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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熙无奈的看着胡少柏,摊开手嘲讽道:“没救了,中毒太深。怪不得说你是天下第一毒王,原来如此,这种毒,的确无人能解!我算明白了!”

胡少柏神色一凛,眸光犀利如芒,声音骤然冷寒,吓了宛若熙一跳。

“颜素玉,最好在本侯面前收起你的伪装,若再敢对若熙有一个字的不敬,本侯就会让你做天下最**荡的女人,最不知羞耻的女人!”

颜素玉哆嗦着,低下头,不敢看胡少柏冷寒凛然的眼睛,一只手轻轻拽着宛若熙的袖子,那样子,真是让人看着又怜又爱。

宛若熙想要数落几乎,动了动唇,终未说什么。

胡少柏,你对女人没兴趣,为何独独要对我有意,你让我情何以堪?说到底,宛若熙并不讨厌胡少柏,如果他对自己的调戏换做是玄弘做的,那么,她定会抵死不从,越来越讨厌他。罢了,一切,随心!

“颜姐姐,你不要怕,难得你这片痴心,侯爷不会伤害你。今晚,若熙是来请姐姐为迎接和亲使团的宴会领舞,希望姐姐能帮若熙。”

颜素玉的舞蹈天赋极高,宛若熙相信她一定会行,期望的看着颜素玉。

领舞?

当然,那是她可以一展风姿的机会,正求之不得呢?

轻声嗯了声。

“这样吧,今晚你不用跟我过去了,劳烦侯爷明天亲自送到礼部的排练场。颜姐姐,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宛若熙要对胡少柏嘱咐几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笑着跟颜素玉挥挥手离开了。

颜素玉怔怔的盯着那抹优雅的白色身影,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滴下来。对着胡少柏,她就是那天池的仙子,可是目光一碰到宛若熙,立刻,变成了地狱的厉鬼,就算是下地狱,她也要拉着宛若熙。她得不到侯爷的垂爱,宛若熙也别想得到!

除了侯爷府,两人都没有说话,走了几步,宛若熙叹口气央求胡少柏说:“侯爷,您不要太为难颜姐姐好吗?喜欢一个人本身没有错,何况是你这般妖孽的人中之龙,放眼天下,哪有女子不动情的?是你像罂粟一样让她们上瘾,想要戒掉,并非易事。”

“天下女子,唯有你对本侯不动情,唯独你不能被本侯的妖媚蛊惑?告诉本侯,有期限吗?”

幽静深邃的瞳孔透露着一抹妖艳,一丝落寞的笑容悄然在他的嘴角绽放,如噬血的罂粟。

“怎么办呢?你这么妖孽这么风情,可惜,若熙只有一颗心,已刻满了期限,要不,纳你做小妾!”宛若熙吃吃的笑着调侃。

“好!”

某人回答的斩钉截铁,宛若熙的笑声尴尬的戛然而止。

真是没事自己找抽!

对胡少柏的调侃归结为一句话!天真无邪的翻翻眼,无奈的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近似轻蔑的瞧了一眼,摆摆手说:“侯爷不必送了,若熙有截拳道,不怕坏人挠。侯爷,明天见!”

她比划着说的样子,可爱极了,胡少柏忍住笑意转身回去了。

那淡淡的如仙的飘逸身影,在她的眼里越来越小,最后浓缩成一个点,深深地在她毫不知情下渗到心里面,在那里扎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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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熙回到自己的住处,还以为走错了。

乌拉拉的站了一院子的人,堂屋的门大开着,灯火通明,小安子,彩儿和芷兰都跪在门楣上,再往里一瞧,凌曦公主如画中的圣女一样端坐着,闭目养神。

都等不及天亮的跑来兴师问罪,凌曦公主,你欺人太甚了!

“这是怎么了?你们三个跪在门楣上做什么?还不快给本官起来!”

一声清脆的声音落入众人耳中,凌曦公主慢慢睁开眼,冰冷如雪,傲气凌人的望着穿过人群走过来的宛若熙。

如男子般束着发,穿了紫色官服的宛若熙,更似清灵透彻的冰雪,娇而不媚,媚而不妖,举止不不卑不亢,自由一股大家风范。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盛着几分恼怒,不深不浅刚好透出。

“下官宛若熙见过公主!”

宛若熙早已伸手将三人拉起来,自己站在门楣外,微微躬身施礼。

“大胆,见了公主还不跪拜!”

