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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分外(生生相惜,悠悠我心3)

宇文璨说道做到,关于立后大殿的事儿他亲手策划,关乎大殿重要适宜的策划皆是由他自己手把手完成的。舒悫鹉琻

不过因为年前就准备得差不多了,这一次要筹备的东西少了点儿,宇文璨在估模好全部之后捡了最重要的自己亲自做,而这些最重要的事儿中邀请外宾是重中之重。

邀请外宾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相反,它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儿。

邀请的邀请函内容最为讲究,如何让每一个收到邀请函的国家都能够让其帝皇亲自前往,需要下一番大功夫,而且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

邀请外宾本来就不简单,再加上前段时间大郢才刚结束战争,战争对世界的影响都非常大,别人随随便便一个借口就可以不来,所以邀请起外宾起来更是难上加难了。

所以关于邀请外宾这方面荣骅筝就不想宇文璨讨苦吃,劝其别浪费脑细胞在这些方面,夏侯过也不赞同,他和荣骅筝分析了当今的局势和问题,将邀请外宾的弊端一一细数给宇文璨听,宇文璨还是面不改色,亲自修书进行邀请。

修书邀请外宾从来都不应该是宇文璨应该要做的事儿,荣骅筝和夏侯过都觉得宇文璨这是自降身份了,很不赞同,荣骅筝更是说:“为何要弄那么多东西,其实立后大殿对我来说有没有都无所谓,何必……”荣骅筝后面的话没说完,宇文璨淡淡的一瞥她便无奈的将话咽回肚子里了。

关于邀请外宾的事儿,是宇文璨醒来的当天下午就开始展开讨论的,荣骅筝见不得宇文璨折腾这个所以没有怎么参与,宇文璨是那种说出来就要做好的人,醒来的翌日开始她上完朝,奏折都还来不及批阅就先行进行修书信了。

他修书的时候没有人靠近,待他修完书后已经是一个半时辰之后的事情了,他将信交给夏侯过让她派人前往各国送信,夏侯过想不到会有那么多的信,双手抱住那厚厚的一大沓的信目瞪口呆。

他按这些信的厚度悄悄估模了这些信的数量,粗略得出来的结论让他吞了吞口沫,忍不住问道:“皇,皇上,这些……全都要寄?”

“怎么,你有异议?”

夏侯过怎么敢说有异议,他真的被那些信的数量给吓坏了。

宇文璨搁下笔轻飘飘的瞟他一眼,“一封都不能落下,大殿那天少了一个国家的使团朕为你是问。”

素来沉静的夏侯过觉得挠心得很,喃喃道:“难道属下记错了么,属下怎么记得我们大郢的友国并没有那么多啊……”何止没有这么多,他们大郢的友国连这些信的数量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谁说朕只请友国?”宇文璨摊开奏折捏起朱笔淡淡的道。

“啊?”夏侯过又吃一惊,“……皇上连敌国也请?”

宇文璨不置可否,唇瓣翘了一下,“你猜?”

夏侯过傻眼,皇上何时玩心那么重了,竟然浪费时间和他这个下属大玩你猜我猜的游戏!!

夏侯过觉得世界有点儿崩溃,所谓‘皇帝心事臣子莫要猜’,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去猜的,趁着皇上心情很不错的时候大着胆儿伸手去拨弄自己怀里的信,不经意的瞥到几个国家惊得他倒抽一口气,“皇上,为何,为何……靖国和杨国等国家都有?”

这几个国家可是才刚从他们大郢的国土上离开啊,他们身为失败者面子早就没了,来了肯定被大郢百姓扔鸡蛋扔石头!他们也不是笨的人,怎么可能再来这里自讨苦吃!

一想到这里,夏侯过就想到宇文璨刚才说这些国家落下一个便为他是问就欲哭无泪。

皇上这不是在为难他么!

他是个忠臣啊,这些年来出生入死的,皇上就不能放过他一次么?!

“他们为何不能来?”这等喜事怎么可能只有友国,他们这片大陆,无论是友国邻国还是强国弱国,全部都要过来!敌国战国更要过来,他亲自邀请也算是一个握手言和的机会了,他们这些败国还不得诚惶诚恐捧着奇珍异宝过来?

