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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哪儿去了?我去找找。遴璩暱za”郭槐安不死心,决定去找找,若是找回来那最好,若是不能,他就向主子请罪去。

“后门的竹篓里,你找那衣服做什么?”

“哦。”没回答她的问题,郭槐安得到答案后立即跑出去,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影子,余秒白却是再无心查账,久久望着渐黑的夜色发呆。

后门的旧衣服被人捡的不剩两件,受了风吹日晒脏兮兮的挂在竹篓上,郭槐安找了根棍子把衣服跳起来看,确定没有王爷要找的那件。

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去复明,赵不逾神色不虞,但也没说什么,摆摆手让他离开。

他本想提前给自己立个衣冠冢陪着她们母子,可衣服被小郭子无心丢弃,找不回来了,若是用现在穿的华服,到了黄泉路上他担心她认不出来他,因此也就作罢。

深夜,月光如流水流泻一地,夜色朦胧如笼了轻纱,神秘中带着无限的诱~惑。已是三更天,赵不逾却是无心睡眠,不知不觉中来到池塘边,池水波光粼粼,夜风拂过,荡漾起一道道涟漪,如道道金光在水面上不断涌动,头上的月亮沉入水底,随着清波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他却是无心欣赏美景,缓步绕着池塘转,欣赏着在月光下朵朵盛开的花朵,最后他停下脚步,驻足在一株向日葵旁。不知道为什么,他种的向日葵能度过炎热的夏季,可总在凉爽的秋季凋落,开了花却没有结果,让盼着在秋季收获的他总是失望。

今年,会结果吗?他一遍遍的问自己。

此刻某处院落的走廊里,两道人影正朝赵不逾卧房的方向走。怕撞到人,清荷在前面探路,确定无人后打手势让褚蓉跟上来。

“王妃,大家都睡下了,没事的。”看她过分小心,清荷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两人鬼鬼祟祟的像做贼一样,闹的清荷心虚又不安,只想着赶紧把人带到王爷房间,她就功成身退了。

褚蓉低斥,“催什么催,再嚷嚷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其实,她也紧张,要不是白日里人多,怕被他拒绝闹的难看,她早就付诸行动了。不过后来还是决定缓一缓,等查出来他在外面的女人是谁后再说,可爹今天捎信过来,让她赶紧行动,把王妃的名号坐实了。所以才有了此时的月圆夜引诱计划。

终于两人来到赵不逾的卧房外,清荷四处看看确定没人后,带着一试的心态推门,门吱呀一声竟然开了!她吃惊的张大嘴,惊喜的招手喊躲在珠廊柱后面的褚蓉,轻声道,“王妃,门没锁。”真是天助我也,不用她想办法撬门了。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把清荷打发走,褚蓉轻手轻脚推门进去,关上,然后就着投进房间的月光,慢慢朝chuang榻移动。chuang帐被轻纱罩着,被从窗户灌进来的夜风吹动,在风中不停的荡动,朦朦胧胧看不清chuang上的人,不过这倒添了几份旖~旎风情,让褚蓉的心痒痒起来。

待接近chuang榻,她月兑掉罩在外面的单衣,只剩单薄透明的贴身衣物,月光下红色肚~兜清晰可见,曼妙的身段一览无余。

“王爷!”她含羞带怯的喊道,并抬手撩起纱帐钻进去,可在下一刻她愣住了——chuang上没人!怎么没人,去哪里了?

褚蓉失望的扯一把纱帐,这是他的房间,他一定会回来睡觉,她就在这儿守株待兔,就不信拿不下他,重获王妃之位。

在池塘待了良久,近子夜时分赵不逾才回房,褚蓉等的不耐烦,困的直捂着嘴打哈欠,心里不断猜测着他是不是不会来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越想越耐不住性子,越想越觉得确有其事,就在她等不下去要出去找人时,房门吱的一声响了,然后是关门的声音,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

褚蓉想了想,朝chuang里侧移了移,计划他等他躺下就缠住他,她就不信,他能抵得住诱~惑。

赵不逾本不是大意的人,换做平时,房中异常的香气浮动他能察觉到,只是今晚心情糟糕,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就忽略了这不同以往的香气。踢掉鞋子,撩起chuang纱钻进去躺下,双眸无力的盯着chuangding,无声的长叹一声后阖上眼。突然,他察觉到异样,身子一僵,清晰的感受有双手在他腰上油走,最后十指扣在一起,紧紧抱住他的腰,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吞吐,舌尖不停在在他耳廓上打转。

