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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最冏的礼物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160,最冏的礼物

夏流仁今天来本来就是来献宝的,见她这么说,立即露出狭促的笑意,眸子幽黑明亮了好几分。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ai緷赟騋

“落儿,今天是你真正的破蛋日,我想来想去,没有其他东西送给你,唯有把自己送你了。”

夏流仁声音贱贱的,听得月碧落不禁翻白眼,破蛋日!!!

“滚!老娘又不是卵生动物!谁稀罕你的破身体,早就是我的了。”

多亏她对他没什么期待,要不非得气抽不可,说得好听把自己送她,翻成人语就是老子要霸占你一辈子!

这是哪门子礼。

不过被他这么一气,刚刚心上的寒意,倒是缓和了不少。

“这次可不一样,我们去后面,我给你看好东西,整个世上只有我有哦。”夏流仁人神秘地笑得如一朵花,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闪着献宝的光芒。

月碧落不愿:“有什么还不能让别人看的?准没好东西。”

对于他说把自己送给她,她已经对他的好东西有些排斥了。

保不准是把自己身体某部分送给自己。

想到这,月碧落就一头黑线,这货太邪恶了,还真有这可能。

“走嘛走嘛,落儿一定会喜欢的。”夏流仁却不管她愿不愿意,拉着她就往后面里间走去。

那边的白黛他们已经吃完收拾好碗筷,识相的出去了。

别看夏御史对小姐百依百顺,但是别人若惹了他,那绝对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月碧落不甘不愿地被他拉进了乌木*里。

夏流仁唇角一直挂着邪魅的笑,桃花眼儿都笑成了月牙儿,红艳的朱唇微抿着轻轻上扬,一副妖孽横生的蛊惑人。

月碧落看得心砰砰砰地直跳,这货干嘛把气氛整得这么旖旎。

“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月碧落轻咳了下嗓子,劝自己镇定,不能被这妖孽给放倒了。

夏流仁这回倒还真不是动什么不安分的心眼儿。

他把自己外袍和内里一起扒了下来……

月碧落赶紧捂眼,薄斥道:“夏流仁!你再无耻,我一拳把你打到茅坑里去!”

“落儿,你都看过上百遍了,还这么惊受不住本公子的美色么?”夏流仁贱贱的声音飘来,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月碧落放下手怒瞪着他:“谁惊受不住,我只是觉得它扎眼!”

她强装着怒吼,莹女敕小脸上的绯红却出卖了她。

嘴上倔强着,但心里她是不得不感叹的,这货真的相当的有魅力。

夏流仁笑得意味深长,一双幽黑的深邃眸子里水色潋滟,唇角滑过一丝狭促,这丫头,明明就怕他用美男计,还在那嘴硬儿。

“落儿,你想歪了,我想给你看的是这个。”夏流仁说完转过身去,露出光洁精壮的后背,肌理分明的后背如烤鸡腿,看起来光泽十足。

可是当月碧落瞧到那后背上的东西之后,她整个人愣在那里,风中凌乱了!

这个蠢货竟然在后背上弄了刺青。

弄了刺青也就算了……而且很傻x的刻上了:“爱落,矢志不渝。”

好吧,有字也就算了,还很俗不可耐的字的外面刻了一颗心!

月碧落被雷得皮焦肉女敕,哥们,能不这么非主流么?

这种傻x的事,只有那些没脑子的小青年才做的好吗?

你已经二十多了啊,你是夏御史啊,你是天地府的主人啊,你特么也做这么幼稚的事。

月碧落无语了,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光泽的肌理上这么傻x的画面。

这东西还弄不掉的!

夏流仁露了半天,没听见后面有任何动静,回过头来嘻笑地道:“落儿,是不是惊喜得说不出话了。”

月碧落翻白眼:“惊倒是有,喜从何来!在身上刺几个

字就是礼物!”

她真心有点觉得夏流仁有时候的智商是负数的。

“落儿,这可不是简单几个字啊。”夏流仁眸里闪着光芒,赶紧转过身来她解释:“这颗心的位置就是心脏的位置,我很想把心给你,可是掏出来我又会死,所以只好把这地方刻出来,这样,这块心都是你的了。”

月碧落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上一脸真挚,心不由地一阵心悸。

他的话虽然有些傻,甚至近乎幼稚,可是却直击她的心鸾,心里某块还坚持着的一角,正在迅速地瓦解。

“傻瓜。”月碧落娇斥了一声,主动抱住了他,一滴落水从眼角滑落。

人至傻最动人。

月碧落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他。

夏流仁被突如其来的美事给惊到,但只一瞬间,他便知道这礼送对了,他可以享受一餐美丽的回馈了。

难得她家落儿主动这么热情,不可放过。

衣带渐解,情意浓浓。

屋外,冰冷的瑰璞与沙似雪大眼瞪小眼。

最终纷纷偏过头去,谁也不见谁,鼻子里各哼出一团冷气。

张妈担忧地问白黛:“这两人咋回事?”

