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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要嫁给我么?【手打VIP】

还是昨天的地点,还是昨天的时间,还是昨天的人,只是少了一个莫轻衣。他们已经在这地方喝了一下午的酒,如果不是通风设备良好,估计初锦不被烟味呛死,也该被酒味给熏醉了。

“三哥,只要,你,一句话,小弟我立,马飞英国,帮你把三嫂给,揪回来!”滕冀是他们四人中最小的一个,可也比初锦大了好几岁,看着挺火爆,性格是最为率直的。

杜西文是老二,初锦一度以为,这个男人是四人中脾气最好的,可她却并不知道,杜西文其实是四人中心肠最硬的一个,虽然他话不多,可一出口,必定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小四,你真是不了解温三这个人,他是那种摇尾乞怜的主儿吗?最多也就是,将莫丫头的羽翼一根根的拔除,让她自己走投无路,哭着喊着求着要回来温家!”听听,这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事儿吗?

初锦也只有默默为莫轻衣祈祷了,看来她逃亡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月清玦一直没有表达他的观点,他中途只是吩咐了初锦一句话:“你去酒窖,叫人把要送过来的酒,统统兑上一半矿泉水。”

初锦不禁为那其余三个人感叹,看看,你们是真遇上了一个好大哥。

可是呀,还是有人不领情,那人便是失落的新郎:温行昀。

“不对呀,今天的酒,怎么喝着就是没劲,别是掺水了吧?”说完,像是知道了什么似地,望着月清玦。

初锦正要抵赖,却被月清玦给抢先了,“我是怕你喝糊涂了,会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再说,等莫丫头回来,我们还要交还给她一个健康的老公呢!”这人真是没趣儿,连狡辩一下都不屑去做。

而正在喝的起劲的滕冀,猛的自嘴里喷出一口兑了水的酒,哇哇大叫:“老大,你干什么呀,这是,坑人!长这样大,还没喝过假酒呢!”抱怨完,还朝着地毯啐了两口,一脸的嫌弃。

月清玦笑笑,趁机教育了他一番:“这是在给你上课呢,别以为原封不动的就是没有没被碰过的,这年头,你要是不长心眼,被人给耍了还不知道。”

滕冀虽喝的七晕八素,但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老大是在说自己爱玩儿处女的事儿,讪讪的扯着嘴角,“嘿嘿,受教、受教……”

其实倒不是月清玦要说他,年纪不小也该收收心了。

“说说吧,你肯定是已经有了打算,要用什么,尽管开口,我们无条件配合。”月清玦弹了下指尖的烟灰,望向温行昀的眼,不无担心。这小子一向是肚里功夫一流的主儿,黑着呢。

“还能怎样?等着吧,总有她自动自觉要回来的一天。”温行昀听似云淡风轻的话语,实则里面参杂了多少的情绪,竟没有一个人能猜明白。

初锦只觉着头皮发麻,这都什么人哪?一个个的。细一想,可不是么?莫轻衣这一走,她的父母朋友都在这儿呢,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还能忍受,可时间一长,没有谁会不想家的,所以,无须温行昀一根根的去拔她的羽翼,她也总有回来的一天。到那个时候,莫轻衣和温行昀,又会是何般的光景?

后来他们还谈了其他的事情,可初锦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话说,最近好像特别的容易累。难道是水土不服?

“老大,你确定要这样做?会不会操之过急。”杜西文一向不会冒险激进的,没有把握的事,他断不会自毁名号。

月清玦把毛毯往上拉了拉,替初锦盖好,这妞儿,说睡就睡了,跟他们一群大男人在一起挺无聊吧?无限怜爱的抚模初锦那水女敕女敕的脸,指尖传来的细腻质感,令他享受的眯了眯凤目。

其余三人心知肚明的对视了一眼,定是为了这个小女人了?可他们还实在没看出来,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这种事情是说不准的,看看栽在莫轻衣手中的温行昀就知道了。

他已经不能再等了,老爷子那边,如果他预料不错,这两天就会有所动作,他不会拿锦儿来做赌注,所以这个险,必定要冒的,“就这样定了,计划不变,只是提前。——还有,初锦以后就是你们的嫂子了,万一哪一天我不在,帮我保护好她。”

气氛有些压抑,凝重的叫人呼吸不畅。

“大哥,你也没必要想那么多,北京这边,有我们在,只是寮城,那边其实才是最为危险的地方,依你的身份,实在没有必要去趟这浑水。”温行昀自从看到初锦之后,就觉不安,如今那感觉果然就灵验了。只怕,月清玦执意留在寮城,为的就是她吧?

