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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一百零三章,找死!(北宫晟,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万更

他的忐忑让北宫晟纳闷,坂过他的身子,看着他肿起的下颚后,明知故问轻笑道:“你怎么又被揍了?”

苏子安怒横一记,没好气言:“还不是你媳妇打的,简直是女骗子一个,不是说是睿儿就不打我吗!”

“你——跟她说你是睿儿?瑚”

“是啊!前几次她要揍我的时候都说我是睿儿,然后就不揍我了,今天不知道吃哪门子疯了!”

北宫晟心下了然,唇角浮起淡淡的弧度铄。舒悫鹉琻

苏子安只顾自己生气,一点儿也没看见背光下北宫晟阴晴难测的脸,否则绝对不会说出下面一句话。“吗的!睿儿到底是哪个混蛋?”

“想知道?”北宫晟轻笑。

“嗯。”苏子安无比坚定的点头,他迷惑很久了。

“是我。”

什么?苏子安诧异的刚将嘴张开,一记狠拳就随即而来,稳稳落在另一侧下颚上,下一瞬间,烈痛沿着骨骼急速蔓延,惊得他“嗷!”的一声痛呼。

还未完全随着力道飞出,就被揪住了衣领,又拽回跟前。苏子安立刻两手捂着脸,表情极度无辜,对着对方半眯中透出危险的眸光,他讪讪哭笑。“嘿嘿,别,十八年兄弟了,别这样……,不知者无罪啊,我是混蛋,小混蛋,大混蛋,老混蛋,茶叶煮鸡蛋。”

苏子安现在真实意识到为什么纳兰芮雪总问他是不是找死找上瘾了,此番看来,真是如此啊!

北宫晟冷哼一声,见他两手捧着面颊的姿势实在是……有点倒胃口,恶心的推开他,拍了拍衣襟道:“从今以后,睿儿就是你。”

淡淡的吩咐惊的苏子安差点原地跳起来。“什么情况!你媳妇我可不要。”

北宫晟峰眉紧皱,一字一句冷声道。“我只说睿儿是你,你少给我胡思乱想。”

苏子安迷茫至极,睿儿不是北宫晟吗?睿儿是自己?那晟又是谁?他打算当苏子安吗?

他的脑袋彻底乱成了一锅浆糊,如温泉般噗噗的散发着热气。

见他痴呆模样,北宫晟抬头扫了眼满天繁星,缓缓而语,声色极其悠远。“她以为睿儿是她亲哥哥,她想要个哥哥。”

苏子安这才心重重的坠落在地,早说啊,吓死他脆弱的小心肝了。长吁一口气,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值得吗?”

透过疯丫头的名字能猜到睿儿是跟她有千丝万缕关系的男人,她们俩应该是有前缘的吧?只是晟不是一直想娶她吗?如果这些消息给她知道了肯定能事半功倍,就这么放弃了……。

北宫晟侧脸回看一眼,淡笑不语。

她想要个哥哥,就送她个哥哥吧……,多个人疼她总是好的。至于睿儿到底是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苏子安想了想,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微叹息道:“你也真能惯着她,我看她要天上星星,你也敢去摘。不过你让我盯的事情有眉目了。”

提及此事,两人都收起闲谈的随意,北宫晟冷了眉色。“说!”

“军帐内所有地方我都找过了,她们用的地图是极其模糊的,但四大副将并无异样,想来这就是南通常规的地图。完全不似那次你让我看的。”

北宫晟来南通送药的那一次,顺道让他看了地图,精确程度让苏子安咂舌许久,只是地图上有一处……。

苏子安想了想,沉声道:“但是每次她安排战术的时候,都能准确的说出任何一块模糊地方的布局,想必给你的那副地图在她脑海里,应该是她自己绘制的,但……。”

