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苗人,吃草,可是我并没患有咳嗽。草味道怪怪的,全身火热,如万蚁嚼,侵进水里,症状毫无消退,坐起来调整气息,雪儿急忙说:
“别抵制,是长生草。”
全身酸疼,如吃了两斤肥肉,却吐不出来,一阵时间过去,发现体型有了明显的变化,雪儿:
“太好了,我们回去吧!不然后高又要来了。”
我们站起身,模模雪儿的衣兜,没草了,我问雪儿为什么不多带些草来,她做出无奈的表情,她的苦衷我能理解,顺其自然吧!
锅里是新鲜的猪肉,各自涮些蔬菜,味道很不错,父母很高兴,给后高夹菜。肥肉让我感到特别的腻味,可扔掉肥肉非得被母亲责骂,只能扛着饭到外面去解决,吃完饭后,母亲帮我铺床,我帮雪儿洗碗,后高跟父亲去房里听故事。屋外赏月,透透风回来,大家都睡了,我和雪儿走进房间,看到后高躺在床上,让雪儿别出声,轻轻抱起后高转移到母亲给我铺的床去,盖好被子走开时,猫在楼上抓老鼠弄出巨响的撞击声,老鼠叫得惨痛恐怖,惊醒了后高,后高:
“爸,我怎么到这里,妈妈呢?”
“睡吧!好孩子要学会不和妈妈睡。”
“可我想和妈妈睡。”
“听话,明天给你看好东西。”
“好吧!”
高兴地走了,雪儿坐在床上看我的画,她左看右看,样子很可爱,轻声溜进去,在她耳边说:
“雪儿,我来了。”
“好啊!快给我说说这画。”
“经过十多年的磨练,已达学富五车,大智若愚的程度,得考考你?”
雪儿:
“才不怕哩!“
我走到镜子前,二十岁的样子,自豪**去陪雪儿看画。夜深了,她还在孜孜不倦地看,我假装睡觉,坐着头点点低下去,她突然握住我的手,高兴得百倍精神的问她怎么了,她微笑着说:
“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精神这么亢进。”
我脸不受控制的红起来,想了会后说:
“梦到被电着了。”
“被电了应是全身抽搐,干嘛会脸红。”
“奥,不,对,是跳蚤咬我了,不信你看。”
“胡扯”
之后再次假装睡,试图倒靠在她肩上,几次欲靠准备后,一头栽下去,却倒在床上,原来雪儿挪开了。
再次装睡,靠到她,她都会把我头纠正。雪儿:
“晚了,睡吧!”
我赶紧做出睡姿来,说:
“来啊!”
雪儿撅嘴,躺下来,头靠在我手臂上,香气,让我沉迷,闭上眼长长吸气,睁开眼时,雪儿直勾勾盯着我,把我吓抖,雪儿问:
“你在干什么?”
我笑笑没有回答,叫她躺好,在她耳边轻声说:
“真香,我去关灯。”
“不,不准你睡。”
睡意来了,挡不住,每过一会,雪儿都叫我一声,我的应答声消时,她堵住我的鼻子,被迫醒来,心跳加快,呼吸加长。习惯后,用口呼吸,她放开手,我安生的睡去,梦里遇到一个恐怖的厕所,难受醒来,雪儿一手蒙着鼻子,一手远远把我穿了半个月不洗的破袜子放在我鼻前,臭得恶心,赶紧跑到窗台呕吐,全身不适。雪儿埋头破笑,我气坏了,咬着牙说:
“不行,我也要你尝尝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