初锦不安稳的蹬着身上的毯子,被月清玦制止,眉目间是宠溺的过分的无奈,“好了,知道你这样睡得不舒服,这就带你回房去。”明明那女人是睡着的好吧?自言自语还满足成那副腔调!

“时间也不早,你们要回家的回家,我带她去休息了。”说着,月清玦连人带毯子的,将初锦抱出了房间。

完了,老大这次是在劫难逃了!这是其他三个男人的一致论证。

初锦一觉醒来,只觉着肚子饿,头也发着昏,浑身的不舒服。借着床头柔和的灯光,望了眼周围的环境,好像是昨天过夜的地方,对,是在私人会馆里面的房间,记得当时她还酸不拉几的问:“这地方,是不是你经常带莺莺燕燕来厮混的逍遥窝啊?”

月清玦似乎有些不高兴,可唇边却还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这样说来,倒确实是逍遥窝了。只不过,那莺莺燕燕,就是你。”

初锦想到这,脸孔爆红,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入双肩之间,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自己是他唯一一个带到这地方来的女人?心中顿时又羞又甜蜜。

月清玦已经站到初锦跟前,注意她好一会儿了,这小女人,一会儿扁嘴,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小脸又红的要滴出血来,她的表情能不能再丰富一点啊,真是个奇怪的小女人,也不知在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

“醒了,饿了吧?”月清玦神奇的从背后变出一块蛋糕来。

初锦双眼冒光,本来就饿着,哪里还经得起这美食的诱惑,虽然只是一块蛋糕。不自觉的伸出小舌头,轻舌忝着红艳艳的唇,猛咽口水。

月清玦的眸色邃暗,盯着初锦唇瓣不放。这诱人的小女人啊!可是她目前渴望的不是自己,想想就觉得好笑,自己竟打算和一块蛋糕争宠。

初锦大口大口的吃着蛋糕,丝毫不注意形象,有一股蓝莓的香气在房间内弥漫,初锦娇笑着舀了一勺,递到月清玦的嘴边,“你也吃啊!很好吃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蓝莓味的蛋糕?”

他知道的事情多了,月清玦盯着眼下的蛋糕,是吃呢还是不吃?他真的不喜欢吃甜食,可是看初锦满足享受的样子,又觉得也许很好吃,而且她的眼神期盼,总不好驳了她的兴致。

轻轻抿了一口,唔,又酸又甜,月清玦清浅的拢了下眉,那入口即化的女乃油,倒有些像是初锦的肌肤一般。

“不爱吃啊?”初锦盯着勺子里,那只吃掉半口的蛋糕,如是问道。奇怪,居然有人不喜欢吃蛋糕啊?

她可是一点都不舍得浪费,就着那剩下的半口,送进嘴里。嗯,好吃,初锦一脸的沉醉,那模样十足像一只餮足的小猫。

月清玦的眼底,有着光芒在跃动,犹如猛兽见到猎物时的兴奋。他突然有个很奇怪的想法,是不是她嘴里的蛋糕会比较好吃一点呢?如此想着,便要付诸行动,垂首俘获初锦那占满了女乃油的小嘴。

竟比蛋糕还要甜!透着浓浓的女乃香,和蓝莓那浓郁独特的香气。一触便再也放不开。

初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忘了手中还有蛋糕,来不及撤出来,结果涂了两个人一身。

脏了,干脆月兑了吧!于是,不到一分钟,月清玦就把彼此剥了个精光。游移的大手,在初锦周身各处煽风点火,勾起一阵阵的涟漪……

“锦儿,说你要我。”月清玦舌忝允着初锦的耳垂,声音暗含着**,在她的耳边响起,似诱惑又似邀请。

完全被点燃的初锦,只得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拱起脚背,用和他一样的热情回吻他,空气干燥得如被点着了一般,她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婉转回旋的低吟……

