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这一场缠绵文/霰雾鱼
其实当他知道花容墨笙并非断.袖的时候,就已经清楚苏流年只怕已非清.白.之身.
他虽然介意,必定自己喜欢的女人,他想要得到的是最为完美的全部。
但也清楚并非苏流年意愿如此的,喜欢一个人,他是执着的,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着,想要去守护。
但是现在亲耳听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的声音,当真是撕心裂肺。
甚至是绝望郡。
花容丹倾笑得满目苍凉,但是更恨的还是自己,此时想要带她离开,并非易事!
他等她,不论等到什么时候,不论她的身子是否清白。
只要,最后苏流年心中装的全是他花容丹倾就足够了屈!
修缘见此,问道,“十一王爷可是身子不适?”
花容丹倾从悲伤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今日本王已无心思下棋,先行一步!”
他想逃离这里,想要去听不到这声音的地方,否则他难保自己不会冲动地冲进去,虽然他是该冲进去的!
花容丹倾起身,犹如失了魂一般,急忙忙地朝着桃花树下走去,踩着落了一地的桃花.
修缘看着那一道急促的红色身影离去,微微蹙眉,一时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情,最为困人。
然而此时的修缘没有料到的是,有一日,他也会被情所困。
那是他的劫,渡得过便修成佛,若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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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缠.绵的两人如此剧烈,几乎想要将自己完全燃烧完一般。
而此时芙蓉暖帐内,双双抱在一起。
苏流年疲惫地靠在花容墨笙的怀中,而花容墨笙怜爱地将苏流年搂着。
这一刻,他的心是柔软的,不曾有过的柔软,连他自己都觉得此时的自己变得陌生。
可花容墨笙自己也清楚,这样的感觉不过是短暂罢了。
他有他的背负,怎能允许自己如此。
苏流年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溢.出声音,身子的疲惫让她累得想要昏睡过去,连睁开双眼都觉得甚是费力气。
明明伤得才可以下.床行走的人是他,为何还有这力气来折.腾她呢?
一次一次地索取,变换着姿势,几乎要把她揉成扁的。
此时两人的身.上皆是未着寸缕,花容墨笙的欲.望甚至还在她的体.内,温热紧.窄的包围着,让他意犹未尽地想将她再一次占.有。
苏流年也感觉到花容墨笙身子的变化,她瞪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出去,再下去,下.不.了.床.的就是我了!”
花容墨笙轻轻一笑,脸上一片绯红,而眉眼里风.情无限,他靠近在苏流年的额头处亲吻了几下。
轻叹一声,“本王这是太久没碰你了!”
而后他抬起苏流年的腿,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身.子,只见那一道浊.白便溢了出来,一滴滴地洒落在床.单上。
酥.麻未褪,双.腿.酸.软,因他的举动苏流年红着脸,鼻尖嗅到一股药味,便问,“伤口可有裂开?”
花容墨笙眼里带笑,“没有!年年配合得很好,伤口怎会裂开?”
苏流年窘迫,刚才她确实配合得很好。
几个月的时间,两个人除了亲吻,花容墨笙当真没有再碰过她,而这身子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百般向他索取。
这一场缠绵,一开始是花容墨笙所想,但是到了后面,分明就是她所想。
一次次地被满.足,甚至忘情地大喊出声,想到自己那般疯狂,又想到门外还有青凤守着,苏流年直想挖个地儿钻了进去。
她竟然忘记了外头还有一个青凤!
他们的声音,岂不是叫他给听了去!
薄被一拉盖住了两人的身.子,苏流年朝着花容墨笙的怀中又钻了钻。
耳边却传来一声极似压抑的喘息,“年年,不想下不了床,就别乱动!”
苏流年当真一动不动,僵着身子在他的怀里,想起之前在桃花树下拥.吻的时候,便问,“之前为何要停下来?”
眸子中的情.欲.未.褪,轻轻眨了下,风华乍现,潋滟一片如绿水春.波。
花容墨笙轻轻笑着,笑得.暧.昧。
“莫非年年喜欢在外头与本王缠.绵?若是嫌弃床.上单调,下回本王一定带你在外头行这事!”