他没往下说,在这个年代,这样一幅地图需要耗时多大的人力物力?简直不可估量,晟这些年,想绘制一幅北昌极其精确的地图,都因却人手,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丫头是如何能做到的?开始晟安排他来的时候,他还不太乐意,不过现在心头的谜日日萦绕,这事情他不彻查清楚,是不会走了。

“青萝呢?”北宫晟皱眉微微思索后问道。

“青萝那丫头很奇怪,看着好像没事干,偶尔进城买货,开始我不太在意,但有连续两次跟丢……,我的轻功你也清楚,没人能在我眼皮底下走丢,除非是

易容遁走的,可见她的警觉性绝非常人,受过特殊训练。对了!住在将军府的时候,那个管家也很奇怪,你还记得吗?当时招来十八穴氏手的那个!”

“管家?”他在唇间玩味的咀嚼了下,颔首。“薛桦!可十八穴氏手是洪门庄的人……。”

“是啊!”苏子安无力叹息,对于这一点,他也很费解,十八穴氏手是洪门庄的人,但薛桦跟青萝不是!皱眉思索,环顾四周一眼后,凑身上前小声道:“我感觉,那丫头背后还有其他势力,而且是一股特别精锐的势力,包含万象。”

疯丫头,青萝跟薛桦的武功其实都各有春秋,但无一例外的是……,易容术都神乎其神。她能混迹军营这么多年不被发觉,完全不是因为她带面具的缘故。

软胶的喉结,胸肌,假腰……她昏迷的那夜,他在她榻下翻出不少,更别说,人皮面具多达数百张……。当时他差点吓晕,真实程度几乎让他以为她是个变态的杀人狂,肢解了多少人……,后来仔细看后才知道居然全部是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软胶做的……。

北宫晟望着眼前的虚空凝视许久,眼底渐渐弥漫出一股如深海般远邃的光芒,透着精明,闪着睿智,深沉的不得实质。良久后,唇角浮起自负的淡笑。“这些年我们做生意最头疼的是谁?”

“那还用说!琢玉楼呗!”苏子安月兑口而出,可又哑在喉间,诧异的看着晟道:“不可能!”

虽然琢玉楼是这几年新晋的横霸南方两国,南通与嘉国的经济命脉的掌控者,而且全大陆的海盐与茶的生意是一家独大,全全垄断。但让他相信一个如此彪悍的女人不但能打仗,还能经商?那还不如直接杀死他得了。

苏子安频频摆头:“这事决计不可能!琢玉楼那么神秘的一个组织,打交道这几年,掌柜我也见了不少,老少皆有……除了……”

“除了每一次都不是同一个人。”北宫晟淡笑着接话,让苏子安气蔫了下来。

的确,琢玉楼的人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每次谈生意见的人都不一样。如果从易容精湛这方面来说,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不过……。

苏子安还是觉得解释不通。“但是琢玉楼不是只经商吗?又怎么会涉及军事?绘制地图……这不是商家能得的资料啊。”

“如果说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为军事服务的呢?”

“你的意思是……。”苏子安后退一步,惊愕抬眸。

“琢玉楼涉及商贸只是短短几年功夫,虽然现在只是横霸南方,但这种扩张速度你不觉得奇怪吗?说明琢玉楼的前身并不是经商的,而是其他组织形式转变而来。他们本身就有卓越的运作能力,常年活动在南方地带。”

北宫晟的话,犹如在他耳际炸响惊雷,苏子安深吸两口气,朝军营方向瞟了眼,还是觉得不可置信。那个疯丫头能运营这么大一片市场?

北宫晟似乎还嫌不够,继续字字诛心道:“而且南世君换将断伏虎营军粮的事你应该清楚,可她能在这种情况下抛下全营人来找我,如果不是胸有成竹,哪能如此无畏?”

