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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张牌 教主——援助(2)

放下听筒,温文仔细核对一遍电话号码,“没错呀,我怎么好象听见鸟叫声?算了,是他不接又不是我没打。”

保险业果然不好干,要是当初没听朋友的下海,现在怎么也能混上个部门经理当当吧。真是人都得听命的。

温文现在住的这栋楼是今年新建成的,记得小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茂密的树林,人们都居住在简陋的小木屋,城镇规划改革以后树林被夷为平地盖起高楼,原先的居民都在为分到了新房而喜悦,温文也不例外。

从十七楼的窗户望出去,云彩差不多与视线持平,由于工作的原因温文很少有时间闲散地待在窗边吹风,今天可以说是忙里偷闲。

扣住嘴巴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温文相信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一只白色的鸟冲着这里撞过来,“搞什么?你这只笨鸟!”爬起来模模额头,这种手感绝对起了个大包。

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温文足实吃了一惊,说实在的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可思议的动物,白色羽毛在阳光下竟然可以反射出七彩,简直不是用惊艳可以形容的。

“嘿嘿,是你先撞上我的哦!”温文抱起白鸟回到自己的住间。

以前用的狗窝还可以派上用场,温文随便找个没用的碗盛些生肉,也不知道这种鸟吃什么,感觉大多数野生鸟都是食肉的所以先拿肉试试好了。

恩?它脖子上有个项圈耶,这是汉语拼音么?h-u-az-i。

“小东西,你叫哗滋啊,像小孩子取的。”见哗滋僵持半天终于刁了一块肉含在嘴里两三下吞入月复,滑稽的样子活像现成的唐老鸭,温文忍不住抱着肚子笑倒在床。

三天过去了,温文发现哗滋从来没有叫过一声,在自然界中鸟类没有不会叫的,该不会这家伙是哑巴?。

开始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情,直到今天邻居集体找上门来,温文才觉得事情恐怕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拜托,你家养的鸟也忒吵了,不分日夜的叫,我一个老人家都要神经衰弱了。”

“是呀,我儿子这就要高考了,你就先把那鸟转移几天行不行?”

“我说年轻人,你们年轻没关系我们可得睡觉的,你不能自私到这样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处理,走好,走好。”弯腰向邻居道过歉,一股寒意直窜上背脊,冷汗沾湿了大半件衬衫。

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我一个听不见哗滋的叫声,这也太超常了,我该不会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吧?老人们都说拆了重建的房子阴气重。

僵硬的扭转脖子,温文隐约能听见自己的筋肉发出别扭的咯吱声,哗滋还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就像有谁透过它的眼睛在监视着自己一样。

人就是这样,脑袋里的观念变了,随之内心的感受也会改变,现在的温文怎么看哗滋怎么觉着它恐怖,就像一颗随时可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怎么才能让它不声不响地消失掉呢?

“喂,老兄,不要无视我好不?”徐熙允故意敲两下门板引起温文的注意。

回过神来刚好对上一张笑脸,温文暗自思量眼前的人,这家伙感觉怪怪的又一时说不上来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头已经很痛了不想再招惹其他麻烦,温文缓和了语气尽量温和的说,“我会尽快处理,不会再给您添麻烦,所以您先请回吧。”

“喂,等等,我知道怎么让那只叫哗滋的鸟消失。”徐熙允扒住越来越小的门缝用力把脑袋挤进去。

“你有办法?”温文可以说是不加思索地就信了,在明知对方是和自己素未蒙面的陌生人的情况下,可就有那么一种特殊的直觉在身体深处说服自己说这个人能帮自己,不妨相信一次,不然你还能怎么办,在无计可施时,人最本能的无非求生。

所以,徐熙允成了温文的救星,只要是徐熙允说的温文样样照做。

徐熙允说,一个星期时间,你每天做一件事情,哗滋就会消失。

温文活了二十多年,在不尽如人意时也不是没有想过死,如今这种事情恰好轮到自己头上反而不能接受,认真想想究竟是怕死时**上巨大的疼痛呢,还是怕失去活着才能拥有的东西呢?不想死总要有个原因吧。

“老兄,抽根烟?”徐熙允递上烟盒,拿打火机给温文点上火。

“你做这种危险的工作,不怕随时送命么?”温文深深的吸上一口,吐出混浊的烟圈缓缓飘向窗外。

“命这种东西,说值钱千金买不来,说廉价扔大街上没人捡,全凭你怎么看。”徐熙允从上衣口袋里模出一个金属烟盒,“这个送你,不过你死了才能打开,绝对会吓你一跳。”

“什么啊,这么神秘!再说我死了还怎么打开?”翻来覆去研究个底朝天,怎么看都是普通的烟盒嘛,到底为什么打不开呢?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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