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住,脑中有那么一刻一片空白。
眼前的一幕,有点刺目,不,不止是一点点,是特别的刺目。
虽然知道是在拍戏,可他一直以来都只亲过她,就连以前和萧漪的一些绯闻,也是知道她是在刺激自己,但现在却是她真真实实看到的,亲的那么用力,还真是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吻出来啊,还真是匹种马啊。
“扑通”一声,两个激吻中的人掉进水里。
“OK——”,李导用力鼓掌嚅。
唇分,沈阅心手脚发软的靠在他怀里,粉女敕的唇高高的肿起,吐着灼热的气息,脸颊嫣红,还未从刚才的热吻中回过神来,只是双目氤氲的看着他。
“好啦,休息一下,接下来在水里由替身出演”,李导笑道:“阅心,你先进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还以为你们俩要多拍几次,没想到两次便过了,画面很唯美也很真实”。
崔以璨没有任何喜悦的接过旁边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干毛巾披到她身上,然后冷冷的推开沈阅心往一边的椅子上走去,余光不禁意间突然看到不远处柱子旁伫立的身影,脸色猛地一变,疾步朝她走过去,声线低哑的道:“我说过不许你来这里的”紧。
“我最讨人别人命令我了”,贺兰倾轻笑,目光冷漠的看着他剥削的唇,脑海里全是他刚才吻沈阅心的画面,滋味应该很好吧,“不过没想到让我看到了这么精彩的一幕,看来你真是只要是个女人就能接吻吧,瞧你那饥渴的模样,恨不得把人都给吞到肚子里去”。
“那都是剧情需要,导演要求的,我只想一次拍完”,所以才会很卖力的演。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自己也挺爽的吗”,贺兰倾冷笑。
崔以璨皱眉锐眸幽深的看了她一眼,眉头突然松开,带着一丝笑意,“你是看到我亲她你不高兴了吧”。
“谁不高兴了”,贺兰倾像舌头被烫了下,连忙道:“我那是受不了你见到女人就一副饥渴的样子”。
“谁饥渴了,我不过是在拍戏而已”,崔以璨钢牙紧咬,推着她往外走,“你出去,别呆这”。
“我干吗要出去,我听说待会儿游泳池里还有跟那个替身更激情的要发展吧,怎么,怕我看到你真正禽兽的一幕啊”,贺兰倾拨开他的手,抬起眉眼不依不挠的道:“是你让我假扮你助理的,既然如此,我也没有走的道理”。
“不许呆这不许呆这”,崔以璨烦躁的重复,如果不是碍着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在场,真想把她丢出去。
“以璨,跟你助理在闹什么呢”?李导笑呵呵的拿剧本拍了拍肩膀,“快过来,我们商量下接下来要拍的戏,可不像刚才那么轻松了,待会儿游泳池会有四个摄像头,为了突出画面唯美感,还会将摄像头拉进拉远,待会儿阅心的替身只会在水里穿一条内裤,其余的都月兑了,所以待会儿你亲的时候…”。
“李导,有什么话我们去那边说吧”,崔以璨冷着脸转头往池边走去,李导疑惑了下跟了过去,两个人在池边嘀咕了半天。
“靠,到底是在拍***片还是动作片”,贺兰倾忍不住冲他们背影嘀咕的骂出了粗话,虽然她自己知道现在很多电影拍摄现场一些激情戏分也偶尔会有这种事,在国外更火爆的都有,可就是不舒服,什么叫只穿了一条内裤,那不是要他贴着那女人的胸部,怎么这么恶心啊。
十分钟后,电影再次开拍,这次换上了沈阅心的替身,片场只剩下了十来个人,连摄影师也尽量换成了女人,男人只剩下三四个在里面。
替身站在水里,肌肤,淹没到胸部的水若隐若现,因为要接下来刚才和沈阅心掉下水的戏,所以崔以璨得先抱住她,像刚才抱沈阅心一样。
“以璨,快点啊”,导演在旁边见他迟迟不动,催道,“忘了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吗”?