其实最疑惑的一点,他并没说出口。那夜他一路跟踪她,看着她戏耍萧赫,亲眼看着数千万银子的财物被抬进天海福洞,但他私人钱庄的银两一分没被动过。这么多银钱,想让他不怀疑也难。

此刻地图的事情,让他心中那个猜测越来越酌定,千万条讯息全部糅合一起,不断宣告着一个骇人的事实。

他想,他终于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义无反顾的发动这场战争了,因为拿下南通国土根本不是她的最终目的!这女人野心非常大!

虽然这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可是,震撼之余,他没有半分喜悦,一丝也没有。

苏子安沉了沉心,感觉后襟渗凉,直至这一刻,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前在得罪一个怎样的女人,如果这一切猜测都成立,那么他绝对支持北宫晟什么也别干了,天天去追这个女人得了。

简直是百宝箱好吗?

得一人而得南方天下,这种诱[惑]简直绝了!

挠挠头,他兴奋道:“晟,你这混蛋小子运气不错啊,捡了个宝。”

北宫晟冷笑侧头。“我宁愿希望她什么都不会,安安分分呆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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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安,很不安,特别是想到她临战前启誓,此战不拿他的人头,她自刎天下。

他不相信这女人会杀了他,可如果她敢拿自刎开玩笑。她就死定了!他会让她这辈子,除了躺在榻上给他生孩子外,哪里都不准去!他会让她见识下什么叫真的霸道!

十指紧攥,周身冰冷的煞气让苏子安感觉气压骤降,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小声道:“不是吧,这事放别人都乐坏了吧?”

北宫晟横他一眼。“我走了!”说罢,如清风白雪般的身影翻身上马,很快消失在浩瀚的星空下。

不是他不想要江山社稷,他……只是不能允许这件事是以她为代价。

如果这一次她真敢开玩笑,他会这辈子都不原谅她!

苏子安也起身离开,走远后,回头看时,才发觉他们先前所在的地方浮着一层淡淡的碧色光罩,听到身后轻微的响动,他恍然大悟,淡笑一瞬,朝军营走去。

***

夜深后,纳兰芮雪听到帐外一声微响,警觉的睁开了双眼翻身坐起,轻咳了一声后,过了会儿一个人影窜了进来。

薛桦对她作揖后站好,小声道:“属下无能,摄政王太警觉了,有气流屏障做保,属下只能看到他揍了苏公子一次,交谈内容……一句也听不到。”

听不到?她紧蹙黛眉。这死男人!谈个话还这么神秘。

心底不安翻涌,起身在帐内开始走来走去。

“小姐,你在担心什么?”薛桦不解,不管摄政王谈论什么,都不会害了小姐,她怎会如此紧张忐忑?

担心什么?对啊,她在担心什么。纳兰芮雪停住了步伐开始让杂乱的思绪沉淀,良久后,她看着榻边那一方金纸,心底无力哀嚎。

她似乎……大意了。

这个婚求的太突然了,她甜蜜到给初夏展示后,初夏一句话如冷水般将她的心从头浇到了尾。

“这下可好了,以后就有人管着你了。你要再胡来,姐夫会收拾你。哈哈。”

初夏本是无心,想调侃她性子野,只有他能治住她,可真的无情的在宣告一个事实,她要再敢胡来,就真死定了!

这一天一夜的接触,让她意识到这个男人生气真的好恐怖。而且,这个男人了解她也到了恐怖的地步。

她有时候真想问问,嘿,我放个屁啥味道你知道不!

她似乎此刻能看到北宫晟在阴险的对她笑说:“看!我对你这么好,你伤了我的心,我都不计较,还给你这么浪漫得求婚,你要再敢胡来你还对得起我吗。”

纳兰芮雪深叹一口气,悲哀的发现被这个男人以退为进的架到一个死活不能下来的高。

薛桦一头雾水,看着她烦躁,安慰道:“小姐,你不必太担心,以属下对摄政王的观察,他绝对不会害你的。”

是啊,是不会害,是太好了让她时时刻刻接受着良心的谴责好吗?她简直不敢想象若再伤他心一次,自己还是人不。特别是经过这一次的警告,让她深刻的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有脾气的,而且……脾气很大。

他会在一定范围内惯着她,但如果真的惹怒他了,纳兰芮雪能想象自己悲催的后半生……,天天追着一个男人后面道歉的跑。

郁闷的坐回榻边,懊恼道:“让你们做的事怎么样了?”

