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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第一次亲吻

可如果他本身就是,那么之前她这身子的主人的身份

必定非富即贵!

想到此,苏流年的心沸腾着,非富即贵啊!

她就知道自己肯定没那么倒霉的,一穿越就把这魂魄给附身在了奴.隶的身上。懒

燕瑾只是笑着,“我会的可多了!”

“那你是什么身份?我瞧你丝毫不把十一王爷放在眼里,必定有一定的胆识,莫非你的身份很不一般?你也知道我都忘记了,不如就告诉我吧!”

她呵呵一笑,几分谄.媚的意味。

“身份”

燕瑾笑着摇头,眉眼微弯,竟是几分狭长,犹如狐狸一般。

“我是苏流年的燕瑾,一辈子都是!”

就是这么简单的身份,这么简单的存在。

苏流年见他不肯说,也不逼迫他,淡淡一笑。

“罢了,我重生,你也重生,不论之前有过什么样的事情,一切随风散去,可好?”

他是她一辈子的燕瑾,把所有的真心都堆到她的面前,可如果哪一日知道她并非他最先想要跟一辈子的人,一定会离她而去的吧!

有一种一旦认定了,一辈子不悔,可若知道是欺骗,便会决然离去,甚至怀恨于心。虫

燕瑾恨她

单只是这么想着,苏流年便觉得心中满是不适。

燕瑾闻言双眼一亮,立即点头。

“好!”马上又趁热打铁地问,“那么你肯同意我侍.寝了?”

一盘刚下了几步的棋子,因苏流年的手一抖,棋子一落,堵了自己的出路,苏流年眼路凶.光。

“燕瑾,我告戒你多少次了,不许再提侍.寝一事!”

“你答应过我的。”

撇了撇唇,竟然露出几分委屈。

苏流年呵呵一笑,“重新来过,以往的不算数了!”

免得一天至少一次地提醒她,该侍.寝了吗?

这身子原来的主人还真是开.放,什么满十六岁就让燕瑾侍.寝,让他成为现在这样子,动不动就能扯到侍.寝的事情上来。

燕瑾立即便有了意见,“怎能不算数?我可是为了你这一句话,一等便是两年多。认识你时,你十五岁,你便说过等你满十六就让我侍.寝的,岂能出尔反尔?”

“不是说了重新来过了吗?”

“其它都能重新来过,惟独这事不成!莫非你嫌弃我?”

为了更好的视觉效果,燕瑾甚至一下子撕开了他脸上的那一张人皮面具,露出原本那张可谓是国色天香的容颜,此时双眼充满了委屈,看得苏流年的心一抽又是一抽的。

这燕瑾太懂得攻心术了,明知道她心软,还如此扮可怜博她的同情。

苏流年翻了几下白眼,尴尬地轻咳了下。

“我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真的!”

“在我心中,你就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样子。”

燕瑾将人皮面具往桌子一放,执起她的手,目光满是深情。

这一回苏流年抽回了手,“你对我来说,一直是干净的,美好的,燕瑾,我懂得你对我好,可是”

未等苏流年说完,燕瑾突然起身一个倾身,以唇堵上了她的嘴。

没有缠.绵的亲.吻,没有细细的描绘,只是惩罚性地轻咬了下她的唇,似是怕惊了她,燕瑾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却是轻轻地.舌忝.了下唇瓣,仿佛沾了蜜一般。

第一次他亲吻上她的唇,柔软的,甜蜜的,比他想象中的感觉更令他震撼,若不是怕吓到她,他定扑过去好好品尝。

苏流年也没有料到燕瑾会有这样的举动,双颊一红,捂着被他咬过的唇,不疼。

可是

最后还是燕瑾先回过了神来,笑得如偷了腥的狐狸。

“又甜又软的,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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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府里,花容宁澜脾气暴躁地看到什么摔什么。

好些珍贵的古董叫他摔了一地,不止如此,凡是他见到的东西一样不落地摔在了地上,九王府里一片狼籍。

珍贵稀有的字画书籍都叫他撕了一地,只差没一把火把这座王府烧了一干二净,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王府里的下人人人自危,担心惹恼了他们霸王一般的王爷,那可是砍头一颗也不够解他的怒气。

花容宁澜在摔了好些东西之后,心里的压抑还是没法释.放,反而觉得越积越多。

沉着一张漂亮的脸,将手边一颗夜明珠夺起,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时间那璀璨夺目的夜明珠就这么碎了一地,与一些古董陶瓷的碎片混在一起,价值连城瞬间成了一文不值。

