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初也有些猜到他利用了自己对付王一昌，但她以为那不过是将计就计，却不曾料到原来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而她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唯独将她蒙在鼓里，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跳下去。
突然的怒喝让莫羽辰不得不停住脚步，担忧的凝视着那有些疯狂的面容，“楚画心，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虽然最初我确实是想利用你，但后来……”
“慕亦寒他们也知道对吗？”
楚画心又是一问，对于他那急于想要给的解释并不怎么关心。
莫羽辰愣愣的看着她，能言善道的他第一次被问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他们……”
“我只问你是不是？”疾言厉色的喝道，楚画心俨然已经不顾一切。
既然问了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他没想到就算心底有了建设，可当事情真的被承认，那份打击远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是！”
“所以你主动开除我，你们合力隐瞒我。”
这一次不再是询问，而是呢喃自语。
踉跄的后退，勉强撑住扶栏，才没让自己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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