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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用嘴喂哺【VIP】

苏流年没有多大的力气去回他的话,早已疼得脸色一片惨白了,额头满是汗水.

特别是胸前那地方,此时***退散,所有的疼意还原,一分不减地袭来,连同刚刚上了药的手指头,也是一抽一抽地疼着。

花容墨笙将苏流年往里面挪了些位置,宽下了外袍在她的身边躺下。

“燕瑾就那么好,值得你这么为他拂开脖子上的剑?”

苏流年不语,燕瑾就是那么好,若不是为了她,燕瑾也不会受伤,此时的燕瑾又如何了砍?

只希望花容宁澜可以救他。

那一掌,花容墨笙当真是胜之不武!

可谓是偷袭玩!

但她若说出,花容墨笙定有千百个理由说是燕瑾的不是,甚至燕瑾怕有生命危险。

见她不语,花容墨笙又问:“若是那一把剑依旧横在你脖子上,而受伤之人,是本王,你会为了本王拂开剑吗?”

苏流年摇头,她不知道。

说不定,见他受伤心里还会偷着乐吧,好和燕瑾离开这里。

温雅一笑,眉眼里藏着冷意,花容墨笙却是侧过身子,将一身几乎是光.果的苏流年抱在了怀里。

轻声一叹,低头啃.吻着她的肩头。

之后,两人再不言语,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发昏,而后确实昏了过去,花容墨笙就这么啃.吻着她的肩头,直到一片泛.红这才罢休。

目光幽幽看着怀里的女人,血色全无,睡得并不安稳,这一刻的她看起来确实柔弱无比。

“年年,我会让你爱上我的,爱到就是恨,也离不开。”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却是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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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所受的伤很重,已经大半天了还不见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花容宁澜找了不少大夫,甚至连宫内给他看伤的大夫都请来了不少,一个个给开了药方,都说是极重的内伤。

废话,连他不懂得医术都清楚这是内伤,那样的伤,他可是亲身体会过的,此时都还未痊愈呢!

一怒之下,差点将那些老头子给全拉出去砍了。

当时他受了内伤,伤及肺腑,也是一度昏迷了好些时辰,可是面对燕瑾如此,他就是坐立难安。

花容宁澜昏迷不醒的燕瑾眼里满是担忧,从未有过的担忧。

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可风华依旧,还是美得令他神魂颠倒。

明明恢复了男儿身,为何他还会如此迷恋?

这一点花容宁澜一直没有整明白。

看着一旁那一碗就要凉掉的汤药,再不喝喂他喝下,怕是更难醒来了。

“阿瑾、阿瑾”

花容宁澜推了推他的手,燕瑾却是闭着双眼,没有丝毫的动静。

“阿瑾,你起来喝药好不好?阿瑾,你醒醒呀,你醒来了,我就不气你骗我了,好不好?”

“阿瑾、阿瑾、阿瑾”

连续叫了几声,都没有得到燕瑾的反应,花容宁澜只觉得一阵挫败。

干脆轻扶起燕瑾让他的头部枕在自己的大腿处,这才舀了一勺子的汤药想要喂他喝下,可见到燕瑾紧闭的唇,他就犯难了!

要怎么才能让他把嘴张开呢!

他堂堂九王爷,何时这么服侍过人了。

从小到大,喝药,那可是一大群人跟在他的身后哄着他喝。

何时换他来哄着他人喝了,若是醒了还好办,可是昏迷不醒,连给他哄的机会都没有。

“来人!”

花容宁澜干脆喊了候在外边的太医。

“微臣在,不知九王爷有何吩咐?”

白太医惶恐地看着花容宁澜,这个王爷可不好惹。

“死老头,你说,要怎么才能让张嘴把这药喝下?”

面对这些老头,花容宁澜可是一点都没有给上好态度。

“这个这个”白太医满是为难。

“这个那个什么的?还不赶紧说,还是要让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这此时这位公子昏迷不醒,老夫倒有一个法子”

“有法子”

花容宁澜双眼一亮,打断了他的话,“什么法子?快说!”

“就是,就是用嘴喂哺,九王爷可以找人用嘴喂哺这位公子将药喝下。”

白太医擦了擦汗,深恐自己的话出了差错,万一惹了这人人怕的小祖宗,他这老命就真的要歇在这九王爷府了。

用嘴喂哺

花容宁澜一瞬间的时间整张脸就涨得通红。

“还有还有其它的法子吗?”他微微颤抖着声音问。

“微臣愚昧,想不出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白太医汗颜,其实还有一个法子,但是太麻烦,他怕说出来这个没丝毫耐心的小祖宗会先要了他的命。

“这你出去,给本王滚出去!”花容宁澜红着脸朝着白太医喝道。

“是是是!微臣这就退下!”