花容宁澜还是觉得不过瘾,眼里透露出委屈的神色,几日不见阿瑾,也不知她去了哪儿。

就连花容墨笙从婚礼离开之后就不曾回到七王府,让他空等了两日,等到耐心都全去喂了狗,这才愤然地回了自己王府。

又过了两日,还是一点阿瑾的消息也没有,犹如消失了一般。

想到有可能已经不在的时候,花容宁澜几乎是跳了起来。

毕竟王府里想要赐死一个婢女那是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从婚礼开始就不曾见过,到今日已经过了四天了。

他就深怕阿瑾出了什么意外,从未有事情让他如此怕过。

花容宁澜怎么也呆不下去,二话不说就奔出了王府,让人备了马。

本想去八王府找花容玄羿的,可一上了马还是朝着十一王府的方向驰骋而去。

花容宁澜自是十一王府的常客,哪儿需要通报。

下了马那气势犹如街头恶霸一般,一脚就把十一王府玄色的大门给踹了开来,侍卫还来不及行礼就叫他的气势吓得跪了一地,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进了王府,瞥见个丫鬟,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襟,勾起一笑冷笑。

“十一呢?本王找他!”

那丫鬟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未答他的话,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花容宁澜瞥了眼就这么昏过去一脸苍白的丫鬟,一阵咬牙切齿。

“没用的东西,留着有何用处,来人,把她拉出去砍了!”

一旁两名侍卫战战兢兢地将那丫鬟拖了下去,一声也不敢吭,就怕惹怒了这小祖宗。

早在花容宁澜风风火火的过来时,眼尖的管家吓得一脸苍白,犹如自家被恶霸给盯上了,急忙冲去找花容丹倾,待花容丹倾看到花容宁澜神色不悦,神色平静地朝他走了过来。

一袭如火般的色彩就这么闯入了花容宁澜的眼里。

“九皇兄就这么风风火火地赶来,可真吓坏了我王府里的下人了。我这里下人的胆量可不比你王府里的下人,还是放温柔些吧,这些下人在王府里呆得久了,我也习惯了他们伺候,再换上一批,怕一时间习惯不了。”

“十一!”

花容宁澜朝扑跑去,只差没就这么扑入他的怀里,那不悦的神色敛去了几分,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

“十一,你有阿瑾的消息吗?你知道阿瑾哪儿去了吗?从七皇兄的婚礼被毁了之后我就不曾见过她了。甚至连七皇兄也不知所踪,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奴隶拐跑了阿瑾?”

想到有这样的可能,花容宁澜对于苏流年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阿瑾,原来他是为燕瑾而来。

可是燕瑾他

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花容丹倾有些为难,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他实情,他看的出来花容宁澜有意于阿瑾,但是阿瑾不过是男扮女装混入七王府当丫鬟。

可若不告诉他,这事情也瞒不住的。

当即,花容丹倾什么也不说,淡然地让下人准备了茶水,朝着里面走去。

花容宁澜的性子本来就急,此时看到花容丹倾那副模样,心中有气又不好发怒,只得跟了上去。

一群下人见花容宁澜这恶霸一样的王爷还是有克星的,这才皆松了口气,各司其职。

亭子内,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备好了茶水与点心,便一个个退出了亭子外,恭敬地站好。

花容宁澜跟着花容丹倾进了亭子,见他神色依旧平静地端起杯子,轻尝了口,一副闲暇的样子,花容宁澜终究是沉不住气。

“十一,你知道阿瑾在哪儿对不对?”

“知道。”花容丹倾点头。

有阿瑾的消息了!

花容宁澜眉眼里全是笑意,一反刚才骄纵的样子,反而如个邻家的孩子,那样子可谓是乖巧。

“那你快告诉我她在哪儿啊,是不是安全得很?没有受伤吧!”

沉思了一会,花容丹倾才开口询问,“九皇兄,你对阿瑾的了解有多少呢?”

“这跟阿瑾在哪儿有关系吗?”花容宁澜反问,不清楚他这么问有何用意,该不是

阿槿的美貌就连花容丹倾也看上了眼吧!

花容丹倾依旧是一副平静的姿态,动作轻缓地拨开杯子里的细女敕的茶叶,却是不喝,只是嗅着茶的幽香。

他喜欢明前龙井,一为这茶的珍稀,有“明前茶,贵如金”的说法;二为这茶的色翠香幽。

“有关系!想知道阿瑾的下落,你先说说你对阿瑾的了解吧,她姓什名什,年芳几何,出身哪里。”

“阿瑾她”

花容宁澜才刚开了口,便是一愣,她姓什么?

名为阿瑾,可是她的姓呢?

