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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愤恨杀姨太

()一大清早,醒来的幽若像是疯子似的在白府上下找着青衣的影子。

三爷得知青衣不见了,又听幽若说是被人打昏的,心里顿时一阵怒火。丫鬟端来的茶水还没接上手来,就一巴掌落在盘子上,一整壶茶水和杯子全翻在了地上,吓得丫鬟忙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手忙脚乱,即便是破了手,也不敢得罪三爷。

白少尘得知青衣失踪的事情后,吃惊决不亚于三爷,从床上跳下来,连衣服都还没穿好,就冲到了前堂去。见着三爷怒发冲冠的样子,甚是吓人。

“爹——青衣姑娘——?”少尘小心的说着,生怕三爷会将一腔火气撒在了他的身上去。

“张世才——”突然,三爷一声吼着,喊着张世才的名字。一边不远处的张世才突然听到三爷这般吼叫,顿时吓得两腿发软,连跑带爬的赶了过来。这青衣不见了,三爷的心若是狠起来,不必当年的慈禧老太后啊。就算是皇帝老子,怕是他也敢拿着枪杆子对着人家——

“老爷——”张世才有些哆嗦的低着腰,听使着差事。

“把老虎给我叫来——老子实在是等不下去了…竟敢动起了我的女人来——”三爷说着,光是眼神就足以让张世才滚着爬着去找老虎来。就当三爷的话刚落出了嘴边儿,就只见张世才连气喘得声音都没有,赶紧转身去喊来老虎。

“爹,这事情跟老虎有关系吗?”白少尘困惑,虽在家不多,但总觉得老虎不像是个吃里扒外的人。可见三爷说出这般话来,看来事情并不简单。“我也希望跟他没关系,但你怎么也不会想到你爹身边的这只老虎竟然是只白眼狼——”

张世才带着老虎来的时候,三爷正铁青着一张脸,毫无表情。老虎心里顿时一阵发寒,看都不看三爷一眼。而张世才找到他的时候,他在正在白府外头的某个小酒铺子里喝着酒。听说青衣失踪了,三爷气得像是要杀人似的,顿时是吓得老虎浑身哆嗦。所以,一到了堂上,就双腿发软的跪在了地上。

“老爷——”

“青衣失踪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三爷怒视着他,真想一枪砰死他。

“青衣姑娘失踪了?”老虎一惊,装的样子就连三爷都觉得不该怀疑他似的。

“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与杜大成之间到底有什么阴谋?”三爷怒吼着,却努力压抑着愤恨,随时都想一巴掌挥出去的手几乎是握成了拳头。老虎一愣,听到杜大成三个字,脑子顿时像是被抽了似的。他看着三爷,眼珠子都要落下来似的。“老爷——老爷,这是什么话?杜大成…”

“你和杜大成之间有多少勾当我不管,但倘若青衣有个三张两短的,我定是要了你的狗命。”

“我与杜大成之间并无勾当啊…老爷…青衣姑娘失踪了,我也并不知情啊…”

“我派人去查了…你三番两头的往杜大成那里跑…难道还有假?”

“老爷——冤枉啊——”突然,老虎大声的叫了起来,这让三爷吃了一惊,就连白少尘都有些意外。“我这…我这都是在跟踪二姨太啊…”

顿时,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三爷看着他,硬是半天都没有说话,脑袋里的一团怒火被这一句话像是打了镇定剂似的,顿时觉得事有蹊跷,他竟然有些糊涂了。老虎偷偷看了眼三爷,一脸委屈的说着,甚至是落着老泪的样子。“我一早就发现二姨太行踪不对劲,常常一个人偷偷跑出去…我起初我并无怀疑,只是有一天突然发现二姨太从杜大成的小后门里出来,还衣裳不整的…我吓得不敢吱声,更不跟老爷您汇报啊。生怕是瞎了狗眼,看错了人——于是我就开始跟踪二姨太了…好几次都买通了杜大成府上的下人们,帮我去打探,可一直没有明显结果…于是我就铤而走险,自个儿偷偷的忙杜大成府上跑去…就是为了跟踪二姨太,怕老爷您戴了顶难看的帽子啊——”老虎说着,几乎是哭了起来。

这令得张世才心里一阵一阵的困惑。他几次派人去跟踪老虎,发现他贼头贼脑的溜进杜大成的府上,难道真是因为他所言?

