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以为易长林要没收绳子,这会儿唐萍才明白过来。♀她没有看错,易长林富有同情心,他不但不训责她,相反还要送干柴给她,他真是个好人。然而唐萍并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易长林不给她难堪已感激不尽,再去拿他现成的柴,她可承受不起。
“大叔,不行,这些干柴我不能要。”
易长林对付那些偷柴的人有一个怪癖,发现后不会立即制止,而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直到那人砍好要捆柴回去,这时,他往往会咳嗽一声,幽灵似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不没收刀,也不没收绳子,但必须将砍的柴留下,乖乖地走路。
偷柴本觉得理亏,易长林这样处理,那些人已感激不尽,谁还会去在乎那些柴?因此,年长日久,那些没收的柴也就越积越多。
“妹子,没事。”易长林没松开绳子,任凭唐萍紧贴着拉他的胳膊,“你看,这些柴放着也是放着,一年半载下来,我想也烧不完。况且,在山上什么都缺,但不缺柴。”
“这太让我难为情了。♀”易长林说得情真意切,合情合理,唐萍不觉有点心动。
“我知道你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生活,挺不容易的。如果不嫌弃,你经常来这里挑柴好了。”
“大叔,你真好。”唐萍不由得一阵激动。
易长林年纪虽已过半百,但很健壮,那胳膊黑黝黝的宛如水桶一般粗壮,唐萍握在手里,只感到肌健圆突坚实。很少接触到异性**的唐萍禁不往一阵头晕,自己的丈夫杨吉成可从没给过她这种感觉,她忍不住偷偷地打量了他一眼。
唐萍发现易长林其实并不老,并不难看,五官线条清晰,有棱有角,只是黑了一点,黑得令人实在不敢恭维,也许放在月亮地里会找不着。不过,唐萍想,黑也有黑的好处,这样更显得健康,更显得性感。一想到性,唐萍的心头情不自禁地漫过一股爽心悦目的感觉,一时竟忘记了说话。
两人一直在拉拉扯扯,突然紧挨着身子静下来,这尴尬的情景可想而知。
唐萍意识到这些,刚想挪开身去,但已迟了。
易长林是光棍这没错,但对偷香窃玉的勾当并不陌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的那些本事绝不逊色于任何人。砍柴时唐萍已引得他欲火难忍,这会儿唐萍的忘情他可看得一清二楚,他完全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在想男人。他大着胆子,一把将唐萍拉进了怀里。
唐萍没料到易长林有这个举动,自己可是个军属。与军属有染,那可是高压线,没有什么理由可强调的,一经发现就将判刑。平时,村里的一些男的,对她的姿色垂诞欲滴企图勾引的大有人在,就像大队书记阿根叔,只因为她是军属,才都退避三舍,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是,眼前的这个易长林仿佛吃了熊心豹子胆,竟会那么视死如归,热烈勇敢。由于意外,更使唐萍感到一阵惊心动魄的刺激与透心彻骨的愉悦。
易长林已将唐萍就地扑倒在柴上,如此精美的**以前连看一眼也难,此刻是这样真切地拥在怀里,易长林恍如梦境。尽管唐萍的胸脯上汗水涔涔,他也毫不在意低头就吻。在他的心里,唐萍的身子是香的,她的那些汗水自然也是香甜的。
看来,今天碰到冤家了,这场劫难是无法避免了。唐萍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她已无力抗拒。
在寂寞难熬闲得发慌的时候,唐萍想象过此时此刻的情景。说来难以置信,在她心灵深处竟有一种渴望他人强暴的念头。她想只要不伤害她的生命,她愿意配合他,把**毫不保留地供奉给他。
在易长林充满着青草气息的身子覆盖下,唐萍陶醉了,迷失了方向。不但没反抗,还伸出胳膊紧紧地拥抱易长林,而且疯狂地回吻他。只是易长林这个野蛮惯了的男人,不知道如何怜香惜玉,把她压在干柴上,就想就地拉开架势要了她,触得她背上一阵生痛。
“不要在这里,去你屋里吧。”在天崩地裂中,唐萍软软地说。
仿佛是圣旨,易长林一骨碌跳起身来,用胳膊托着唐萍,跌跌撞撞地抱进屋去。
那张散发着一种诡异味道的就地取材用山中木头搭成的床上,杂乱无章地堆放着易长林换下的衣服,已几天未洗。易长林顾不上去收拾一下,就把唐萍平放在那里,像伺候女皇般地替她月兑去衣服,然后迫不及待地疯狂地扑了上去。
一个是年近六十的老头,一个是风光旖旎的少妇。
一个是饥一顿饱一顿吃了这顿不知道下顿的光棍,一个是旱一阵涝一阵虽可念想预期但旱多于涝的怨妇。
那一天竟神奇般地相遇在一起,在山中那个简陋的茅草屋中,上演了一场堪称完美的,惊世骇俗的,以往在他们的人生中,连做梦也想不到的轰轰烈烈的性的乐章。
这不是杜撰,也不是天方夜谭,而是一个真实地发生过的故事。主人公就是一个美丽而又年轻的军嫂和一个看护山林的老头,他们的故事就发生在那个偏僻的小山村里。
“让我再来一次行吗?”在这不短的时间里,易长林搂着唐萍已爆发了好几次,但似乎还没满足。对自己的贪婪与忘情,易长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怕唐萍反感或承受不了,在再次行动前,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说。
唐萍算是开了眼界,从心灵到**,彻底被易长林征服了。和杨吉成结婚这么久,她可从没遇到过这么强烈的性。
唐萍默默地点了点头。
尽管在这场战斗中,她并没闲着,自始至终都在随着易长林的节奏,竭尽所能地迎合着他,也付出了多多。但比起得到的巨大的满足与幸福,这实在微不足道,算不了什么。此时此刻,唐萍有足够的精力与热情,可以应付易长林的挑战。只要他想要,就是再来若干次,她照样也能承受,因为她是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