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岳父,我也能作证。”在一旁的邵远,也悻悻的附和道。
“这里哪轮到你说话!”奚印天眼睛一横,邵远只好微微低头,不作声。
“印天,我也不支持你这么做。”坐在旁边的陈艳说。
“当初锁星要嫁给这混小子,我都同意你们了,公司之事,你们却对我左阻右阻?”奚印天点燃一支烟,有些不悦。
见他动怒,陈艳挺直身子,柔媚的说:“印天!我没有阻止你,我也是为你着想。你想,锁星和这个女孩素不相识,她用得着诬陷她吗?她既然来过公司闹事,再有才华,也留不得。你就不怕她是独孤醒派来的卧底?”
奚印天的眼神从一身贵气的陈艳身上扫过,冷冷的说:“难道你是第一天认识他?他向来傲气霸道,又深居简出,这种小伎俩不是他独孤醒能做出来的事。”
“还是步步为营为好。”陈艳低声说。想起独孤醒,她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
“独孤醒是谁?”锁星坐下来,好奇的问陈艳。
陈艳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奚印天:“这个你还是问你爹地比较好。”
锁星转身刚要问,奚印天厉声喝道:“不许问!”
被泼了冷水的锁星,心里堵的不行。父亲一向视自己为掌上明珠般疼爱,提到这个人却对自己这么凶。这个叫独孤醒的,到底是谁?
待奚印天走开,锁星缠住陈艳非要问个究竟,陈艳犹豫,这已经是上一代的事了……“妈咪,你告诉我嘛!”锁星拽住陈艳的胳膊撒娇道。
陈艳刚要松口,只见管家前来报:“夫人……有,有稀客!”
稀客?这管家鲜少称来客为稀客。陈艳眉头闪过一丝不祥。正在这时,奚印天也从主卧出来了,管家忙上前对他耳语了几句。闻言奚印天的脸色刹那变得又僵又黑。
“让他进来。”半天,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这个人,他实在是不想见,也不敢见。
当这个人步入大厅时,锁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何等的英俊呀,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眼射寒星,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陈艳惊慌之后,便拉过呆呆的锁星,小声道:“他就是独孤醒,别看他貌似潘安,但已经年过四旬了,你别对这个人有非份之想。”
“你别那么敏感好不好,我哪有那个想法啦。”锁星有些生气的说,但脸却微微的红了。
“只听闻你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我们有二十余年未见了吧。”奚印天皮笑肉不笑的客套道。
面对奚印天的假意笑脸,独孤醒面无表情,他望向奚印天,冷冷的问:“莫心童呢?”
都二十一年过去了,竟然现在过来找莫心童,不可笑吗?奚印天酸楚笑道:“为何不二十一年前来找?”
这句话触到了独孤醒的痛处,但他依旧面无表情,冰冷的仿佛能冻结一切。
不等独孤醒说话,陈艳忍不住说了一句,
“莫心童二十一年前就死了,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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