“混账东西——”突然,三爷一脚踢到了老虎的身上去,这使得老虎连滚了几次,才稳住身子,又跪在了他的跟前,气不敢出一声,就连委屈的话也不敢再说半句了。

“老爷…大管家这话,怕是假不得啊。”突然,张世才冒了这么一句,令三爷顿时脸色更是难看。他惊诧的盯着张世才,寻思着老虎的话当真不是只为了自救而瞎编出来的?

“难道你也查出来什么?”

“您让我跟着大管家,查查他与杜大成之间的勾当…其实,出了看大管家偷偷溜进杜大成府上外,还真没出什么大事儿。上回马队长带人来府上问老爷话的时候,就是老虎在外头买通了马队长的人,后来我才又找人去通风报信,给局里的署长捎了一句话过去。”

“这是我知道,但跟他与杜大成之间的事情有关系吗?”

“我想,大管家与杜大成之间怕是没什么勾当,倒是二姨太…我总觉得她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老爷可还记得七姨太和八姨太毁容一事?李大夫后来跟我说了,两位姨太太惯有的那盒胭脂里参和了硫黄,因为又加了许多玫瑰精油,所以闻不出味儿来,只觉得清香迷人。老爷,难道您忘了,整个镇上,只有杜大成贩卖硫黄的买卖,各个药铺子里头谁敢卖这玩意儿?自从城里的老将军不慎被硫黄毁了脖子后,就气的下令禁止了整个小镇的硫黄生意…唯有杜大成还有这个本事…”

“你的意思是秦香香与杜大成之间有一腿?”

“这话我不敢说,还得继续跟踪看看——”

“好——今天我就暂且饶你狗命…如果事情是你胡编瞎造的话,我就让你死在镇外的城头上悬着。”三爷说着,心里恨不得立刻就将秦香香给撕个稀巴烂。但同时,想起青衣失踪的事情,他顿时又是一阵愤怒。“你起来说话,替我想想,这青衣怎会无端失踪?”

“老爷,怕是跟张海波离不开关系——”突然,老虎颤抖着身子,冒了这么一句。三爷一惊,错愕的看着他,见他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转眼寻思着,确实有几分可能。

“你去给我查查——”他说着,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爹,青衣姑娘若真是在那将军手上,我担心——”白少尘说着,本一直不敢出声,但听到老虎这么说,不禁想起前段日子里府上来了个老将军,说是要见见九姨太之类的话。三爷顿了顿,深深的吐了吐口气,脑海里第一次变得有些混乱。

“你给我查查秦香香的这两天的行踪——”

“是的,老爷——”张世才应了声,转身匆匆离去,一刻也不敢逗留。闻声而来的白静怡听得了此事,心里倒是舒坦的很。只是静怡没有说任何话,尽管她心里还是很得意的。白少尘见静怡突然来了,生怕她会说出什么胡话来,可见她一到了前堂就坐在了红木靠椅上,端起丫鬟泡好的新茶,好不神气的模样。

“这两天,你们少往外头跑——”突然,三爷说道。白静怡一愣,上回她好不容易甩掉跟随的下人,结果还是没有如愿见到高天赐,心里本就是不甘心。派了下人去打探,才知道高天赐白天都会在铺子里打理生意。今儿,起了个大早,本就想赶去高家药铺子,与高天赐见上一面的。却没想到,刚出了屋子,就听闻丫鬟说后院的青衣姑娘半夜失踪了…而更没想到此时三爷还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难道还有人绑架我们不成?”静怡不高兴的说着,两道柳眉蹙成一团。

“这两天都给我府里好好待着,外面形势比较乱,看来我再不出手,怕是被骑到了脑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三爷说着,愤恨的脸顿时一阵扭曲,心里更是掀起轩然大波,而对绑架青衣的那些不知下落的人,他更是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而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青衣——

