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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两 情 相 悦 第十八节慰问

第十八集慰问

外科医院床铺地面,一下子被高岗寨的新伤员沾满,疗伤卧地的医护人员都叫惨。伤情严重的,换药难免叫几声,声声凄凉。此刻高山最忙,穿梭在伤员们的身旁,一位一位地进行问安。

高山只是头发伤,顾不得梳妆打扮,用手模模脸上的烟炭,捋捋头上烧焦的头发,一股浓浓的焦味从上而下批撒在空中。无伤人的伤发和受伤人的伤发,交集飘飞,飞舞着子女毛发受伤,父母也受伤。发肤发源于父母,父母都心伤,何况肌肉烧伤毒及内脏?

他名义上是工人,时刻都在克制着自己的双重形象,既不能暴露自己与山寨的关系,也不能失去半点的淡漠。他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关系到高岗寨的威望。他是高岗寨未来的主宰,就是一辆客车的司机,现在车辆就行驶在悬崖边,方向盘不能有半点的动荡,不能有半点的闪失,言行应该是寨主的典范,力争把这些伤员们安安稳稳地运往安全的地段,让他们好好休养生息今后再造辉煌。

有爱心就有行动,他决定住在医院中,与伤员们一起度过伤痛。

伟大的山民们大无畏的牺牲精神,用什么语言安慰都是苍白无能。他大都是把语言化作钱,买最好的药,远近调动最好的医生,反复进行复诊。力求不给一个伤员留下难看的伤疤。严重的直接做整容换肤手术,著名医院的整容师也成了抢手货。

一时间医院就是一个黑人的世界,和凤凰山的色彩协调。他第一项要做的工作就是做护士,端着消毒柔湿巾,给一位位伤员擦脸。那挥锄的大手,顿时又变成了护士小姐细心温柔体贴入微的小手。将一张张的黑脸擦回原形,再给予不尽的关心。

伤员们的拥戴,让他对伤员们的伤发都痛惜。火烧坏乡亲们和护林员的皮肤,就是烧坏他高山的心。伤员们的皮肤痛,他的心痛。他夜不能寐,食不甘味,守候医院寸步不离。用造林临时工的身份做高家的看护工,瞒的天衣无缝,处处见他的亮节高风。

有高山在医院里坐庄,瓶的伤手一点都不觉得痛。命运对她的垂青,花为媒对她的尽心,高山对她的关心,她的心轻飘飘直飞天庭。这里是治病的中心,仙缘却迅速向她降临。

高山巡视了一番伤员,又回到了瓶的病床前。他的火山救人,医院现身,修补了大家的伤痛,填补了伤员心里的黑洞,解决了伤员的经济现困。他总是磁铁似的吸引人的目光,轻轻的抚模胜过了吊瓶的源源不断,娓娓的慰问胜似给人金万串,伤员们的心都能与他相通。瓶的感觉更深一环,模模脸被被这个护工的爱心烧得通红。

他翻翻瓶头间留下细细的伤痕,心中阵阵疼,模模她烧伤的手,紧紧地将她搂。新伤掩盖不了旧伤,一个奇女子伤痕累累为青山,大义凛然人间罕。她的伤不能代痛,她的心必须串通,这就是缘分。这样的缘分也太伤感,这样火海敢闯的女子可以同患难,此刻他暗暗下决定要与她生死与共,去实现母亲的愿望。世上没有一桩爱情能经过枪林弹雨的考验,又经历了火山的考验。这样的爱情不仅今生不会变,就是来世也会照样。

瓶也在想着同样一个问题,高山爱每一个伤员,对她的爱还是与众不同。戏上演的英雄救美也只有一次,他已经是第三次救了她的命,两次送她进医院。这样的英雄哪位美女会不爱?这是上天对他们设置的最严峻,最苦难,最血腥的考验。他是真正的英雄,是非同寻常的男子,能够一次次战胜多灾多难的命运。她为他刚强的命运喝彩,为他的博爱赞美,幸福的泪水悄悄地排。

人在伤痛的时候心情是非常的复杂,这时候一句带刺的话就是一把利刀,都能杀人。小人一般都有这种性能,欲置人于死地,会设置挖心的刀,剖肺的刀,断肠的刀,更擅长借刀。同时也为它自己到地狱里预备毒刀,杀人者自杀,人间的法律被婊骑,阎王殿上有法理!肥肉会一块块割离!