战争之后他国近礼的事儿越发少了点儿,趁着这个机会送筝儿一座金山给筝儿也不错。

“但是……”夏侯过想要说什么,宇文璨利眸一扫他便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了。

“皇上……”夏侯

过想了想还是觉得非常不妥,吞咽着口沫道:“皇上,那么多国家前来,我们岂不是要在京都建筑大量的驿馆供各国使团住行才行?”皇上请来的全是帝皇亲自率领的使团外宾啊,那是每个国家最高贵的人了,供给他们的驿馆差了定然会惹人闲话,所以好的驿馆是肯定少不了的。

问题是,这么多驿馆不是用纸笔画画就能出来的啊,只要稍微好一点的都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需要巨大的流动银子啊。再者,这些驿馆不可能常常用到,占地大又无实用,必定会造成巨大的浪费,严重的会引起百姓们的反弹之心,更甚至有可能将皇上和皇后娘娘皆列入穷奢极欲之列,毁掉两人的一世英名啊!

夏侯过越想越觉得大量宴请外宾不可行,正要劝说,宇文璨则头也不抬的便在奏折上写下批阅边淡淡道:“朕何时说要建筑驿馆了?我大郢帝国的皇宫如此之大,百年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加数千宫人都能住下,如今我皇宫住的也不过是朕一家四口外加百来个宫人,剩余的地方难道住不下几十个国家的使团不成?”

“呃!”夏侯过眨两下眼睛,想起他们大郢的皇宫现在委实少人,几十年来皆是空空荡荡的,让人收拾一下能够容纳数千人,招待外宾使团足矣。

“夏侯过,难道你还担心钱的问题不成?”宇文璨唇瓣撇了一下,邪魅的顿笔睨着夏侯过道:“别人不知晓朕坐拥大郢多少金山银山,难道你跟了朕这么多年都不知晓么?你觉得这一次朕操办的封后大殿还需要用国库的钱不成?”

说白了,国库那点儿钱他还真的看不上眼!

最重要的是,他替她举办的立后冠冕岂能用他人之钱财!

夏侯过眉梢动了一下,单膝跪地道:“属下愚昧!”

宇文璨知道他想明白了,也不多说,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夏侯过前脚刚走,荣骅筝就进来了,看到埋头伏案的宇文璨她皱了皱眉,边举步靠近他边道:“你今儿才刚能下地走动怎么就开始批阅奏折了,不是让你先行好好休息么?”

宇文璨抬只抬首朝她笑:“来了?”

荣骅筝眉头皱得更紧了,抿着唇一把抢走他手上的朱笔往一旁扔去,拉起他的胳膊,“走,先回去休息,这些东西我来批阅。”

宇文璨不动声色的伸手包住她拉扯自己胳膊的手,不让她拉动自己,反而微微一用力将她扯进了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强而有力的臂膀圈住她的腰肢,安抚的温柔的道:“筝儿,为夫哪里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我懂医术。”荣骅筝反驳道,他虽然没大碍了但是昨天才刚醒,身子根本就吃不消大量用脑。

他鼻尖轻轻在她后颈处磨蹭,温和的道:“但是身体是我的,我的身体怎么样我很清楚,批阅奏折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已经躺在龙榻上整整两个月了,再躺下去难道你就不怕你夫君变成一个不事生产的傻子么?”

荣骅筝冷哼,垂头嘀咕了一声。

宇文璨听了下她的嘀咕,顿时就笑了。他听见她说——“即使你是傻子也是我的夫君。”

“笑什么笑,回去休息。”荣骅筝板住脸道。

宇文璨忍不住叹息,“筝儿,为夫觉得更应该好好休息的人是你。”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有多累,昨晚她一沾*就睡着了,今儿早上还史无前例的起来特别晚,为了让她好好睡一觉他没有叫醒她,今天他们一家四口的早膳推迟了足足一个时辰。

“我又没有受伤。”荣骅筝坚持的道。

“你不也说我的伤口已经好了么?”宇文璨缩紧双臂,鼻尖眷恋的在她的脸颊和耳边轻轻的蹭着,气息全数涂在她的颈侧,引得她忍不住轻颤了下。他邪魅的笑了,搂着她腰肢的手在她腰间开始游移,挑/逗她敏感的皮肤。

荣骅筝的脸皮红了一下,伸手想要推开他,奈何她越推宇文璨便抱得越紧,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磨磨蹭蹭的,不一会儿荣骅筝便觉得自己臀部下方有什么东西在变化了,他的气息更是开始变得热了。她有些心慌,“宇文璨,你别乱来……”

他唇瓣在她后颈轻轻的吻着,啃咬着,“……筝儿,我想你……”

“璨!”荣骅筝被他咬得缩了缩脖子,动着**就要在他腿上下来,“都快要用午膳了,你……”*伤身,他才刚醒来……

>他动作没有停止,手脚唇舌都开始深入,“距离午膳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么?”

“你……”

荣骅筝还想反驳的,但是宇文璨却已经将她抱着转了个身子,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腿上,薄唇迎上她的,让她再也抗议不了……

不敢写肉,依然估模着文文结束后有时间的话要不要写点儿肉放到群里去补偿一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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