白太医行了礼,总算是松了口气。

白太医离开之后,宽大的房间内,便静了下来。

花容宁澜依旧感觉到脸上一阵滚.烫,此时可谓是白里透红,带着几分俏丽,漂亮得不可方物。

用嘴喂.哺

目光偷偷地瞄了一眼燕瑾那漂亮的嘴唇,唇型很美,是笔墨勾勒不出来的线条,尽管没什么血色,可是还是显得特别诱人。

花容宁澜吞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心中一片紧张。

若是以往燕瑾是阿瑾的身份,要他去亲他的嘴,他都觉得心中紧张得要死,光想想都万分紧张,此时燕瑾是男儿身,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花容宁澜立即把脸撇过,不敢再去盯他的唇,只是没过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地偷偷地瞄了几眼,只觉得脸上一片滚.烫。

心里纠结着该不该用嘴喂.哺,可是再不让他喝下去,这药真要彻底凉了!

不就是为了他赶紧好才这么做的,若是燕瑾醒来知道后,那一定也不会怪他吧!

这么想着,花容宁澜似乎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找到了个理由,心里也就觉得轻松了许多,甚至有些期待那样的触碰.

只是

同为男人,这么做,他心里还是有些罪恶感的。

他花容宁澜性向正常,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呢!

将燕瑾的头部重新搁在枕头上,这才深呼吸了口气,喝下了一口苦涩的汤药看着燕瑾紧闭的唇瓣,而后缓缓地靠近

“咳咳”

突然地,燕瑾难受地咳了起来,而后感觉到有人靠近,带着温热的气息,他立即睁开了那双清澈潋滟的双眼。

只见花容宁澜正闭着眼朝他靠近,而他的唇

这死变态竟然趁他昏迷想要占他便.宜!

尽管胸口一阵难受,燕瑾还是轮起了拳头朝着那一张靠得极近几乎就要碰上他唇的俊脸揍了过去。

“唔咳、咳咳咳、咳咳”

那一拳并不重,然而也太突然了,花容宁澜被吓了一跳直接将嘴里苦涩的汤药喝了下去,苦得他一阵眉头紧蹙,而此时摔在了地上。

吐了吐舌头,花容宁澜看到燕瑾醒来,立即换了个表情,仿佛刚才的苦涩已全数消去,起身扑了上去,丝毫不把他刚才那一拳放在眼里。

“阿瑾,你醒来了!”

花容宁澜带着欣喜的笑意。

“滚——”

燕瑾已经扶着身子坐起了身,幸好他醒来及时,不然这死变态不知该对他做出什么举动了。

见他眼里的防备,花容宁澜第一次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着头,眉眼里全藏着笑意,最后抬眼朝他望去。

“刚刚刚刚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想喂你喝药的,外边那老头子说你昏迷不醒,只得用喂.哺方法,我”

他差一点点就得逞了!

虽然没有得逞,不过此时见他已经醒来,花容宁澜还是觉得特别开心,立即殷勤地把桌子上那一碗药端到了他的面前。

“赶紧喝了吧,虽然难喝了些,不过喝完有蜜糖可吃的,我受伤后,每天都喝这东西,还挺有效果的。”

燕瑾看都不看一眼,丝毫不领情,伸手一挥,只听得“砰——”一声,那一碗药全数摔在了地上,药碗摔成碎片,汤药洒了一地。

“谁让你伤流年的?”

他记得那一把透露着寒光的长剑横在苏流年的脖子上,而后来他受了伤,苏流年为了过来扶他起来,不顾那横在脖子上的剑,硬是用手拂了开来。

“我阿瑾,对不起,我其实我是想救你的,不料七皇兄还是伤了你。”

他是要去帮忙的,并非

若不是情况如此,他也不会在燕瑾的面前拿苏流年的生命威胁花容墨笙的。

燕瑾懒得理会他,撑着身子下了床,花容宁澜见此,立即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要去哪儿?在这里养伤不好吗?你若要苏流年的消息,我让人去给你打听就是了。阿瑾!”

脚下,确实因为这话而顿了下,燕瑾清楚现在凭他一人的力量想要去救苏流年那是白日做梦,而他背后的力量

此时用不得!

于是他回了身,直接往床.上一躺。

此时他的伤确实伤得极重,花容墨笙那一掌是留了情,没想要他的命,然而却足够让他躺上好一阵子了。

这卑鄙小人,竟然趁人之危!

