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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两 情 相 悦 第二节路怜

第二节路怜

缘分的天空不容多留恋,儿女情长耽误工作惨。生离死别人人难,男儿也会断愁肠。高山心曲万千端,怀抱着壮志,肩负着家族的重托,肩负着共党的重托依依离开亲友。

他踩着草坪,触景生情。这块草坪是母亲练步的平台,缘系着柏蕾的医爱。棵棵草根仍响彻着母亲拐杖的学步声,块块草坪都响彻着赞美坚强的女性,叶叶女敕草都回味护士和病人的相濡以沫。

天使下凡的使命重,柏蕾用爱心在这块不平凡的草坪上写下了两年多的实现誓言的行动。她是九仙的传人,是九仙的学生,继承了九仙济世救人的所有优点,就是现代的一位卓越不凡女仙,多劳不看钱,工作冲在前,舍己救人自己的生命放旁边。

她根出浊世身不染,人在看不见的战场志卓然。她就是病人的亲人,就是病人的保护神。愿她们师生仙魂通灵,护佑好他的母亲,不再受侵,让他奋斗在山顶,有足够的放心。

他的脚步重千斤,脚下的草动都是敌情。血雨总难停,仙人也有公事打盹的时候。不知他走后母亲的吉凶如何?保姆阿姨虽是共党派谴保护爱国人士的高级特工,功夫了得以一抵十绰绰有余。但是强中更有强中手,敌特都是狐狸有技俩,一并被吃也难说。

舅舅孤虎落山岗,爱妹妹,从过去到现在。他要给母亲多派保镖,母亲还是那句老话,她的生命不在于多少的保镖,而在于天地的可怜。他只能将母亲的生命交给神灵和两个女将看护。

尽管有特工和柏蕾两个得力干将陪伴在母亲的身边,他的担心还是无际无边。没有儿子与母共欢乐,不知她该怎么活?心被母牵头颅下降。窦婆婆哭儿眼瞎不好使,精神被凶手的毒药控制,身心俱伤经常倒半路。两个心不在地上的走路人,撞了个满杯险些倒人。

高山将颠颠倒倒的老人扶正,窦婆婆最近接触这位助人为乐的大好人,还认起亲,紧紧拉住他罗哩罗嗦把话陈:“我的儿呀,你给我买了房子就跑走。你让我找的好苦,你是我的眼睛,没有你我就是睁眼瞎;你是我的鼻子,没有你我就不能呼吸;你是我的耳朵,没有你我就是无音的废人;你是我的命,没有你我就活不成。你不能把老娘扔,上天入地都要带着母亲一起飞升。儿子想母筷子短,娘思儿天地长。自古流水往下潺,莫怪人伦太反常。你走母亲哭断肠,状词沿路作铺张。今天终于把你拦,回家庆贺倒酒缸。从此天伦欢聚在一堂,病痛有儿旁边看,吃糠咽菜味都甘。”

天下的母亲都爱子,窦婆婆被毒精神崩溃都不忘子,见了有同情心的男子就视为己子拉拉扯扯。世道不太平,杀子即挖母心。高山寒心,在这黑暗的人间,病入膏肓的病人得不到社会的关爱,同病生可怜,他早已把窦婆婆当作可怜可亲的母亲。儿子即将远行,母亲的话不能不听。他跟着窦婆婆到他给勉强买下的遮头屋,虽然简简单单,也是公益的内容,也是人们赞扬的孝顺。

婆婆的点心他要领情,他吃得开心,老人看的也高兴。与病人告别是惨痛,比与正常人告别更难。他不忍心一天看着两个老人洒泪为他送行,将婆婆支开去买点心,自己好放脚壮行。

窦婆婆受害病残的头脑,引发了脑细胞海绵化,导致了间断性的失忆,刚刚做过的事脑子里就一片白纸,任人驱使,全然不知。高山叫她去买点心,她就机器人的顺从,离开“儿子”而去。

