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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他最爱的人不是苏婳吗?(6000+)

“你不想,可是我想,怎么办?”高大的男性躯体再次压上她的纤体,一只大手捏着她的下颚,不容许她躲避他的掠夺,唇上的痛觉让苏浅更用力地挣扎起来。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朝她扑面而来,苏浅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寂静的黑暗中,萦绕的是急促的呼吸声,她心中酸涩百味,手上的挣扎慢慢地减弱,转而抱住黎裔风的脖子,回应他的索取。

像是在害怕着什么,或是想要证明什么,苏浅的回吻不再温柔而羞涩,如他一般,加大力道,直至彼此的口中布满铁锈般血腥味,才倏然放开他,唇上的亲吻柔黏而小心,苏浅趁着空隙,撇开头,脸颊上传来温热的柔软,她却没有去回应他。

灯忽然被打开,感觉脸被扳了过去,然后是黎裔风柔软的吻,“怎么了?在想什么?”

她真的眷恋着黎裔风的温柔,好像答应过,只要他不放手,她是不能放开他的吧,可是要是他想要放手了呢?

“为什么这样要哭出来的表情。”轻柔的吻落在眼角,让苏浅忽然间真的有一种真的要哭出来的感觉。

“没……没事。”苏浅低着头,不去看黎裔风现在的表情。

“是不是我妈和你说什么了?”黎裔风也不等她回答,接着道,“她的话你别在意。”

“我没有……”在意,最后两个字却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她在意的好像是,他和陈汐桐究竟是什么关系,她想问出口却又怕得到答案。

“那是怎么了?吃醋了?”黎裔风的声音含着笑,“是不是觉得我和陈汐桐有情况?”

苏浅先是睁大眼睛看他,随即苦笑,她有什么资格吃醋呢?

他凑过来在她嘴上印了一个吻,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道“为什么不问我?只要你问,我就告诉你。”

“我没有……没有话要问。”问了又怎么样呢?

黎裔风静静地看着她,目光中的东西很复杂叫人看不懂,然后,很轻松的就把苏浅放倒在大床上:“不问也好,可以省下时间做正经的事情。”他嘶哑的嗓音里竟是一种赌气的决绝。

忍不住俯身碰上柔软的嘴唇,探入舌尖温柔的深吻。

苏浅想往后躲,却被他按住了纤细的后颈,很快在让全身覆上来的男人身下动弹不得。

安静的房间呢只剩下他们淡淡的呼吸,窗纱透着月光,在大片大片的阴影下有种别样的明媚。

过了很久,黎裔风才微微离开苏浅:“真的没有话要说?”

苏浅胸口起伏,干净的脸因为绯红而带了些少年的媚色。

她只能说,“黎裔风,要是……要是你决定放弃了,一定要告诉我。”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心里竟然这么酸疼,此时此刻她才感觉到,这个温暖的怀抱竟然令自己这般留恋。

陈汐桐,如果黎裔风爱她,那她,是该放手,成全他们吗?

因为曾以为,整个世界都可能出差错,而你身边永远安全。

谁知道,牵我离开冰天雪地的人是你,让我在烈火中化为灰烬的人,也是你。

苏浅眼睛酸胀得不行,有点想哭,想要伸臂去阻止他,他略带怒气的嗓音却在耳畔如魔咒般环绕,也是这句话,让她抽空了最后的反抗力气,他说

“我说过,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女人。”

原来只是为了这句承诺,苏浅这次真的很没出息地眼泪流下来。身体被牢牢的扣在身下,她无力反抗。微凉的大手拉开她腰侧的拉链,伸入她的衣裙,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引起一连串的战栗,也仅仅是战栗,纤细的身姿却僵硬没有一丝青玉。

衣裙被退至腰际,雪白的皮肤,在寒冷的空气中,激起一阵哆嗦,苏浅紧紧地抓紧身下的床单,鲜红的唇瓣被咬得泛白,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入目的是一片漆黑的空洞。