躲回苏红院的青衣一直没从屋子里出来,如烟特地安排她待在了自己的厢房里。想着昨晚万丽君说的一番话,甚是觉得可怕。还没回过神来的青衣,哆哆嗦嗦的躲在被子里头,脑海里总闪过这两天发生的可怕事情。她见如烟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的姜汤过来,忙是伸手过去——

“你慢点喝,看你这样子,到底是受了多大的惊吓?”如烟心疼,想着自己所做的一些事情,就觉得后悔。青衣端着姜汤,也不怕烫了手,如烟见了更是心疼得慌。就在屋子安静得很的时候,外面突然一阵动静。如烟愣了下,忙走到窗边,开了个缝眼望去,只见是一帮警局的人马在大街上扫荡,领头的人是马队长,跟着马队长边上正是三爷的近身心月复张世才。如烟顿时又是顿了顿,难不成是三爷派人抓青衣?她一阵胡想,赶紧关好门窗…

“如烟姐,外头发生什么事情了?”青衣见如烟脸色慌张,也觉得不安。

“没事,你先休息着。我出去趟——”说着,如烟出了门就给扣上了锁。正准备下楼赶去门外看看情况的时候,只见郭香兰恰好出行在自己跟前,不早不晚,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令得如烟不得不怀疑了。“你怎么往这里跑了?”她说着,语气不好。

“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马队长带着人不是冲着苏红院来的,你不必这么害怕——”

“你——”如烟一惊,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竟然什么都能猜得到。似乎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眼前的她都能看得到,想得到似的。突然,如烟感到当初的收留的时候,就觉得这女孩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没想到长大了,竟成了跟自己作对的仇人了。

“青衣回来的事情,可得要保密。要是三爷知道了,没准还以为是你派人潜去白府的…”香兰平静的说着,性感的嘴唇扬起浅浅微笑。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白府丢人的事情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三爷派人去找那些绑架青衣的黑衣人也传得沸沸扬扬…昨晚一个男人带着青衣惊慌失措的回到苏红院…虽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但还是被我给看见了…”

“大半夜的…你怎么看见了?”

“大半夜怎么了?睡不着难道就不能出来走走?奥,对了——关于高天赐喜欢青衣这件事儿,我替你摆平了…我想你也知道,燕儿对高天赐是有些想法的。”

“你想做什么?”顿时,如烟一惊。

“放心好了,不杀人不放火也不会闹出人命,就是昨儿让她去捎了个信…估计,都这时候了,应该是成好事了吧。”香兰说着,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她转身晃悠晃悠的走着,好一副开心的样子。如烟几乎是没有梳理清楚郭香兰到底是要做什么…但看她自信又复仇心理特别明显的神色,不禁觉得可怕。心里也隐隐的得防着香兰的一举一动了。

张世才领着马队长直接去了杜大成的府门口。包狗子见突然来了这么一拨人,自然是得罪不起,忙连滚带爬的回去府里,支支吾吾的像是吃了哑巴药似的。“老爷——老爷…外面白家的人领着马队长在…府门外候着呢…”

正是气头上的杜大成听得包狗子这话,顿时一愣。拿起鞭子抽了抽几个办事不力的彪汉,就一声滚得让人从后门溜了。“有说是什么事情吗?”杜大成问着,心里有些犯哆嗦。

“没呢,白家的人看起来很吓人…就连马队长都严肃的很呢。”

“走,去会会他们——”突然,杜大成拿起桌上的茶水,咕噜喝了两口,就抓起洋枪塞在了裤腰带上,带着包狗子,满脸笑容的开了大门,把马队长一等人给请了进来。

“今儿马队长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了?”杜大成问着,搬出了一张凳子放在马队长的跟前。马队长没好脸的看了看他两眼,转身坐了下来,语气好是冷冽。“杜掌柜子…近来可是犯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清楚的?”杜大成一愣,抬眼了看看边上的张世才,只见张世才面无表情,跟个鬼脸似的。他又看了看包狗子,使了个眼色,包狗子一愣,没反应过来。“老爷,怎么了这是?——”他问道,心里七上八下的,平日里仗着杜大成的脸色耀武扬威的。今日突然见马队长带着一拨人来了府上,准没好事情。偏偏就连白家的人都一起来了,自然是吓得有些失了魂,想着如果真要出个什么事情来,他自然是成了杜大成的替死鬼。