“都办妥了,最近不断的在买粮屯货,盐茶在减少销路,此刻北方已经陷入缺盐的困境中,预计再有半个月,南方也会彻底告急。还按照你的吩咐加大了金玉的拍卖,南通富家子弟几乎都是围着琢玉楼转,资金回收的很快。”

“很好。”她唇角终于勾起一丝满意的淡笑。“半个月后,我要你彻底断了盐的销路。”

啊!薛桦惊愕,诧异道:“那全大陆都会乱了的。”

“乱了才好,不是吗?”她狡黠而笑,不乱怎么赚银子?

呃……,薛桦抬手擦了擦汗,心道,这小姐也太狠了,自断南通粮盐,这绝对是要把全南通人往死路上在逼,不过皇上也真的惹错人了。

“这些年,我要让南世君吃了我的

,欠了我的,全给我吐出来!”她淡语,偏偏冰冷至极,犹如烈面的罗刹,让人胆寒。

“是!谨遵小姐吩咐。”

“对了!如果过两日有北人找你买盐,他要多少,你给多少,不过……价格两倍。”

薛桦愣了愣,诧异道:“现在散户也有人在卖,虽然少也并非买不到,两倍的价格会有人买吗?”

“会!你要三倍他都给,而且卖出去后要大张旗鼓的喧出去。”纳兰芮雪抿嘴一笑,让薛桦后襟发凉,犹如看到了一只狐狸。

薛桦走后,她钻进被窝低笑。

死男人,这次让你吃个哑巴亏,谁让你掏空了我这么多年的积蓄?

想起帝陵里那数以万计的珍宝,她就心肝肉疼啊。

***

四日后,当北宫晟接到夕楠的飞鹰传书,黑眸幽幽的扫了几遍,笑着递给慕容俊。

“看看吧。”

说罢,解开衣衫走到屏风后,步入浴桶之中。

慕容俊拿着看了遍,大吃一惊。“开什么玩笑!两倍价钱?疯了吗?王爷,快点打到南通吧,我们端了南海,自己采盐!”

北昌精盐告急,没想到长期的合作伙伴居然坐地起价,简直太混蛋了!

“买吧。”北宫晟靠在浴桶边,唇角笑意肆意,有些无奈。

遇到个这么贪心的女人,也真够可以了,不过……,随她折腾吧。

眼底闪过两道顽劣的精光,他闷入了水中。

纳兰芮雪,随你折腾,反正最后……,扑到我怀里哭的人会是你。

似乎在浮水中看到那日缠着他撒娇的小女人,那模样,想想都想念的紧。四天了,想起离开前她的不舍,他心中一动。

慕容俊郁闷之极,只能领了命令转身出去。

北宫晟安排完一切事情回到北营的时候已经月上中稍,感觉到这一路身后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尾巴,他唇角勾起冷笑,视若无睹。

景南他们见他回来,都很高兴,这些日子,退得极其窝囊,前日大军已经彻底退到了主营地,近处的城池全部落入皇家军手中,伏虎营仍然也在山涧扎营,并不进城。

篝火连营中,他落座在众人中间,把玩着手中的同心扣,瞟了眼天色,等待着深夜的降临。

几大副将都在跟他纷纷汇报情况,突然,青芙这时冲到他跟前,拽了拽衣袖。“王爷,跟我来一下。”

在场人都怔愣住,北宫晟扫了她一眼,颔首道:“你们等一下。”便起身跟走上去,徒留几人极其诧异。

说正事呢,王爷居然能被一个小丫头叫走?