胸前传来的酥麻似一剂催情药,邪恶地想要抽离她的理智,他温柔的揉捻,香颈间,是他亲昵的啄吻,不断地下延,当他吻上她的丰满,她终于不可遏止地轻吟出声。

“你现在真的很会气我!”他有点恼火地说了这句话,然后就那样直接顶了进来,她的干涩阻挡着他火热的勃发,他就挺腰用蛮力,硬是挤了进去,牢牢的占着她。

她火辣辣的痛,像第一次时被撕裂开来的感觉,连哭都哭不出来,呼吸稍微喘一点,他的硬实都会不安分的刮着她的疼痛。

“痛?”他的声音温柔下来,也没有开始,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只手伸下去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慢慢的揉搓,按压她紧裹着火热的外面,直到她苍白的小耳垂都火红起来。

她渐渐开始适应,如同蚁咬般又痒又麻,他还在慢条斯理的拨弄着她,腰上的大手不断地收紧,让她喘不过气,胸口被他精瘦有力的胸膛压得难受,他的动作带着惩罚的意味,苏浅柔软的身体犹如风中摇曳的柳条,随着他的起伏而本能地应和。

黎裔风浅浅的退了一点出来,再狠狠的撞到最深处,在她的娇呼声里将自己退出来。

苏浅诧异竟然就这样便结束了,不过她没心力去琢磨,她现在只想逃避,所以她低低地

说,“我要先洗澡。”

对上他带着某种坚决光芒的黑眸,苏浅在那里看到了迷恋和疼惜,却无法肯定是因她而生还是一种代替。

她软软的站起身,有气无力地摇摇晃晃往浴室走。他却又靠上来,将她单手抱了起来,另一只手从她后面绕了过去,捞起她一只腿,一挺,又进到她温热的身体里去。

她啊了一声,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两只手自发自觉的绕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吊在他身上。

他调整着姿势,她一只雪白的腿弯着挂在他手上,打开,被他抵在门上。

黎裔风俯首亲吻她的肩颈,在上细细的啃咬出一片淡淡的粉红。苏浅的心越跳越快,黎裔风的手就轻轻抵触在脆弱的双腿间徘徊。指尖抚滑过细女敕的肌肤,灼热的眸光一直目视着她,未曾离开片刻。

苏浅压抑着急促的喘息不禁偏侧过脸,那灼烫幽深的眼眸让她无法继续对视。她倒抽口气,细微的申吟淹没在他唇齿间。轻轻的抽动几乎磨光了她所有的耐性,一阵阵酸麻的悸颤自体内深处逐渐涌现。苏浅甚至能听见自己心房狂烈的跳动,她紧绷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恩~你快……”

“快?是这样?”他大力的□了几十下,每一下顶到最深处,她的汁水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溅出来,沾在他小月复上,凉凉的。他又停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小幅度顶着她,“是这样么?恩?浅浅?”

“恩!……你……”她难耐的在他宽厚的背上挠出一道道红痕,自己也开始扭着腰,在他进来时往下深深的迎上去。

“你要这样?”他吻她,低低的在她耳边说着话,“你要怎样我都会给——你呢?告诉我,你很在意陈汐桐的事,你在吃醋,是不是?”

这时候苏浅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她的脸庞无比妩媚,滚烫的身子上散发出地淡淡清香,大大地眼睛微微的闭着,长长地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示着内心的一点点紧张和渴望,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的,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精致的瓜子脸女敕白中透着一丝绯红,粉红柔软的嘴唇翻翘着,仿佛要迎接黎裔风的亲吻。

黎裔风看着怀里这个时而如仙子下凡般不食人间烟火,时而性感诱人,释放着无穷的魅力。禁不住又凑了上去,不断的吻着她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嘴唇印在她那颤抖柔软的红唇上。

苏浅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申吟,急得不知所措。

“以后还说不说什么,放弃了,告诉你之类的话?”

