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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4 爱我少一点,但爱我久一点 (12)

真是坑爹啊!沈居沅冷嗤一声:“程牧行,我很好奇,一年里你有半年的时间出差,那睡眠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程牧行扬起一边的眉毛,狭长的桃花眼扫过她的脸颊,满脸俱是暧昧的笑:“哦?程太太,结婚三年才怀疑我忠贞?”

他扯了扯领带,定定看着居沅的面色,满意的在沙发上兀自扭作一团,慢吞吞的贴唇到她耳边:“亲爱的,你不在,不是还有mia?”

横竖说不过他,那只叫mia长毛金吉拉的盘子脸重新在她眼前晃过,沈居沅凉凉的朝程牧行看过去。

他冰凉的指滑过她的唇角,益发的自得其乐起来,程牧行微微起身,修长的指灵巧的解开她睡袍,薄凉的唇愈发的肆无忌惮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尖利的齿轻轻啃噬她胸前的柔软,指尖步步下移,逐步探入到她私密处,轻揉慢捻极尽温柔。

沈居沅的申吟终于月兑口而出,她被他撩拨得无法自抑,一只手紧紧攥住程牧行的睡袍,轻轻一扯便露出他大半个肩来。感受到她温热的液体,他抽出指来,轻轻松松钳住了她的双手,一寸寸没入了她。

这世界上只有身体才不会说谎,她在他激烈的冲撞中益发无力,头晕目眩、近乎哭泣。几乎忘了刚刚还在争论的问题,程牧行削薄的唇鲜红若血,他用冰凉的指丈量着她,狭长的眸子静默地看着她,眼神深邃如星,漆黑莫测,冷静的看着她在他身下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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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说小别胜新婚,沈居沅想,她是个惯例。每每在程牧行做完空中飞人回来时,她总会为两人之间的话题而搜肠刮肚,曾和乔妆笑言想出个话题要比布景方案来的更难。

程牧行开车向来是一贯的心无旁骛。

沈居沅看了眼车窗外的灯火,打了个哈欠问他:“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程牧行薄唇抿了抿:“我问了你们公司打扫卫生的阿姨。”

她愣了愣,嘴巴张成个“o”型,好半晌,才讪讪的笑笑:“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我总会记得回家。”

蓦地,他发出一声轻笑,狭长的眼微弯:“万一不记得呢?”

程牧行微微侧了侧头,饶有兴致的看她一眼,又将视线收了回去。

沈居沅咬着唇角,深深吸了口气,她自认吃瘪理亏,起初两人的婚姻板上钉钉时,她三番五次收拾着为数不多的细软,屡屡蹬门离家,有时是在pub的卡座里将就着一夜,有时是在某个酒店,更离谱的是,一次不跟他招呼就跑去看塞外大漠孤烟直,出发前明明一往无前、耀武扬威的姿态,偏偏因水土不服倒在某个小酒馆里高烧不退、一病不起。

程牧行赶来时正是某个下雾的早晨,她烧到39度,懵懵懂懂睁开眼时,正一眼撞入他眼睑再明显不过的青灰,沈居沅自知理亏的向后缩了缩,直到撞到落灰的墙纸时,才自知理亏的问他:“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多久了?”

为了自尊自信自立自强和骨气,她孤身一人跑到塞外,光想想就觉得侠肝义胆,豪情满天。可结果是她娇生惯养、挢揉造作的皮囊不适合此处的风水,只适合都市的不夜城和灯红酒绿,把自己愣是整到了这副形状,还被他看到,程牧行的脾气她是晓得的,少不了做闲暇时逗乐的话柄,时不时得拿出来风干晒晒,提醒她的愚蠢和不自知,光想到这里,她就在心里哀嚎一声,将自己蒙到被子里。

他忧愁的看了她一眼,甩了甩温度计,轻轻嘘出一口气:“还好,说话中气还很足。”

他扶着她起来,从圆桌上端起水和药给她,掀开她蒙着的被子,极意外的好言相劝:“沅沅,乖,别耍脾气,快起来吃药。”

