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在那里,远在天际,无边尽头。远方其实并不远,无边的尽头就在我们脚下。
多年未见的挚友们,你们如今变成什么样。任时光匆匆如同流水,在我们心中总记得日子要好好过。
张静大学毕业以后去遥远的非洲,她当上了一个战地记者,随着战地医疗队一起,专门帮助非洲饱受战乱的非洲人民,在这支队伍里她是最年轻的一员,也是为数不多的女性,在队伍中大家都当张静像自己亲妹妹一样对待。
在同一期同学中,张静也算他们中最为出色的一位。几年的记者生涯,她已经成一张快嘴。只要有传闻自己就要想办法去考证,李娜的事很快也在他们同学之间传开了。张静在国外战地都忘不了多年的老同学还时常去询问一下他们的消息。张静也是好多年都没有见到李娜,她的事情也是听其它同学讲述。在很多同学眼里已经定格成为坏女人,张静始终相信这只是传闻。李娜一直在她的心里都是一个坚强的女孩,自己一直以她为榜样,希望自己像她那样相夫教子,将家管理得有理有条。
张静这几年也不容易,在人海茫茫中,遇上陌生人总是多些,自己在外面好多年再也没有出现过几个知心朋友。
张静去非洲之前,在珠江电台做过现场采访记者。张静一直战斗维护农民工利益中,那几年国家还没有制定农民工劳动法,全国各地经常出现民工闹事现象屡见不鲜。政府部门对此事毫无对策,有些政府官员遇到此类事情他们还会退避三舍,生怕自己粘上事情。
张静一直跟这些不法商人对着干在那边得罪了,台里面领导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将她送去非洲战地锻炼一去就是三年时间。二年以后,国家也劳动针对农民的特点,颁布了农民工劳动法。国家也想起过去那些为民工兄弟战斗过的同志们,电台这才想起了三年的张静,此时的台长已经高升,新来的台长,查看了一下台里人事档案上有这么一个人问起这件事,才有张静回国的机会。
新上任的台长还很年轻,三十几岁,做事很有魄力,张静回到台里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她着手写一本那些年专于她如何去争取农民利益的书,让传媒界都来拜一下,要让老百姓都知道有这么一位巾帼不让须眉。张静辞去了台长的好意,回国她是有了其它的想法。张静真实想法是回到自己的家乡山城,一个内地城市刚刚大踏步发展。自己这几年在国外的磨砺也差不多了,也该轮到自己亲自报答乡里,她接受了重庆电视台的邀请,去了重庆电视台民间调查记者。这和张静以前的工作很相似,以前台里面要求的他报道的是好消息,她却时而给台长报道一些阴暗面,超出职责受到那个台长挤兑。新上的那个台长也只是利用一下自己的影响力,为他自己提高点知名度,为他自己捞政绩。这些都不是张静所看好的领导,张静看好的领导必是两袖清风。在张静的脑海里山城正直善良勤劳,不似广东人那样狡猾阴险,在广东生活时间长的人也受其感染。自己也不想被周围感染,宁可去非洲喂蚊子也不向他们低头。在非洲大草原热带雨林大沙漠峡谷都有她的足迹,像当年三毛一样流浪于非洲,只是没有三毛那么多的爱情幻想。
张静回到家乡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解决个人问题。自己想在自己的家乡找到如意郎君。这些年来的漂泊生活,自己已经不再年轻,说实话,张静也累了。自己已经有好几年没在父母身边,他们也开始老去。自己以后多一些时间陪伴在他们的身边,自己也想到了一些儿时的伙伴想起儿时和他们一起快乐的日子,回味书生时代埋头书桌。
几个月过后,张静完全融入了家乡,自己永远是一支牵着线的风筝,飞得再远也会落在出发的地方。
那天,张静在朱雅琪的陪同下去了李娜家。那天谢长子出门办事不在家,李娜,小孩,老人在家。
