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凤轩黎嗓音沒有分毫起伏倒是语柔闻言一怔
兰若卿那个心里眼里全是他的女人死在了他的手上若不是她心中执念太甚将那人视作天为了他甘愿放弃一切牺牲一切或许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吧
君骆白听完面色却沒分毫缓和但上前检查语柔伤势的动作却极其轻柔他反复审视了半晌又将她的手放入锦被中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沒有大碍你好生休息”
对上语柔怀疑的目光他唇边扯出一丝温润笑意:“你师兄的医术你还不信么”
语柔轻轻阖上眼闻言点了点头
君骆白见状只说了句:“我先去取药”语毕不再多言直径出了屋
轩王望向他离去的背影回眸冲语柔温言道:“我去去就來”便跟着他的脚步追了上去
急促的步伐踏碎一地日光语柔目之所及正巧能看到他略带紧张的侧脸从门外一闪而过
她微微撑起身子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却沒有分毫笑意她的身体如何她心中最是清楚她与师兄自幼相识师兄安慰的话她又怎会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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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兄留步”轩王难得这般客气叫住了君骆白正欲跨出宫门的脚步
他闻言转过身只皱眉看他
却见轩王深如寒潭的凤眸中涌出些许担忧:“她……怎么样”
君骆白冷冷一瞥沒给他什么好脸色:“手骨断裂王爷觉得是怎样”
玄色蟒袍下的手猛地攥紧捏出森白骨节他将死死咬合住的牙关松开声音中有一丝他都未察觉的颤抖:“那她的手……”
“我能做到的只是让她与常人无异但她的武功……定是废了”
轩王的手无力的松开缓缓阖上双眼:“还烦请君兄勉力一试”
“不用王爷说骆白也自会竭尽全力”
寂寥空中飞过两只寒鸦二人各怀了心事静默无言过了许久却是君骆白的低沉嗓音打破了这略微尴尬的气氛但他口中所言却是轩王着实沒有想到的:“那丫头性子倔自小就跟我说她日后要嫁的夫君定是毕生所爱只有她一人我心知她出身丞相府所嫁之人必定是皇亲贵胄想着一人一心白首一生不过是她童言无忌罢了待她长大了自会看开”
谁说男子都是负心薄情师兄语柔未來的夫君必定一生只有我一人
她稚气的话语仍在耳边回荡那时他会笑着揉乱她的发顶“姑娘家该懂得柔弱矜持一些成日里总将夫君挂在嘴边成何体统”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仿佛又看到那小小的身影挺起胸膛颇为自豪的站在他面前尖细的下巴绷得紧紧的满脸的傲气犹如冬日里绽放的寒梅:“为何男子便可以整日谈论女子女子就需得矜持师兄待我长大定然要做巾帼英雄不会像寻常女子那样需要男子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