“不要脸!”苏流年骂了一声。
“再不要脸的事情本王都做了!”
他抬手轻揉着她一头披散下来的秀发,之前为她别上的那一朵桃花已经被压得不成样子了,扁扁地落在床.单.上。
噙着笑,花容墨笙又道:“傻瓜,这别院虽然不如王府那般下.人众多,但偶尔也会有人走过,你觉得本王会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吗?若是在外头,本王自是找处隐.秘的地方!”
苏流年当真觉得自己没脸没皮了!
这个猪头问题她竟然也问了出来。
但是论脸皮她实在没有花容墨笙的厚,还是闭嘴睡一会吧!
见苏流年不语,花容墨笙也不再说话,只是拥着怀里的女人,一瞬间的心里柔软,竟让他生出几许恍惚。
如若可以,如此一生一世也是很好的。
但是,花容墨笙也清楚这不过是他的错觉,还有奢望。
幸福于他来说,是种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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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纷纷落,遍地嫣红。
空气中洋溢着一股浓郁的芬芳,沁人心脾。
然而桃花树下的男子,一身绯红,背影落魄。
花容丹倾走了几步,踩着一地的桃花,只觉得香气更浓.
这两日,他躲着苏流年,每次想到那一日听到的声音,他就撕心地疼,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苏流年送走南宫子恋,朝着赏桃阁走去,花容墨笙在伤有些好转之后,便经常停留于书房,似乎忙得很。
没有宣她过去,倒也图了个清净,重点是连青凤看着都挺忙的状态,偶尔才会跟在她的身边,更多的时候她独自一人。他说话很轻柔,似带着宠溺的味道,只是听在苏流年的心底,又成了另一番的滋味.
苏流年深知自己有错,也不好辨认,一副任你处置的态度。
倒是花容丹倾也笑了,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七皇兄别怪流年,只是臣弟突然觉得心里难受拉着流年诉说了一番,并非七皇兄所看到的那样!”
花容墨笙依旧如此,笑得淡然风雅,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出.墙的并非他的女人,但是拉着苏流年的手加重了不少的力气,恨不得将对方的手折断!
若要留住一个人,他的法子特别多,只是样样残忍,而第一个便是绞了对方的翅膀。
“不知何事能让十一难受成这样,抱着自己的嫂子诉苦!何不直接找本王?你我兄弟二人,还生疏如此?”
花容丹倾不急不忙地解释:“七皇兄伤势刚有好转,臣弟怕打扰了七皇兄的休息,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母妃私自给臣弟寻了一门亲事,希望下个月完婚,圣旨父皇虽然未下,但是父皇的态度自是向着母妃那边。臣弟不想就这样草草了结自己的终身大事,又不知该如何与母妃说,只得找流年诉苦。还望七皇兄谅解!”
真是睁眼说瞎话了!真以为刚才他一句话也没听到?
花容墨笙看着从容自若的花容丹倾,笑道:“父皇事务繁忙,本王本是有病在身来别院休养,没想到却又遇刺,不得不拖延时间,十一在这里若是要事,便早日回去,替父皇解忧!你与本王年纪相差不多,本王已经成亲,你也该成亲了,德妃娘娘替你寻的亲事,必定是百里挑一!”
能够利用的,才有机会挑上,对于德妃娘娘,他已是万分熟悉。
“纵然百里挑一,那也比不过心底所认定的!”
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花容丹倾的目光朝着一直垂着眼眸的苏流年望去,他隐藏着自己的情绪,望向花容墨笙轻笑。
“臣弟打算明日一早动身离开,明日的傍晚便能到了,倒是七皇兄多注意自己的伤势,莫要感.染了!”
而后他行了礼,“臣弟告辞!”
花容墨笙没有说什么,抬了抬手示意他可离开。
花容墨笙一直笑着转身,但是等他转身之后的瞬间,那笑容立即敛去。
心里有些担忧,他知道,这一回必定是给苏流年惹上了麻烦。
明早动身离开,真要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