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只从跟幽阳在一起后,芯瑶再也没有做过那些奇怪的梦,大概是因为她找到了真名天子,所以就不再给她梦的提示吧,恩,一定是!芯瑶坚定地对自己说着。
跟芯瑶成为情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每回送芯瑶会家,临别之际,幽阳都会很不舍。他越发爱她,好想赶快让她彻底属于自己,好想每天一早睁开眼就能看到她,好想每晚都可以楼着她入睡。所以他决定跟家里提出要跟芯瑶结婚!
这天一早,幽阳趁吃早饭的时候,父母都在,深呼吸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餐具,坐正了身,煞有介事地道“爸妈!我有件事想宣布,我要跟芯瑶,结婚!”一脸殷切地等待着他们的默许。跟芯瑶交往这段日子以来,都没有听到过半点反对的声音,所以他很笃定地以为爸妈肯定会同意的。
幽阳妈妈突然停下手中的刀叉,绷紧了脸,威严地开口“不可以!”
“为什么?”没料到是这个答案,幽阳双掌撑住饭桌,有些不安,有些紧张,就连声音都开始微颤。
北野妈妈依旧绷着脸,淡淡地睥着幽阳,一脸肃穆地开口“因为她花边新闻太多!不是我的理想人选!”
“那都是谣传!她很单纯的,根本不是报道说得那样的。我非她不娶!”幽阳说罢,把放在腿上的餐巾一手甩在桌上,准备离席。真是不可理喻,老婆是我的,什么叫不是她的理想人选?妈妈在这个家里已经管得够多了,现在连老婆也要帮自己安排?
惠妍胸有成竹地威严开口“幽阳!你给我坐下!如果你敢离开的话,小心我撤掉你公司的所有职权!”以往,只要说到这个,幽阳就不会违抗她,所以这次她十分淡定,认为幽阳这次也同样会屈服,便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抹了抹嘴,等着幽阳乖乖回到座位上。
不想,幽阳竟头也不回,冷笑一声,眼中流露着一丝不屑与愤怒“随你便!你的掌控我受够了!”
他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惠妍的如意算盘没能打响,拽紧了桌上的餐巾,咬牙地叫着“幽阳,你!”
这时,一直在悠然自得享用早餐的幽阳爸爸,北野轩晨终于一脸正经地开口“你们俩母子都不要吵!让她的来我们家吃顿饭,这样惠妍你就可以观察一下她的为人,你这么看人这么厉害,一顿饭估计应得该能看出真天真还是假纯情了吧!如果没问题,幽阳可以先跟她订婚。就这么定了!”
时上上到。身为一家之主的他,虽然平时不多言,可今天遇到儿子终身大事,怎么地也要帮儿子一把,自己以前错过了好姻缘也就罢了,不想幽阳步自己后尘。
见丈夫如此抬举自己,而且他毕竟是一家之主,他的话惠妍没有不听的道理,况且她也想看看这个能让幽阳为之而放弃继承家业的女孩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她对着北野轩晨,温柔地点了点头,语气也放软了道“就按照你意思吧!”
幽阳冲父亲笑了笑,表示自己的谢意,有些兴奋地道“我现在就去约她。”然后继续他离开的步调。Pxxf。
“芯瑶,是我。在家吗?”幽阳边心情愉快地驾着车,边拨通芯瑶的电话。
“嗯。”刚回到家的芯瑶,接到他的电话,心里挂着丝丝的甜蜜。
“我过来找你!20分钟后到。”幽阳说话的声音竟像唱歌那样欢乐。
二十分钟后,幽阳果然很准时地到了芯瑶家。一进门,迫不及待就跟芯瑶说爸爸的提议。
“阿?你跟他们说要娶我?”芯瑶汪汪黑眼睁得大大的,简直不能相信幽阳的话。他们才交往了多久阿,这么快就谈婚论嫁了?而且她还这么小,至少也等到她毕业。
“对啊。”看到芯瑶一脸震惊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悦。
“我都没答应嫁你!”芯瑶嘟着小嘴呢喃道。
“你不嫁我,想嫁给谁?”幽阳一手把她捞过至胸前,低头,邪魅而深邃地看着芯瑶,霸道的气息喷洒在芯瑶脸上。
芯瑶一惊,边用手试图推开他,边小声地叽咕着“放开我啦,别人会笑话的。”
幽阳抬眸,懒懒地扫视了佣人们一眼,邪恶地笑道“谁敢笑话?”
一众佣人纷纷低头,假装没看到。管家一个手势,佣人们纷纷退下。
若大的厅堂,顿时只剩下两人。
可芯瑶依旧企图想挣月兑开他的禁锢,却没想过自己在幽阳怀里来回磨蹭,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诱惑,触动着他神经里**的因子。
大掌抓住芯瑶不安分的小手,本想好好地亲个够,却留意到她的表情有些痛苦,竟发现她手背上红了一片,马上托起她的手,紧张地问道“怎么弄到的?”
“刚刚跟Heracles喝咖啡的时候,服务生不小心洒在我手上。不过没事,不用紧张。”芯瑶努力装出不痛的表情,不想让他担心。
“谁说不痛的?不许在我这里装坚强!”幽阳皱着眉,霸道地说着,捧着她的玉手,轻轻地吹着,眼里尽是怜惜。
幽阳让芯瑶乖乖坐好,等自己拿药膏过来。看着他为自己忙乎的背影,还有听似霸道实则关心的命令,芯瑶心里泛起一**涟漪,不禁想到以后他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她拍了拍自己红红的脸,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恨嫁……
幽阳心痛地帮她上着药,耳边突然响起她刚刚说的话,醋意一阵腾上眉心,眸底聚集了些冷气,有些孩子气地道“怎么没听你说约了他?”
芯瑶抬眸,一脸疑惑地问着“嗯?谁?”
非要让他说这么清楚吗?明知故问!幽阳别过脸,眼底得醋意更浓了,很不情愿地挤出一个英文名“Heracles。”
芯瑶噗嗤地笑了出来,原来他在吃醋阿!真是个醋埕子,笑笑地嚷着“你吃醋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嗜酸?她不是已经是他女朋友了吗?不就是跟别人喝杯东西而已吗?自己有必要这么紧张吗?被芯瑶这么一笑,他都觉得自己小气了。
可他真的很纠结这个问题,抿了抿唇,负气地说“谁说我吃醋?你不喜欢,我以后都不问!”放下上好药的玉手,起身,紧握药膏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