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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郯笑道:“想超过我?勇气倒是可嘉做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哥哥我如今可是六级强者啦。”

青妮儿也被吓了一跳:“啥?你一天到晚忙个不停,怎么也提升得这么快?啊,我知道啦,你修炼邪功,靠取女子红丸来提升修为对不对?”

荆郯毫无准备之下被她点破心中尴尬事,整个人顿时陷入呆滞之中。好一阵之后才艰难地问道:“你都知道啦?”

青妮儿鼻子一皱,不满地说道:“哼,你当我是傻丫头啊?干了坏事居然不主动交代,本妹妹心里很不舒服知道么?”

荆郯苦笑道:“我心里又何尝舒服得了。我不愿欺骗你,更不愿瞒着你,可这事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太邪门,太叫人难以相信,我一直都在为此纠结。我甚至掩耳盗铃想把她们赶回家去……”

青妮儿突然绽放出明媚的笑容,说:“我吓你的啦。你妹妹我虽不敢自称贤良淑德,却也懂得最基本的信任。你带她们夺取李家藏宝,必然得动用你身上的恶魔力量对她们进行控制对不对?结果那力量太过邪恶,不但控制了她们连你也一块儿被控制了,所以才会失去理智对她们下手,就像你救我那天差点对我下手一样,是这样吗?”

荆郯满脸纠结地说道:“可问题是我啥都不知道啊。在第八个藏宝点激活机关时我被一团黑气钻入体内稀里糊涂就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离开那儿好一阵后我才发现她们不良于行,仔细观察之下才知道她们被破了身。妹妹,我真的不知道……”

青妮儿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调皮般地说道:“不要再纠结啦,她们是你的贴身侍婢,把身子给你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大不了。我只要知道你的心没被她们抢走就够啦。这一点我是不能让步的哟,你答应过我只能有我一个妻子的。我和七娘都在暗暗观察她们,觉得她们身上并没有什么讨厌的习气,都已在心里接受了她们。如果你愿意,随时都可以纳她们为妾。”

这番言语如同一块巨石砸进荆郯心湖,搅起了一片暴乱的心潮。良久之后他才颇有些艰难地说道:“你嫁给我之前我不会接纳任何女人,你嫁给我之后我更不可能接纳别的女人。无论你信还是不信,这次的事都是意外,没有我丝毫的主观故意。我为此难过,却并不承认它是我的过错。它不过是命运跟我开的一个很过分的玩笑。如果有可能,我会在未来去讨个说法。可现在,我已不再对任何人心怀愧疚。”

青妮儿身躯有些发僵,缓缓将手抽离他的脖子,满眼惊疑地看着他,仿佛突然间不认得他了一般:“你……在生我的气?”

荆郯声音有些发干:“此事到此结束,我不想再提。对你也好,对八香也罢,我都会当它从没发生过。这就是我的态度。你们接受或是不接受它都不会再改变。现在,我的妹妹,请告诉我玉片给你的馈赠大概能让你提升到什么程度。我明晚会去闯天母山,需要的话我就多呆些时间,备足咱们近期所需的全部药物。”

青妮儿低声说道:“哥,对不起……”

荆郯立即打断道:“我说过,我不想再提。以你的聪明,不应该让我们之外的事情纠缠于我们之间。无论是夫妻还是兄妹,我都希望我们的感情不为外因所左右。当然,这只是我的愿望,如何面对是你的自由。”

青妮儿随即便恢复了正常的微笑,说:“我大致估算过,那能量能帮我提升到五级巅峰,大约半个月后全部炼化。若是哥没有近期再爬天母山的打算,就给我备一份儿吧,我也想体会一下做六级强者的滋味儿。”

荆郯点头说:“我有数了。”

一家十二口美美地吃了一顿大餐,荆郯从李家扫来的美酒直接被消耗了一整坛。曾有人说女人天生半斤酒量,稍一发挥就是酒仙。这话有无根据荆郯不知道,但身边这些女人的酒量却是着实吓了他一跳。便是在家基本不沾酒的七娘也是豪情奔放地接受了十一个晚辈各一碗敬酒,还死活要跟自己的偶像“连走三个”。

还有一个意外:八香跟醉裳竟是“宿敌”,前两届花魁节她们都败在她手下。此时仇人相见都是分外眼红,斗得那叫一个热火。

荆郯哀叹道:世人都希望能与美人朝夕相对,我这儿整个一美人窝,感觉到的咋都是刀光剑影、腾腾杀气呢?

他非常明智地借口去前院坐诊早早离开了是非之地。谁知到前院一看竟真有许多患者排起了长龙。队伍中有一对夫妻,男的把头埋到了胸前不时地挣扎一番似乎想离开,女的脸上隐约有些羞意却死死拽着男的不让走。

他心头一乐,知道终于有镇民来看某病了。施施然走到座位上坐下,接连叫了三个号,稍微瞄了几眼便花花写了处方交给小厮。前后没用到一分钟时间,但患者却没有任何质疑,因为神医他老人家从一开始就是这么看病的。凡是他老人家瞧过的病人,无论是什么病,当天就大见好转,甚至一服而愈。

十分钟后,那对儿神色古怪的夫妻就被单独叫到了桌前。荆郯要利用他们打破人们心中的顾虑,所以并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们看。女的很快被他看得脸儿绯红,而男的则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藏着。

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荆郯这才开口问道:“患者高姓大名?”

女的忙答道:“何万水,神医!”

荆郯翻了个白眼儿说:“本神医姓青,粗名一个潭字。”

女的脸红更甚,但明显是个十分胆大的主,并没见什么慌乱,更正道:“神医误会了。妾身说的是外子的姓名,他姓何,叫万水。”

荆郯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说:“明白了,你丈夫是个哑巴。这哑病可不好医啊,恐怕得开喉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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