年芳几何,他只知道看着那模样,十七岁左右吧。

她的出身

花容宁澜这才晓得自己竟然对她一无所知,只晓得她叫阿瑾,是七王府服侍他七皇兄的贴身丫鬟,长得貌美如花,让他只消一眼,整颗心都沦陷了下去。

此时,花容丹倾这才放下了茶杯,含笑望向花容宁澜。

“这个时候才发现对她一点都不了解吧,那么九皇兄,你喜欢阿瑾什么?就她过人的容貌?可你也清楚再美的容貌也抵不过岁月的摧.残,或许几年,你便腻.了.味。”

不,不会腻味的。

第一眼,确实是因为她的容貌才吸引了他,而他也承认每每看到那一张脸,他就克.制不住自己地喜悦。

但是绝对不全是因为那一张容颜,还有

还有其它的因素。

花容宁澜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喜欢阿瑾,不全是因为她的脸,我喜欢她的性子,还喜欢她动不动就揍我,喜欢她骂我的样子。反正”

花容宁澜第一次动了春.心,具体地也说不上来,最后干脆做了个结论,“反正我就是喜欢她!但是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的,你不信,那我发誓!”

见花容宁澜第一次如此,花容丹倾轻拧眉头,又问:“那如果阿瑾是个男人,你可喜欢她?”

阿瑾是个男人?

花容宁澜听他这么问,如听见笑话一般,突然笑了开来。

“十一,你开什么玩笑?阿瑾怎么可能会男人?”

高.耸的胸,纤细的腰,白皙的皮肤,哪儿像个男人了?

“我问你,如果她是男人呢?”

花容宁澜摇头,“阿瑾不可能是男人的!”

看来该把话挑明了,花容丹倾敛起了笑意,看向了花容宁澜,而后开了口。

“阿瑾名为燕瑾,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男扮女装是为了苏流年,所以才混入七王府为七皇兄的贴身丫鬟,这一次婚礼苏流年逃婚,也正因为有燕瑾相助。”

燕瑾一事,看来花容墨笙早就知晓,只是静观其变,或者该说,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们的举动折腾不起什么大风浪,便放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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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冰冰凉凉,是她所熟悉的感觉。

整个脑袋昏沉得厉害,如被敲了记闷棍,嘤咛一声,半梦半醒之间,苏流年伸手去抓脖子上那冰凉的东西,是链子

霎时间,那种冰凉而熟悉的感觉犹如一记天雷朝她劈了过来,劈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尽管昏沉,可还是立即清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看样子似乎天还未亮。

手又扯了下挂在脖子上的链子,苏流年半坐起身,心中一阵慌乱。

这链子是象征奴隶身份的,她戴了好几个月的,能觉得陌生吗?

此时怎么会重新戴在她的脖子上?

“燕瑾、燕瑾”

她害怕地喊出了声。

模着黑想要下床,只是还未下床的时候,脖子一勒,差点就给扭断,于是顺

着链子模去,这才发现链子的另一端被琐住了。

吃疼地模着脖子,努力地想要看清四周,却是因为天色太暗的缘故什么都瞧不出清楚。

“燕瑾、燕瑾,你在哪儿啊?燕瑾燕瑾,你在哪儿啊?燕瑾”

喊了几声并没有回应,苏流年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子,但是刚刚勒住她脖子的链子还生疼得很,让她清楚这并非是梦。

她睡的地方被衾柔软,还带着洒上幽香的纱幔,此时这床模起来硬邦邦的,伸手朝外抓了几下也没有纱幔。

很显然,她被移了位置!

那么此时她身处何处呢?

苏流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深呼吸了几下,忍着头疼,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晚与燕瑾吃过了晚饭两人又逛了会王府,见天色晚了,便各自回房间睡,再之后就是现在这个状态了。

始终不清楚这一夜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此时的燕瑾还好吗?

黑暗中,苏流年就这么坐着,想了许多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脑子发昏有所缓解。

她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天才渐渐亮了起来,而她也看清楚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一张圆桌,一张凳子,还有她此时躺着的一张床,看起来特简陋,两只紧闭的窗子,光线从那窗纸贴花照射了进来。

而她脖子上确实挂着那一条熟悉的属于奴隶象征的链子,另一头锁在了床.上,自己犹如一只被戴上链子的狗。

怎么会这样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在丹青府吗?

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瑾又怎么了?

恐慌袭击而来,她只求燕瑾别出了什么事情,不过以燕瑾的功夫,还有他的警惕,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才对!

这么安慰着自己,心底才好受了些,苏流年躺在床上,淡淡地笑了开来。

能让她如此的,只有一人。

花容墨笙!

逃了一遭,还是落在他的手里,却没想到这么快。

不过五日而已,自由了五日,一切又归于原来的模样。

但面对花容墨笙,燕瑾又该怎么办?

逃得了吗?

伸手一模脸上的人皮面具,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撕了去,手底触模到的是她柔女敕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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