“刚刚吃饭的时候,那什么雪的,把瑰璞的一块鸡腿给抢了!天地府的人,果然是强盗出身。连一只鸡腿也抢。”

“张妈,我们收拾去,小姐和夏公子还不知道要多久才出来。”白黛撇了撇嘴,拉着张妈一起收拾去了。

那两人如果在一块,不呆个一两小时,估计是不可能的。

张妈呵呵地笑,年轻力壮就是好啊,恩爱都不用分白天黑夜

等到月碧落他们穿戴整齐走出房间,外面已是夕阳西沉。

白黛赶紧迎了上来,手里提着一叠厚厚的字画。

“小姐,画送来了。”

月碧落接过来,仔细地翻看了一下,勾起唇角笑了:“嗯……不错,果然没找错人。”

“落儿,你要这么多的画做啥?”夏流仁满面红光,如沐春风的出现在她身后。

吃饱喝酒了的他,心情那叫一个舒畅啊。

伸手揽住月碧落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夏流仁翻了翻那堆字画皱眉:“怎么都是一样的?”

月碧落浅笑道:“你仔细看,还是有不一样的。”

夏流仁再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还是有些不一样,但是都是挺细微的。

“这个有何用?”夏流仁不解地问。

“送给东方苍琼的大礼,晚上寿宴你就知道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进宫吧。”月碧落将字画放回白黛手里,任由夏流仁搂着往院外走去。

因为下午东青翰也被打伤的事,护国王府还真没人来找她麻烦。

估计都憋着劲在晚上寿宴上好好整她了。

月碧落将头靠在夏流仁的胸膛,一副柔骨无力,绝美的脸蛋上因为刚刚的*还泛着旖旎的绯红,看上去就如水蜜桃样的透着诱人的水色,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夏流仁咽了咽口水,压抑下自己蠢蠢欲动的心绪。

落儿累了。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地问:“累了么,累了我抱你。”

月碧落摇头:“不要,有手有脚的。”

夏流仁却不管她的意愿,横腰将她抱起,眸里闪耀着傲气:“有手有脚就不能被抱了吗,我乐意,我喜欢。”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这货可真是不懂收敛,这好歹还是在人家护国王府。

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是想把护国王府这些渣渣给气得脑出血么?

不过,这感觉还不错,她真是累了,夏流仁在短短的一个时辰里,来了三次。

真特么不知道他的精力是哪里来的。

而且就他这精力,以前还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他难道不寂寞空虚冷吗,有需的时候,他怎么解决的。

“亲爱的……你说说你以前二十多年的夜晚是怎么过的?”月碧落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脸坏笑地问夏流仁。

夏流仁狐疑地看着她:“怎么这么问,多数时间都在练功。”

“那不练功的时候呢,你二十多的热血青年,难道晚上不寂寞么?”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他,夏流仁从她狡黠的笑容里总算明白她在想什么了。

夏流仁低下头轻啄一下她的嘴唇,失笑道:“傻瓜,遇到你之前都不知道什么是情爱。”

月碧落撇了撇嘴:“真的没有过?”

夏流仁认真的点头:“没有。”

他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练功,两年前才开始来到东宿国做了月楼春的下官。

“在这之前,没有一个女人能引起我兴趣。”

“没有用这里解决过?”月碧落指着他的大掌。

夏流仁很奇怪的看着她:“这个怎么解决?”

月碧落不禁翻白眼,看来,真的只有**丝才会用手。

她怎么能用这么**丝的行为去想她家高大上的天下第一美男呢,这想法是不对的。

“等我有空了,告诉你怎么用这个。”

月碧落心里盘算着,教会了他**丝行为之后,她以后就不用这么累了。

这绝璧是个好招啊!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竟然在我护国王府这么伤风败俗!”一道凌厉的声音突然横亘的进来。

月碧落抬头看去,出声是正是还全身打着石膏的东流瑟。

他正被四个下人抬着要坐进府外台阶下的轿子里。

一起的还有画嫣,张兰舟,风天思,东青翰。

他们个个面色都不大好看,就连风天思和东青翰也脸上露出怒意。

这好歹是在他们护国王府,被人这么大摇大摆的勾搭大嫂,无疑直接打的是他们护国王府的脸。

月碧落勾起嘴角冷哼一声:“狗男女?你在说你自己吗?”

她的一双利眸意味深长的扫了些画嫣。

画嫣脸色一变:“月碧落,瑟哥哥是凉王,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而你却水性扬花,不知羞耻,下作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别人都可以说她,骂她,唯独这个不要脸的画嫣没资格。

夏流仁眼眸里寒光乍现,冷冷地道:“画小姐,要不要本公子警告你,上一个骂落儿的人,已经葬在了瓦片之中?”

