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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蹙眉,明显不相信,冷冷看着她,道:“是没有叙及,还是你不想说出来!”

“既然皇后不信吗,那就自己来看吧!”凌寒将纸张扔了出去,纸张在空中蹁跹几个来回,悠悠然落在地上。

皇后看着落在地面的纸张,双眸幽深似海。

父亲告诉过自己,如今的华冉国便是曾经大陆女皇设立的首都。千百年来,华冉处于海域中,外人是无法安然入内的。

但藏宝图的传闻在四国皇室中广为流传,当年她舍弃挚爱,只为夏景睿手中的图!

无论自己怎么做,凌云峰都不会爱上自己。既然如此,那她便委身于夏景睿,将图拿到手,在与父亲共创辉煌。

到那时,自己……何愁失爱!

“本宫没有不信你!”皇后莞尔一笑,眼眸凝冰,“只是本宫很好奇,你不是说夏国无人能看得懂图吗?那你又如何看得懂?”

“皇后别忘了……我是南宫梦的女儿!”

皇后深深看了她一眼,眸光流转,满室霜寒,“那又如何!”

凌寒抿唇低笑,笑容轻而淡,“不如何……可我娘是华冉的圣女。”

“你说什么?”皇后脸色大变,任她怎么想,也没有料到南宫梦会是华冉的圣女。

……

夏青墨深知皇后的性子,唯恐凌寒受委屈,滞留在凤鸣宫外,迟迟不肯离去。

当他的耐性一次次被磨尽后,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欲从皇后的禁卫中强行闯过去。

“太子殿下,皇后有命不得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内!”禁卫冷冷道。

夏青墨脸色铁青,怒道:“放肆,你知道本殿下是谁吗?竟敢如此无礼!”

“属下知道您是太子,未来的储君!”禁卫一字一句回道,“可属下的主子却是皇后,皇后没有命令,属下便不能放殿下进去。”

“你不就不怕本殿下向母后告状,要你狗命吗!”

“那也要等殿下进了凤鸣宫在说!”

“墨……”凌寒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夏青墨回神,疾步上前扶住身子有些不稳的凌寒,“你怎么了?母后可有为难过你?”

凌寒摇头,声音轻若蚊鸣,“没事,皇后不敢把我怎么样!”

“没事便好。”他松了一口气,“你脸色苍白,还是先去东宫调养身子吧。”

凌寒挣月兑他的手,努力使自己站稳,看着他,清眸坚定,“墨,你送我回芳华殿。”

夏青墨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凌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回芳华殿?你是想回到他的身边吗?”

“墨,你别乱想……”她的话还没有说话,另一道声音赫然打断她的声音,“太子,凌寒理应回我芳华殿,去了东宫,岂不是乱了分寸。”

夏青墨冷冷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夏景逸,“你来做什么?”

夏景逸淡笑:“我自然是来接她的。”

说完,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三天已过,我去凌府接你,可你不在。”

凌寒下意识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攥的紧紧的,“现在我不是已经在宫里了吗!”

“可你心却不这里。”方才他若没有看错,凌寒与夏青墨之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不然凌寒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夏青墨,“跟我回芳华殿!”

声音毋庸置疑,凌寒正好有事要与他说,便跟着他走了。

却忘记身后夏青墨还在等自己的回答……

芳华殿

凌寒跟着夏景逸进了他的寝宫,珠帘晶莹剔透非往日能及,白玉蓝瓷瓶里擦满画卷,夏景逸走过去一一打开,画卷上全是凌寒在太傅院时一颦一笑的模样。

凌寒有些吃惊,“这是你以前画的?”

夏景逸笑看着她,微微摇头:“是我前几天画的,以前你总是不喜我,我如何看得到你的笑颜。”

凌寒微微低头,“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

“好!”他温柔的道。

凌寒是真的有些累了,也不介意自己躺的是夏景逸的床。闭上眼睛,泪,无声的滑落在心底。

月复中的孩子……没了!