暖言一句三冬暖,伤员需要鼓励,高山没有忘记。他一句关心的话语,一个安慰的动作,都让伤员们血液疏通。这位年轻人真是高岗的代表作,大家对高岗寨更加信赖,更加爱戴。

未来寨主爱新颖,守护病床献真情。

一颗金心能救命,半句暖言病减轻。

高山的厚爱又在蓝瓶的病床前倾倒,病床成了她的蓬莱岛,仙缘报到,她却乱了爱情岛。人间有多少俊豪,都无法攀上她的爱情岛,唯独他是英豪能够一帆风顺地走进她的心岛,驻扎的牢牢。

他勾魂的动作,**的话语,是一颗颗愈合伤口的丹丸,从第一次住院到今天,那种特效的药丸一成不变。

他代表高岗寨对每位伤员无微不至的关爱,她不能不表态:“高岗对你的信任,成全了你驻山的雄心,高岗对你的信赖,成全了你在医院里的爱心。我们伤员都感激你,希望你留在山里,我们可以经常通气,也给我增添活力。又怕你未来的日子会被血腥洗礼,不知道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你的仁义,你的大气,高岗寨有你的用武之地。你越有能力,生命就会遭受到最歹毒的威胁杖毙。”

“一伤再伤,需要好好养伤,不要有太多的担心挂在心上,影响了疗伤。”瓶的手一动,高山的心就刺痛。痛感布满全身,但他还是克制着脸上的表情,给她一副笑脸亲亲。

“高岗寨太无辜了,新苗刚烧几个月,老杉又被焚,东西两山同天起火,强盗太猖狂。高岗寨就是七匹狼的一道菜,想怎么做法就怎么做,毫无顾忌。是高岗寨的仁慈,纵容了七匹狼的残酷。高岗寨被害到了那种程度,既然无王法,可以随意杀人,换作任何人,早就冲进土匪窝,杀进强盗穴,做个了结。高岗寨就是菩萨心肠,想修行上天堂,任人宰割任人放弹,任人抢劫任人烧燃,不敢反抗。”瓶说得好感伤,江南有恶浪,好人总受难,她的菩萨心肠却用不上。

“乱世老实人就是窝囊的代言词,坏人就会耍无耻。胜贼败将不看过程,只看结果。狼匪家族都快要死绝了,为什么会狼痞放细快节奏地发展?因为衙门里面有黑帮,助他们再起东山。识事务者官好当,傍大款路宽敞。”高山发表观点。

“狼匪贪得无厌地抢劫,光明正大地分别送往各个衙门,堵住贪官的嘴,绑住狗官的手脚,塞住狗官的嘴。狗官有油嘴,有婊睡,就倒向谁。狗官被收买,孤立高岗寨,成为他们造林的木材,一山成材一山宰。”可怜的受害者,病床上都受官匪的折磨。

官匪吃人狂,法纪胯下玩。

悲愤落病床,忆苦心头酸。

“砰,砰,砰、、、、、、”哪家的畜生没有链住,跑到病房去撞门。古话说,不碰寡妇门,侵犯病人门,家里会死人。畜生不是人,擂门,撬门白日都要抢劫一程程,有狗官护恶人,就不怕家死人。