初锦主动而热烈的吻,润滑而调皮的舌,还有不是太成熟的吻技,却是要命的热情。无一不在挑衅着他的忍耐力。

“嗯,说,我要听,说你要我!”久久未听到她的回答,月清玦故意停下所有的动作,埋首在她的颈边吐气。虽然这样忍着他也很不好受。

初锦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一直紧闭的双眼,眯开一条小小的缝儿,美丽的眼睛含着娇艳的波光,迷离的望着天花板,青葱玉指使劲的cha入月清玦的发丝间,饱满润泽的唇瓣,在接受过一番疼爱后,尤为显得娇女敕。

“我,我要你,月清玦,我要你!”被初锦刻意压低的声线,混合着隐隐的期盼,破纯而出。

这,还不够,月清玦又慢条斯理的蹭蹭她的颈窝,手掌中的柔软触感,已经完全为他准备好,在他手中绽放出花骨朵来。

唇边邪肆的笑意更甚,“那,锦儿爱我么?”

这个还要说么?答案是如此的明显,“爱!我爱你,初锦爱月清玦!”

“嗯,我的好锦儿,真乖,要嫁给我么?”月清玦置身在初锦的双腿间,密密实实的贴紧,却不动作,只是轻柔缓慢的厮磨。

初锦开始微微的颤抖,皮肤上有细密的汗溢出来……身体的任何地方,在他的碰触下都能变得敏/感,比如被他亲密紧贴的肚脐眼。可如今,最叫她心悸的不是这些身体的碰触,而是刚刚他嘴里冒出来的话语。

他好像是问,“要嫁给我么?”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会是求婚?

这个认识让她突地情绪高涨,急切的扶正他的脸,她想知道,这是他真心问出口的,还是一时兴起问过就算了的?

他的脸被**憋得成了粉红色,在迷蒙的灯光下,更显柔和细致,眼神真诚而热烈,完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初锦的眼眶开始泛酸,那个要字卡在喉间说不出来,只是死死的盯着月清玦,拼命咬住下唇,不让欢喜的泪溢出眼眶。她居然是如此的期待?

“别咬着嘴,会痛,我会心疼,乖。”月清玦怜惜的轻啄她的嘴角,把刚刚被她自己咬过的地方,重新温柔的舌忝舐一遍。又开始不死心的诱哄,

“你还没有回答呢,要嫁给我么?我家锦儿?”

呵呵,我家锦儿?多么有爱的称呼,他都已经说是他家的了,自己还有反对的余地吗?

初锦灿烂的笑开,拼命的点头,这一动作,就把泪水给点了下来,一颗一颗的,不间断。

这下轮到月清玦傻眼了,她这是什么矛盾的表情和动作?边点头边哭,倒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你哭什么?是不想给我当老婆?”没道理啊?

初锦一看他误会了,抬起手背胡乱擦了擦眼泪,“不是,不是,我愿意,我愿意死了!”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竟还有这样豪不矜持的时候。

月清玦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傻妞儿,好好说话,什么叫愿意死了?不准乱讲。”他才是爱死她了呢!

一阵狂喜袭来,将他淹没,将两人换了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托起她的臀0瓣,那双修长的腿自觉的随后缠上……

她觉得这一次,如贯穿了她的身体一般,微微的痛,夹杂着酥麻,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比海浪更凶猛的快意,一浪高过一浪……

初锦披散的发丝,交缠住月清玦的颈、臂,黏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处,两个人的汗水交融,彼此依附。

耳边响起的是月清玦那压抑的喘息,眼前是他陶醉的近乎疯狂的面容。以往她都不敢张开眼看着他,可今晚的她不知为何,异常希望看到他为她而动情的模样,那种释放到极致的美!

他微微仰着头,一颗一颗的汗珠自额际坠落,落在他们贴合的胸月复处,因着碰撞,发出啧啧的声响,仿若一首优美的旋律,婉转吟唱。

那双尤其狭长的凤眸,细细的眯成一条,时有潋滟跃过,覆盖住整颗,由墨玉转向琥珀色的眼珠,波光粼粼,一直延伸到他那桃花状的眼梢……

精致的下巴线条紧绷,蓄势待发;那对薄薄的唇瓣微微的张合,上面甚至还有残留的暧昧银丝,充满着蛊惑,那般的引人入胜!

