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童琳真的为我找了一处落脚之地,是一间地下室,和苏云的房子简直是云泥之别,但价格相对便宜。
最后一次回到苏云的家,打开依旧空荡荡的房子,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或许要过一阵子吧,而我也该离开这里了,这里终久不属于自己。
环目温柔的望着每一处,似乎都有温馨的回忆,看着看着泪就讯涌的掉了出来,总爱动情终是我一声难改的缺憾吧。
窗外有明媚炙热的七月阳光洒进来,温暖一地,照着屋内凌乱的一切,走之前,最后一次打扫房间吧,让它干干净净的回归房子的主人。手机突然响了几声,来不及接时已是断了,这炎热的大中午会是谁呢?走过去拿起手机,手机上清晰的显着苏云二字。
摇头一丝苦笑,大中午的振铃什么意思啊?疑惑间,又收到苏云一条短息‘分开十天了,今天有种特别强烈的预感,你要离开我的家了,我们都要好好的,也许我们还会相遇的。’
难道是心灵想通吗?马上否定掉自己的多情,只能是恰恰我要离开这里时,她也刚刚想起我该离开了吧,只能是巧合了,现实经不起太多的情啊。无声且伤感的放下手机,深深吸入胸膛一口暖暖的空气,努力睁大眼眸望着屋顶的吊灯,不想再掉多情的泪珠了,还是早早的离开为好吧。
看着屋内那台笔记本电脑,终是动了私心,而我无聊的生活的确需要一台啊,想着拿走,苏云该不会怪我吧,桌上的银行卡里银子还有好多吧,我不要,只想要这么一台电脑,想必她也不会说我什么吧。
把那把房门钥匙放在屋内明显的地方,最后在留恋的一瞥,然后匆匆的提着自己的行李走出了房门。
那晚,岁月留情音乐厅内,我第二次在舞台上唱着歌情绪失控落泪了,许是这首歌太符合当时的心情,那首张靓颖的【我走以后】,第一次很完美很全身心的揉入歌曲的意境中,拿着话筒,表情麻木脸上挂着泪花的唱着‘我走以后,你现在的生活会不会偶尔回会想起我,那所谓的以后还是朋友,如何去做?、、、、、、、、’
唱完一鞠躬时,第一次心灵感受到了掌声想起来的震颤。
落寞的心情,我演完自己的节目就走出了音乐厅,却听到一声呼唤:“江先生,慢走。”
停步扭头,一位并不熟识的女士,女士走过来轻描淡写的道:“刚才听你的歌,感觉你很用情的,可否找一个幽静地方聊聊?”
对上她的亮眸,感觉眸中有团火焰在蔓延,我讪讪一笑:“谢谢你,今晚我不舒服,改日吧。”自苏云去边疆A省后,自己再也没了和女人缠绵的**,难道我是真的伤了吗?
那女士怪怪的看我一眼:“唱歌能挣多少钱啊?走吧,跟我去开开眼界如何?青春就是资本啊,别浪费了。”
我无语,转身低首无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了自己的小窝,第一次感觉这个大都市真的很脏。
日子如同沙漏一般的过着,自己每天在岁月流清音乐厅做夜间歌手,尽管自己不喜欢黑夜。或许是梅子老师的引荐,明明自己演唱水准和舞台经验和那些省内一线歌手有差距,但依然没有受到另待。这样的环境自己也逐渐适应了下来。
然自己还是没有在心底忘记苏云,该是在她体内孕育了共同的孩子缘故吧。在算着和苏云在飞机场分别三十天后的那个夜晚,独自一个人满月复心事的走到了苏云所住的楼下,想着她总该回来了吧?
那一方熟悉的空间没有任何光亮,心顿然灰了下来,满月复的希望也随风散去。难道她还没有回来吗?自嘲的摇摇头,即使她回来了,又能怎样呢?真的要不离不弃吗?那该需要多大的勇气面对外面的世界啊,她、我能承受起吗?
然命运还是开了一个极大极残忍的玩笑。伤人伤到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