伤员的神经最脆弱,门外的擂门声阵阵响,打断了瓶的音量。她小鸟受惊地一震,感觉到了坏人又欺负上门,住进病房遭暗算,弱势无处可安身,官匪欺党欺国欺天歹毒无前人。

瓶惊弓的虚体,让高山也震惊不已,他本能地伸出嘴巴吻捂她的耳朵,动作有点迟钝,大约是第一次吻瓶的缘由。

“天塌让我去顶,地陷让我去填。你不要害怕,有我在,歹人不会对你加害。”他三言两语安慰,都是爱的骨髓。

是爱的收惊,是爱的慰藉。惊恐的神经有爱安抚,有顶天的天柱柱,也不敢再她的心头久住。他真心散发的爱情芬香,将病房填,把一点点的惊险都驱逐到门边。

救惊救心,勇士成了飞鹰。高山从病床沿飞向门边,门外的歹徒,听到了开门声逃之夭夭,所有的惊险都被关在了门外对外成交。

惊星砰到了慧星,病房马上就清净。她的人生最不幸,处处有寒冰。不幸中却有幸,死了双亲有至亲,病房里也会出现救星。

两心在相撞,在相撞。病房被撞的闪闪发光,苍穹被撞的灿烂辉煌。爱情的火花在枪林中首叶开放,在烈火间二叶开放,轻轻地散发芳芬。愈开愈艳,是梅花红,是牡丹红,红艳艳香满了病房。美丽的青春有爱情牵手,原野不荒,病房不痛。有爱在的场所,地狱的磨难也不会有致命的心寒,也会变成美丽天堂。这座天堂,她想了好长好长,今天终于让她住上,这种美感,她要好好品尝。想还给他一个香吻要大胆,这是对青春的宣战,却又不敢。

他的精神一个恍惚,她旷远的气质显得那样的与众不同,她不是凡女,分明是玉女下凡尘,与他长相厮守。他不想留下空泛的爱恋,用吻代表自己的心响,用吻向烈女阐明观点。

病床前的他是父爱,因为她经常看到大人给孩子收惊都是弄耳朵,亲耳朵。病床前的他是兄爱,因为她经常看到兄长爱妹妹就是轻轻的搂抱。病床前的他是情爱,因为那种亲吻比父兄多加了一剂甜蜜的催化剂,催发的她紧紧关闭的心扉关不住。爱情是这样的甜蜜,她已经在蜜罐里拔不起,那是一种类似神明的美意。

他的心在筑造完美,完美的世界里有玉女的康体,绝不能再容忍她再作践自己的身体:“我说傻妞你已经惊弓,一再受惊你会惊疯。你为什么要与救火车争高低不惧火焚?火魔如果把你吞,我怎对得起你的祖宗?你千万不要再为高家把命送,我会心痛。你家只剩你一根葱,定要为蓝家传子传孙,让你的父母睡得安稳。”

“人家说一个江南分两级,也可以用在你。你一个打工仔都可以救火山,我受尽高家不尽恩,怎能眼睁睁?”

爱心封不住烈女,他的心不能宁静。放火的强盗造恶孽,才有弱势的担心一叠叠,才有女子往火里钻,才有医院打地铺。

他也知道江南的级别,现在愈演愈恶劣。只许土匪大抢劫,不许冤民悲愤列;只许狗官翻天威胁,不许冤民血泪溅苍天;只许强盗骑在弱势的头顶拉屎拉尿,不许冤民牙齿咬;只许强盗日夜抢劫,不许冤民告状咒恶孽;只许悍寇放火烧山一叠叠,不许冤民点灯做作业;只许海盗挡路霸海枪别,不许冤民针线结;只许刽子手杀人称狗杰,不许冤民保命有家有业;只许官匪欺党欺政歪斜,不许冤民端端正正开叶;只许官匪吃人勾结,不许冤民冤血书页。

