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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辉月如钩(1)

担忧总是挥之不去

为什么发自迷恋你的那一刻起。

漂泊的路途仿佛

无可奈何地向脚下冷漠延续。

所有的远去不仅仅是风

你越见清晰的身影

却已然泪湿了眼睛

淹没着温婉无声的笑容。

回想留下的只有无解的谜题

和你的那片天空里…

如今是否还留存着

我曾经的萍踪浪迹

哪怕只是一点一滴。

所有的远去不仅仅是梦

面对面时忽略的珍重

终是穿石的水滴无情

冲刷了多少期待后模糊的心境。

有时候会想起上面这几行送给她的句子,然后不过是重复着一种不完全的释然或者彻底的无奈。

确切的日子已经想不起来了,这里似乎缘于自己的有意无意的回避,大概地说起来是90年代初吧。

“听说你很快要出国?”那天我正收拾书包准备下班的时候,听到这句声音陌生的中老年男子声音而内容熟悉的问话。那个时代可不像当今,即便是机关干部、所谓人民公仆之类想捞到出国的机会都不容易,更何况普通百姓,所以凡是知道关于我这个传闻的,在我难免狭隘的理解上,似乎他们对此羡慕而催生关问一下的心理总是克制不住。

“啊。”我习惯性地淡然地答应一声,原本想着闷头出门,连问话的是谁都没打算确认清楚。当时我刚刚从毕业分配的单位挣月兑出来,工作经验可怜,对于应该的人际关系相处上既无心得,也缺少着一个虚心的态度。

不过我还是抬起了头,头一回值了夜班后只想着下班回家的心情因为对于接下一班之人迟迟的身影不现而略显焦躁。

对面五六十岁的样子,稀疏的分头下一双微微含笑的老眼―――因为周边皱纹细密得仿佛干腐竹,尤其他的皮肤也是灰黄色的。

“做饭的大妈昨天说发烧,难道今儿是她丈夫临时替他?可跑我屋里来干嘛?还问我这个那个,莫名其妙!”后来再回忆起这个猜想,觉得当时简直是思维的天马行空。

“你吃啦?”他看着又坐下来的我问道。

“您做了?”我轻描淡写地神情稍稍扬起脸问道。他满脸的迷惑,老道的笑容说:“啊,你问我早饭?哦,我来的的路上随便吃了,老伴又感冒。”

“不是发烧吗?”

“啊?”他更加惊讶的神情,却笑道:“你怎么知道?”

“废话―――”这两字差点没头脑地跑出来,好歹被我噎回去了,毕竟对面是个年长者。

“昨天就是我值班嘛。”我说。

他笑了笑说:“咱俩好像…我这儿说前门楼子,你那儿是西四牌楼了。我一上了楼,小宋就说今天是要出国的那个在,所以我来了就问了那么句话。哦,是这样,小曾他呀,突然请了假,请我替他一回,所以你要没什么事儿就可以回家了。”

我恍然大悟,挠了挠后脑勺庆幸没太说错话,笑一声道:“那您是徐老。”

“叫我老徐就行,小伙子,头一回值班还习惯?”

“啊,晚上照常睡觉的值班,没什么习惯不了的,那你待着,我先…”话都没说完,“唰”地打开门我就颇有些狼狈地出了屋,又猛地推门进来,明显是唬了老徐一跳。

“拿书包。”我说着一提喽床上的书包带大踏步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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