她陷在迷乱里,全身只有和他紧密连接的部位有强烈的感觉,听他问她,只能胡乱摇头答他。

“告诉我,我要听你说。”

他在逼她,逼她沦陷,逼她失去最后的阵营,可是,她明明知道,却还是将肩头的纤手慢慢地上移,捧住他英俊的脸庞,压制着体内翻滚的情潮,无视心底的酸涩甜蜜交加的复杂情绪,盯紧他凝望着她的眸子,一字一顿道:“我也……不想,不想放开你啊,可是我更加没办法,更加没办法看着你因为对我的承诺就放弃幸福,我……我现在,根本就没……没有办法离开你……”

她哭泣着,根本没办法再看他的眼神,头软软的靠在他肩上,那时他脸上的表情她没有看见,只觉得他忽然之间又膨胀了些,握着她腰的大手紧了紧,接下来便是一个彻底的拔出,然后重重的捣进。他死死的捏着她的腰,把她紧紧贴在自己胸口,抬着她腿的那只手往边上伸,握住门把,将她固定成一个任人取舍的姿势,然后一下下用尽全力的□冲撞,猛烈的像要把她撕碎吃下肚子去。

“不要!啊!裔风……不要了……”苏浅被他忽如其来的粗鲁弄的死去活来,一***太过强烈的竟、挛让她缩成一团,却还是躲不开他。

“如果真的在乎我,就永远不要放手。”

苏浅心脏猛然一颤,不敢置信地望向他。他却再次用力的进来,她的后背就一下下的撞上门,背后的疼痛参杂在汹涌的***,复杂的融合成更为强烈的激情,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黎裔风一直把她折磨到深夜,最后结束时,她趴在床上,被他从后面重重的贯穿,哭的声嘶力竭,终于,至顶的快感袭来,漫长的夜才肯结束。

后来,他抱着她进了浴室,开了热水。一会儿,浴室里已经蒸汽缭绕了。

他试了试水的温度,还好,适中。又拿起了莲蓬,替她洗起头发。温热的水慢慢的流淌进了头发里,皮肤也感受到了温度。

然后抱她回到床上,她很快就呼吸均匀,竟然已经熟睡了。一头乌黑的头发散散的落在雪白的枕头上,衬的脸色也玲珑剔透的,因发烧的关系,微微泛着红晕。他俯,她身上有着沐浴后清清的香味,很好闻。

“苏浅,我对你已经不光是喜欢和不舍,”他忽然俯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极温柔地仿佛带着些轻叹地开口,“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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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殇回到家时已近晚上十点。

以前工作繁忙时的时候,比现在更奔波,却从来没有感觉像此刻这样地累,这样身心俱疲地乏力。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短信,是苏婳下午的时候发来的,他现在才有心情看“凌殇,我刚才听朋友说VivienneWestwood新出了一款限量版项链,可是国内市场没有发售,你记得托人帮我从国外带来,型号是……”

几乎是有些不耐地放下手机上了楼,他打开衣柜,忽然习惯性的去摘睡衣,忽然惊觉放置的位置变了,关上门,纳闷的看了看,才发现,大衣柜也换了,原来那款原木的换成了白色磨砂的。什么时候换的,他竟然没发现,四处转了转,发现家里改变还挺大的,以前生活的痕迹在一点点的减少,家具也换了,床也不是原来那张。

换了多久了,他怎么一直没有发觉。

他换了睡衣,又回到客厅里看电视,没有什么好节目,随便挑了个台,靠在沙发上看,这个沙发的形状和以前不一样了,可能是用习惯了,还是原来那台舒服。每个到他家来的客人都喜欢原来那个沙发,想到是那个女人磨了一个下午挑中的款式和样子,,叶凌殇的喉咙就有点紧,记得当时他看着她因为收拾沙发汗湿的小脸,只是冷冷地说了句“随便你。”

她竟然就高兴成那个样子,还跑过来亲他。

那好像是他唯一的一次回应,他低头吻住了那个惊愕得发抖的女人,她青涩的没有一点经验,动作生硬得让他只能一步一步地教她。

从那以后,他好像真的再也没有碰过她,甚至连仔细地看她一眼都不再有,却也没有果断地将她驱离他的身边。

他不爱她,他从一开始就认清了这个事实,因为他的心里,早已经装满了苏婳,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可是——

脑海中回想起,前两天苏婳抱着他说,“凌殇,我们结婚好不好。”

结婚,和苏婳结婚,是他曾经最渴望得到的幸福,可是,现在,当她真的主动提出时,他的内心却是如此的不起波澜,平静得出乎意料。

他甚至还轻轻推开她,“结婚的事,不能草率,还是要先问过父母,况且我们还年轻,不急。”

当苏婳气得掉头离去的时候,他本能的反应不是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去追她回来,反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五年前拒绝他的求婚时说的,现在,他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可隐隐的又有了罪恶感,他最爱的人不是苏婳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那天,他看见苏浅和那个男人双双出现在苏家,两人恩爱的画面竟然让他那样莫名的愤怒,他不是不在乎她么?为什么,看到别的男人拥有她会是这般的不自在?