他被拽着衣袖一直在往后山的方向走去,北宫晟黑眸幽幽瞟了眼,笑道:“你要带我去哪?”

青芙一怔,没有回头小声道:“小姐来了,让你去后山。”

“不去!”他闻言立刻顿住了步子,一把扯回自己的衣袖,负手朝大帐走去。

青芙惊愕,愣了半晌,似乎没想到他居然敢走,眼看他钻进了大帐,咬了咬牙,一跺脚气鼓鼓的跟了上去。

可刚掀开后帐的帐帘,就立刻落入一具宽阔的胸膛中。

眨巴着眼帘看着面前邪魅搂着自己的男人,他的唇甚至也越落越低,惊吓一跳,急忙吼道:“摄政王请自重!”

北宫晟轻笑,压根不理她的挣扎,依然义无反顾的吻了上去,唇间的柔软是那么的熟悉,让他迷恋。

她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感受着他的胳膊越搂越紧,继而手掌沿着敏[感]的腰肢开始滑动,很快,腰间一松,似乎有什么掉落,还未完全反应过来,衣襟已经全部散开,一只手贴着肚兜模上了她的娇挺,指尖掠过的地方都带来一股战[栗]的酥[麻]。

而他的唇也开始沿着脖颈游离,轻柔辗转,温热的气息犹如过电般在她耳际焯燃。在他轻车熟路的撩[拨]中,她的身子越来越热,犹如坠入了弥弥黑洞,急需些什么,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肩膀,想要被拥的更紧

些。

而北宫晟在她唇上深啄一口,推开她的身子,疑惑道:“咦,你是青芙?”

青芙你妹!纳兰芮雪气呼呼的,都知道了还装什么装!身子现在被他抚[模]的燥热还没退却,小月复处一直痒痒的,他怀抱的骤然离开让她很不适应,不满的勾回他的脖子,怒道:“北宫晟!”

他嗤嗤低笑,宠溺的在她唇上啄了口笑道:“本想入夜后去找你,你还真够心急的。”黑眸幽幽中泛着的邪魅让她心头一颤,瞬间脸红万分,一句心急简直无地自容,这是在笑话她是个[狼]吗?

不过就目前这模样来看,的确像……。

不,应该说就是。罗衫半褪的挂在一个男人身上,不是色[狼]是什么?

偏偏面前的男人从头到尾还“显”得很正经!

北宫晟笑着给她开始拉好衣襟。“在这里等我,我把事情说完回来。”

说事情?自己跑这么远过来,他就不能把破事丢丢吗?

“众人都看着青芙把我拉走的,你总不至于让他们以为我跟青芙在做什么吧?”见她满脸不爽,他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她想了这么烂个主意,他也不想回去的。

面对自己女人如此撩人的姿态,还主动送上门,他要是走掉这太人神共愤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不回去等着被误会吗?

他的话无疑让她脸更红了几分,想起自己的莽撞,只得点点头:“你去吧。”

北宫晟又凑头深啄了口,才恋恋不舍的掀开帐帘转身而出。

纳兰芮雪见他离开后,开始大量起大帐来,好简单的布局,偏偏每一处头透露着一种独属于他的感觉。简单,阳刚,偏偏让人很舒适。

瞟到大帐中的宽阔的大榻,她脸莫名一红,想起晚上就要睡在这上面,心就开始砰砰乱跳。

他的榻是什么感觉的?害羞的一步步走上前,坐在上面,柔软的程度让她微微咂舌。褪了鞋子翻身上去,又好奇的扯过他的被子盖了下,再扯枕头枕了试试。

她就如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裹着被子在榻上滚来滚去。

心底弥漫着各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等待中的心情紧张又忐忑,她感觉此刻自己就像个等待被宠幸的后宫娘娘,眼巴巴的等着君王的到来。

他今晚会怎么做?直入正题还是先聊聊天?会不会太狂[野]?四天前的事情她还记忆犹新,害的她前两天走路都感觉腿还在打颤。

可想到他带给她的感觉,又荼毒着她的心,她感觉自己中蛊了,要不怎么会如此想念着一个男人的身体?