岁月如梭,时光似流水。自己认识李娜的时候那会她们还在念小学,年纪和他们家的李浩月差不多大,转眼二十年就这么过去了,李娜自己都成孩子她妈。那个时候的李娜和现在的小雨长得一个模样,那个时候的李娜也扎着两个小辫子。李娜那个时候爱穿漂亮衣服,同学们都爱和她一起玩。李娜说:“现在他们家的谢小雨也和她一样,喜欢跟在大人**后面问东问西。”谢小雨见到张静,大人还没有教她叫人,她都叫起张阿姨来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李娜的小孩,她应该不会认识我。小家伙还能叫得上我的名字,这应该是大人提前教她的。谢小雨跑到我跟前,吵着我,要让我给他们讲非洲那里边的见闻,说那里的小孩是不是不穿衣服的,他们也不穿鞋子,说他们不怕太阳嗮。非洲小朋友都很会跳舞的,您在那边那么长时间能不能教我一下呢?说着拿着我的手,要我到院子里教她跳舞。李浩月也跟着促热闹,也吵着让我教他们跳非洲的土舞。朱雅琦和李娜都笑弯腰,说张静,你要不容易过来一次不要扫孩子们的兴。我拿她们没有办法,自己只好带着孩子们到院子,带着孩子跳起非洲的草原舞,这草原舞没有什么的就是围在篝火傍边乱蹦乱跳而以,李娜和朱雅琦也一起围过来,手牵着手跳了起来。把自己带进1年前班上联欢会,我们三个那会搞的一个丑露的三人,那会班上没有什么节目,我三个瞎编了个舞蹈,就跟现在跳的非洲舞一样,也没有什么的,只要人跳得精神,跳得好不好那是另外回事,大家玩得开心就好。大人不能让孩子们失望,孩子们跳累了还要为他们讲在非洲的见闻,这时候大人也去准备中午饭去了。我一个人在书房里,跟两个小孩将起了非洲草原狮子王的故事。故事刚讲完,李浩月一字不差的把我的故事复述了一遍。谢小雨说:“舅舅那里也有很多的故事,他经常讲故事她听。”我问了下李浩月,他那些故事是从那里来的,他说都是听着院子里面老大爷们讲的,他们一讲完自己都记下来。谢小雨说:“上课时,老师一讲完舅舅都记下来了,舅舅最拿手的就是背书了,自己总是记不住的。他每一都是看上两遍都记住了。”这次我印证了,这个李浩月是个神童一点都不假,才6岁已经是过目不忘。李娜真的太幸福了,孩子们也可爱。
吃完午饭后,我们三个女人闲聊了一些这几年大家各自的生活。三个人所处生活圈完全不同,一些看法上出现一些分歧,有些争执少不了。更多的是相互之间夸耀对方。夸耀对方孩子聪明,夸耀对方老公老实每天都会按时回家。感叹我那么出色,至今还单身一个人。
闲话说了我还是转到我此回过来的真实目的,这时候朱雅琪住动回避,带着孩子们出去玩,留下我们两个人面谈。
我们谈到他们认识乔老大他们多长时间,和他们家关系,自己现在在李曼丽公司做那些工作,自己对他们公司运转自己知道那些。李娜如实讲了她与李曼丽之间的关系。
李娜让张静最好不要插手那件事,他们关系网复杂,集团人员狡猾凶残报复心强,你刚回重庆不要去招惹他们为好,这些人你一个都惹不起的。这些人的厉害我们两个人已经领教过的,你还是听我劝为好。张静看着他们家里布局,已经不属于他们两口子收入范围内。从这都可以看出,李娜他们一家和这个集团是月兑不了干系。张静让李娜劝一下谢长子让他回头是岸,政府对他那种情况完全可以宽大处理,他们那条破船马上就要翻的,我好心劝你们赶快离开那条船。
李娜说,这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们女人还是远离这些是非为好,这些事情是政治上的博弈,我们这些女人是永远也搞不懂的。我没有你想得那么伟大,我只想能够多赚点钱,其它的事情自己还没有想到那么多。李娜对张静说:“他们很藐小,不会像他们大记者那样伟大,只想着自己能够平安快乐。”在这件事情上两个老同学谈得很不愉快,甚至张静还对李娜发起火来,张静说:“外面那些人传言看来都是真的,你们两个人真是无药可救了,和他们都好得共妻。”李娜听了气爆了头,“张静你听谁胡说的,你刚回a城才多久,你可是一名记者,你怎么能随便的倒听途说。”李娜音量提得很高,都吓坏了隔着几个房间看电视的老人们。老人们以为她们在吵架呢?老人们进来看一下是什么情况,说:“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见面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吵成这个样子。好多年来没有见面,什么事情自己不能心平气和的谈一下吗?”老人们说完话就走了,也说一句:“张大记者,我儿媳妇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情,请你不要往她脸上涂黑了,你们还是发小,怎么来说也得留点口德!”老人们马上到院子里去找朱雅琦让她回来劝一下她们不要吵了,朱雅琦很快回来了。李娜和张静都笑起来,大家定时误会。