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里无云。♀看书网言情内容速度比火箭还,你敢不信么?
晚晴躺一稻草堆中,仰望着天空,这一度,她心如止水。
今夜天空格外蓝,几颗亮闪闪星星如镶嵌蓝布上钻石,异常耀眼夺目。
“你想什么?”邪风一滚溜地坐到晚晴身边,闪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问。
“没,没想什么。”躲闪过他眼神,晚晴答坦然。
“你有事情瞒着我!”邪风坚定地说道,方才他就注意到晚晴一副心事重重样子,而他竟也莫名感染了。
“胡说,我哪里有什么心事。”收回思绪,晚晴平静地答道。
“这样也叫没心事?”邪风将脸与她凑得近,学着她方才表情,将脸上五官都拧了一起。
“哪有这样?”轻啐了他一口,晚晴轻声说道,一抹淡淡笑勾起嘴角两个甜甜酒窝,格外迷人。
“就是有。”他说着则是极其自然地挨着晚晴躺下,声音极轻地说道:“到底怎么了?说说看,也许我还能帮到你。”
晚晴看向他,那双大眼睛中,除了好奇便是好奇,哪里有想帮她意思。♀
于是,苦涩一笑,故作神秘又甚是肯定地说道:“净胡说,你是帮不了我。”说来也是,他与她非情非故,又怎会帮她,纵使帮了,恐怕也是徒劳。
晚晴越是这般说来,越是勾起他好奇心,索性直接趴她身边,双手托着下巴,十分急切地说道:“你就告诉我嘛,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
“不说。”晚晴故意不理会他,只是眼一眯,靠草堆上,假寐了起来。
可是邪风哪里是就此罢休人,她越是不说,他越要一究到底!
“喂,你说完再睡嘛,这样勾起别人好奇心,又不给人家解惑,是很没有道德事情。”邪风一脸好奇地说道,到了后来,她索性坐起来,用手推了推晚晴,甚是撒娇地唤道:“好晚晴,你就说嘛。”
晚晴一向很不喜欢被陌生男子碰触,果然,经他这么一推,晚晴像踩到了猫尾巴一般,嗖一下坐起来,脸色也格外难看。
邪风看了,似乎还一副幸灾乐祸表情,心里是美滋滋,“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这个邪风,还真是个让人受不了人。♀虽然他并无恶意,可是毕竟两人是对立着,他如此叫亲昵,实则让她难堪。
所以,一起身,便是狠狠地瞪了眼前邪风一眼,略显不悦地说道:“我告诉你便是,但不许直呼我名讳!”
“那叫什么?”他却装得无辜,一双眼还扑闪扑闪地对着她眨着,仿佛他叫得十分天经地义一般。
晚晴有些无奈,苦笑一番后说道:“叫我慕容晚晴或者还像刚见面时一样,叫我凤夫人。”
“慕容晚晴?”邪风暗暗呢喃了一句,却又奋力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名字太长了,我一向不喜欢麻烦,凤夫人又显得太过于生分,不好,不妥。”
“叫凤夫人你竟觉得生分?”晚晴一脸愕然,他与她只不过相处两天而已,自然说不上熟悉。
“当然了,你想想,我们都已经相处两天了,虽算不上朋友,也应该算得上熟人了吧?”他用着歪理说得如此自然,一时间,竟让晚晴无言以对,这一度,她是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那你现总可以说了吧?”见晚晴沉默,他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晚晴这是默认了,于是便又揪着方才问题不放了。
晚晴无奈,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不比轻功,只比武功,你与凤秋胤谁厉害?”
“当然是……”邪风一脸自信满满地说着,一只手指刚要指向自己,而后竟一脸挫败地放下了,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道:“是凤秋胤。”
看着邪风那像是深受打击表情,晚晴忍不住,竟笑将出来,说道:“怎么样,比不了吧,所以,你便是帮不了我,因为要想帮我,就必须先将他打败。”
“你……”邪风虽心中不服,可却无奈技不如人,干着急地张了张嘴,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月朗星稀,阵阵微风轻抚脸颊上,晚晴依然看着天空,不说一句话。
邪风则是背对着她蹲坐稻草堆中,嘟着一张嘴,想必是跟她呕着气。
“扑棱棱……”就这时,一只白鸽飞过,便直接落到了邪风脚边。
只见邪风猛地抓起那只白鸽,它脚上,取下一个纸团。晚晴不知道上边写着什么,只是见邪风脸色一变,她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怎么了?”晚晴坐起身来,问道,一双水眸满是好奇与不安。
“没什么。”只见邪风转身,嬉皮一笑,说道:“雇主事情已经完了,我可以送你回去了。”
“什么?!”晚晴愕然,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邪风倒是没个正行,凑到她面前笑道:“怎么?舍不得离开我了?”
只见晚晴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娇啐道:“去,少臭美了,哪有舍不得,我是恨不得马上离开呢。”
“哦,真吗?晚晴这样说来,让我好伤心哦!”邪风说着,便是一副受了很大委屈表情,双手摁住自己心口处,痛苦地说道:“你来听听,它哭呢。”
晚晴实则无奈,看着邪风那耍宝,却无可奈何,于是便不去理他,自顾自地坐回稻草丛中,将脸别到一处,不去看他。
见无人捧场,邪风便停下了动作,脸色一变,则是认真了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去。”
邪风带着晚晴,又是一个跳跃,回到,便是离开时房间。
她本以为,将军府中定是鸡犬不宁,毕竟夫人失踪了一天一夜,传出去,只怕凤秋胤颜面不保。却不想,房间中竟无一人,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而府中是一切正常,像是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般。
怎么看,怎么一个不对劲。
晚晴模着走到床边,经过这一番折腾,她已是筋疲力了,索性不去烦恼,纵使自己不睡,肚子里孩子也是要睡。
只是,她刚要躺下,一簇灯火便被人引进了屋内,一人自外面走了进来,是一身青色罗裙绿竹,冷漠而美丽脸庞灯光下显得是清冷。手中提着一只灯笼,引着身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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