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番外:带着儿子离家出走文/葉雪
“的生活不可能除工作之外只有一个人,贺兰倾耐着性子劝道:“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现在闲着是因为暂时在放假休息,迟早会重新接手家里的事业,知道家有多少公司,全世界各地都有几十家,而常年在各国飞来飞去
“那听起来很累,想到以后也许一个月都见不到她几次,崔以璨拧眉道:“那还不如别做
“幼稚,无可救药,敢情她一大早耐着性子嘴巴说干没一点作用啊,就是在对猪谈琴啊,贺兰倾恼火的甩开的手,“己去好好捉模琢磨
拧眉刚一张口,她想起什又突然回头用漂亮的指尖指着她,“想不通就别来找说话,一听到这张嘴巴里吐出来的话就一肚子火,大清早的别气
崔以璨倒竖起剑眉,眉宇间积堆出一堆褶皱,看着她返回屋里往脸上打着爽肤水,画眼线,心里越发的焦躁,“要出门狃
“不然呢,说完后又立刻加句:“都说别跟讲话
“好啦,贺兰倾,别闹,不记得上次迪拜的事情,还有出去阳阳怎办…
“上次的事早解决,而且申彬会跟着镙
“跟着就安全,说不准还有其人想杀
“够没,看是希望每时每刻都在家里等着回来守着阳阳吧,还没打算结婚就这个样子,要是跟结婚不会疯去,一口一个阳阳怎办,这两年没有常在,还不是好好的,也有己的事,早就跟说过的世界不止一个人,希望有己的独立空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如果觉得不够好,就去找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贺兰倾不悦的将睫毛膏重重往梳妆台上一放,抓起床上的皮包就往外走
“去哪里崔以璨揪住她手臂,死命盯着她,一张英俊的脸气的铁青,明明前天还在飞机上说爱,还那高兴,难道她的爱可以收放如
“去玩啊,不像天天一点由轻松的活动都没有,贺兰倾不客气的抽回手臂,踩着坡跟鞋到楼下跟儿子说几句,阳阳蹦蹦跳跳的牵着她的手往大门口走
崔以璨盯着她背影,恨急,一拳懊恼的锤在门槛上,己想多点时间陪她,她倒是这嫌弃,就不理她,也不找她,让她轻松活动个够
也不是没有她就活不
经纪人原本是安排今天去北京出席一个电影节,可为她都给取消,回到公司又即刻打电话给琨给安排机票,既然她嫌己缠着,那就不呆家里,看她习惯不习惯,想念不想念
夜晚在北京的电影节上,萧漪凭借一部鬼片中的主角拿下最佳突破奖,从她天禧解约后,这几年她的事业顺风顺水,在的支持下还己当起制片人,今年投资的第一部成本鬼片就取得一亿的票房,既有口碑演技又好,名利双收
晚上在北京的里屯叫上在京的一帮好朋友庆祝,萧漪娱乐圈人缘极好,KTV里豪华包厢挤满艺人、名导助理,崔以璨坐在角落里看着这群人high歌,有几个歌手是唱的极好的,模仿萧亚轩的《表白》能又唱又跳,简直是麦霸,还有的一帮人坐在角落里玩骰子喝酒猜拳,好不热闹
偶尔有几个导演过来向敬酒谈工作上合作的事情,才会打起精神跟人聊上一阵,或者有美女过来找搭讪聊天,便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美女虽知道有女朋友,可还是抱着引诱一下的态度,要知道在娱乐圈能搭上这一个又帅又有资本的男人就等于找坐靠山
“也太百毒不侵吧,又一个美女走开,萧漪走过来,美丽清纯的脸上荡漾起一层气质出众的笑意,“人家好歹也是个大美女啊
“是还好,可惜不是们公司的艺人,不然应该是个好苗子,崔以璨低头又看看手机,若有所思的说
“真服,萧漪一把夺走的手机,“从今天见到起码看四十次手机,在等女朋友电话
“把手机给,崔以璨朝她伸出手,口气紧绷
“是觉得既然出来玩就应该好好放松放松,不知道该夸还是贬好,美女来找就在想着赚钱的事,除工作就是等女朋友电话,认识的朋友也没几个,应该多交点朋友,不过像这样的男人也蛮好的,都不用担心会出轨,长这帅有本份的男人世上真快绝种,真有点…羡慕…
不等她絮叨完,崔以璨从她手心拿过手心就往包厢外走
萧漪黯淡的瞅着身影,半响嘲的耸耸肩,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公事,也不是喜欢的那个人,永远没有闲心去听别人说多余的话,现在哪个帅的男人不花心,可偏偏就一根筋死认到底,眼里也容不下别的女人,真是个…怪物,不过怪物的很讨人喜欢
崔以璨捂着电话站在墙边上,听到香婶的话,顿时火冒丈,“什,们母子俩还没回来,现在都快十一点
“是啊,不敢打电话给大姐…,香婶支支吾吾的说
摁掉电话,想也没想拨给贺兰倾,“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只好又打给儿子,响好久,里面传来阳阳精神奕奕的声音
“阳阳,跟妈妈去哪里,马上给回来
“可是妈妈说要过阵子再回来,也不想回去,这里好好玩,阳阳兴奋的说,“有好多好多漂亮的叔叔,漂亮的阿姨,还有吃不完的点心、糖果,还有艘好大好大的轮船,比游乐园还大…
“们到底去哪里,崔以璨听到儿子兴奋的声音简直要抓狂,什漂亮的叔叔,莫非她又跟她那群英俊帅气的朋友去玩,还是其的,“叫妈妈听电话
“妈妈不在身边,她刚几个阿姨去…赌牌…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把儿子给丢下,还去赌牌,根本没有做好母亲的榜样,简直带坏孩,“那跟谁在一起
“跟几个漂亮的叔叔啊,们好漂亮好帅哦,对好好,们正要去看魔术团表演…,阳阳还没说完,电话里面突然传来几声流利的英语,然后阳阳立刻嚷着道:“哎呀,爸爸,要赶着看魔术,下次再打给
“等等,不准挂,喂喂…,听到里面“嘟嘟的声响,崔以璨真想把手机给砸,冷静下来,肠子都悔青,早上她要生气要出去玩就该拦着她,拦不住就算,至少也得把儿子给截住,就是被她那天那句“爱给弄得神魂颠倒,迷迷糊糊,全心全意的想着一生一世去爱她,可忘她是谁,是不能用正常女人去衡量的贺兰倾,也不知跑哪去,要是她带着儿子一年半载不回来可怎办
以前不怕也是因为一直是单恋,而且这些日子朝夕相处早习惯,是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她粘在一块,就算不在一块,也得通电话保持联系,想昨天去工作就打四通电话,就算没多少话说,知道她在哪里,做什也是极安心的
越想越不蛋定,立刻打电话给琨让她订连夜回去的机票,可怜的琨正在宾馆里补觉,睡得迷迷糊糊,听到电话真正是连这个老板的面子都懒得管,“不订,才不会陪半夜更坐飞机回去,要订己去订
“戴琨,反,搞清楚是老板,是谁在发工资
“都多少次,人家一个电话就要家里着火似的赶回去,都不知道人家在哪,赶回去干嘛,吃饱没事做啊,回去她就会回家,还是她有生命危险,等着回家英雄救美啊,每次被弄得大半夜的不睡觉,上次迪拜的事魂都被吓没,还想再多活几年,就算是老板也别打搅睡觉,宾馆里,琨挂掉电话将手机一扔,倒进被窝里,她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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