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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进这两天似乎心情不错,吴雪、袁华、孟想等人都去出差,他一人在公司主持大局,颇有春风得意之感。

经历了上次被公安局带去审问的事,钱进似乎变得成熟多了,他做事也沉稳多了。

许媛也留在了家中,他和她好像好久没有在一起亲热了。她现在是董事长的特别助理,还兼管家,似乎里外都是一把手。

下午,许媛来到公司的训练厅,这是公司厂房改建的一个供模特表演队训练的场所。

新招来的模特们见她到来,立即纷纷上前打招呼:“媛姐!您来了!”,“许助理!您来的真早!”,“许队长,你好!”

这些称谓里,许媛最喜欢听到的是“助理”这个头衔,这个头衔好像显得她与董事长走得近切,同事对她这个助理也好像非常尊重。

她现在担任模特队的队长,过段时间董事长的女儿还要回来和她共同指导工作,她和董事长一家的关系就更近了。每次想到这些,她都不禁有点得意和骄傲。

连新来的舞台总监石国强和两个指导老师也对她另眼看待,那个石国强更是处处讨她的好,似乎在拍她的马屁,更好像对她有所求的模样。也许是搞艺术的人的共性吧,他们都不拘小节,关系走的都比较近。舞台总监和两个指导老师对漂亮的女模特们倍加关爱,私下里他们经常和小女敕模们偷偷约会,而这,正是小女敕模们求之不得的事,她们还要得到这些指导老师的认可,才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呢。

许媛就不需要去迎合他们了,他们反过来还巴结她呢。石国强也偷偷约会过许媛,但她的心在钱进那里,虽然与石国强也出去吃过饭,唱过歌,跳过舞,甚至石国强也大胆地拉过她的手,可动真格的时候她还是拒绝了。她的心还在钱进那儿。再说钱进可是副总经理,实权派人物,前途无量。他们可是青梅竹马啊!

许媛来到休息室,换上训练用的紧身短装衣裤。和那些小女敕模们一样,越发突显身材和性感。

换好训练服,她走进老师们的办公室,想过问一下下周的训练计划。石国强不在,只有刘姓指导老师正在整理材料。

“石指导怎么不在?”她问刘姓指导。

“老石陪同钱总出去了,可能下午不回来了。”刘指导放下手中的材料,热情地回答。

“钱总叫去的,怎么没和我说呢!?”她自言自语道。

“好象是去园区的另一家服装厂家谈什么业务去了。”

“叫什么厂?”

“也是什么达吧,我没听清。”刘指导模模头说。

“乾达?”

“对,是乾达!”

“那我们开始下午的训练吧!”

许媛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疑虑。她感觉钱进近来对自己好像不象以前那样关切和富有激情了。他一直说忙于工作,要上进点,积极点,认真表现挽回影响。他们已经很少在别墅偷偷幽会了,钱进还是从未带她到租住的地方过夜,只在两个周末去宾馆悄悄开了房间。

许媛一直在吴雪的别墅住着,和她作着伴。今天吴雪去南京看望女儿,许媛准备下班后让钱进到别墅去相会的,现在钱进出去了,她想问问他的行踪。

她几次拨通他的电话,他都拒接。她接着再打,他终于接了电话:“我在谈业务,不好意思当着人家的面接电话。我知道你让我晚上去你那儿。我会去的,不过可能应酬要很晚才结束。”

许媛这才放下了心,安心去训练了。

钱进接到乾达服装工贸公司老板孟乾的电话,请他来厂里考察一下并洽谈一下有关业务合作之事。钱进起初回话说董事长和其它两位老总都正好出差,自己不便单独前往。可方说就是要给他出头作主的机会,大不了等老板回来再汇报定夺亦可。并说志达新任的舞台总监与自己很熟,可以陪同他一起来指导本厂工作。钱进觉得对方一定是有求于自己,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

石国强很快就来敲钱进的办公室,请他坐自己的红色马六去乾达。钱进马上就意识到乾达和石国强一定有很近的关系,乾达是先于自己和他联系好的。

对方必有所图。钱进这样想,但自己亦有所欲,那就一探虚实吧。

两个厂之间在园区隔了几条路,加上几个红灯也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在车上,钱进还是从石国强的口中了解了一些乾达的情况。

乾达最近订单太多,供应商合同时间很紧,想与同一园区的大型企业志达合作生产,因此请钱进来商谈此事。考虑到志达的马慧如原本就是从乾达过去的,这部分服装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她主持设计,她现在出差过几天才能回来,因此请钱进考虑能否合作。

钱进在车里其实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车子径直开进了乾达的大门里面,石国强引领着钱进来到三楼孟乾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人很多,好像还在开着会似的。

办公室的一打开,孟乾便亲自迎了出来,在石国强的介绍声中握住了钱进的手说:“贵客临门,有失远迎!”他回头对办公室的人说:“会议明天再开。小妮,你快给钱总倒杯咖啡!”