哎呀!呸!她都在想什么!

纳兰芮雪一个惊恐坐起,想起先前脑海里弥漫的各种画面,瞬间脸红耳赤。

懊恼侧头,目光被自己拱开枕头下的一沓东西吸引。

咦,这是什么?

伸手抓来打开,刹那间,先前满脑海的旖旎尽数退却,漫天的怒火焚燃,秋瞳中火光在瞳孔中越跳越大,攥紧纸张的手在微微颤抖。

北宫晟!!!!!!我要杀了你!!!!

***

篝火处,北宫晟从未如此烦躁过,以前天塌下来也要先做完正事的自己,第一次心不在焉到极致,面前的青龙六将看起来好烦,真的好烦。

他们怎么能有如此多的事情禀报?每当他想走的时候,就有人冒出来一句。

“对了,王爷……。”

对了你爷爷啊,再这么下去,他真想说。“对了,我媳妇还在帐内等我,各位请走先。”

无力的抬手支着额头,任由他们滔滔不绝。他光“嗯”,算是应了。

漠北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皱眉道:“王爷,你有在听吗?”

他刚才说了句妈了个巴子!王爷居然嗯了?这有什么好嗯的?

嗯?北宫晟抬眸,看着都狐疑扫着自己的六人,以手握拳遮着嘴尴尬的轻咳两声,微微侧开头。“还有什么事禀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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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见他的确心不在焉,众人也知道一晚上肯定是白说了,异口同声叹气道。

“好!”他终于说了今晚他说的最清楚的一个字,没有第二句话,转身飞速离开。

那速度……,几人怔愣不已,这是要赶着去干嘛?

见他消失,众人狐疑的目光只能望着旁边无聊到听得昏昏欲睡的青芙,希望能得到答案。毕竟王爷是跟她离开又回来后,变了的。

被六道目光注视,青芙想睡也睡不着了,听男人们聊军事,真的好好好无聊啊,若不是笨蛋小姐用自己的身份,她也不用坐在这里被蚊子叮咬着受罪。

打了个哈欠,支着头喃喃道。“反正你们今天都别去烦他就是了,他有天大的大事要做,关乎你们北昌江山社稷,千秋万代!”

天大的事?众人面面相觑。

各种凌乱的想法迸射而出,研究地图去了?有重大军机了?皇上来密旨了?王爷果然为了北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只有青芙傻乎乎的笑着,嗯,造女圭女圭应该是大事吧?

***

北宫晟临进大帐前,突然想起来什么,疾步冲进去。

愣了半晌,确定没进错地方后,才仔细瞟去。

层层红色的纱帘后,只有浴桶处点着两盏忽明忽暗的花灯,在灯罩下泛着暗黄的光泽,整个大帐迷幻又朦胧。

纱帘深处,一个女人雪白的胳膊在撩起水花,隐没在袅袅热气中,她的脸在梦幻的烛光下镀着一层淡淡的柔和的光泽,唯美至极。

北宫晟莫名的喉结暗滚,黑眸深邃了几分。

掀开纱帘,那柔软的触[感]撩过手心的同时,如猫抓般挠过,心里似乎有什么更深的渴望豁然而出,痒痒的。越来越清晰女人的面容映在他的视线中,他的心中犹如点燃了一记明火。

瞟了眼榻上丝毫未动过的模样,他心下稍安,缓缓走到浴桶边,扫了一圈自己大帐新添的物件,好笑道:“又装成我了?”

“嗯。”她闻声攥紧拳头,眸光中快速泛过一许杀人的精光,随即又换成漫天如画的淡笑。

两刻钟前,她又易容成他的模样,吩咐着士兵们给她准备了这些东西。

今天晚上……,她要让某人毕生难忘!