现在她只觉得累!可是,当她从南宫梦特意留给自己的肚兜中拿出天书与那封藏宝图时,她宛如穿越千年,看尽千年前那个为情所困的女子——夜璇玑。

而那个令她痛不欲生的男人却是……夏景逸。

他的前世。她的前世。

夜璇玑如她一般也是穿越而来,一统大陆后,她习惯用英文记下所有的事情。

而所谓的天书,是夜璇玑临死前,用最简单的话描叙一生的经历,然后用特殊的药水浸泡薄纱,唯有落水才能显字。

华冉国内的人将天书奉若神明,根本不可能随意的丢弃在水中。而南宫梦手中的藏宝图却是真的,夜璇玑身手不凡,更是异能者,她穿越而来时,曾带来一个神秘的宝物。

至于是什么,她现在也不知道。因为上面只写了藏宝的地方,并没有提及其他什么。

她体内的三脉共存,其中一脉便是与夜璇玑有关。

>她死前通过异能留下一丝精魂,并将精魂送入时空漩涡中,而那抹精魂历经百年才得以投胎。

那个孩子便是凌寒!

凌寒如今已继承夜璇玑所有的一切,魅杀……却仍无解。

千年流转,魅杀已不再是当年夜璇玑所创时的模样。

她与夏净玉的那个孩子无辜被魅杀所害,她心里终是难以面对。而夏景逸……面对他,她心里很复杂。

千年前,是她强行介入夏景逸与另一个女人中间。为了掠爱,她残忍将那个女人丢弃狼谷中,最终尸骨无存。就在夜璇玑以为可以拥有幸福时,那个女人却又回来了,还将夏景逸的心带走,最终合谋夺走她的一切。

如今,她已经感受到那个女人也回来了。

而她却不想再介入……夏青墨,千年前为她而死的男人!

她不想他坐上那个高位,重复夜璇玑走过的路。既然夏景逸想要的是皇位,那她便给他,然后与夏青墨同去华冉,寻找夜璇玑留下的宝物……

她坚信,夏青墨会放弃这里的一切……

凌寒沉沉睡去,夏景逸就静静的坐着,双眸凝视着褪去铅华的素颜,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这是他第二次着女装。第一次还是她刚回京城时,在夏净玉的府上。不论哪一次,他都不是第一个……

她已经睡了一个时辰,而这一个时辰中,他已经知晓……她竟是有过身孕……而现在,月复中呈现的是死脉!

那个孩子已经陨了。

手,紧握,指节泛白。

眸底,阴霾堆积成殇!

起身,转身,背影孤寂令人不忍。

“逸尘,他们训练的如何了?”黑屋中,他的声音格外低沉。

“属下已将他们混入宫中,皇后的人并没有察觉。”白逸尘能感觉到他此刻的低落,“她是今天跟太子一起回宫的。”

“嗯,我知道了。”

白逸尘微叹,“皇上现在假装被皇后所控,为的就是要等他们羽翼丰满时好一网打尽。主子,你不能因一个女人而坏了大事啊!”

“我自有分寸!”夏景逸有些心乏,如今太子得国舅爷势力顶力支持,那些原本有意支持自己的大臣,态度已开始动摇,父皇虽假意受控,却也深陷花氏姐妹二人的温柔乡中。

魅杀……以情杀人。

他不愿再去回忆,母妃临死前说的那番话……所有的所有,一切皆因魅杀而起!

……

夏青墨站在窗棂前,脸色阴郁,他的脑海中全是凌寒与夏景逸离去时的画面。

“清歌,你说凌寒的心,究竟在谁的身上?”他期待的等待陆清歌的回答,借由他给自己一个想要的答案,以此来安慰自己。

陆清歌撇了撇嘴,“我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夏青墨眸光一沉,“夏景逸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似乎是没有什么动静!”陆清歌想了想,道。

“似乎?”夏青墨声音提高,“何为似乎?”

陆清歌道:“芳华殿一切如旧,三天前夏景逸突然出宫,据闻,他带着一批士兵直接去了心悦楼,与凌寒碰面后便独自一人回宫了。”

【落很抱歉,这几天事情真的很多……大概还要忙几天,好了,落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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