“下官得了太后懿旨,除了皇上及太后,替他人不用跪拜,施礼就好了!呃,您是朝中几品官员,可以对本官大呼小叫?或者,你根本就是个狗仗人势的下贱奴才!”最后这句话,宛若熙面色一凛,逼视着说话的太监,那眸光似一道道冰梭子冷寒而犀利,说话的小太监心中咯噔一下,不敢言语。

“宛若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连眼神都变得凌厉了?”凌曦公主抚模着怀中的玉兔,冷冷淡淡的说。

“下官出征北疆,见识了刀光剑影,倒也算是历练了。人总要变得,不然,总会让仗势欺人的小人骑在头上。哦!对了,天色这么晚,公主如此高贵的身躯驾临寒舍,不知有何吩咐?

凌曦公主冷冷的打量着宛若熙。

随着年龄,她愈发出落的漂亮了,若身体再能丰腴些,倾国倾城当之无愧。光是那双古谭似的眸子,就能俘虏众多男人的心,就怕稍稍一打扮,就能迷惑众生。一开始,她就不同意王弟的想法,后来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不是一颗随意能驾驭的棋子,无奈说服不了他,只好暗地里对付她,希望让她早点出局,否则,就怕王弟在她身上丢了心。

宛若熙毫不躲闪的迎着凌曦公主的目光,没有丝毫胆怯,同样,她也有疑问,这凌曦公主似乎是跟玄奕风玄弘他们一伙的,怎么就看自己不顺眼,非要挖空心思的对付自己呢?

“宛若熙,珠儿是本宫最喜爱的婢女,一日没有她给本宫唱曲,本宫就难以入眠。今日,若不是本宫得到消息立即赶了过去,五十大板,你想要了她的命!”

“仅仅因为公主喜爱,就带了这么多人来兴师问罪,那么,暮雪燕一双脚从此不能再舞蹈,她的公道谁来还?因为她的一己之私,害的多日来众人的心血白费,害的下官去侯爷府上求他让颜素玉来领舞,和亲使团不日就到,请问,这有关赤国荣辱的大事谁来承担?是公主您?还是你喜爱的舞娘?”

宛若熙气势逼人,怒斥着指向被凌曦公主在软榻上抬来的红珠。

“宛若熙,你!哼,你不要太嚣张!百官之中,还没有谁敢对本宫如此不敬!来人!将这目中无人的女官杖责五十!”凌曦公主一拍桌子,霍得起站起身,吩咐院子里站着的侍卫。立即,四个侍卫走到宛若熙身旁,还未出手,眼前一花,一个撞着一个,都掉下台阶,摔得很重,躺在地上只申吟着。

众人皆是一惊,他们都没看到宛若熙是如何出手了,就连凌曦公主暗抽一口气,怎么王弟没有告诉自己,宛若熙竟然有一身武艺。

宛若熙拍拍手,整了整自己的官服,傲然抬头,冷冷的说:“公主既然非要给犯错的府内丫头出口恶气,可以,她挨了多少板,下官可以亲自还,不过、、、、”她走进屋拿起一个瓷花瓶,砰的摔碎在院里,悠然不迫的说:“暮雪燕就是踩在红珠偷放的碎瓷片上,如今,只要让红珠也踩在上面,此事方算了了结!”

“呵呵呵呵,宛若熙,你口口声声说碎瓷片是红珠放的,有何证据?”凌曦公主迈着尊贵的步伐走出来,带着淡淡的嘲讽的笑意问道。

“哦,本官差点忘了。这个嘛,问红珠自己吧!”

凌曦公主冷笑一声,转身走向红珠,恰在这时,红珠听到一阵阴冷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红珠,最好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敢说半个假字,就算本官能放过你,侯爷绝不会放过你,你以为本官去侯爷府干什么?你就等着终生痛不欲生,求死不得吧!”

红珠脸色苍白,双腿不由抽搐。

“红珠,说,本宫给你做主!”

凌曦公主在红珠一米之外停下,柔声问。

“我、、、、公主,对不起,红珠嫉妒暮雪燕领舞,所以才会鬼使神差的暗算于她,只是,事后红珠已经后悔了!”

侯爷对付财务大臣的手法她也是听说了,而侯爷怜爱宛若熙的事她也听说了,断不敢惹怒侯爷的。

“没用的东西!”凌曦公主低咒一句,面上有些挂不下去了,明明说好了让红珠抵死不认,怎么?她怕了宛若熙的气势吗?

正想着怎么下台,却听宛若熙懒懒的哈欠一声,走进自己的房间,慵懒的说道:“本官明天要重新排练舞蹈,早点休息了。公主,不送了!”说完,竟然砰的关上门,将一干人撂在院子。

都下了逐客令,凌曦公主颜面尽扫,冰冷如雪的面上更显冰寒,心里的怒气发不出,只得一甩袖,径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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