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媛在吴雪家做保姆已经三个年头了。她是同乡钱进介绍来的。高中时自己就和钱进同班,钱进考上大学,而她却名落孙山。进城打工三年,转到庄志的服装公司时本想做秘书的,却莫名其妙地被安插到车间做质检员。公司新招聘的大学生钱进做了秘书,进而做了董事长特别助理,他推荐她到董事长的家里做了保姆,这一做便做了三年。高中的时候许媛对钱进就产生过微妙的情愫,只是因为他考上了大学,两人才因此而终结了那种微妙的情感纽带。几年过去了,两人竟在这里重逢共事,两个尚且单身的同乡便因高中的那一段情缘自然地走到了一起。只不过钱进做事不象高中时候那样年轻冲动,许媛只觉得他和她之间保持的是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他们的关系他从不让她公开,他也从未提到过婚姻的概念,即使说到谈婚论嫁,他也说现在在城里一无所有,居无定所,现在提到婚姻还为时过早。他们只在休息日才偷偷地出去开好房间偷情,他从不把她带到他的租住地。有几次,庄志与吴雪夫妇一同出去旅游,让许媛在家看门,两人便把别墅当成了爱巢。许媛有时觉得钱进在公司表现与自己相处时判若两人,她给自己的解释是:钱进是个做大事的人!
今晚,钱进突然打来电话,告诉她吴雪不回家住,他要来这与她相会。许媛一时兴奋起来,准备了几样钱进爱吃的菜后,便先到卫生间洗了澡,还喷上了吴雪送给她的香水。刚穿好衣服,钱进开着吴雪的宝马X6越野已到了别墅前,鸣了两声喇叭。许媛悄悄开了门,站在门内侧静静等着钱进进门。
钱进闪身进门,许媛便纵身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双腿环绕他的双臀,还用脚顺势关上了别墅房门。钱进用力吸取着许媛送入口中的香舌,抱着她慢慢走到客厅的沙发边,缓缓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他轻松地褪去她刚穿好的浴衣,而她也熟练地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掏出他的阳物,把它直接送入自己早已张开的身体。
伴随着许媛有节奏的媚叫,钱进一阵猛抽,便把自己那火热的情种射入了她的身体。
许媛抚模着钱进的头发,柔声说:“快去吃点东西,我还要你折磨我一夜呢!”
他从她的身体上站起身,她把他引到餐桌边坐下,给他的酒杯里倒上一大杯梦之蓝让他慢慢品尝。
她则走进卫生间,打开热水龙头又将自己冲洗了一遍。
很快,她又如美人出浴般香喷喷走出卫生间,风情万种地坐到他的怀里,端起他的酒杯,姿态美妙地仰脖眳了一口,半咽了一点,又俯脸把嘴唇印到他的嘴上,将口中的酒渡入他的口中。
她待他咽下口中的酒,用手捧着他的面颊说:“小进,想我了?!”
他向她的脸呵了一口酒气,用手揉着她的脸蛋说:“小宝贝,真的想你了!这段时间公司事务太多,我也太忙。不过,我每天都想着你的!”
“我也想你!”她柔声说。
他把一只手伸进她的浴衣里抚弄着她,诡秘地对她说:“小宝贝!我今天在医院里见老头子真的不行了。他脸色全黄,眼窝深陷,气若游丝,看样子最多能活十天半月的。”
“这么严重?”许媛惊愕道,“医生不是说他可以活半年么?”
“那是医生安慰家属的。我看最多一个月。癌症病人就是这样,一旦到晚期精神早就崩溃了。”
“也许吧!上几天我去医院陪护老头子,也觉得老头子的时间不多了。他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已经在您悄悄准备后事了。”
“我们也要为自己考虑退路啊!”钱进幽幽地说,“大学毕业来到公司几年了,我这么能干才做了助理,连个部门经理也没混上,真有些不甘啊!”
“不是说吴总很器重你么?”
“她是有点赏识我。可她刚接手管理公司,要提拔、调整用人还要假以时日。以前老头子也很器重我,可老头子墨守成规,用人很谨慎。现在他快要死了,已经指望不上他了。看来,只有在吴总身上有所打算了。”
“在吴总身上有作打算!?”许媛听到这话立刻感觉不对,心中顿时酸楚起来,她骑坐到钱进的腿上,眼睛直视着他逼问道,“你在她身上有什么打算?”
“看你紧张的!”钱进搂紧她说,“我在她身上有所打算,又不是打她身子的主意。”
“谅你也不敢!”许媛嗔怪道。
“她哪能和你比呀!”钱进笑着说,“小宝贝,你是鲜花雨露;而她是徐娘半老。我只想啃你这颗女敕草。哈哈哈!”
“她可不是半老徐娘。她可是风韵犹存!看这老女人保养得比我还水灵呢!有钱女人气质就是不一样!真让人妒忌!”许媛说着不禁忌恨起来。
“小宝贝!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车子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你就等着享受生活吧!”
“你总说一切会有的。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现在就要享受。”许媛说着,伸手把他的硬物掏了出来,塞入自己的身体,然后骑坐在他的腿上上下不停地套弄起来。
钱进也被她撩拨得浑身炽热起来。她尽力地上下套弄、扭动身躯,口中不住地大声申吟。这对年轻男女就这样在餐桌一端的座椅上疯狂地渲泄着自己的情感。
正在此时,刚从韩梅家回来的吴雪在窗外目睹了他们在餐椅上疯狂的一幕,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