他最爱的是苏婳,这个认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苍白得不具备任何的说服力。

……

“叶总是不是嫌我多管闲事了?那真的不好意思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傻乎乎做那些蠢事,践踏叶总你那高高在上的自尊了!”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呀!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啦,笨猪!当年苏小浅自己一个人来找我爹地,让他把合约给你签,我爹地不同意,她就天天在我家门口等,在公司门口等,后来又跟我去了大溪地,还为了救我被毒蛇咬伤,我爹地才肯把合约给你签的啦!”

……

脑海中,只是不断回放着白天听见的话语,一直坚守的信念,也在慢慢地动摇。

那个女人,到底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都做了些什么?

冷傲的俊脸上染上倦意,手指捏着眉间的褶皱,关掉电视机,仰躺在沙发上,朦胧的视线盯着水晶吊灯,忽然,他笑了,嘲讽而疲倦,他到底要的是什么,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那天在步行街,他看见一个女人窈窕的背影在不远处闪过,就跟了上去,出了店面到了路口右转,在车站赶了上去,下意识拉住那人的手臂,那人转过脸,不是。现在只要看到身形相似的人,他都会误以为那个人是苏浅,每一次,都不是,他们没了关系以后,这么久了,在同一个城市里,竟然连巧遇都是奢侈。

他现在终于有点明白,一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习惯一个人。

苏浅两个字仿佛早已深入骨髓,断了骨头连着筋,碾碎了肉揉在一起,已经不分彼此,硬生生的分离出来只有痛苦的份,自虐般的刻意不去查找,也抵挡不过。他如同在沙漠中驾驶的游客,苏浅就是他车厢后面的备胎,心安理得的一路横冲直撞,即使是砂石地或者遍地仙人掌也无所畏惧。可是等车胎爆了以后,打开后备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原来他早已将备胎换上在路上,行程也已超限,茫茫沙漠饥渴交加,一个叫叶凌殇的傻瓜坐在毒辣辣的太阳底下死等,等什么?那个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他站起身,走到厨房的吧台边倒酒。

剔透的玻璃杯里,注入满满一杯威士忌,他仰头饮尽。

浓烈的酒精迅速烧灼着五脏六腑,他拿着杯子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只觉得那些灼痛感聚集在心口,让他疼得踹不过气来。

世界上最美丽也最伤感的一句话是什么?

我们只爱过一次。

唯一的一次我们相爱了,却都没有留意,过了很久,才发现,那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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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起床时,黎裔风早已没了人影,在床头留了张小纸条:起床后记得吃早餐,不用去上班,帮你请了假。

她又瞅了眼墙壁上的钟,才掀被下床,梳洗打扮。

洗了澡,穿了衣服,下了楼,这才发现了楼下竟然站着黎家负责做饭的张阿姨。

见了她下来,张阿姨忙跑了过来:“怎么下来了,少爷说您不舒服,让我今天过来做早餐。”

苏浅坐了下来,有点讪讪地一笑:“没事。”不舒服,还不是某人害得!

张阿姨忙端了一碗白粥,几碟小菜过来:“少爷特意嘱咐说您喜欢吃水晶小笼包,您尝尝。”

苏浅听到她特意的说明,终于忍不住甜蜜地笑弯了眼,吃了好几个包子,又喝了碗粥,才放下筷子。

黎裔风的电话就在这时候过来了,心有灵犀似的:“起床了吗?”

她轻轻地点了下头,又想到他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连忙又低低恩了一声。

他又道:“好好休息,我下班会早点回家。”

她又恩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还来不及将电话放下,竟然又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来,“喂?你好。”

“你好,苏小姐,我是陈汐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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