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宁绒试图挣扎的声音全被男人吞进了口中,她被他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两人肌肤紧贴,她只能认命地承受着他一大早就升腾起来的如火热情。
宁绒已经了然,这个男人下了床穿上衣服时像一座沉默的冷山,上了床月兑了衣服却十足一座炙热的火山。
那一吻持续到两人都有些气促时,四片唇才分开,宁绒的两片唇已像雨湿的海棠。
宁绒被吻得有些缺氧而感到轻微头晕,邝云修却有条不紊地一手掌玩宁绒高song的雪软,一手在她滑腻的俏臀上抚弄,他身下那只猛兽又生气勃勃地傲然出笼了。
宁绒全身一阵颤栗,理智却让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苦着脸,微微喘息道:“我们说好今天要出门的!”
“还早!不急!”邝云修心不在焉地低哑回了四个字,然后使力挣月兑她的手,一低头,目光灼灼地寻找可口的目标准备下口。
宁绒又羞又恼地简直就想起脚踢人了。
前两天两人窝在家里,她本想着能好好歇上两天,谁知晚上被他早早捉上床,早上又迟迟不放她下床,每天累得她筋疲力尽,全身上下不是青就是红,这两天腰酸背痛得厉害,若不是她从小练舞,腰肢柔韧,恐怕连床都下不了了。因此昨晚她坚决要求今天外出走走。虽然外头的人山人海很让人头疼,可家里这头不知魇足的大更让她发怵。
“邝云修!”宁绒不满的嚷了一声。
邝云修本埋首在她胸前忙碌,听那声叫唤后眉头倏地一皱,对着那高song的雪里红梅用力啮了一下。
“啊!”宁绒吃痛,水汪汪的眸似是蒙上一层水雾,越发迷离娇媚,“你干嘛咬人?”
邝云修面有不悦,指谪道:“到现在总还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我,咱们还不够熟吗?”
宁绒呆了一下,倒是没想过他会不满这一点。
“叫句好听的来听听!”
宁绒撅嘴:“不是有一大堆莺莺燕燕亲亲热热地叫你吗?我就这样叫好啦!”她想到好几次听过田穗温温软软的唤他作云修哥,心里一阵不爽。
邝云修看她一脸刚从醋坛里捞出的酸样,心情禁不住大好,笑哄道:“别人爱怎么叫我不管,我只想听你叫我!快!叫一声听听!”
“邝云修!”宁绒倒也爽快,面无表情的吐了三个字。
“唔?”邝云修两眼危险一眯,这只小野猫就是野性难驯,不祭出些严刑峻法,怕她是不会老老实实的听话了。这样想着,他腿间的那只小兽就气势凶猛地抵到了她的腿间。
宁绒红扑扑的面上一僵,很快涌上一阵骇色,立时很识时务地伸出双手圈住邝云修的脖子,讨好地软软叫了声:“修!”
那声音像甜腻的冰淇淋化在邝云修的心上,他满意地笑笑,低下头在宁绒红唇上啄了啄。
“这样才乖!该好好奖励!嗯,就奖……”他话犹未了,黑眸黠光一闪,健腰猛地一挺。
“啊!”宁绒轻呼出声,小脸皱成一团,几乎想哭,“你……你这个坏蛋!你怎能这样……嗯……赏罚不分……嗯……”后面的话已是支离破碎。
反正说了等于没说,抗议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