沈居沅仰头看他一眼,程牧行昔日眼中玩世不恭全消融不见,双眼皮很深的眼睛里只孕着一湾清浅的水,还有着深切的担忧。

她定定瞧着对面那张苍白如瓷的脸,极难得听话的点头,顺从的吞下了药片。

他接过她的杯子,低下头帮她掖好被子,浓长的睫毛闪了闪,咬着唇看着被子上的油腻。

她知程牧行的洁癖到了病态的地步,往往赴宴会因为烟味或香水味扔掉衣服的行为更是屡见不鲜。能屈身到这又脏又破的小酒馆,还真是难为他了。

程牧行仔细的打量了遍周围环境,不由自主的皱眉:“沅沅,先去刷个牙,味道真不好闻。”

这反倒激起了她,沈居沅她挑衅的凑到他身边,报复性用力哈了几口气。

程牧行只皱了皱眉,高挺的鼻子皱了皱。

依旧轻声重复一句:”乖。”

八/jiu点钟的太阳照射过来,投射到遍布灰尘的房间里来,一层层刷过程牧行的眼睫,眉宇。他静静看着她,脸色晦暗难明,目光不辨悲喜。

程牧行的目光让她不太舒服,她自知理亏的垂下头去。

好半晌,他轻轻叹出口气,语调很轻松似的:“沅沅,玩够了没有?”

>她识趣的点点头:“玩够了。”

程牧行尝试性的继续说下去:“那准备好回家了吗?”

不等她回答,他自顾自的说下去:“最近油腻的东西不要多吃,家里堆满上次你说想吃的起司,满冰箱的冰激凌,还有壁纸的颜色已经换掉了,是你喜欢的蓝色。我觉得公司新推出的胸针和耳环都很适合你。要不要尽快回去看一看?”

他一口气如背书般说完这些后,顿了顿,咬了咬唇角,似乎有些焦躁似的:“所以,沅沅,要不要尽快回家?”

程牧行极好脾气的循循善诱的劝导着她,竭尽所能用美食和引诱着她,仿佛她是未成年不经人事的少女,可不得不说,这招狠管用,在他的糖衣炮弹下,她的节操君早就跑到九霄云外。

沈居沅重重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应和他:“要的,要的。”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程牧行的薄唇终于绽出一个笑容来:“那就好。”

难得气氛这么和谐友爱,他们不再针尖对麦芒,沈居沅细细睨着他眼角的淡淡青色,心底的某处似被灌了咸涩的盐水,她咬着唇自言自语,你啊你,真是个大麻烦。

沈居沅看着他目光沉沉,掖着被角的姿态,漫天的灰尘随着阳光洒进来。她有些怔然和恍惚,如此简单的姿态,却让她联想起“白驹过隙”“光阴似箭”这些词语,仿佛一转身、一眨眼、一瞬间、便是一辈子。

也许他终究有那么几分是爱她的,她的父亲终究没为她树立个婚姻的好榜样,她不知道美满的婚姻该是什么样的,可就这样双方守着秘密的匣子,抱着过一辈子,小心翼翼的不触碰,岂不是也好?

她看着程牧行,欲言又止,终究是将想要问的说了出来:“公司不忙吗?你大老远的为我抽空赶过来?”

闻言,程牧行抿唇笑了笑,声音又低又轻,此前的忧心忡忡倒诡异的转瞬间变为云淡风轻:“亲爱的,当然不是,你不知道吗?鼎盛要在这里开门店。”

也许是她懵怔的神态娱乐了他,程牧行说完后竟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还有你口中的我那些狐朋狗友说要等着嫂子上茶,所以亲爱的,你得尽快好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站着,好看的眉眼皆弯,明明是一副安然无害偏偏公子的样貌,却让她恨的咬牙切齿,程牧行举手投足无一不是向她传达一个消息“自作多情”“想太多”。

她勾了勾眼角,好半晌终于撇唇一笑:“程牧行,我恨你。”

许是这句话她说的次数太多,程牧行依旧笑得不冷不热,轻轻的拍了拍她的面颊:“恨我的人多着呢,亲爱的,你排第几个?”

事实上,这是他们为数不多敞开心扉的一次,因为在病中,所以她益发的脆弱,即使是假的温言温语,也会比平时来的入耳,可错过了这个节点,就不会再有以后,这世界上的事本就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程牧行,我发现骨瓷杯碎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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