初锦情不自禁的委身向他,攀住他颈项的手臂,越加的收紧,抬头,刚刚对准他的下唇,不再迟疑,迅速贴上。

她的吻技没有月兑离青涩,只是不得要领的轻触和舌忝弄,可正是这样的不熟练,才是最最让人欲罢不能的,不是吗?更加值得肯定是,唇瓣很软,还带着女乃油和蓝莓的香甜。所以,月清玦彻底沦陷。

忽的,一阵猛烈的冲击,让初锦无法承载的欣喜就这样到来!老天,她怕她会在这种狂喜中溺毙!只得紧紧攀附着他,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锦儿,舒服么?”月清玦缓缓的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倒入床内,体贴的替她顺着头发。

初锦大囧,刚刚才经受过抛入云端的惊喜,又被他赤果果的话语给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流氓,你都不知道非礼勿言吗?”

按住又扭又钻的初锦,月清玦仍不住的口申吟出声,“别乱动,我还在里面呢,搞出火来,你可得负责熄灭啊,别到时候告饶。”他也是体贴初锦娇弱,否则,怎肯这样就停下来?

不期然的小拳头已经砸向他宽阔的胸膛,“叫你别说,你还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的?羞不羞的?”反正她是羞死了。

哎,这个爱害羞的小女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羞的呢?

“锦儿,我这是在验收我的劳动成果,你不肯定我也就罢了,还这样打击我,什么非礼勿言?那个礼有我这个礼要紧?这是非常重要的技术交流,你要认真对待,有关你这一生的性福呢,我若是以后都不对你耍流氓,你岂不是要憋坏?”

人儿月清玦可不只害羞是何物,想说就说了,舒服嘛,也是要说出来分享的,自己一个人偷着乐,有啥意思?有时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哼,你这人实在太坏,嘴又没个把门的,这样的话一说一大筐,还强词夺理。”初锦努努小嘴,不敢苟同。

“我又没有出去说,这不是在私底下讨论么?也没有别人知道,有时候男人会忽略女人的一些细微不适,如果你不说,我要是一直犯同样的错误,可不就委屈你了?”月清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循循善诱,闺房之乐,乐不乐的,还是要问问的。

初锦思来想去,还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点完,就钻进月清玦的肩窝不肯再抬起头来。

好吧,这事也急不得,得要慢慢教。等初锦睡熟,月清玦这才轻手轻脚的抱她下床,来到浴池,为她洗身。

这差事,真不是正常男人做的,美人在怀,却还要小心翼翼不弄醒她,更更要命的是,还得辛苦忍着不让自己膨胀的热情,再度失控!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是现代版的柳下惠了。哎,说出去有人能信么?

次日清早,初锦幽幽转醒,月复间一阵不适,微微的刺痛,想起昨夜的疯狂,以为是太过激烈的缘故,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上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她就傻眼了,再一次看着马桶里那微微的红色,小月复处又传来一波痛意,不应该啊?还没到时间呢?她的例假一向都很准的。且从未有过痛经什么的,这又是什么情况?

月清玦亲自出去选了几样可口的中式早点,叫人送到卧室,打算喂饱还没起床的小女人。

“锦儿,锦儿,起床喽,今天我们会很忙,要去……”等他走近床边一看,居然是空荡荡的?人呢?

大约是在卫生间吧?月清玦转身便寻去,果然,那门虚掩着,“锦儿,我可以进来吗?”其实他也只是问问,能不能的,只要自己想进去,她还能拦着不成!

“今天怎么起这样早?我把早餐——锦儿,怎么了?”她的脸色好差,苍白的跟鬼一样。月清玦赶忙蹲到她的身边,抱起蜷缩着坐在马桶上的初锦。

“锦儿,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月清玦脸色凝重,跨着大步,将她轻轻置放在床上。

初锦虚弱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肚子有点疼,也不是太疼,就是坠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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