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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今天挑选这人,转角又有某君7

啸风听了拍拍以示安慰道:“你和他的事在华越内部闹得有些人心涣散,你Daddy也不甚信任他,这个风声一传出来,香港那边的银行和私募在给他的情面上也薄了许多,所以融资有些困难。况且,内部有人事巨变更是雪上加霜。”

竟发生了这等事吗?那天来难怪他行色匆匆,原来是华越竟然已经面临着这么大的困难吗?可是前段时间,哪怕是我受伤前也就才2个多月之前,华越的境况还是非常好的。

可是谢振寰那天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透露给我!这算什么事?如果是江心怡,他一定会告诉她,而她也一定会在他身边与他分担——这才是真正的在一起,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想依赖对方,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想在第一时间分享或者分担。

而谢振寰与我,好像身体不管怎样依恋与亲密,究竟像是水和油,永远无法真正融到一起去,又像是两段双曲线,短暂地交缠之后,终将渐行渐远。

啸风见我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着,十分了然地问道:“怎么,你想回香港看看?”

我低着头半晌还是做下了决定道:“是,我想回香港一趟,毕竟……谢家再不好,也是我的依靠。”接着眼睛一红又狠心道:“何况,还有原因你知道的,那个孩子……我需要时间去接受,啸风,这个你真的别逼我,我就是这么自私,哪怕我曾经背叛过你,我也没办法接受这个孩子。不如,先分开一段时间给各自冷静,你也需要想想,毕竟你和Fino有了孩子,跟她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那时候不知道,啸风绝不会娶Fino,不是他心狠,也不是说这个时代还有非谁不娶的浪漫,只是男人的心,从来都比女人深沉,做一件事的理由也不会只为了爱与不爱。

我不知啸风是怎么想的,他沉默了很久才笑道:“好,你非要这样也好,不让你去你绝不甘心,到时候又闹出逃跑的事,何必呢。”

“好。”我卸下一口气,轻声道:“你这样想就好,我明天就走,你……你要是打算娶Fino,就告诉我一声……”说到这里声音渐低,头也渐渐垂下来,生怕一抬起来叫他看见拼命忍住的泪,“这样,我也好安心。”

其实,不只是安心,更是死心。

啸风最后伸手抚了一番我的长发,柔声道:“Carly,你且去吧,只是不要不知道回头,你……究竟是着了他什么魔呢,他什么都给不了你,他甚至很快什么都没有的。”我听了并不辩解,心里只痛苦得想要仰天大叫,我何尝着了魔,只是这两个男人,到底谁在爱我?

情愿他们其中有一个对我从头到尾的残忍,这样即便另一个温柔中有所瑕疵,也只能安然接受。

可是,却不是!偏偏两个人都是有温柔有残忍,有深情也有算计,一时间好像觉得谁都对不起,一时间又好像觉得谁都对不起我。

给了自己片刻的时间逼回了眼泪,也能平静下来情绪,想了想把我认为最重要的话说出来:“啸风,当时我受了伤以为自己要死了,你答应过我,二十年后会来大马看我,这个承诺现在还有效吗?”不等他回答,我便少有的专横道:“我以为是有效的,所以,二十年后,只要没有死,不管我们是在一起还是在各自天涯,都来这里见面好不好?”

***

次日我便搭乘亚航的飞机前往香港,在飞机上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啸风在临登机前对我说的话:“Carly,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形同陌路,总会是一家人。这句话,希望你记得清楚,日后我做什么,你都是明白我的意思的。稍后我也会到香港办事,到时候一切可就定了。”

呵,我实在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做不管怎样我们都会是一家人呢?啸风明明已经暗示凌家和谢家的婚约之事不必再通过IMT,由我们自己协商解决——我去一次香港,他也回一趟加拿大,各自弄清楚自己想要的,不然他怎么会答应二十年后在吉隆坡的约定呢。

两个小时后我降落在启德机场,依然是没有人接机——仿佛每一次到香港,总是这般凄凉。

再无心怡可以帮助我,只能自己直奔“人间四月”,会所永远是打听消息的最好的地方——既然谢振寰刻意瞒我,我直接抓他出来他一样抵死不说。

“人间四月”的生意依然火爆,这让我略略放下心来,起码这个乱子没有惹到港府,不然这样的娱乐场所断不能再经营下去。我在吧台要了一杯shelly后一转身正遇上乐宇峰,也许数月之后,也许确实经历了沧海巨变,四目相对之下前嫌尽释,宇峰主动上前来激动地打招呼道:“宸姐!你回来了,真好,总算有个人也可以搭把手。宸姐,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仗义的!”

