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娇柔的女孩子声音,像电流一般瞬间刺激了白久的神经。
白久趴在床上jīng神了一点,心想,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小姐啊!想着白久翻了一个身子,就冲着电话慵懒地说道:“我现在很放松啊!”
电话中的小姐沉默了两秒,继续用那娇柔的声音说道:“那先生,您要不要做按摩呢?”
“按摩啊?舒服吗?”白久故意逗着电话中的小姐,而小姐此刻倒是语气兴奋地说道:“很舒服呢!先生要做吗?”
“我考虑一下吧,今天实在是有点累了。”白久继续给着小姐希望,而这时电话中的小姐,连忙说道:“先生做一下嘛!很快的!”
“有漂亮的吗?”白久继续问道,而电话中的小姐本以为白久不懂,可谁知道也是个西门大官人,于是立刻说道:“我就很漂亮呢!”
“啧!听你声音还行,漂不漂亮我就不敢说了。”白久继续耍贱,“先生,我上去,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说实话电话中小姐的声音让白久听得浑身酥麻,但白久知道像宾馆里的这些小姐,一般货sè都不是很好,服务也不敢恭维,磨磨唧唧就像死猪一样,而且价钱也都相对较高,不过“阿肥酒店”也是个比较上档次一点的地方,小姐的货sè估计会好点,但白久没那闲钱,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伤,根本玩不开,也不值叫小姐,逗逗就行了。
只见白久倚在了床头之上,窃笑着冲着电话说道:“你先别上来的,价钱怎么说?”可白久刚说完,突然房间的卫生间里传来了一阵抽水马桶的声音。
顿时白久打了个激灵,jǐng惕地在床上直起了身子,双眼死死地盯着卫生间的方向,难道房间里有人?没理由啊,这房间是刚开的啊!想着,白久就冲着房间拐角处的卫生间方向吼道:“谁?快出来!”
话音刚落,只见从拐角处走出来一个165以上,穿着白sè浴袍,脸上还贴着绿sè藻泥面膜的女人,顿时白久的眼睛就瞪大了,同时还惊声尖叫起来。
“叫什么叫,我是吴敏!”吴敏气愤地说着,就坐到了落地窗前的皮质沙发上了。
“哎哟,你没事贴什么面膜啊,这把我小心脏给吓得!”白久一只手抚模着心脏,一脸虚月兑的样子,而吴敏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不屑地看着白久说道:“再过几年就三十了,皱纹变多了,你说我能不贴面膜保养一下嘛!”
岁月不饶人啊,白久叹了一口气,跟电话中的小姐连招呼都没打就挂断了电话,而吴敏此刻瞟了一眼床头上的电话,哼了一声道:“怎么不聊天了,是不是我打扰你叫小姐了?”
“没有啦!我只是逗逗她!”白久有点不好意思地倚在床头上,顺便还把口袋里的那一包香烟给掏了出来,可吴敏坐在沙发上则用不相信的眼光瞅着他。
自然白久注意到了吴敏的眼神,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从香烟盒中抽出了一支香烟噙到嘴里,也没有跟吴敏解释什么。而吴敏也只是逗逗白久,她拿起沙发旁茶几上的一盒火柴走到了白久的身旁,划着了一根火柴,凑到了白久嘴里的香烟前。
白久挑着眼睛看了吴敏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就吸燃了嘴里的香烟,“多少年你没有给我点过烟了?”白久仰头吐出了一口青烟,神情略显的有点享受。
吴敏把火柴盒子丢在了茶几之上,翘着二郎腿坐在了白久的身边,说道:“记不清了。”
“哦!”白久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倚在床上静静地抽着烟,可突然他发现少了一个人,连忙把嘴里的香烟给夹了下去,盯着吴敏问道:“绵洋呢?”
吴敏动了动脖子上的筋骨,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地说道:“在隔壁房间睡着了。”
“不行!不能让那个小丫头片子睡着了,还要回家呢!”白久激动地说着就想从床上跳下来,可他刚直起身子,吴敏就立刻把自己细滑的手掌按在了白久的胸膛之上,从而白久也重新倚在了床头上。
“小敏,你干嘛啊?”白久疑惑地看着如同绿脸老妖怪一般的吴敏,而吴敏盯着白久的双眼,顿时感觉自己心中有头小鹿在乱撞一样,不敢和白久对视立马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酒店里的小姐都是段晨安置的。”
吴敏的言辞是故意说给白久听得,而且白久知道吴敏说这话的用意,就是想让自己知道段晨现在混得有多好,昔rì的兄弟,现如今的今非昔比,多么令人惆怅和伤感。
可白久却没有因为段晨而陷入默然,他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段晨现在混的也不错嘛!我还要回家就先走了!”说着,白久的笑容变得有点苦涩,他不敢去直视吴敏,想再次从床上跳下来,可吴敏再次伸出手掌把白久给按了下来,同时还真挚地盯着白久的双眼,说道:“白哥,你就来帮我爸爸的忙吧!”
果然吴敏的目的还是想让白久跳槽,但她不是可怜白久现如今的生活,而是她打心底认为白久应该混的出彩,不应该像个小流氓一样混rì子。
白久没有给吴敏答复,他侧着自己的脸庞把手指间的香烟给送进了嘴中,面露忧愁地深吸了一口。而吴敏见白久不说话,便低着头凝视着白久胸口的绷带,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模着说道:“两年前赵传就不重用你了,你那时候就应该听我的话来帮我爸爸的忙。”
两年前的十一月份SARS爆发,那一年可以说是痛苦的一年,可尽管这样,赵传还是让白久去做一个大活,可那时白久的父亲白容疑患SARS,白久就这么一个亲人,他就在医院从白天到晚上来照顾白容,而赵传交给自己的活,白久交给了杨威去做,那时李桢还没有出狱,杨威自然没把事情办妥,也就是因为这样,赵传不再重用白久,赵彬也就在SARS时期崭露头角,上了位。
也许是四周静的原因,吴敏的话语仿佛放大了很多倍,不断进入白久的耳朵中,顿时白久回想起了那两年的往事,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深深抽了一口香烟对吴敏说道:“我宁愿拿以前的成就来换我陪父亲的那两年。”
“伯父不是也没有事情嘛,我看你就是傻!”吴敏说得很不客气,顿时白久就睁开了眼睛,猛得一下挺直了身子,用自己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抓住了吴敏的脖子,顺势把吴敏给按倒在了床上。
“那我能怎么办?难道那时候就这样不管不问我父亲?我是个人!不是畜生!”白久恶狠狠地盯着吴敏的双眼,在吴敏的眼中,白久的那双眼睛中充满了血丝,就像一头饥饿了很久的野兽看到猎物的时候一样。
可怕,令人胆颤心惊!
但吴敏知道这才应该是白久的眼睛,她欣慰地盯着白久,嘴角上扬着,嗓音不大地说道:“我没戴。”
这时白久才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被压在自己身下的吴敏,发现系着浴袍的束带已经松动了,洁白隆起的胸部只被浴袍挡住了一点,顿时惹得白久面红耳赤,他赶紧松开了抓住吴敏脖子的手掌,坐在床上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而此刻的吴敏捂着脖子咳嗽了两声,慢悠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那束带都已经快月兑落下来了,要不是还有两条袖子支撑着,她那水蛇般的身材必定会被白久给看个通透。
不过奇怪的是,吴敏坐起来后并不是第一时间去系紧束带,而是屏息凝神地盯着白久说道:“你如果还想跟两年前一样的话,就必须要除掉一个人了。”
“赵彬!”
吴敏刚说完,白久就月兑口而出,没有丝毫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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