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那个安排在大名府的内鬼后,天人又躲在房间修养几天后,直至身体上伤势好的差不多了,这才准备去履行自己的诺言。
鸟之国是一个贫瘠的国家,作为相邻多山国家川之国,除了风景优美外,也只有山岭那茂密的丛林的木材了,然而附近多山的条件限制它的发展,也限制它对外界的交流,是一个特别封闭有贫瘠的国家。
处于多山丘陵地带的鸟之国,比起邻国川之国来说,环境来说却是意外的山清水秀,流浪一族作为的伪装的寺院就建立在一条暗河旁,站在大名府的屋顶,望着有些阴森的寺庙,天人微微一笑,双目闪过一丝冷意,可以行动了。
深夜中,满月时分的月色的照耀下,流浪一族藏身的寺庙中,流浪一族的首领埽,一副得到高人的打扮,头顶光溜溜的顶着几个戒斑,右手缓缓举着一杯热水,眯着眼不动神色打量着身旁一脸惊慌的武士。
“你说大名大人忽然得了急病,已经快不行了?”
隐藏在袈裟下的埽意外的上镜,一副和善的样子,很容易获得普通人的好感,一副高僧打扮的埽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不应该啊,难道是珈动的手脚吗?
这时脑中想起了潜伏在大名府的手下,心里却有些恼怒对方的擅自做主,前些日子才解决一位大名,如今这么早又有一名大名在意外死掉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会在心里怀疑的,对大名意外的病倒,埽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怀疑,至于前天潜伏在大名府的珈还汇报一个消息,刚刚出游回来的大名带回了一个昏迷的陌生人,据说是从河中发现的,埽却没有过多的联想,一个普通人而已,就算有些实力,面对人数众多的流浪一族,埽并不相信对方一个人就能逆天。
意外的自信,让埽漏掉这个最重要消息,也丢掉最后反击的机会,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埽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回应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跟上。”
“那就劳烦主持了,还请你迅速前往大名府,您佛法高深肯定能医治好大名大人。”由于天人的这个引蛇出洞的方法,并没有泄露给大名身旁的人知晓,大名意外的病倒,让这位身为护卫的武士惊慌不已,脸上有些失措的模样可不是伪装出来。
瞧出了对方的心中急迫的心情,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才对身旁的伪装成小沙弥的手下微微点点头,便单身一人跟在心情急迫的武士身后,快步朝着大名府走去。
月色下的大名府,仿佛一只狰狞的巨兽,要生吞掉每一位走进府内的犯人一般,府内异常的寂静让刚要踏进大名府的埽微微迟疑了片刻,随着身旁武士急促的催促声,这才缓缓跟在身后,只是心里却微微有了一丝警惕,和前方快步行走的武士不经意便拉开一段距离。
“白鹭大人,主持来了。”负责带路的武士按耐不住心中急迫的心情,蹲伏在脸色苍白的大名身旁,说出这句貌似能安心的话语。
“哦,埽来了,他在哪儿?”忍住月复中难耐的绞痛,还是少年的白鹭也按耐不住脸色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从脸上滚落,艰难撑起身子朝着门外探去。
早在门外站立已久的埽,不动声色缓缓走进房外,刚才打量了片刻,没有发觉任何的端倪,这才抱着虚假的笑容,缓缓走了进来,右手搭在大名的手腕,探听着脉搏的跳动,手指尖一丝淡蓝色查克拉的力量缓缓入侵进了大名的体内,不一会儿就找到这个病灶的源头,大名经脉里诡异的情况,让阅历丰富的埽心中也疑惑不已。
埽眉头紧皱的表情,让隐藏在人群的天人暗中冷笑不已,自己用柔拳假戏真做的手段,作为一个流浪的忍者,天人可并不认为对方能瞧出大名体内的虚实。
随着埽的感知的深入,右手指尖输送查克拉的量也开始变大起来,对于白鹭大名体内一处被莫名截断的经络,不由得眉头皱的更紧了,伪装成一名佛法高深的高僧,埽当然懂得一些粗浅的医疗忍术,平日也帮大名治疗过一些小毛病,也因为得到前任大名更深的信任,可是白鹭大名体内的情况,却让他一筹莫展,额头上也泛起一层层的汗珠,终于在一次试图用查克拉突破经络的封锁失败后。
