也挣不开,她一度以为,要绝望了,却不曾想,自救的机会这么快就送上门。

她开启牙关,任对方的舌头轻易地探了进来,就在进来的同一秒,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

精准而凶猛!

男人吃不住钻心若焚的疼痛,“啊”的惨叫出声。

就是这一声啊,让薇儿如遭雷击一般,僵了。

紧咬的牙齿也因为她突然的僵硬而无意识地松开。

周德迅速逃了开去。

站在床边,不住地以手对着口腔扇风,可依然止不住要命的疼痛。

这时,薇儿开口了,声音冷得如利刃,无形中能置人于地狱:“你是周德!”

没有疑问,她用的绝对坚定的肯定句!

周德怔住,一秒后,被***和疼痛彻底赶离身体的意识迅速又收了回来。

他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明明被黑布蒙住了的眼睛。

明明是蒙得严严实实,可是,他还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那种冰冷如刀而又凶狠似魔的目光。

他害怕了,身子如筛糠般地颤抖。

转身,他朝门边跑去,双腿太过发软,以至于短短的几米距离,他连摔了三大跤,再爬起来时,却已是步履踉跄,仓惶至极。

身后大床上的女孩反而一声不吭了,她依然平静如水般地躺在那里,谁也不知道此刻的她在想什么。

谁也不知道,她只有——绝望!冷到骨子里的绝望!

房子一开,周德被郝易拖了出去,只丢给他一句冷谑的嘲笑:“真没出息!”

虽然嫌周德没出息,但郝易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就像当初看上宋薇儿,他相信,再野的猎物,只要好好教终有一天也会驯服。

他还相信,再软弱的男人到了他这里,终有一天也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真男人!

……………………………………

经历那一夜后,薇儿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在训练场上还会主动和教练员爽朗地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现在让她训练就训练,让她睡觉就睡觉,整个人如行尸走肉一般毫无思想。

郝易本来还想等她精神状况好一点再让她正式开工,可一天又一天,她毫无恢复的可能,他没有耐心再等。

这天,薇儿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被拖去训练,郝易亲自带着她在白色小楼里等待。

天色渐暗,好几天没再出现过的亚南第二次出现,依然是一身黑色皮衣劲装,依然是酷炫的吉普。

在看向薇儿时,亚南依然是一脸冰冷的神色,可是郝易从宽大沙发上站起身迎过来时。

亚南居然绽放了最热烈的笑靥,豪放而艳丽,并且张开双臂,丝毫不顾忌薇儿这个外人的在场,两人就在客厅里明目张胆地热吻起来。

年过半百的男人,青春如花的女孩,吻得炙烈如火。

薇儿冷漠的神色一直未变,甚至连眸皮都没动一下,只呆呆地看着窗外盛开热烈的白兰花。

她一直保持着痴呆的表情,虽然知道他们不会认为自己疯了就放自己走,可她还是想逃,这些日子她想尽了千方百计都没能找到突破口。

那两人吻了近一刻钟,才难分难舍地分开,亚南走过来,一把扯起僵僵呆呆的薇儿,大步就往楼外走去。

三人一起上车,亚南开车,郝易坐在副驾座。

亚南车技不错,在路况不怎么好的郊外,依然疾驰如飞。

不知道开了多久,车速缓缓地慢了下来,一排密密匝匝的松林林。

往前,出现一堵爬满绿色藤蔓植物的高墙。

听到车来的声音,绿墙中间哗啦啦地开了一扇大门,这门居然是隐形的。

车子轰地冲进去,一入门即是一处人工堆砌出来的土质高坡,吉普马力十足,亚南轻而易举就开着车潇洒地垮了过去。

过了坡,一排红砖小楼出现在眼前。

红砖小楼后面又是被绿色藤蔓爬满的高墙,只是那墙上面明显布满了电网,绿色的墙体凹凸不平,显然是一些隐形的机关。

亚南将后座的薇儿扯下车,郝易走过来,邪肆地冷睨了薇儿一眼,拍拍亚南的肩说:“现在放她上场试试水。”

“郝哥放心。”

郝易转身,双手负背,走向一排红砖小楼的最东边一栋。

亚南将薇儿一直带到西面的小楼,却没在小楼里停留,穿过小楼,一直往里走去。

薇儿这时才知道,这地方,广阔无比。

一直往里走了近十分钟,进入一栋二层的长型楼房。

长条的阳台,亚南一脚踹开一楼的一间铁门,只听哗啦啦一番声响。

薇儿放眼看去,眼前一片白花花,晃得她情不自禁闭了闭眼睛。

怕亚南发现她的假装,只短短一秒她迅速又恢复了呆板的脸色。

只是,心里却已是翻江倒海的惊愕和恐慌。

因为,她发现,这宽得像楚中大学操场的大厅里,清一色的坐满了年轻女人,肤色各不相同。

最让她恐怖的却是这些女人居然都没穿衣服。

全身上下,一丝布料都没有,完全的,一丝不挂!

她们每人面前有一个精致的梳妆台,每一张梳妆台旁都有一个小桌,桌上摆放着黑色的手枪,另外还有一面像古装电视剧里的狰狞盾牌。

隔得远,薇儿不知道那些枪是不是真的,她此刻唯一希望那些不是真枪。

此时,一致转过来看向门口的她们手里或拿着口红、或拿着胭脂,或拿着其他各式化妆品。

只一眼,她们便又收回了目光,重新转过身去面对着梳妆台上的巨大圆形镜子,开始描绘她们那张精致的、漠然的、麻木的脸蛋。

薇儿被拖着,坐到了最角落的一张梳妆台前,梳妆台前只有一张凳子。

薇儿坐下后,马上有一个黑皮肤的妇人又端了一张凳子过来摆放在亚南**下,并恭敬地说了一句请坐的英语。

亚南神色冷然地打开粉底盒,漠然的语气像在对着别人说话:“你听着,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装,但你既然到了郝哥这里,就不再有回头路可走,就算死,也得先经过郝哥的同意!”