小葵,是你回来找我了吗?两人同房时,她总喜欢如此逗的他心痒痒,想要,她却坏坏的笑着说不给,她说喜欢看他抓狂的样子。

心口,好痛,他太过激动,无法承受住铺天盖地而来的喜悦之情,让他忽略了那痛并不单纯。

这应该是梦吧,赵不逾动也不动,害怕梦醒了她消失不见。扣着的手松开,扯开底~裤上的系绳,手钻进去贴在他小~月复上,她的手温温的,和他的贴在一起,令他想起无数个肌肤相贴、汗水交织的夜晚,迅速的,他就有了反应。

可在一霎那,他意识到什么不对,听人说鬼魂是没有体温的,立即的他的警觉回笼,这只手,耳边的鼻息还有绕在鼻端的浓郁香气告诉他从后背上贴上来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鬼魂。

赵不逾抓住那只继续下移的手,用力一拧,伴随着尖叫声一道人影从chuang上飞出重重落在地上,褚蓉被摔的浑身剧痛,七荤八素的躺在地上不知几何。赵不逾眸中闪着一簇火苗,阴沉的盯着深夜溜进房间勾~引他的前任王妃。

恬不知耻!他已经多次明确两人不可能复合,她还是无羞耻的留在王府企图伺机而动,为什么,王妃的位子就这么重要吗?那当初他付出的感情算什么?在她看来,曾经的付出该是滑稽可笑吧?不知怎么的,赵不逾突然有了坏心思,他从没没做过伤天害理的时,从没伤害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想争抢过什么,可大家就是不放过他,逼的他步步后退,仍旧是不放过。为什么他就要得到这种待遇,过这样的生活,为什么不是别人?

想着想着,赵不逾有了报复的念头,既然她想要王妃的位子,他就拿它当诱饵,不把她弄的身败名裂不罢休。他朝褚蓉走过去,最后半蹲下来,瞅着在地上挣扎的褚蓉,嘴角带着几不可见的冷笑。

褚蓉爬在地上,手伸出去拉赵不逾的衣服,“王、爷,是臣妾!”见他没有躲开,她大着胆子伸长胳膊抓住他的手,借力坐起来,然后往他身上轻靠,波涛汹涌的xiong部轻轻蹭着他手臂,“王爷,臣妾生是赵家的人死是赵家的鬼,若今生不能和王爷再续前缘,那臣妾只有以死明志了。”

见他没有甩开他,想着她把话听进了心里,继续道,“云栖,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说过,这辈子都会爱我珍惜我,难道你都忘了吗?当初都是我的错,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其实,我自己也怨自己恨自己,当初、当初……我,我现在别无所求,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拉着他的手碰自己的身体,这已不是明示或者暗示,而是赤~luoluo的勾~引挑~逗,嘴角含春,一双含情脉脉的杏眸带着无限妩媚诱~惑着他。

痛,好痛,褚蓉越是贴近心口越痛,仿若千万只虫子啃噬着他的心脏,痛意蔓延全身,深~入骨髓,如刀子生生划在身上,他再也撑不住,一把推开褚蓉,捂着心口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

褚蓉再次跌在地上,身上的痛还没缓过来现在又加剧,她气的挥拳捶地,可事实告诉她,这是个愚蠢的举动,揉着生疼的五指,褚蓉的一腔怒火无处可发。

真是可恶,他竟然推开她,丝毫不念旧情,好歹她是宰相千金,外面想要娶她的男人多的是,一个空又名号无实权的王爷,要不是爹非要她占住王妃的位置,她早就离开了,用在在这里里天天看下人的脸色吗?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褚蓉挣扎着站起身要离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不,她不甘心,她就不信自己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这么一想,褚蓉回到chuang上躺下等赵不逾回来,只是等着等着,困意袭来,她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赵不逾没去找大夫,而是拖着步子来到湖心小筑,趟在扶栏下的长椅上,任由心口痛着,这疼痛直持续了约半个时辰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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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不是故意的,今天就写到这儿了,明天第一更女主进京,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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