我们两个人那么久没有见面,两人单独在一起返回小时候一样,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不吵架都还不习惯,上午吵架下午和好。这个雅琦可以作证的,那个时候她也是看得见,每次她都来做我们的和事老,今天又和书的时候一样,哈哈。我们三个人聊起了一些小时候我们一起玩耍的事情,老人小孩们都笑得何不隆嘴。谢小雨说:“没想妈妈小时候比她现在还要顽皮,现在每天还把我管得严严的。”小女孩委屈叫着,大人们笑开颜。李娜说:“小孩其实很好玩的,你们两个人要抓紧哦!尤其是你张大记者不要眼光太高,能过日子就可以了。”朱雅琦也发话了,“张大圣女你再也下嫁的话,世上有得多一个小三。那些领导们个个都是吃腥的猫那个时候,你受得了吗?”李娜说:“我们张女士洁身自好,那些人只有干看的份。”两人转过头来一起取笑我,我们三个人唠嗑一天到了很晚才回家。
第二天,我到了调查小组办公室接到通知,正式对乔氏展开地下调查,自己主要负责民访。在民间搜集这个乔氏在当地人心中的民愤。还有一件事就是对当地公安系统人员进行一些专访。搞民访自己很在行,很快搜集到很多关于乔氏在当地人心中的印象,给他们生活带来的危害。很快这些消息和事实报道马上见晓于重庆各个大小报纸上。弄得整个乔氏集团坐立不安,乔暗地里下命令一定要处理这个报道记者,敢对他指三倒四的人还没有出生过,一定要让这个人趟着走。
张静民访完后,调查小组让她采访一些公安系统的同志,只要是想核实一下自己民访的真实性。自己采访到一个大家都干噶的人,那就是谢长子。本该接受采访的是他们的局长,恰好局长出差在外,另外其它几个领导那一天也去党校学习,剩下他这个排名靠后的副局长,在平时这些出风头的事很少轮到自己。谢长子听到这事,还高兴得不得了,以为还是电视台又来给他们作宣传了,自己又要上电视了,自己高兴得像小孩望过年一样。
到了谢长子局里,张静走到副局办公室,一看没有想到自己今天采访是谢长子,自己还好把这些录制成节目播放。事先也没有告诉他应该说一些什么,不说什么。该访问的内容,小组已经制定好了,这是绝密只有到了采访时候,记者才知道自己要问那些问题。这个就像公安人员突击审问犯人一样,今天一个老刑侦被我们像审犯人一样来个冷不防问到自己难以回答的问题。
我问第一个问题:谢局长你这么年来办最得意案件是那件?
谢长子答约:“我办得最得意的案件到现在还没有,我的警察生涯还没有结束,我只会比以前做得更好。”
我的第二问题:“谢局长在外面过夜家里人担不担心?”
谢长子笑了笑:“您这个问题,应该问我们的家人才对才。我想作为一个警察的家属也应该知道他们亲人所从事这份职业神圣性,作为他的亲属也会为他们的生活设身处地考虑。自己也是希望能够每天都守卫在自己亲人身边,职责所在,工作性质所决定。我们只能铲除一切阴暗,让光明彻夜普照。我们这些人用不着忙碌,最好是我们这些人能下岗待业。”
第三个问题,你认为怎样的警察才是好警察?
谢答到:“将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自身功名抛之身后,那怕落得一时身边名裂,也要唱吟石灰颂。”
正式采访,也就这三个问题,采访完后,谢长子要请我们吃饭,我给拒绝了。这种场合也是一句客套话,那些采访都只是走一下形式。为他们那些资历老点警察脸上贴金。
我问谢长子一个与采访不相干的问题:“最近在各大报纸上搞得沸沸扬扬的乔氏和你的关系非同寻常。”谢长子说:“自己早年还在乔氏做过卧底,一直追查乔氏集团是否有涉黑,是否有欺行霸市行为。”
我又问到:“谢局,这么多年你有什么进展没有。”
谢长子说:“这么多年了,自己得到的消息还是少知又少啊!这又可能成为我警察生涯一大败笔。不过我只要坚持不懈地做下去一定会取得成功的。”
我说道:“那我预祝谢局早日成功,还市民一个安定环境。”
谢长子说:“感谢,张记者到访,改天本人一定作东,请您吃饭,你和我夫人是要好的姐妹常听她在我面前提起你,今天我总算让我见识到您的伶牙俐齿。”谢长子的笑声也是那么的严肃,也不是我当年认识他的时候,说话那么风趣,现在的话语句句严肃,像是雕刻图章一样一丝不苟。
在张静的记忆中,谢长子精明能干给自己深刻印象,如今更是成熟稳重,大小事毫无乱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