见燕瑾不走,花容宁澜这才松了口气,虽然想在这里陪着,可是一想到燕瑾的脾气,只好默默地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

花容宁澜走后,燕瑾擦了擦嘴,深怕真被花容宁澜碰过,眼底含着嫌恶。

花容王朝的人,确实一个比一个变态,断.袖断得如此彻底。

转眼,便想到在沁春园看到的那一幕。

那一幕如此刺眼,可是她也瞧见了苏流年半果的身子,瞧见了那雪白高耸的双.峰,瞧见了那粉女敕俏丽的茱萸,那么诱人。

若压在她身上的人并非那花容墨笙,而是他

但是此事,他可以看出花容墨笙并非如传言那般,他并非断袖,也非不举。

可为何如此容忍传言,为何任所有人以为他如此?

莫非

这里面大有文章?

而他最为担心的还是苏流年!

放她在那里,犹如将她安置于一头狼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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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转醒,疼意依旧,已转成了生疼,甚至是一抽一抽得生疼。

光线很暗,苏流年模了模身下的东西,这才松了口气,是她熟悉的地方,她的房间。

此时屋子内除了她再无旁人,花容墨笙已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看来他离去的时候天色还未暗吧!

想起身找点水喝,浑身却没多少力气让她爬起来,胸口的伤疼得厉害,稍微一动便抽疼着。

也不知这一回花容墨笙是不是为了惩罚她,怎么上的药这么疼,药味,似乎也与之前的不大一样了。

“有没有人啊?渴死我了!”

黑暗中,她虚弱着声音朝门外喊道。

只是没有人回应她的话。

苏流年立马就蔫了,没有人伺候的日子,连喝杯水都是奢望。

突然地就想起了问书与问棋无微不至的照顾,特别是跟了她好几个月的问书。

可惜,却是她把问书给害死了。

口干舌燥,身子又万分乏力,她只能选择不喝,等到什么时候花容墨笙良心发现,她再什么时候喝吧!

又饿又渴,伤口也疼得厉害,她苏流年来到这里之后,还真是一路坎坷,命运多舛啊。

未死,已算得上是奇迹了。

昏昏沉沉想睡又睡不了,期间又朝外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她,也不知是不是外边连个侍卫都没有,还是花容墨笙吩咐了下去,不许其他人进入她的房间。

这一等,便是等到了隔天的早上,而她饿得已经算是小命去了一半,双眼无神,期间,昏睡过去几次,每一次醒来不是给饿醒的就是给渴醒的。嗓子如要冒烟一般,再不去喝点水,她真要渴死了.

这个时候,突然地埋怨起花容墨笙,当真对她不闻不问了吗?

早知道都必须得靠自己才能喝到水,她昨晚就该自己下床找水喝了,至少那时候还有些体力,不似现在一丝丝力气都要提不上来。

好不容易坐起身子下了床,脚下一软,摔得她个狗吃屎的姿势,这一下碰着了胸.前的伤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意。

眼泪冒了出来,她呜咽出声,第一次觉得那么地无助,身边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能来关心她。

若是此时燕瑾在她的身边那就好了,燕瑾一定不会放任她如此的,可是此时的燕瑾怕情况比她好不上哪儿去。

虽然他的身边有花容宁澜,可是花容宁澜真能对他好吗?

那男人脾气臭得要死。

她肚子上那一脚,还是他丝毫不留情给踹了上去。

苏流年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血色全无地凝望着那一张桌子。

另一手借着凳子的力量慢慢地爬了上来,勉强让自己坐下,惹不住吐了口气,抬手去拿水壶,朝着杯子倒水。

竟然,一滴水,也没有!

苏流年当真绝望了,烛火中,她的小脸一阵惨白。

向来桌子上摆满了水果,此时一看,连个果盘子都没有!

花容墨笙,算你狠,一定是故意的!

想疼死她,饿死她,渴死她!

气息奄奄地趴在了桌子上,这一回,她实在提不起力气走回床.上了,更别提能跑到厨房找东西吃。

本就伤得极重,又没得到及时的医疗,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苏流年只觉得委屈。

想起算是上一辈子的事情吧,偶尔有个病痛的时候,家人都能在她的身板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就连后来病得极重,家人也是不离不。

在她就要失去意识的那时候,她还听到了他们伤心的哭声。

白发人,送黑发人。

想起往事,双眸已湿,此时又如此无助,却找不到一个可以痛哭一场的怀抱。

她真是倒霉如此才会来到这里,被冠上奴隶的身份。

愤怒而委屈地撕扯着脖子上的链子,她第一次这么痛恨这一条锁链。

囚禁的还有她的自由和尊严。

一抹红色的身影无声地踏入了房间,红袍似火,衬得皮肤更为白皙,秀美妩媚的脸庞显得精神,只是目光在接触到趴在桌子上哭成泪人的女子时,带着怜惜与自责。

花容丹倾放轻了脚步走到她的身边,便将她拥到了怀里,“我来晚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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