导演说像以前上女人一样的吻她,崔以璨苦笑了下,催动着情绪抱住替身,将唇停在替身的嘴上,水里,女人的胸部抵着他胸膛,两条雪白的腿挂在他腰上。
导演一声“开始”,他朝替身的下巴吻去,可是一想到旁边有贺兰倾看着,怎么也无法自在起来。
“CUT”,李导看不下去打断道:“以璨,你的动作太僵硬了,没有一丝激情”。
……。
“CUT、CUT,不对”,李导又大力的挥手,“你不要总亲她的下巴,你要埋到她锁骨上去,腰在水里要动,要别人以为你们在水里已经结合了,再来一次,Action”。
……。
“不行”。
……。
“停停停,还是不行”,NG无数次后,李导头疼不已的道:“以璨,你身上的感觉全不对,是不是换了个女人你就不行了,这样吧,替身,你再水里多模模他身体,让他有点反应”。
替身点了点头,虽然第一次有这么多人看着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能跟崔以璨这么帅的巨星近距离的接吻、肢体交缠,这可是多少人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啊,尤其是沾了水的他全身湿漉漉的性感的简直要命,光靠近他便有种幸福的要晕厥的冲动了。
“导演,让她多模模他,干嘛不让她把衣服全月兑了,反正在水里又看不见,只有她们两个人”,一道清越的讥讽声突然越众出来,众人看过去,正是崔以璨今天带过来的助理。
崔以璨在水里早已僵硬的脸澎湃出怒火,烦躁的大手在水面上一挥,大喝:“我不拍了不拍了…”。
健躯从水里冲出来,溅起满池水花。
如一阵风一样揪起贺兰倾的手往休息室走去,所离去的地方,留下一串串的湿脚印。
片场里,众人面面相觑了一阵,李导脑袋里光芒一闪,张大嘴巴,失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进了休息室,崔以璨怒气冲冲的摔上门,把她抵在门上,目光凶狠的恨不得吃了她,“贺兰倾,你什么意思啊,叫你别呆那,你还偏要站边上来提馊主意”?什么叫她把衣服全月兑了,亏她想的出来。
“不会啊,我的主意很好啊,反正她的样子本来就跟全月兑没什么两样,在水里也只有你感觉的到”,贺兰倾仰起脸,含着笑狠瞪着他说:“而且我看她也挺乐意的吗,一个劲往你身上靠,腿也紧紧夹着你,估计希望着你真进去呢”。“你不要胡说八道”,崔以璨真是听不下去,她现在说的话怎么这么难以入耳,“我只是想快点拍完,你老站在边上,害我要NG那么多次,你是看不到…看不到我有多尴尬吗”?
“你尴尬什么,人家导演都没怪你,温香软玉在怀应该很舒服才对,噢,还是你觉得人家是个艳星,所以…”。
没等她说完,阴影罩下来,含满暴风骤雨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气得不轻,将她细腰收紧,压在门上,在她香软的小嘴里开疆拓土,掠过她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带着教训的卷起她舌头,迫使她伸出唇齿,热烫的他立刻吸住,要把她吞进月复里,看她还胡说八道。
贺兰倾使劲收了半天也没把舌头抽回来,每次大口呼吸都被他更深的掠夺舌头,结果反而弄得更加难以呼吸,脸颊涨的通红,使劲拍她,反而连身体都被他捞过来带紧怀里,紧紧困住。
他身体湿漉漉的,滚烫的体魄令她脑袋里面充了血似的,娇喘咻咻,腿脚有点发软,直到一股淡淡的陌生女子腻香味混合着传递过来,才让她猛地清醒,张牙咬了他嘴巴一口,“别用你吻过别人的嘴来亲我,恶心”。
崔以璨喘着粗气把身上的湿衣服月兑掉用力丢到地上,忽的笑道:“我看你是在意吧”。
“在意”?贺兰倾像听到笑话大笑道:“对对对,我是在意,在意你连续亲了两个女人又来亲我,我告诉你,现在很多疾病都是口腔里传染的,你可别传染给我”。
“对,我有疾病”,重重的呼吸声从他鼻尖喷出来,“你早就被我传染了,还有艾滋,性、病通通都被我传染了,所以除了我之外,这辈子你也别去祸害别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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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