“什么怎么了?”杜大成见他一样撒尿的狗样,就一肚子气。“还不赶紧给马队长倒茶去——”

“是,是,是——”包狗子一个转身,匆匆的,竟然一不小心踢到了边上的木雕端盆上。木雕端盆本就个轻玩意儿,偏偏上了还放了盆上好的翠松盆景。包狗子这一不小心的“脚踢”,顿时来了事——只听,“砰”得一声,木雕端盆倒了不说,就连翠松盆景,都是打烂了瓷盆子,坏了一棵上好的劲松。这下可把包狗子给吓坏了。

马队长一愣,转眼看了看,依旧是没事的样子。

但杜大成是气得不行,但又不能发火,只好压抑着脾气,佯装着一脸大气的笑样。

“赶紧收拾去,笨手笨脚的。”说着,他亲自给倒了茶去。

“杜掌柜子…我也不浪费时间了。这三爷吩咐的事情,我也不敢怠慢,还是请张管家说吧,毕竟有些事情我还是不好插口的。”马队长说着,接过茶水,喝得悠闲。寻思着,这本不需要他带着一拨人前来的,杜大成没犯什么大事,只是私会人家姨太太,顶多是给三爷戴了顶绿帽子。但也没构成什么大事,但一大清早就见张世才来了警局,若不是碍于上司,他还真想走这一趟浑水。但想着,没准从中间能找出个什么蛛丝马迹来,关于茶铺子伙计离奇死亡的事情,他办起案子也方便些。

“杜大爷…我就把话给挑明了说吧。您私会二姨太,本就是跟三爷对着干了。三爷说了,只要杜大爷交出二姨太,三爷决不会动杜府的一分一毫。”仗着三爷的势力,这张世才说话也是有板有眼,有声有气,哪里还像个老虎似的,暗着不怕,明着却是怕得跟只够似的。

“什么?”杜大成一惊,顿时笑了。

“我与哪个二姨太私会了?三爷的?这不是开玩笑吗。我杜大成若想玩女人,还需要找别人的臭鞋子吗?”杜大成顿时来了气势,本以为是关于昨晚夜袭白府的事情,没想到心颤了半天,竟然是这茬事情——还明显是有人要给自己扣个屎盆子。

“有人亲眼看见二姨太往杜大爷这里来了,还常常是衣衫不整的从里头出来…”

“是谁哪个狗眼的…竟然诬陷我?”

“白家的大管家——”突然,张世才的嘴角出现一丝诡异的笑意。

杜大成一愣,收拾花盆的包狗子也吃了一惊。忍不住张口就骂一句:“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当初就不应该拉拢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害了我们多少回了。”

“闭嘴——”杜大成愤怒的吼了一声,包狗子一怔,见杜大成两只眼珠子像是要掉下来似的瞪着他,顿时吓得低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但这令张世才心里倒是十分的痛快。“杜大爷还是赶紧的交出二姨太吧。耽搁久了,我也不好回去交差。马队长还要办案子呢,若不是担心杜大爷势力太强,怕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受到迫害的话,也不会走这一趟。”

“明摆着我被人陷害了啊——”杜大成恼火的说着,但见着马队长,只好给个面子,火气还没生出多大事来。

“队长,我见着了个女人从后院跑了出去——”突然,一个小兵冲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着。马队长一愣,张世才也愣了愣,赶忙追出去。

“走——”马队长起身带着人跟着追了出去。杜大成一惊,脸色顿时难看极了,他一脚踢了踢包狗子,怒吼道:“府上什么时候藏了个女人了?”

“不知道啊,这真的是不知道啊。”

“老虎这个王八羔子,老子非抽死他不成。”说着,转眼又看了看那些被包狗子弄坏的上好盆景,顿时心疼不已。恨不得一肚子气全出在包狗子身上,若不是日后还有利用的价值,他真想一枪砰了他。马队长追出去后,就没有再跟着追了。

“队长,这三爷是把我们当猴耍吗?”一小兵不服气的说着。

“他这是拿我当令牌使呢。对了,药铺子伙计的死有什么进展了吗?”他问着,关于被当猴耍的事情,一点都没放在心上。“我们在现场发生了一个奇怪的东西…”突然,小兵把话凑到了马队长的耳边子上,嘀咕了两句。马队长一愣,脸色顿时变了。他转身看了看杜大成的宅子,顿时觉得药铺伙计的死实在是太蹊跷了。张世才一回到府上,就嚷着喊着二姨太,这令得本就是急的焦头烂额的三爷顿时一愣,抓着张世才的胸口衣裳,就问着:“果真有一腿?”

