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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离婚了,请别再管我【首打VIP】

以若回到教室不到十分钟教室门口就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走来,只有一个人站在了她的面前:小若若,你这段日子还好吧,可惜你受伤这么重我都不能去看你……!

乔康有些说不下去,想着以若那时候一定很疼,可是他那时候却被父亲囚禁,每天放学后就必须回家,因为有人跟踪。

她好不容易来学校了,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要来看看她好了没有。

以若用力的挤出一个笑容给她,想到上次那个打她的女孩对她说的话,那晚带她去酒店的到底是冷睿霖还是他乔康呢。

与其问那个男人,她宁愿问乔康,可是现在时候貌似不是很对,她想了想,对他欣然一笑:“下课后我们谈谈好吗?”

众人面前被邀约,乔康自然是受宠若惊的,竟然又跟那次一样脸红起来。

以若不禁皱眉,这个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大大咧咧的混小子怎么也会在有些时候脸红呢?

也没感觉自己的话有什么暧昧啊,可是她的眼珠子看了一圈之后就发现了,原来,说者无意,听者都有心啊!

下课后他们约好在操场上某个角落见面,乔康看着以若一身天蓝色的长裙走来的时候还有些放不开,直到以若问他那次在会所给她过生日的事情,他才恍然大悟,果真是自作多情了。

“我被父亲叫回去了!”乔康有些不情愿的说道,一直不愿意说起家里的事情,似乎每个官家的孩子都不愿意提到自己家里的事情。

她看着乔康此时的样子就想起睿霖以前跟省长和省长夫人的关系,果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

“那我先回去了!”既然已经得到想要得到的答案,她也不想再跟他多呆,如果那晚带她去酒店的是冷睿霖,那么那晚他们是不是又……想到那天早上醒来时自己穿的睡衣,肯定是那男人换的啊。

九死一生的闭了闭眼,然后转身就要走。

“等下!”身后的声音有些愤怒,有些窝火,还有些急躁不安。

她募然停下欲要往前的步子,转头,就看到一脸阴晴不定的男孩:“辛若同学,我到底哪里配不上你?”

他听说了,听说她身边有人,可是她身边的人都比她大那么多,他们相仿的年纪,又是同学,不论家事背景,他自认为都配得上她的。

以若一怔,随后却随和的笑了一下:“不是你哪里配不上我,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她说着模向自己的胸口,那很深的地方,藏着一个人,永远都会那么藏着,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

“是那个上次来学校找你的明星?”乔康不肯放弃。

以若的眼神再次一滞,却只是笑着对他摇头。

“那是谁,是那个军官?”不耻下问。

以若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看不出失落或是认同。

“还有一个人,难道你就是冷……!”

“不,不是他!”

就在乔康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她却突然迅速的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名字对她,是个禁忌。

这下轮到乔康呆住,他还没等说出那个名字,只是说了一个冷字她便有那么大的反应。

他突然想起前段日子父亲对他说的话,她难道真的是冷睿霖的前妻吗?

省长家的前任儿媳妇?那个跟别的男人私奔的坏女人?

这次,不等她转身,乔康已经先转身,他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孩,竟然是一个那么放{和谐}荡不堪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看走眼了,所以头也不回的离开。

以若傻在那里,刚刚乔康的眼神那么鄙视,那么看不起她,仿佛把她当成……就像冷睿霖曾经说的,贱人。

似是许久没被那样侮辱,她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四处,真有种撞墙的冲动。

此后几天乔康几乎见到以若连头都不抬了,以若也看出他的意思,既然他把她当成那种女人,那么她也不想解释,就这样吧。

此后,她照常生活,跟小南小琳整天泡在一起,时不时的听她们提起乔康最近跟一个外语系的女生走的很近,好像正在交往中,以若继续翻看着没看完的小说,似乎完全沉浸在那本书里,丝毫不把她们的话当成什么。

小南忍不住扑到她的床上夺过遮住她脸的书问道:“你跟康乔怎么了?”

“是啊是啊,最近他怎么不给你送花了?还跟别的女孩在一起,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连小琳也忍不住八卦一下。

以若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女子,然后抬了抬自己欣长的手指在她们眼前晃了晃:“忘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吗,他爱跟谁交往那是他的事情,你们也少管闲事啊!”顺便提醒她们一句,别在闹了笑话,真是伤不起了。

“哦,原来再别康乔了!”

“不是再别,是第一次!”两个女生还在掂量着什么的样子,一边说一边点头,最后以若终于撑不住笑了起来:“是别了,康乔!”

三人顿时都慢吞吞的点头,……别了,康乔。

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这么轻率的来去,以若的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

不是爱了,只是一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就像还是还没来得及接受,就已经消失。

冷睿霖没在出现,她又过上了平静无波的日子,每日里除了正常上课,有时候还跑到摄影器材室去跟着上摄影课,她真的是个很聪明,只要想学就会学好的很用心的女孩子。

摄影老师还说她很有天赋,或许是因为老师说的太好听,也或许是老师长的太好看,她终于被老师夸的脸红起来。

只是她才没学几天摄影老师就被开除了,当她去到摄影室,一个新的摄影老师,还是位小受模样的‘男人吧’。

不管怎样也算是男人,最起码长了男人的身子,哎……。

“小若啊,你不要三心二意,上课就要专一的嘛!”