薇儿一瞬不动,继续呆呆的,僵硬的面色上没有露出一丝表情。

“咱们这游戏叫‘丛林猎美’,客人出了钱来猎你们,如果你身手够灵敏,便可以躲开他们,但如果你太蠢,那些男人就会扑上来毫不客气地撕碎你!”

说着,亚南凑近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语气继续说:“当然不是真的将你撕裂,也不会让你死的痛快,而是用他们所能想得到的姿势、方式——轮番将你强*暴!”

“看到她们你应该清楚了,上场时,你是luo*体,想象得到一个luo*体的美人儿会激起男人多么强烈的兽*欲吗?”

薇儿悄悄儿将不受控制开始剧烈颤抖的双手藏到双腿之下,拳头越捏越紧,指尖深陷进了柔女敕的掌心,掌心已经失去知觉。

只有心,在一点一点地被凌迟至碎裂。

“知道吗?今夜就因为加了你一个未开苞的处*女,咱们这一场的费用翻出了平时的五倍,说到这,你这满屋子的同事都要感激你,因为,今夜她们的提成也会是平时的五倍,你——也不例外!”

薇儿这时多么希望自己是真的疯了,或是傻了痴了都行。

可是,她没有真疯,也没真傻,更没有真痴,亚南的话一字一句她都听得清清楚楚,意思也懂得明明白白。

木木的脸开始显而易见的越变越白,血色一点一点地从她绝美的容颜上褪尽。

她的变化没有逃过亚南如蛇般的目光审视,她勾起冷艳的唇角冷冷一笑:“游戏很简单,用发给你的盾牌和枪阻击一切扑向你的男人,别让他们的液体子弹打中你,不管你用什么招式,只要坚持一个小时,这场你便胜了,提成照样拿,还不用被他们凶残地撕裂!”

薇儿自认在国都见过的丑陋现实已经够多,自认为一向将这个世界的肮脏看得清清楚楚,一颗心也早就冷硬得再也没有任何不堪的东西能够侵蚀。

就像那夜,一直信任到骨子里的周德那样对她,她都没有因此而崩溃。

可是,就在此刻,就在眼前,所有她二十年以来经历过的丑恶、变*态、屈辱,和这里比起来,那简直连毛都不算!

这个世界,究竟还可以做到怎样的人性尽灭、丑态百出?

同样是

人,为何可以疯狂到如此地步?原来,人吃人根本不是传说和故事里才存在,现实里,比人吃人更残酷的一幕其实比比皆是。

亚南手法熟练地给薇儿的小脸上铺上了白皙的粉底,接着描眉、唇形,涂上唇涂,一串化妆动作如行云流水,似早训练过多次。

“别妄想任何逃跑的可能,你们的身份早已被郝哥洗得干干净净,在这儿,你这样的人死得再多,也不会引起丝毫关注!”亚南最后断绝了薇儿仅存一丝希望的想法。

不出一个小时,这屋子里所有女孩均已上妆完毕,唯一的一扇大窗外看得到西沉的艳阳。

此刻,它如一颗注满鲜血的红球,一点一点不舍而难堪地缓缓下沉。

“站起来,月兑衣服!”在所有女孩漠然的注视里,亚南站起身,拍了拍满手香味浓郁的化妆品粉渍,对呆若冰块的薇儿冷冷命令。

薇儿从方方正正的木凳上缓缓转身,上过妆的容颜妖艳而魅惑,长长的眼线,天生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她白皙得透明的小脸上留下一层小小的阴影,更增加了一分神秘。

这样一张绝色到如妖般的脸,令在场本来冷漠得不似在人间的女人们均闪过一秒种的惊艳,这是由心底发出的惊艳。

惊艳后,有羡慕,嫉妒,有不怀好意的冷笑,却都不复先前的冷漠和麻木。

薇儿冷魅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掠过,最后定格在化着浓浓烟薰妆的亚南脸上,勾唇,漾出一弧冷笑:“能乖乖跟你到这,并不代表我什么都能妥协!”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手准确地紧抓过亚南精瘦的肩膀,身子猛地扑站起,亚南一愕,想阻止她的动作已为时过晚,怪只怪事先亚南虽然怀疑薇儿是装痴,但还是有八分相信她是真的呆了。

狠狠一个过肩摔后,亚南抽搐着卧伏在地,半晌动弹不得。

亚南万万没想到,在经历了最亲密朋友的背叛以及欺凌后,这个年轻得还没出校园的小女孩居然还能冷静地用装痴装呆来拖延,并暗暗在筹谋应战。

在一片或惊讶或无动于衷的目光里,哐朗一声,铁门再次被重力踹开,五名身着黑色背心、戴着墨镜、肌肉发达得令人惊叹的高壮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步伐不疾不徐地一个接一个走进来,没有拿武器,微微握起的拳头却足有婴儿头颅大。

薇儿冷厉的眸中闪过一丝冰寒,刚才在听到亚南一番话时心里的胆怯此刻全都消失到了九宵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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