“是的——看见二姨太从杜大成府上的后院跑了出来。”

“这个婊子养的贱人——”三爷气的出口成脏,掏出腰杆子上一早准备的火枪,就往秦香香的厢房里奔去。刚从外头回来的秦香香换下衣裳,正想着让丫鬟去厨房准备热水的时候,只见三爷一脚踢开了门,拿着火枪,凶神恶煞的冲了进来。吓得丫鬟手一抖,捧着的秦香香换下来的衣裳忍不住失了手,掉在地上。

“晦气的东西——”三爷瞧着地上的衣裳,便又想着她与杜大成之间的苟且,就觉得一阵恶心。“张世才,把这丫鬟给我卖去巷子里头去。”他一声吼着,张世才不敢不从,拉着死活不从的丫鬟往外拖去。哪里知道这丫鬟也挺傲得很,不甘屈辱,一头撞在了柱子上,当场就死了。吓得跟过来的白静怡脸色顿时惨白,就连莫少尘也不敢吱声。

“你们都给我出去。”三爷转身,怒视着静怡和莫少尘,口气凶得像是随时要杀人似的。静怡害怕,也从没看见三爷这么动气,就连莫少尘也觉得慎得慌,拉着静怡赶紧离开了秦香香的屋子。“你赶紧给我一趟高应天那里,跟他说青衣失踪的事情。”

“老爷——?”张世才一愣,完全是不能理解。

“要你去就去——”他怒吼着,见张世才匆匆忙忙滚出了屋子,忙甩手关上屋子的门,两眼瞪着惊慌失措的秦香香,一言不发。“老爷——?你这是要做什么?”秦香香吓得腿软,早就瘫在了地上,见三爷拿着火枪毫不客气的指着自己,慢慢逼近,吓得她一边往后挪着身子,一边上下唇不断的打颤着。她以为和老虎之间的事情被捅破了,更是吓得不知所措。“老爷——?”“真是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啊。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竟然无情又无义,直接给我扣了个绿帽子戴着…怎么这么多年来,我亏待你还是怎么着了?老子就怎么的不能满足你?”三爷越说越气,更难以忍受她光着身子被别的男人一股捣鼓的勾当。再看着秦香香惊慌的眼睛里竟然冒出了泪水,他顿时又是觉得可笑——

如今竟然有人直接骑在了他的头上,公然玩他的女人…

这叫一个男人如何忍受?更别提是三爷了。

“不要啊——”突然,秦香香一阵喊着,可三爷哪里理会,他像个愤怒的狮子似的,扯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见着本属于他的身体,竟然被别人睡了一次又一次,“啪”得一声,三爷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过去。打得秦香香的右半脸直接红肿起来,而秦香香也顿时觉得头昏脑涨。“你这个婊子,青衣失踪,准和杜大成离不了干系…妈的——你们这对狗男女,老子会有一天让你们团聚的。”秦香香一惊,见三爷突然笑得可怕,她隐隐觉得命不久矣,还没来得及惨叫两声,就只听到三爷一枪连“砰”了两声,不偏不倚的正好打在了秦香香的两个女乃头子上,顿时血肉模糊,开了花。

三爷冷冷笑了笑,收起火枪,转身走了出去。本想让门外候着的下人把尸体处理下,扔在后山喂狗的时候,却见几个下人吓得都尿湿了裤子,两条腿还在抖得厉害。

“一群饭桶——还不去收拾收拾,扔去后山喂狗。”

“是——是——老爷——”几个人匆匆忙忙跑了进去,看见秦香香尸体的时候,都差点晕了过去。而三爷也懒得再去看一眼。剩下的时间,便是他想着如何去回送一份大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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