他一股脑的高帽子扣过来,我招架不住,顿时窘迫起来,干脆直入主题道:“我在外面听说华越出了事,到底怎样?振寰也不说个实话,宇峰你可不能瞒我,不然我这么跑回香港算什么?”

一提到这个乐宇峰脸上明显一阵颓丧,让我心头一紧,莫非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只听他语气中

有些悲观道:“财务上有很大的漏洞,目前普华永道事务所正在做审计,具体的数字是多少还要等审计结果,总之可以预见的是被人暗中挪走了大批的资金,董事局里头也发生了人事变化,有人突然发难带走了相当一部分的客户和商业资源。”顿了顿,看了看我的眼睛又叹气道:“再加上你和寰少的这事老头子十分生气,刻意要叫他吃些苦头,放出话来退出董事局,这样一来他在香港的老关系谁还买华越的面子,总之寰少的日子不好过,每天都忙到半夜,烟酒不离手,哎,宸姐回来了,起码这些生活上的事可以照料一番。我们弟兄只能尽力把生意弄好,这些事可说不上话。”

他说了这许多,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是谁突然发难?”谢振寰的董事局除了Daddy车祸卧床后保留了自己的席位外,其余的人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谁会在这当口上背叛他?

乐宇峰只是叹了口气,却并无怨恨之意,轻轻吐出一句话:“这样了解华越,有这么大能量的,除了陈亭午还能有谁?”

整颗心被狠狠一掐,午仔商业叛变,这与我和谢振寰之间闹出的事有关吗?

我的直觉是有的,想当日他为心怡那般的悲愤。

“Shit!”月兑口而出,不知是骂陈亭午还是骂自己。

匆匆向凯宾温泉赶去,我没脸厚颜无耻地跑去安雅园,天一苑无人打招呼也不好直接过去,只有凯宾温泉我是有钥匙的——当初谢振寰把钥匙给了我,自己只留下了备用的。我想先安顿下来,再好好在脑子里理清我能做些什么——我深知自己不是江心怡,并无那般力挽狂澜的手腕,只有步步为营,从小修小补做起。

我模黑进了凯宾的顶层套房,没有开灯,重重地将自己摔在沙发上——太多的事袭来,心脏上的伤隐隐作痛,想在黑暗中蜷缩一会。

也许是刚刚经历了飞行,既没有吃饭又没有休息,刚躺了一会就有了睡意,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先去卧室睡一会。谁知,卧室的门一推开,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卧室里头不仅不是我所想的的布满灰尘,相反,还相当的活色生香。

房间里灯光昏黄暧昧,床上有一男一女,皆是赤着身交缠在一起的,男人健硕完美的身形,小麦色的肌肤那么熟悉,再加上猛一回头的警醒,不是谢振寰是谁?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一撞,同时怔住。

我片刻间忽然反应过来,现下我最应该做的便是消失,可是偏偏脚像生了根一般立在那里不动,眼前两人交叠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的充满情.色意味的暧昧气味,都好像掐住了我的呼吸。

我不动,谢振寰也不动,床上的女子忍着羞耻惊慌地扯过被单裹住身体,一双美目中蓄满委屈的眼泪。她却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和恼羞成怒的样子,可见是个极有涵养有身份的人。

颍川之言:一往情深,对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的男人,我以为是不存在的,所以我据此以为,对于如果爱上的男人在浮华之中,那么管他莺莺燕燕后宫三千,只要保证自己正宫的地位便是自己的成功。

除了看到你,对其他人无七情六欲,任打任骂还甘之如饴,这样的男人只好去言情小说中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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