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来气色不错。”
“不错,脸都笑僵了,公公来这么晚,正准备叫你去呢?”
公公:
“晚自有其由,看,老头没钱,就送上画一幅吧,祝你们白头偕老。”
我接过画:
“是,你老今夜要多饮几杯。”
“那是当然,先别打开画,此画要有音衬,这边来,我老给你们弹奏一曲。”
打开画卷,问老天哪得此一卷,角落诗句,蕴及八方,至善至美,久久不舍合上。
雪儿:
“妈在叫了,走,把这画贴在我们的房间怎样?”
“好,走吧!公公。”
到屋里,许多人在桌上抢吃起来,把口塞得满满的,时不时传来破碟声,看到这般情景我笑了,餐桌上,老分老,小分小,有闹有笑,馋得我想直接用手去抢抓。贴好画,我俩到厨房,里面忙得一团乱,要雪儿去跟大伙说话,趁不注意我拎着一只鸡和一瓶酒跑了,鸡是蒸熟的,到外面找个安静的地方,雪儿也跑出来了。
“快,雪儿,今天是我俩的大好日子,来喝点。”
我喝了一大口,把瓶子交给雪儿,再撕开一个鸡腿给雪儿,我们边吃边笑。母亲着急的样子找到我们,又是痛训一番,命我俩去给长辈敬酒。老人们喝了酒,肚子里话语五船装不下,我无奈看看雪儿,她很乖,我在心里想“这是唠叨,这是唠叨啊!”没敬完几个人,半宿便过去了,回到房里,从雪儿的眼里知道了什么是幸福。这时,朋友来拉我去喝酒,真没办法,雪儿悄悄对我说:
“快些回来,我等着你。”
出于高兴,只要见桌上还有人的,举出酒碗就干,一直到身姿不稳,不知所向,不知不觉中,被抬到雪儿身边,隐隐约约听到:
“老弟,**一刻值千金。”
雪儿:
“子木,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雪……儿,我太……高兴,不行,扶我出去,吐。”感觉手被抬起来,眨眨眼,就到了外面,一股气涌上喉头,从口喷出来,苦涩不堪,我蹲在地上,略有微弱意识说:
“雪儿,今天你累了,先去睡吧!”
雪儿和我拍背部:
“不行,要一起回去。”
“去吧!等会我还要吐,你先回去,去啊!”
“不”
越来越难受,吐不出来了,感觉要遁入死门。
“啊!雪儿,水”
雪儿:
“子木,你没事吧!等一会,不准乱走。”
不知何时失去了知觉,醒来在草地上,头靠在雪儿大腿上,雪儿低着头睡着了,我推推雪儿说:
“雪儿,咱们回房吧!”
上厕所尿尿,喝水,腿不受控制,东倒西歪,到床上躺下,世界在旋转,头疼欲裂,怎么也睡不着,雪儿主动吻吻我,我内疚地说:
“雪儿,今晚真的对不住。”
雪儿:
“谁叫你这般高兴呢?”
靠在我胸上,轻轻睡着了,我不敢动,怕惊醒她,鸡叫五更天合上了眼。下午一点,雪儿端来热水,叫醒我,头发散乱,皮肤臃肿,我问她早上都干了些什么?她很精神地回答我,带我去喝茶水,吃饭。还是很难受,我们去野外走走,干些粗活。归来闻到酒味就身子发腻,只能以茶代酒,我俩跑到小孩的餐桌去吃,人刚围满桌,瘦肉一扫而空,我食欲大增。后高朝我喊:
“爸,还不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