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也真够不要脸的,想要人家的命还想让人家帮忙?脑子没出毛病吧?果不其然,沧翎看都没看她一眼,一声令下“开船!”就将他们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好好的船怎么会被卷走?还不是这里唯一的霸主,深海巨鲨搞的鬼?至于是谁…这世上能使唤得动这只深海神兽的,也只有他称之为主人的沧翎了吧!这两个人还要找他帮忙?真是可笑至极!
不过,不知者无罪嘛。
羽若水看着船只远远离去,另外几人也不想参和进他们的纷争,早就争先抢后地走了,所以他们只能用灵力,慢慢地回去……沧翎!我真心待你,你竟然因为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贱/丫头就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她在心里嘶吼着,脸上却愈加平静,不过……这才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吧。
回到阁楼里,梵轻拉着沧翎就走到内屋。
“轻儿,你这是要投/怀/送/抱吗?”不得不说,对着梵轻的时候,他那嘴确实挺欠扁的。
梵轻白了他一眼,“别废话,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那时间之天根是怎么样的?”
沧翎嬉笑的面容敛下,有些严肃道,“轻儿,你从哪知道天根的事?”
梵轻犹豫着,魇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他?
“现在先别说吧,还不合适。”魇感觉到了她的思想,适时说出口。
难不成……她在想什么,它都能知道?!梵轻脸一抽,暗暗记下,以后有什么私/密的事还是少考虑的好,真是……“魇,我想什么,你都能知道?”
“也不是……只要你不想让我知道,我也是不能知道的。”魇条件反射地回答,突然声音一滞,“你想干嘛?”
“原来如此啊,那我就放心了。”梵轻松了一口气,还好能给她留点隐/私,等等!
“那我以前想的东西,你全!部!都知道了?!”她咬牙切齿道。
“哪有全部,就一点点,一点点……”魇有些心虚道。
“一点点?!”
“不过,你对这小子暗投珠胎的事……我还是知道了的。”魇无不狡黠道。
“什么暗投珠胎?!别乱说!”梵轻一下子就吼出了声来。
“暗投珠胎?轻儿,你说什么呢?”沧翎看着她,直接将手放到了她的脑袋上,又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也没发烧啊,难道是高兴傻了?”
看到沧翎这****的动作,又想到魇那话,梵轻的脸又开始烧了,再这么下去她脑子非坏了不可!还是要离这个妖孽远点!
向后退了几步,咳嗽了一声,说道,“你到底说不说啊?不说算了。”
沧翎模了模下巴,这猥/琐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好似浑然天成一般,魅惑中隐隐透着霸气,性/感的不行,“你……是不是在杀那只天灵空白/虎的时候,得到了什么东西?”
梵轻一惊,他也知道天灵空白/虎?魇不是说这是上古的时候就很稀缺的神兽吗?现在更是已经绝迹了,他也才十来岁,怎么会知道?难不成是不离城有所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