窦婆婆木棍的脚步叩伤了高山的心,凶手何冤将人家的儿子害,害人子,毒人母,抓捕杀煮,侮辱不辛苦。不堪的世道,杀手都是从下杀上毒计高。婆婆就是高家的翻版,他高家的家族全都是这种现象,舅舅的儿子也被害在父亲前。他要是小时候没有被保鲜,专做盆花不见风雨天,说不定也死在母亲的被害前。官无法度官不官,狼有狼牙齿永红。天未惩凶凶更凶,地未铲恶恶更恶。

两极分化太可观,公堂被钱色包管,养坏了一班大庸官。

一边是杀人犯赢急了加急行动,一边是受害者输软了手脚无力动。一边是鼠辈胜王庆酒广告放,一边是君子被捏成了小虫。

前路血关千万重,但愿窦婆婆的今日不是我母亲的明日,但愿高家不要绝后,四座青山得有人坐镇。他现在走出了盆花屋,当前的任务,守身即守孝,保命即保母,我命不保母亲就是第二个窦婆婆,瀑泪当歌。纵然我为国为家而牺牲,那是我提前去服侍祖先,请母亲莫将孩儿久久挂念,保重身体为孩儿多烧纸钱。

想到生命的可贵,他警惕地四周围看看,见舅舅特派的两个保镖扮着混混就在他的不远处的地方,打打闹闹东张西望,看地形看情况,不失分寸,确保他的安全无患。

看到尽心尽责的保镖,他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放松。多好的保镖,不多见面就有兄弟的亲切感。高岗寨有如此的铁杆,何惧不复青山?

窦婆婆不幸遇上了陈不仁刽子手,他面对的狼匪团要比陈不仁狡猾百倍。一个医生都能兴风作浪,一群亡命之徒就可以翻江倒海。陈不仁杀人子,断人孙,家族门关,凶手逍遥疯。七匹狼不仅要将高家杀光,还要烧杀无数的护林工。人间处处血染红,无法黑地无人管。罪犯罪孽多深重,有权有势有何妨。公堂全部他们控,明镜全部扔海中。天大地大人间宽,十恶不赦任放纵。

看,现代的王法姓钱,钱遮天蔽日,钱飞舞之处伸手不见五指!

瞧,今朝的王法姓色,红颜yin手一牵官上床,冤民头颅满地滚!

望,当今的王法姓权,钱权交易搭起杀人的舞台,好人当猪宰!交色易权做起嗜血的营生,畜生吃人狠。衙门成了屠人场,杀人有钱时时忙。没有杀人税,衙门座座就会饿坏。

衙门要收税,不孝会怪罪。羊毛出在羊老身,凶手只能不择手段弱势杀。行车罚款是小玩,大设特设冤假错案有分红。多多益善财源滚滚。社会风气空前坏,人吃人不已经不叫奇怪。

可怜的窦婆婆,势单力薄,万代子孙被残杀,喊冤再被冤,千古奇冤成沉冤,空流悲泪恨绵绵,寄哀思将路人当儿子捡。

可怜的窦婆婆,心病没有心药治,被害百病不能得到及时救治,心狠手辣的贪官得凶钱财替凶害人,杜绝医院,克扣人家的医保卡。

一个贫民百姓没有经济来源,大灾小病靠的就是医保卡。借故一张医保卡做了几年永靠边,刻意留着压黑箱,绝世新刑将人歼,置人死地毒方偏。凶手黑脚能擦地黑手能通天,高超杀技罪恶编。杀人不见血沸腾,才叫高明本领真!