钱进发现这个孟乾也留着一脸络腮胡子,长得和孟想还有几分相像。他不禁心有所动。

屋里的人鱼贯而出,留下一个叫小妮的女子在冲咖啡。钱进余光飘去,那女孩身材高挑,衣服紧绷,颇有动人之处。

钱进留意观察小妮的眼神,被身旁的孟乾全部看在心里。

孟乾招呼着钱进来到办公室坐下,那个叫小妮的女孩婀娜地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诱人的一笑说:“请钱总用茶!”说完姿态优美地一甩披肩长发,袅袅婷婷地要步出办公室。

“小妮,不用回避了!钱总又不是外人。”孟乾对钱进说,“这是我的远房姪女,叫孟妮。这个暑假就大学毕业了,最后这几个月在这儿实习。她还想继续考研呢。我这儿缺人,想让她来帮我。”

钱进收拢了自己对孟妮的目光,客气地夸奖道:“孟小姐落落大方,学业有成,前途无量啊。”

“钱总真会说话!”孟妮说话的声音非常柔美,“如机会请钱总提携!”

“一定,一定!”钱进连忙应允。

“小妮,你也给小石倒杯咖啡。钱总,谈正事吧!我就开门见山!”孟乾吩咐了一声孟妮,又对钱进说道。

孟妮仿佛不情愿地倒了一杯咖啡给石国强,两人目光相视时,石国强的脸上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神情,而孟妮好像视而不见。

“钱总!”孟乾说:“我的订单你来做,六千箱件,一个月交货。每套衣服我付18元的加工费。大家都是做服装的,你算算,你们公司一个月会得多少利润?”

钱进不用算也能一口说出这里面的利润,他不是担心自己做不了主,他担心这里面是否有文章。他只是微笑着没有应声。

“老弟!你担心什么!?”孟乾侧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可以在一个月内给你们厂带来三百万的纯利润。你们公司哪一位老总都不会因为你接的是我们厂的订单而怪罪给你的。”他又压低语调说,“老弟,你个人账户也会多出一百万。只要你签了合同,你的账户明天就会先有三十万。”

“孟总!我个人得失是小事。我只是觉得这事非同小可,要慎重!”钱进竟然非常沉稳,不急不慢地说。

“钱总!”孟妮从一旁轻柔地走过来,紧挨着钱进坐了下来,“你做事真是谨慎。我看也应该考察清楚再做定夺不迟。”

“对对对!钱总,让小妮领着你去公司前后和车间去转一圈。了解一下情况,考察过后再做定夺!”孟乾连忙说道。

孟妮立即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钱进,还把她那纤细的手指伸了过来,他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手让她拉着,站了起来。

石国强也站起身跟去陪同,孟乾对他招手说:“小石,好久没见你了,我正好有事请你帮忙,来来来,我给你先看材料。”

石国强只得留在孟乾的办公室。

孟妮领着钱进在乾达公司厂区观察考察,她还不适时机的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会挽着他的胳臂。钱进对身边这个娇滴滴的小妮子甚觉倾心。不过,他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知道这是糖衣炮弹,说不定后面会有什么让人无法抽身的陷阱呢。

孟乾倒是并没有勉强他急急地表态,他们只是热情地安排了晚宴。钱进无法推月兑。但在酒宴上他们没有过多谈及合作之事,孟乾还反复强调说生意不成情意在,说不定将来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不过,孟妮却说:“钱总,这桩生意你不做也会有别人来做的,你又不担什么风险,只会得利的。双赢的局面谁不喜欢呢!”她那甜柔的声音真让人不能拒绝。

钱进始终没有表态,酒也喝得不多,他觉得必须保持高度的清醒。

酒宴结束,石国强要送钱进回去,孟乾拉住他说:“小石,你送我回去吧。我酒也喝多了,你嫂子又要怪我了。有个男人送我回去,她就不说什么了!哈哈哈!”众人还一同打趣笑话了他几句。

“小妮!你开我的车送钱总回去吧!快去快回!你二娘给你留着门呢!”孟想虽然酒喝得有点多,安排事务还是清醒的。

钱进钻进孟想那辆气派的香槟金色卡宴,孟妮便发动了车子。

这车子真够气派,钱进觉得一个中小型服装厂的老板能做这样价值六百多万的车子,还真不多见。

孟妮推上卡宴的档杆,一脚油门驶离了厂门,她的右手却放在钱进的上,隔着裤子揉弄着他的阳根。

钱进似乎喝多了,他倚靠在座椅上任由她揉模着。只是他的阳根不知不觉的就起了反应,挺起来直竖着。她柔美地娇笑着,干脆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把它捋出来,这样套揉着真是方便。

2012年3月16日写于洪泽湖畔飘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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