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只要能吃的我都能像狼一样吞下去。”
“哈哈,给你讲讲北方人的习俗吧!”
吃完饭后,软绵绵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他们回房去了,我关了电视,看着窗外红昏的天空,轻轻合上了眼。早晨我外出归来,发现妇人在做早餐,丈夫还在死睡。
“早上好!”
“早上好!这么早你出了干什么呢?”
我摆几个优美的姿势说:
“练练身子。”
妇人:
“你大约二十五了吧!”
“你得往大里猜。“
“不会吧,你的肤色真好,如果刮去胡子,看上去准不超过二十,不过这个样子很帅。”
“也许是遗传,也许是修身养性吧!”
妇人:
“啊!锻炼能延缓容颜的衰老吗?”
“我听说,一些善良似愚的人比较长寿,也许常放松身心能减缓衰老的。”
“走,我们出去,看你是怎么锻炼的。”
“我能教你呼吸和几个简易的动作,以后的生活有各种挫折,要心平气静。”
到文艺大楼,买工具,让丈夫感叹,搞艺术是用钱砸出来的。在公园里,我专心在作画,旁晚,画火车在驰行,快结束时,一辆火车真的从铁轨驰去,突然有个白影在运煤箱上转身又登下去此时风情万分,我快笔飘画,追着印象眼画完,停了下来,呆呆退远看看,这不正是雪儿的脸型和眼神吗?扔下笔,抱着地上的画卷向远去的火车追去,后面有人喊:
“帅哥,去哪,这张油画里的女人鼻子和嘴还没画好呢!”
跑过桥,沿铁轨赶去,火车不知去向,安慰自己,思念过了出现幻觉,不过我也要沿铁轨去探个明白,想到如此大的画没有完成,我笑了,一位朦胧的天女只能是个谜了。沿着铁路,穿过长江,黄河,一路南行,回归南方,疲倦不已,我先到阿姨那,她生活不怎么变,不过她老了许多。阿姨:
“子木,你去哪来?看上去如此疲惫不堪。”
“阿姨,中国真大,这些年我遍地远足,现在想在你这大睡两天两夜,再说话。”
阿姨:
“好,去洗个澡吧!有热水,我去做饭备酒给你洗尘。”
我把包和画卷放下,冲澡,闻着这浓香的园林。阿姨:
“子木啊!你从哪弄来如此多的画,我能看看吗?”
“都是我沿途画的,看吧!”
等我去园林晒干头发回来,看到阿姨抱着画在沉思,我进来也没发现。
“哇!阿姨,你不是说做饭吗?”
“子木,让我看看,你自个去做吧!”
“不会吧!”
早知道就先不让她看了,做好饭后叫阿姨,她不愿吃,非要拉我去说注,我跑到床上躺着。醒来之后,画中每一个角落背景,每一个意境,每一个关联故事,每一个……我都彻底跟她解说,我还向她求教许多未知的东西。一个月后,我打算回家看看父母,毕竟他们老了,依依不舍的和阿姨告别。
到家路口上,我在大石上休息,看着窗外洗过的衣服,奇怪,还有小孩的,难道母亲盼孙心切,收养小孩了,这是个非常可怕的念头,还有屋周边的草锄得干干净净,树修得整整齐齐,有种田园清舒的感觉,忍不住多看几眼。进屋去,一个九岁左右的孩子打量着我,母亲在房间里绣花,探出头来,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