说句好听的官员是无法无天,说句不好听的官员是狗娘生狗身,吃的是屎,效率不齿,不会办事,不管人死。用医保卡做文章,绝招够惨,害人死伤,与它无干。

历史车轮开滚滚,权势道德没水准。

豺狼吃人留骨粉,跳梁吃弱含骨吞。

强弩之末在回光,横行霸道四脚狂。

毁坏江山好手段,翻云覆雨布天空。

千山万水刮阴风,万里长城胃穿孔。

小丑增添时局乱,大将前方遭炮轰。

栋梁迅速被砍光,垃圾满地飘飘放。

衣冠禽兽布局控,黎明之前没曙光。

悲哉!冤民生不如死万般苦。惨哉!民不聊生血海茫茫尸骨铺。

苦哉!谁能拨乱反正建造浮屠?但愿**能扭转乾坤败类除,不负我高家捐资亿万做豪赌。**派特工将我的娘亲护,我不做大成绩就对不住。老秦点将就点对了,协助**除豺狼,他有血海深仇肯定会干。神祇的世界有档案,善恶到头人不办天也会办,游击队一上山,七匹狼的死日也就到了站。

解放区不断扩大,平安的生活不断靠近,熬过了大寒立春临。但愿那些受害的重病人,能体验到平安的生活。那些革命者身陷牢狱,能看到解放的红旗开牢门,能沐浴到阳光照伤身。

可怜的窦婆婆,病情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已经毒入膏肓。除了间歇性的精神不清楚,眼睛也迷糊,血样中还有晚期癌细胞的残酷。一个痛子入骨,哭子眼瞎血管堵住的老人脆弱的身体,能不生癌那是仙体。好人生癌是受害,这样惨死太不该,天若有情当地会发灾。

受害者都是他的至亲,如果能救活婆婆他愿出重金,让医生治好受害者的百病。医保费耽误了她的病情,医生无能为力,摇头叹息:“冬季枯木已朽松,请来华佗难回春,抬来扁鹊白费工。”

有钱难救命有医难救生,受害者实在可怜,他的心阵阵受熬煎。

越近解放,敌特越残酷,三座大山越压重,人民的生活越无望。悲情总在他的眼前出现,一帮丐帮老幼同窗,衣冠褴褛,敲着咚鼓咚,沿路唱纷纷,祈求路人随意赠送。一曲咚鼓咚唱得路树垂头望,唱得路草哭纷纷,唱得路花花瓣关,唱得路人柔肠断:

解放炮声在远方,近处血案无人管。

天晓之前没阳光,地上铺满雪和霜。

痛哭人间倒乾坤,乞丐露宿少饱饭。

几时能够香一顿,做鬼回味也乐观。

底层人类的衣食无靠,无辜的冤血路倒,壮士的英魂雪包,旷古的悲惨世道,都被咚鼓咚敲的淋漓尽致。

什么时候冤骨有人埋葬?什么时候将士不要再打仗?什么时候灾区的人民不要再沿路讨乞,不要再露宿街头?头有片瓦遮天,身上有件好衣穿,温饱不再是做鬼的梦想。什么时候咚鼓咚会成为历史的文物,不在跟着乞丐跑长途?他真想变成了孙大圣,金箍棒一挥,四座青山都长出了大树,换成了飞机大炮,赶跑蒋家王朝,让**天下坐好,人民生活过得好,人人老了有劳保。

咚鼓咚敲碎了高山的心,他虽然出生在富家,还是盆花似的娇生惯养。为什么就那样的早熟,对底层的人物那样的心心相印,丐帮在他眼里都成了家人、亲人,兄弟姐妹。因为他有一部血泪斑斑的家史,有一座面积宽阔的烈士陵园,有一张张无依无靠的孤寡惨照,有一张张被烧得面目全非的人体黑炭惨照,有一座座孤坟清明无人扫墓的惨照。他们的惨死,家破人亡,孤单无望,都是黑社会造成,都是人间造孽。所有的惨景都是官僚不问津,都是**的样品。惨不忍睹的情景是正常人看到都会同情。

他为什么就不能成为救世主?让全人类的乞丐都有吃有住,只能可怜兮兮地对面前的乞丐分些铜板分些吃。他多想把这些丐帮带上山与他一起种树填饱肚,又不敢做主。世道混乱,间谍豺狼脸上没有明注,引敌进山,不是救山,是毁林。

他为什么就不能成龙,响雷布雨?呼吁天空,甘露施大地。他为什么就没有号召力,去呼吁社会对流浪的灾民三照顾,三分配,分房分粮分工作。丐帮也是一股有生的力量,政府能给他们分配工作,他们有手就能干活,不就是开发地球的一双好手。

