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番外:油纸伞文/葉雪
“这件事也听爸说起过,尹宇谦问道:“累
贺兰倾摇摇头,“累到是不累,习惯这样的生活,如果哪一天不是贺兰家的继承人,反倒会不习惯,就是有时候也想放松一下,不像宇淮只要撑起尹氏集团,也应该清楚这个家业有多庞大
“辛苦,尹宇谦拍拍她胳膊,作为大哥,却比谁都过的悠闲、轻松,能够过己想过的生活,己的爱妻、女儿朝夕相对,可这一切都是尹宇淮她的付出换来的,“等把手里头的事物交待好,就去帮的忙
“也是该帮点忙,知道舍不得离开家,这样吧,亚太这边的事就负责
“嗯,就多抽点时间陪陪孩子吧,尹宇谦点点头峒
到傍晚时分,卓雅希也回来,同来的还有卓雅烈夫妇,听尹宇谦说把阳阳带过来,便提前下班赶过来,对于贺兰倾的儿子,们是绝对好奇的
几个朋友在外头玩一个下午回来,全身脏兮兮的,满头大汗,西瓜被们摘好几个,切开,红红的,又多汁,因为是己摘的,孩子们也吃的特别有味道
“妈妈,回去后也让爸爸在们家园子里种西瓜、种杨梅,阳阳吃的满脸西瓜汁,嘴边还粘着西瓜籽,“还要养几只狗,烽烽哥哥说家有好多狗禧
“就是儿子啊,看着真可爱,卓雅希甚是喜爱的抱过,疼爱的拿着纸巾替擦擦嘴,她对崔以璨印象不深,可是看看这个孩子眼睛水灵灵的,皮肤像果冻一样,简直讨人喜欢极,“想吃舅妈家的西瓜,以后常来就是的
“这群东西这喜欢摘水果,干脆等明天摩尔山庄那边的樱桃园成熟的时候一块过去摘,现在们又多个伙伴,估计会闹疯去,卓雅烈看着阳阳颇为感慨,一直以为贺兰倾至少得很晚才结婚,突然之间冒出个这大的儿子,而且这孩子还是崔以璨那子的,几年前还是个少年,现在都当爸爸,倒现在还是没消化过来,“时间过得还真是快,没想到们都是爸爸妈妈,好像在不久之前们都还是孩子,一块打打闹闹的,好像们很久没有一块出去玩,干脆们带着孩子包机去云南那边玩几天怎样
“这个主意不错,卓雅希举双手赞成,还有什比一家人出去旅行更愉快的事,“难得倾也在
“恐怕不行,贺兰倾苦笑,“爸明天会到B市
气氛登时冷凝下来,大家看看,看看,陷入沉默
用过晚饭,到九点多钟,卓雅烈夫妇才带着烽烽回家,天媛吵着要跟阳阳睡,卓雅希贺兰倾替这两个鬼洗完澡,全是也弄得**的,彼此看着,都是狼狈不堪,又觉得心境不同,如今的她们都是做母亲的
洗完澡,崔以璨便打电话过来,阳阳兴高采烈的跟爸爸说今天玩的开心事
卓雅希在旁边不放心的低声道:“要不然还是来照看两个孩子吧,天媛晚上睡觉就是不老实
“没事,早点回去陪宇谦吧,反正也好久没见到天媛,贺兰倾掀开被子,把天媛抱进去,的旁边的卓雅希微微失神,这样的她,真是变得都有点陌生,以前的她虽也孩子玩,可哪层这般温柔耐心过
“没办法啊,以前们说女人生孩子就等于到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贺兰倾感慨的叹口气
“妈妈,爸爸打电话来,阳阳突然摇晃着手机叫道
“那晚上多照料,有什事叫,回房,卓雅希朝她打声招呼便走
贺兰倾拿起手机,崔以璨在里面开始啰嗦的提醒,“别让闹得太晚,习惯起的早,不然明天白天又会没精神想睡觉
“阳阳喜欢掀被子,晚上记得起来盖,现在虽然是夏天,可还是很容易感冒
“睡觉前总喜欢喝水,这是个不好的习惯,最好给唱唱歌,转移的注意力…
……
“这些都知道,也不是第一天带阳阳,以前早就告诉过乐扬们,贺兰倾受不的唠叨,打断,隐约也有点能明白的真实目的,“有什话要跟说嘛
“白天的短信为什没回
“没说让回
“难道非要写清楚,这是基本常识,崔以璨感到很无语,她真的教过好几个男朋友,完全不像个正常的女人,“现在在台湾,想要什礼物
“随便吧,贺兰倾想想,还是思索半响道:“…听说那边的油纸伞好看…
崔以璨愣下,连忙应声道:“那帮带把回来,还要别的
“不要,早点睡吧,还要照顾孩子
“嗯,崔以璨讲完电话,一旁在边上忙着安排明天行程的琨忍不住道:“要带什礼物,给去买吧
“油纸伞…,崔以璨茫然的开口,台湾的油纸伞很有名,其实对这边一点都不解
“美浓油纸伞,琨愣下,随即明白过来,这个人可能不是阳阳,还是另一个人,她这几天没在公司,但也听说过,“知道油纸伞的寓意
崔以璨疑惑的看着她
“古代的时候,新娘出嫁都是用油纸伞遮头,经典的《白蛇传》中,许仙与白娘子在西湖以红伞为媒,所以它代表着幸福美满,恩爱百年的意思
“当真崔以璨腾地站起,眼神激动的狂喜,她让己带油纸伞,是意味着什,不过欣喜过后,转念一想,她多半也是随口说的,以她的性格,那会想到那方面,不过她能让己带礼物,还是代表着心里已经有那点接受吧,“想己去买,把下午的行程都挪到上午,们下午坐飞机回去
“又要这赶,琨五官皱巴巴的苦在一块,每次只要碰到那个女人,所有的行程就都会被打乱,早知道她刚才就不该多说那多话翌日下午,去台北市一家传统的油纸伞店,向里面的画师学半天亲手在伞上以她的模样绘画出古典的风采,虽不及画师的精妙,但在画画上面也颇有造诣,还算不错
到晚上七点才坐飞机回到B市,天色已暗,戴着墨镜穿着最普通的衣服走出来,也没引起旁人的注意
提上行礼出来时,远远的在出口处便看到一道一抹熟悉的身影,贺兰倾穿着白色的雪纺衫懒懒的趴在栏杆上东张西望,美丽的外表十分醒目
顿住脚步,呼吸也跟着缓慢的停下来,激动若狂,莫非她是来接己的,可是己并没有告诉她今天会回来啊,也没告诉阳阳,就是想给们俩一个惊喜,但是如果她不是在这接己,那又是接谁,除己之外还有什人值得她来接,她肯定是来接己的,以她的本事要差到己在这个时辰回来很简单
想着,才跨出一步,贺兰倾突然直起身子挥挥手,朝一名深绿色POLO衫的男子走过去,男子身材颀长,侧面看过去,短发细碎,刘海优雅,看起来十多岁,颇为沉稳,但五官却俊美如玉,若是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轮廓不知该有多完美
隔得远,只听得贺兰倾亲昵的叫句,然后就跑过去挽住男人的胳膊,那男人淡冷不悦的看她一眼,一言不发的往前走,贺兰倾抢着帮去拿行李,淡淡的的推开,她脸上划过一抹失落,跟上去略带撒娇的挽着胳膊
从来没见过她那个样子,只觉得像在做梦,那梦境然后被人用锤子狠狠杂碎,尖锐的玻璃朝全部刺过来,心里痛的体无完肤,差点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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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