北宫晟趴在浴桶边,看着水中玲珑若现的娇躯,黑眸彻底深邃,不想再等待,手指滑入水中,朝她模去。刚扣上肩膀,她就立刻葱指点着他的唇笑道:“这么心急干嘛?先去把那碗东西喝了。”

嗯?顺着她的视线瞟去,果然,桌子上放着一碗东西,心火暗动,他此刻已顾不上是什么,端起来一饮而尽。

“行了吗?”他沙哑的嗓音在这个梦幻的大帐内显得更加悠远。

“再等等吧。”她娇笑,在水中懒懒的翻了个身子。“帮我擦擦背。”

雪白的身子在水中翻动带出的水光犹如美人鱼般,烛火又映的浪面粼粼。

天!这小妖精要折磨死他了。这种情况下还等等?等什么等!

将她从水中一把捞出,不由分说的抱上了榻,怀中柔软的触感更将他脑海中最后的理智全权剔除干净,刚准备俯身上去,她笑着点住了他的唇。“别这么心急嘛。”

娇颤的话让他深吸一口气,凑唇上去,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摩[挲],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吐道:“忍不住了……。”

说罢,就要彻底压上去,她急忙推开距离,笑道:“我只是说,换个玩法……”

换个玩法?北宫晟黑眸眨了眨,不解其意。

一刻钟后,他郁闷的看着自己手脚都被绳子紧紧捆在榻上,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有些好笑:“这就是你说的新玩法?”

“嗯,挺好玩的呀。”纳兰芮雪收紧最后的绳子,确定绑的很结实了后,笑盈盈的走到身侧,临摹着他脸上的轮廓。

他也没生气,而是黑眸半转了转,邪魅一笑:“你喜欢这样的?”

“喜欢。”她抿笑着点头,指尖解开他

的腰带,一寸寸将他的衣衫褪到两边。

北宫晟呼吸越来越沉重,沙哑道:“你刚给我喝什么了?”

“十全大补汤。”她似乎很是得意,继续扒着他的衣服。

“我需要?”他闻言极其郁闷,想将这女人生吞活剥的想法更重了几分,下月复燥热的难受,偏偏这女人非要将他绑起来。

“以前不需要,不过今晚还是很需要的。”她邪魅而笑,将他扒干净后看着他强烈的反应唇角笑意更深。

接下来!让北宫晟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她当着他的面开始一件件有条不紊的穿起衣服。

慢条斯理,眼底里满满是挑衅。

当全部衣服穿好后,她利落的将腰间的腰带打了个死结,先前的笑颊如画尽数退却,有的只是无边的阴冷,含着澎湃如山海的杀气。

“北宫晟,你也有今天啊?”她嚣张的抬起他的下巴,唇角尽是冰冷的笑意。

北宫晟黑眸半阖一瞬,又转眸扫了眼大帐的装饰,终于明白了,唇角浮出邪魅的淡笑。“我怎么了?”

怎么了?他还有脸问怎么了?纳兰芮雪感觉此刻心肝气得都在打颤,怒气冲冲的从枕头下抽[出]一大沓子纸,挥到他面前。

厉声怒吼:“北宫晟!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咳咳,不是肉啊==别想歪了。哈哈哈,想歪的都去面壁。本来想好好勾[引]下大家的胃口的,不过那个啥,现在也啥都不能写,扒衣服让晟晟起反应那块,我全部跳过了,各位就自动脑补+隔靴搔痒吧。

芮雪要狠狠的调[教]这死男人了,嘿嘿,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起来这沓子纸的事情。

咳咳,提示一下,就是刘源,赵一铭他们被关到帐篷内那一次。

猜猜纸上是什么,让芮雪这么生气。哈哈哈哈哈。

你们是想看最后晟晟吃亏还是芮雪吃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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