他想起了柏蕾前天刚刚收埋的一具路边骨,公益让一个女人去做,衙门已经是残门,县城已经不县城,头戴官帽已不仁。

他想起了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再难述。、、、、、、”的千古名诗,眼眶里盛满了水。

为什么咫尺间,枯荣就不一样?草木枯萎的一方,他们生无望,只想早日见阎王。繁花盛开的一方,他们高寿百岁都嫌短。

为什么人生那样的不平等?荣家酒肉吃不完,枯家肚子空,骨头还要半路放。惆怅,他和诗人一样的惆怅。

朝朝穷苦的劳动人民都输的那么惨,都死得那么残,骨骸无人埋葬。代代的权势都赢得那样的辉煌,赢得那样的快活。人肉好吃,人骨好啃,法律不敢惩,高官眼不睁,自保求安生,杀手全放任。得尺进丈的狼畜生,活着就是要吃生人,别具快活的人生有几人?

咚鼓咚们得到了高山的厚赠,将银元扔上扔下,称称重量。嘴中感激的歌谣又开放:“谢财主手宽,今天我们可以吃顿饱饭、、、、、、”

歌声嘹亮,很有品级。乞丐在经济上是贫穷的阶级,在精神上他们还是那么的富有。那些专搞破坏抢杀不眨眼的鼠流质辈,手上沾满了人类的鲜血,经济上是富的冒油,内心上是挂着天雷,精神上是负债累累,天天都在还债,今生还不清还要拖到下一辈。

他想象着土豪劣绅,无耻的强盗屠夫,衣冠楚楚,目前幸福,解放战争的大炮一轰,也就成炮灰。那些流落街头的丐帮,能遇到**好政府,给他一个固定的饭碗就能饱肚。老天的眼睛睁大乎,善恶有天在关注,强盗再强有末路,即使代代的政府都**枪炮不铲除,阎王永远不马虎,地下早已开了十八层的地铺。

月黑日暗不见星,明镜歪挂天不明。

冤魂乞丐沿路行,步步征途是薄冰。

金童下凡有爱心,沿途慷慨施同情。

无私奉献人神敬,敢洒热血时代英。

同情和陷害的距离不在物质,而在道德上。高山恨国民党政府,不能给民造福,还要同室操戈开血途。痛惜太迟遇见窦婆婆,失去了救治他母子的良机。国内残忍,他有钱送她的儿子去外国求医。

“陈不仁,还我的儿子,还我血债,还我的家庭,还我原本的健康,还我的一切。”窦婆婆回家看不到她的活儿子,痛心入骨,精神又恍惚。僵尸般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又打开几年不变的话匣子,这种无休止的重复是受害者只见黑暗不见天明的心理反应。

她已经成为a城痛子心碎的祥林嫂,精神不济的嘴里永远只会重复着:“狼来了叼走了我的儿子,狼来了叼走我的儿子。”

祥林嫂的儿子被狼吃,窦婆婆的儿子被人毒死,两个不幸的老人一样的苦命,窦婆婆比祥林嫂更可怜。自然界中的野兽大吃小,吃的没了,肚皮受不了,才会向人类进攻扫描。而人类有的是大鱼大肉大吃大喝还要吃人肉喝人血,这不比狼更凶狠吗?

再见了可怜的窦婆婆,望着不幸的老人,母亲突然变成了窦婆婆,窦婆婆又变成了母亲。人间何止只有这两位孤单的老人,还有梅婆婆,江婆婆,叶婆婆。她们的命都是草木,她们的冤都是江海。都是鲁迅翻版的祥林嫂,怎能不将她们连为一体?庆幸母亲有坚强的毅力,屡伤的精神没有出问题,但是被毒的身体内脏难梳理,何时才能治愈给她个惊喜?祈求苍天大地和九仙,保佑我母病魔速离。老母他日复康仪,儿子定杀猪宰羊三牲福礼谢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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