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凉眼见着不期身上的衣服已被扯得破烂不堪,七零八落,露出淡色的亵衣,而挡在她身前的那男子将她压在倾斜的树干之上,跨坐在她腰际,与她相缠着。
那身着玄色、面带银质面具的人,他看得清楚,正是百里君绝。
百里君绝将手探进她的亵衣之内,肆意地揉捏她身前的柔软,以指尖tiao|dou她雪峰上的一点。
抵不过身体的背叛,不期不禁轻哼出声。
顾新凉就是再傻,他们此时在做什么,他也明了了。
不期神伤地看着站在一旁的那人,但见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他该是怎样看她啊?
她低唤道:“顾新凉。”
百里君绝闻声,将她的下颔重新掰了过来,逼她看向自己,他狠狠地说了一句:“专心点!”
说罢,他又吻了下去。
这说出无数次让他心痛如刀割一般的唇瓣,有着让他舍不得离开的魔力,让他想要一再汲取她口中的香甜。
她的眸光不在他身上,他便一口将她的唇瓣咬破。
霎时腥甜在舌尖漫延开来。
他的舌尖辗转在她心撕开的伤口之上,她却浑然不觉痛,那眸光至始至终都聚在顾新凉身上。
顾新凉,你要怎么做?
带我走,抑或留下我?
夜色之中,不期清楚地看见顾新凉苍凉地扯了扯嘴角,漠然转身,留下一抹孤寂的背影给她。
他终是走了。
不期轻阖了眼,不再去看。
走吧!走吧!
早一点叫你看到我这么肮脏的一面也是好事,日后你便不会再对我这般痴心了,我也无需再对你隐瞒,对你好,对我也好。
蓦地,一滴眼泪自她眸中溢出,顺她脸颊滑落,最终滴在他的手臂之上。
那泪的温度几近烫到了他冰冷的皮肤。
“百里不期,你看见了吗?那姓顾的走了。”
“他没有救你!”
“在他眼中,你已经成了放|荡的女子了,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很失望,对吗?”
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犹如魔咒一般响在她耳际,她听得清清楚楚,却不予置理。
她累了。真的累了,累到不想再看他一眼。
见她默然不语,犹如死尸一般躺在他身下,他心中久久不能平息的愤怒再一次爆发了。
他一把扯下她身上仅剩的完好的亵衣亵裤,也一并褪了他自己的下裳亵裤。
那身下的勃大炙热早已蓄势待发。
他抬起她一条**,生生地闯进了她的身体里。
利剑一般,没有任何柔情地直将她整个人刺穿。
他恨!他恨就算他将她锢在身下,逼她看他,她的眼中却还是没有他。
她犹如只供他宣泄的工具,无论他tiao|dou,抑或用强,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心若死了,就连身体也不会作出任何反应。
她的身体依旧是生涩的,他每进攻一步就几欲将她整个人撕裂。
“顾将军没有好好教我们皇上吗?怎么你的身体还是这么青涩?”他嘲讽她。
“百里不期,你给我记得,即便你的身体是脏的,也只有我能碰!姓顾的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他威胁她。
“别妄想了!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逃开我!”
身体不断地痛着,被撞击着,她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快感。
她越不回应,他就越如疯了一般,在她体内冲刺着。
雨什么时候越下越大,将他两人都淋得湿透了。
她整个人都冰透了。
漫长的雨夜里,他给不了她温暖。
什么时候又雨停了下来,天边吐露出一抹惨白。
透着她羽睫的缝隙,射来一丝微弱的光。
天就快亮了!
她蓦地睁眼,露出空洞无神的眸光。
他看在眼中,好似被什么撕扯着,骤地心上一疼。
再对她没了兴趣,蓦地他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皇叔,要完了?”不期声色沙哑道。
面对她的挑衅,他没有答她。而是冷眼看了看她身下,是他要她咬得太凶了吗?顺着她两腿箭留着浅粉色的血流。
没了他的支撑,她双腿无力到险些瘫软了下来,却是他又重将她支起。
百里君绝自顾自地将衣物穿好,再看她时,才发现她的那些衣服,再没有一件是能穿的了。
他取过那担在树枝上的他的玄色外裳,将她整个人包好。
正当他要将她横抱起的时候,她蓦然来了一句:“我自己能走!”
其实她浑身酸软,尤是,如同被撕裂了一般,密林到驿站的短短距离,自己根本走不回去。她只是不想他再碰她。
他放开她,冷冷地回道:“好,你自己走!”
说罢,他转身离去,他边走边丢下一句:“你最好快点,到时让别人发现了你的事情,又要让本王处理了。”
不期咬住自己苍白的唇瓣,目送着他消失在林子中。
她拄着树干艰难地才走了几步,脚上便踢到了一样什么东西,险些被那绊倒。
***
好吧,我承认这章出来晚了,肉戏晞真的出字很慢~
亲们来猜猜,晞踢到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