可怜的冤民胆怯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周围封冰,欲想解冰,只能上天庭。开门血雨淋,开窗黄蜂毒针叮。连自然界的昆虫都会被官匪教化成了害人精,人类的畜生还会有人形。可见权势的本事有多大,能施舍给弱势多活一天,这一天也是权力玩弄的玩具罢了。就像他们放火烧凤凰山一样,先拔掉金碧闪亮的长翎子,就是在他的身上抢走檀木。再拔掉细毛,让美丽的凤凰,千疮万孔,孤家寡人好欺犯,欲杀欲剐撬门缝,白天黑夜抢杀串。

瓶欣赏着高山他动感的嘴唇,那里面不仅有初吻的温热,还装载着心里学的书籍。模模他的胸腔,里面装着一颗疾恶如仇,爱憎分明的红心,有节奏地跳动,她的心也并列地跳动。

他的每一个器官都宝藏,渊博的知识凝聚在他的眼框,浓浓的爱心别在他的嘴中。宝藏没有他沉静的分量重,气质胜过仙童。

高岗寨是块风水宝地,山寨主兄妹是玉皇大帝,伸手就能救寰球。山寨的员工,个个爱心浓,高山就是菩萨的祖宗。梅花为媒赐给缘分,叫封闭的女子一路通达走进他的心中。

“山民们舍命救山,情意重泰山。这笔人情账、伤痛账,高岗寨世世代代还不清。”高山把感激的话对每一位伤员都说。

“高岗寨是我们山民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山林兴亡,山民有责,我们忘了祖宗也不能忘恩负义,见火必救是村民们的小小心愿,男女老少个个不做孬熊。你不要觉得有亏欠,死得其所才会有人去做。”

瓶什么时候都能展示她优美的一面,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社会风潮中,高岗寨山下的这些难民们确实难能可贵。尤其瓶小小的年纪就懂得替他人留下最需要的位置,菩萨也不过如此。

高山心里好热乎:“家乡山美、水美、人更美。姑娘家们也要山不要命,就不怕火龙舌忝脸破了相,今后怎么嫁出去?真是女英不亚勇男可敬可佩。高岗寨的杉木宝贵,顶天立地的村民们更是山寨的镇寨之宝,是群山的再生群山。高岗寨有你们这些好友邻用命效力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让我代表高岗寨向你和村民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让我的吻在你的手上留下印记,你受伤的手终身让我着迷。”

“山民们是大丈夫,我可是小豆腐,别把我扯进去书。我长期沐高岗寨的阳光雨露,一点皮外伤你不必在乎。”

“你的手一定很疼很疼,我不会让你的手留下大疤痕,医生会给你做皮肤移植手续。”高山看着她的伤手,织女的手破相会多难看,他感觉到自己的双手火烧火燎的疼痛感。

看着高山伤心欲绝,瓶心慌。两颗心能痛在一起,那是爱的信息波起了化学作用。她的心怦然慌乱,爱上了他是前生注定,不可质疑,见到他仿佛行走于茫茫的沙漠里遇见了救命的骆驼,这只骆驼乐于助人,乐于爱人,处处疼人。若能跟着这样的骆驼,她就不会迷失方向,她生命的航船就不会浅隔在沙漠边。

首次山路上的滚石被抱,直至杀敌护弱将她送进医院,她就有相见恨晚之感。现在她又享受到了国家级领导的待遇,他的工钱全部都变成了慰问品,他的慷慨大方都写在言行里。她嘴里不断被灌进了蜂蜜,甜蜜的后劲直压进肚子里。蜂香犹如激素,刺激她的感官,让她忘了这个乌烟瘴气的社会,轻飘飘浮云般地升腾。他就是忙碌酿蜜的蜜蜂,忙前忙后当护工,毫不计堂堂大男人的身份。小蜜蜂在她的眼前不断升高,长成了天杉树。这样的天杉树放在哪里哪里都会庇护众生,靠近大树好乘凉,靠近大树情绵绵。

