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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4

“那是第二件事,先洗了一会不是又要重新洗吗?”说着他一手环在我的腰上,一手控制着我的后颈,肆无忌惮地深吻过来,他十分擅长挑起女人的热情,尤其是在彻底敢于面对他之后,浑身顿时像起了电流,任他拖着出了浴室,靠着外头洗手间的墙壁彼此吞噬着呼吸,他极富技巧地拨弄着我的敏感,而我也在肆意地呻.吟着……

突然,“啪”地一声,什么落在了地上,我略略挣月兑开,只见一罐饮料滚落在脚边。

“对不起,我们……只是见Carly慌慌张张上来……怕出什么事……”饶是彩儿素来泼辣大胆,眼下也语无伦次起来,眼前的一幕,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太有冲击力了。

而她身旁的龙允泽,沉默着盯了我们半晌,什么也没说转身走掉了——这太不像他了,龙允泽一向是一个谦和有礼的人。

谢振寰在我的脸上轻拍了一下以示安慰,也什么都没说返身进了浴室穿衣服——他刚才一直都是光着身子的!

我镇定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朝彩儿走过去,故作平静道:“饮料怎么掉了,不好喝么?冰箱里还有其他的口味。”

我的神经竟然被近段时间给练得如此强大,居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能轻描淡写地打破尴尬。

彩儿到底是大家出身,纵然结结巴巴还是挤出一丝笑容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Ivan在洗澡,他不会生气了吧……”看来她是从小被谢振寰欺压惯的,到现在这个时刻还会想起他会不会生气。

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上前来责难,这完全与我预料得不同,一时间我反而又心虚又歉疚道:“不会……你不要告诉Daddy,他身体不好——”

即使Daddy已经知道了这件让他这辈子最为愤恨的事,并且扬言再也不管,可是我还是担心他听了彩儿的这番汇报,只怕又要住进医院出不来。

彩儿却一脸惊恐地拼命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不会告诉Daddy,我知道Ivan喜欢胡闹的,也没什么大事。

这时刚才走掉的龙允泽又返了回来,拉起彩儿的胳膊,脸上分明有着清淡的悲愤对我说道:“Carly,你做出的事,总是这样让人意外,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很想知道,当初我向你……你到底是为什么不答应?”说到求婚的时候,他到底忍了一下,毕竟要顾及谢彩儿。

谢谢允泽,他并没有认为他眼前看到的一切是因为这个女子对谢氏基金有企图所以出此下策勾.引亲弟,他只是想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然而,这一瞬间的冲动顿时让谢彩儿瞪圆了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向我暴喝道:“你们有什么过去?!”

她平时是那么骄傲和张扬,就是刹那,便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声音尖锐却是强弩之末,“谢宸,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见我不回答,手掌卯足了力要甩给我一耳光!这和江心怡不同,我并不亏欠她任何,立时便闪身躲开,以她的性子一击不中,怎肯罢休,像只发怒的小猫跳过来要撕扯我。这时,谢振寰穿好衣服从里头走出来,架开她的手用力甩开道:“玩够了没?打人可不好。”似乎他不爱动手一样。

龙允泽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就势上前来扶住彩儿,彩儿没占到便宜顿时把气都发在龙允泽身上,又是踢又是打——那可不是花拳绣腿的打情骂俏,都是拿出了十足的力道。龙允泽一声不吭,只是低声道:“回家再说。”说着便手腕用力强行拉走了谢彩儿。

谢振寰目送着两人下楼,直到听到大门哐当一声带上,这才看了我一眼出了浴室,也不说去哪里。

我立在原地,允泽方才并没有直接说出他向我做什么,彩儿只不过从没想到允泽这样的人也是有历史的,只是谢振寰刚才那反应,我叹了口气,他这是等着我去解释和哄他呢。

在他的卧室里寻到了他,正拎着一颗葡萄吃得直皱眉——葡萄和西瓜一向是他憎恶的水果,都是有籽的。我走过去取了一只干净的托盘,把葡萄的皮都剥掉,连籽都一一剔好举到他面前。