心里终于觉察一丝不妙,这可不是珈的实力就能做出手段啊,耗费了大量的查克拉埽微微眯起双目不经意扫过周围蹲伏的人群,想要找出珈的身影确认一下,却意外的没有发现潜伏在这里珈的身影,心中终于勃然一动,就要起身离去。
“哟,主持大人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呢?”不知何时,天人的右手搭在了主持的袈裟上,语气冷意连连的说道,对于突然出现自己身后的天人,埽心里意外浮起一丝慌乱,正要反抗的他,却意外感受肩膀传来的力量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察觉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陷阱,埽隐藏在宽大的僧袍下的双手就要结印,天人也阻拦,笑眯眯的望着对方,发觉天人没有阻止的意思,让埽心里意外的安心了一会,以为对方只是一个力气颇大的普通人而已,待到忍术成功就要给对方好看。
“啪”的一声,天人的一记勾拳狠狠击在他的腰间,忍术就要结印成功的埽忽然感到腰间一阵剧痛,整个人犹如被黑熊拍了一掌似的,便吐着酸水昏厥到了一旁,整个人身体怪异的扭曲在一起,看样子即便醒过来也活不了多久了。
“嘛,嘛,这么水?”看着一拳就解决对方的反抗,天人也是一时之间模不着头脑,很是无语的站在一旁看着昏厥的埽,很是扫兴的说道。
“啊,解决了?”一旁被天人假戏真做的搞的痛不欲生的白鹭大名,看着一旁倒在地上没了知觉主持,还以为会有一场苦战的他,有些不可置信望着地上的埽,喃喃自语道。
“看来对方意外的不擅长战斗啊。”看着对方这么给力的表现,天人也能打着哈哈,脑里闪过原著能让鸣人一番苦战的实力,在自己面前却意外的不给力,这让天人无奈耸了耸肩,却忘记自己如今和鸣人当初实力的差距之大。
说道这儿,天人右手轻轻朝着大名身上点了下,解除对方经络的束缚,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绞痛瞬间便消失的一干二净,脸色惨白的白鹭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便瘫倒在地上,那种程度的剧痛即便是一副年轻人身体的他也抗不了多久的……
“你们几个保护好大名,其余人跟我去铲除掉其余碍眼的家伙。”对着身旁几个武士吩咐着,天人便带着早已等候多时的武士们朝着寺庙前去。
双眼瞥过一旁比大名府还有阔气许多的寺庙,天人嘴角耸起一丝冷笑,对于这群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家伙,天人心里可是没有一丝好感,只是实力差距还好说,拥有一部分实力他们,在普通人世界里,想要获得一个大名的收留也不是不可能,虽然日子会苦了点,但是抱着不劳而获的心态游走于各国间,却以他人讽刺做借口,最后却企图篡位他们,已经触犯了忍者的禁律,因为他们而拖延一点时间,这点即便是团藏也不能多说什么,忍者有忍者规矩,因为他们而引起各国大名对忍者警惕或者反感,对于五大国的忍者来说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你们将寺院包围起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逃出来的忍者,其余的就交给我了。”也不给对方武士首领插嘴的时间。天人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寺庙中,只在身后留下了一群目瞪口呆的武士们。
这时寺庙不远处,一处屹立在河道边岩石上却隐约浮现出一个人的轮廓,一个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子浮出了身影,冷眼看着武士们包围寺庙举动,却丝毫没有提醒寺庙同伴的举动,反而缓缓退回岩石旁,和岩石融为一体,随后整个人便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