画嫣被他看得心里害怕,退了几步紧紧地抓着东流瑟的手臂。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宜见血,这帐留下了,明日再找你算。”夏流仁冷宵了他们一眼,抱着月碧落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夏流仁,你夺人妻,品行不端,我今天一定要在太后面前参你一本。”

张兰舟大喝起来,夏流仁这是爬到他们脑袋上来拉屎了,她怒不可竭。

夏流仁停了下来,转身冷冷地看着她:“我与落儿是两情相愿,落儿不过是住在你们护国王府而已,与你们护国王府有何关系?人妻?她丈夫是谁?这个傻子吗?”

夏流仁讥诮地瞥了眼东流瑟:“有珍宝不要,偏捡烂币的傻子。一没婚书,二没拜堂,三没圆房,哪来的底气自认是夫君?”

“落儿是我的,以前是,现在是,一辈子都是,只是我一个人的,你东流瑟舌忝

脚的资格都没有。”他幽黑的眸子深了几分,散着一股不可抗拒的王者霸气。

“你……”张兰舟伸出兰花指,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她一张妆容精致的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你什么东西,不过小小御史,竟然如此嚣张。”张兰花被气得毫无仪态可言。

东流瑟的脸也已经青一阵白一阵,一口血腥味就蹦在喉咙里。

他是从来就不屑月碧落,也从来不把她当夫人,他的夫人只有画嫣!

可是被月碧落这么反击了一招,他却发现自己快暴血管了,这女人是故意的,故意打他脸!

月碧落好笑地看着东流瑟一副要脑抽的表情。

这才是报复啊,自己幸福,仇人暴露,要的就是这效果,这才有报复的块感。

夏流仁俊美的容颜如数九寒冰,捣出一只手来,一挥衣袖,张兰舟立即如风中的落叶,不知飘向了何方。

东流瑟大喝:“夏流仁,本王让你碎尸万段。”他尖叫着,睚眦欲裂,巨大的愤懑从他眼里迸出。

风天思和东青翰的脸色均大变,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人,只是一挥衣袖,就能让张兰舟震出几十米外。

王府外的侍卫赶紧跑去找震飞的张兰舟。

夏流仁懒懒地勾起了唇角,淡淡地道:“我是刚好能欺负你的东西。”

他声线极其冰冷,虽然平淡,却听得人胆颤心惊,声音虽不大,却很好的传入了被震飞在地还稍有知觉的张兰舟耳里。

到了这话,张兰舟口吐一口鲜血,顿时晕了过去。

画嫣后背冷汗汲汲,好可怕的人,这根本不是人,这是恶魔。

她想起刚刚夏流仁说明天再找她算帐,吓得满手都出了冷汗。

东流瑟心疼地看了眼画嫣:“嫣儿别怕,我护国王府十万大军,太后如果不治他,我十万大军定踩碎他。”

他的话果然起到了镇定作用,画嫣眼里掠过狠毒,对呀,护国王府拥有十万大军,夏流仁再厉害也不过一个人,十万大军完全可以将他给碾压了。

月碧落呵呵地干笑:“十万大军,你还有能力站起来再说你的十万大军。”

她说完回过头来把头靠在夏流仁的胸膛娇柔地说:“亲爱的,我们走吧。”

“月碧落!你当真不要脸到了极点。”东流瑟嘶吼着。

月碧落被抱着靠在夏流仁的肩膀上,朝他做鬼脸:“东蠢猪,别忘了你签的东西,你东流瑟在我眼里连渣都不是。”

夏流仁嘴角勾起满意的微笑,最让他郁结的东流瑟终于解决了。

他家落儿,真的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月碧落说完抬起头,却发现一道冷裂的光芒,那是来自东青翰的,他刚刚一直没出声,却一直以一道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

东青翰,先留着你,等我强大了,亲自收拾你。

风天思眼里的冷意更甚,原来这个小小的夏御史有这么大的本事,难怪月碧落连东流瑟都不放在眼里,执意要与夏流仁在一起。

是因为看中了他的实力。

月碧落虽然已经与东流瑟决裂了,但是她却没有任何要离开护国王府的意愿。

这个女人不能留

“噗……护国王府可真是不堪一击,我家爷一挥衣袖,全家没一个人再敢站出来说半句话了。就剩一个全身残废的人在那乱叫嚣,明知我家爷不屑动他这废物。”

沙似雪一脸骄傲地道。

瑰璞冷哼一声:“你家主子厉害与你又有何关,强盗。”

沙似雪气结:“一只鸡腿而已,你还记着!女人就是小气。”

夏流仁一个眼神瞪过来,沙似雪缩了缩脖子,赶紧呵呵地道:“当然除了月姑娘……月姑娘大方可人,美貌如花,人见人爱,芳华绝代……”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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