他毫不客气地接过来抓起来就吃——其实他是爱吃葡萄的,不然我也不会准备。吃了几口又停下来道:“看着我做什么,我也不领你的情。我吃的心安理得,刚才我替你解围。”

他虽然说得含蓄,我也知道是要我解释,“我和允泽本来就没什么,向我求过婚而已,我没答应,不然也不会去香港了。”我是如实说,他这个人一贯精细而斤斤计较,我何尝有那个说谎的能力能编得团圆。

不说求婚还好,听了顿时把托盘往桌上一摔,那葡萄弹出了好些,只听他阴阳怪气道:“你还真是万人迷,一会一个凌啸风,一会又一个龙允泽,还有谁?十个指头数不数得过来?”

我听了何尝不来气,只是知道他的性子,若是同他吵,他反而更来劲,索性摊手道:“目前是还数得过来,以后就不知道了。”说着准备走掉,叮嘱他道:“吃完了盘子记得洗,大马天气热容易招虫。”

他站起来一把把我来回来闷声闷气道:“以后一个都不许有!”

我见他那恶劣的样子,忍不住

故意道:“你又不能向我求婚,凭什么不许别人?”

他不回答,手却不安分起来——原来他进来后早就把窗帘都拉好——这坏人,分明就是蓄谋引我进来!

看他刚才的样子,我偏想折磨一番他,推拒道:“你现在还有心情?”

他听了笑得不怀好意,咬着我的耳畔,一阵阵酥麻的气息吹过来,“本来没有的,刚才看见你了就又有了。”想了想,竟还问出一个极傻的问题:“说,有没有想过我?”

“自然是想过的,想着你谢氏基金怎么才能分一点我,我也好早点去布宜诺斯艾利斯开农场。”

也许,现在就是最普通的情人之间的正常对白:打情骂俏,却因为我们的身份显得不正常——这只能在马来西亚这样一个远离是是非非的地方才可以这样自如。

可是,我们都从来不说如果,没有一种可能,如果可以放弃香港的浮华在,远走他乡,从没有这种如果。

他低低笑道:“你说这个,故意引.诱我?我接受你的引.诱。”

说着他便开始耐心地开始用嘴玩火,我能感受他身体迅速地热起来,同时双手缓缓地探入我的内衣,手指灵巧地盈握着,唇舌一点一点地从我的双唇到脖颈,迷乱之中突然整个人压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急不可耐地要除去我身上的遮挡。

随后他便急急地要褪掉自己的束缚,我一边喘气一边取笑他道:“早知现在要月兑,方才就不该穿的。”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了我片刻,再次激烈地吻了过来,仿佛从来就是这般契合——一呼一吸融成了酣畅淋漓的一曲,他对我的索求那样熟悉,迅速激发了我对他身体的渴望,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身体。而他的温柔而粗暴,我如同每一次一样意乱神迷起来,只由着他带着自己走。

要是往常,他必定已经满足,会开始享受他想要的,然而这一次却不同,他的双手和濡湿的气息丝毫不放过我,直叫我难受得发疯。

谢振寰这才满意道:“我要你主动。”

事实上,我真的如这般主动起来,他完全是没有任何防御,也无法防御,彻底地沉沦下去,眼神中似生似死,好像只有我才能让他如此疯狂如此快乐。

突然他停滞了几秒,我也停下来看着他,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而已——转瞬两人便仅仅拥抱在一起,从沙发上到地板上,接着便是没有极限一般的冲击,每一寸肌肤都极尽饥渴,脑子里只有快意和交缠,没有顾忌和担忧。

我此刻有一瞬间的清醒,凝视着完全失态而癫狂的谢振寰,突然心中很开心——是不是只有我,才能看到这样的他。

衣冠楚楚的他,人人都能看到,而这幽暗中卖力疯狂的他,却只有他最亲密的人才能看见。

颍川之言:无关紧要的人,看到的都是衣冠楚楚,只有最紧密的人,才能看到不修边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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