这棵天杉如父如母将她半抱,将她吻,不尽的呵护都写在巨臂和嘴唇。她喜悦之中裹住感动,感动里伸出信任的的触角,这大约就是情窦初飞的小鸟。她要是是一位作家,会把眼前的良缘写成一部情书,翻开第一页,就让人们看到,一位多灾多难的小女子在茫茫的林海里飞翔了好多年,好多年,想寻找到一棵特大特大的大树作为栖身之处,今天她终于找到了这棵可心可以依赖的大树。幸福的居地住着相亲相爱的大丈夫,她的生命从此有了保护、、、、、、

“小时候,我听妈妈讲,有痛哭出来就不痛了,你别逞强,叫叫两声试试看。”高山打断了她的遐思,哄小孩似的。

“不疼,真的!你刚刚进山门,就肯做牺牲,卖去了一头的乌发根,伤员们都为你心疼。能与你共赴山难,是我的荣幸。能在火中遇到你的救援,我被烧伤值得。”坚强的乐观写在瓶的脸上。

“没关系,夏天发多如戴帽,烈火帮了忙,我就少留汗。”

他风趣,潇洒,幽默,就是一个开心果,只要听他言谈就不饿。

“屡次受伤的人并不多,瓶,你在青山开先河。枪伤、烧伤你受过,大难之后大福多!枪林大火为我们架缘河,我想托你的洪福可不可?”高山从行动到语言向瓶发出了爱的一盏盏信号。

他之前都叫她蓝瓶,今天一个劲地叫瓶,节省了姓氏叫一字名,显得格外的见亲。爱船架着血船开,她的心里早就装上了他的爱,自己的情也排不开。听听他提出还是感到突如其来,她有意避重就轻:“同福,同福。高家历来是以德报怨,我是耳濡目染学着点,大恩小报,献棉薄之力。高家视我为己出,我怎样报答都是微乎其乎。你敢把命买给高岗寨,为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才是真君子!我今后还要多多向你学习,真正做到毫不利己。”

隔壁传来痛苦的叫声,高山模模两下瓶的头,爱心转间。一次烧山比一次狠,一次伤员比一次增。这次幸好天尊山神参与救火救命,免去了陵园的用地。木被抢,森林被烧,冤魂满医院,妻哭老公,母哭子,儿哭爹娘被烧伤。外科病房地上床上间间是哭天喊地,叫苦连连,真是悲惨之及。医生个个黯然神伤,措手不及。

为保自家向匪倒,好官也成墙头草。

贪官与盗一路跑,法律埋进土匪巢。

山毁人亡无处告,伤员家家都糟糕。

寨主爱民心插刀,慰问关怀全面到。

“狼匪欠下了滔天血债,活得潇洒,你们躺在血泊里,痛苦申吟。好人受罪,坏人得宠的时代太该败,腐烂的社会早晚会被剪裁。舍身救火的乡亲们,你们受苦了,苍天定会还你们的公道。你们的痛苦遭害凶手会回收去的,欠债还钱,欠血还血,欠命还命。今生还不清,下世再算明,有老天为你们抱不平!”高山气愤填膺。

“豺狼鼠盗的罪恶罄竹难书,保护大自然神、人有责。头顶的神明会开眼,削鼠皮做鼠衣,割狼肉炖火锅。森林中的豺狼吃人常常,现在也慢慢绝种。大自然和人类相同,同理可证,人狼也会得到同样的下场。”这是山民们的共同心声,天杉村的山民都是虔诚的佛教信徒心里坚信有报应,相信血流会转换流。

“多灾之秋,难得有你们这些义士能两肋插刀,为大自然往火海跑。老天爷掌管宇宙,他老人家一定会用不同的形式对你们的大仁大爱进行奖赏。”高山不断地安慰每一个铺位。

高岗频频出现,深入医院的第一线,按照不同的伤情慰问金大献,家补伤补,方方面面补的足足。寨主的爱心闪亮,抹平了一位位伤员心里的伤痕。再用最好的药,不让伤员留下烧伤大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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