哎呀,当老师的兰花指一伸出来,她立刻就跑了,去他妈的专一不专一。

她去到球场,乔康还在跟同学打球,看到她的时候只是冷冷一眼,一个三分球漂亮的进去。

以若也很佩服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她还曾答应要来看他打球,可是她食言了,现在来这儿找他,也不过是想知道摄影老师的状况。

许久后一场球结束,她看着一个女孩跑过去寄给他毛巾跟矿泉水,很体贴,不知道比她好多少倍的样子。

不久他跟那女孩耳畔说了句什么,以若有些尴尬的低了眸,然后他便走了过来,淡淡的问了句:“什么事,说吧?”

他就那么肯定,她找他,必定是有事的。

她不想找伍优远帮忙,在这里,似乎稍微有点能力的就是这个看上去很混混的男生了。

“上次……我想知道张老师的家在什么地方!”她想说上次很抱歉,但是最后,却觉得说了也只是多此一举。

却没看到他眼神里经过的期待,最终只能失望的看着她那粉女敕的小脸:“我跟他不熟!”

他转了转头,朝着那女孩打了个招呼,似是无心跟她在聊下去。

“可是只有你能找到他不是吗?”以若有些着急。

“那又怎样,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是我什么人吗?”乔康双手掐腰,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愤怒。

以若无心的哽咽,终是伤了他,她以为很快他就会好的,可是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即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可以有恨。

就像是他恨她,即使她没有跟他爱过,可是,还是可以恨,而且还恨的那么理直气壮,那么浓烈。

以若点了点头,似是已经不再奢求:“抱歉,打扰你了!”说完转身就走,再不回头。

不是被伤了自尊心,只是觉得自己在他面前那么的一无是处,那么的卑微低贱,似是不配跟他站在一起。

于是,在转身的时候眼睛才会那么干涩疼痛。

乔康才转头,看着乔康才转头,看着她那高傲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然后有些烦躁的仰了仰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许久后转身朝着球场上的那女孩走过去。

晚上以若失魂落魄的坐在宿舍的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夜空,不久,手机悄悄地响了起来,她有些慵懒的拿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

“谢谢你!”许久后,她却只能哽咽着说了这三个字。

那头的电话挂断,其实她没看到,他就站在她的宿舍楼下,那个可以看到她忧伤模样的角落。

她以为他是恨透了她的,可是,他还是告诉了她老师的住址,她才知道,原来她真的错的很离谱。

不知道为什么那阵子那么容易感伤,当她下课后去到老师现在工作的婚纱摄影公司,他刚忙完回来,风尘仆仆。

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子,模样清秀,身材较好,只是喜欢这项工作,所以不管在哪里,他都做的很好。

见到以若的时候他笑的很好看,似是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两个人站在公司门口,都有些尴尬,他一直不说话,沉默了许久,看着以若那抱歉的样子笑了笑。

“这份工作还不错,薪水比较丰厚!”他还可以跟她开玩笑,以若抬头看着他,心里却很愧疚。

“老师,对不起!”虽然她也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是她觉得跟她有关。

“说什么呢,你什么都没做,不过以后想要继续跟我学习的话,随时欢迎啊!”

他看了看公司里,然后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以若也姗姗的笑起来,是啊,在哪里都可以发挥自己的喜好,只要心里平静。

晚上三个模样娇美的女孩在酒吧里疯狂的跳舞拼酒,以若心情不好,小南跟小琳责无旁贷的陪衬着。

她只是生气,既然已经离婚,他何必还要再来搅乱她的生活,已经不再一个城市,还遥控管着她的一切。

可是有时候越是想要醉一场却越是醉不了,就比如今天的她,已经拼了三轮,硬是醉不了了,最后小琳跟小南都看不下去开始劝她,她已经喝倒了两个大男人。

“再来!”以若高举着啤酒杯,女中豪杰的模样,那男人却已经连吐了三场,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岂有对一个小女人服输的道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她拼下去。

“来就来,我还怕你不成!”然后两排啤酒杯又被灌满了,以若的眼神有些凉飕飕的,似是已经拼火了。

“若若咱们不喝了吧,会伤了身子的!”小南都要吓哭了,从没见过这样的辛若。

“是啊是啊,明天还要上课呢!”小琳也害怕,只是以若却不管,硬是跟人家拼到底了。

最后两个小女生没办法了,小琳悄悄地退了出去,不久后回来跟小南使了个眼色,又继续劝。

那个男人终于还是撑不住,倒在地上,以若乐的哈哈大笑,却笑出了眼泪。

小南跟小淋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都吓的要死,一会儿后以若也受不了了,胃里突然翻江倒海的一股股恶心感上来,她急急地推开两人往洗手间跑去。

“唔……唔……!”洗手间里大吐特吐,胃都要吐出来了。

吐完后终于舒服一点,身子却一下子垮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脑袋也有点昏昏沉沉,最后一转身不小心瘫在了大理石铺成的地面。

小南跟小琳在外面等着什么人的样子,都急的跳脚了,就担心以若出去后在继续那样疯狂的行为。

“我们回去吧!”从洗手间出来,突然没了力气,声音也很苍白,憔悴着一张小脸头也不抬的对着旁边的两个女孩说道。

“小若你没事吧,吓死我跟小琳了!”

小南眼中含泪,是真的被以若吓到了。

“是啊,你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真的不要紧吗?”

以若也不知道,今天酒量怎么这么好,只是突然好想哭,每次喝多了之后都想痛哭一场,这次竟然也不例外。

她不再敢说话,怕一说话眼泪就会掉出来,只是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被两个女孩搀扶着往前走去。

只是刚走了没几步,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又折了回去刚喘了口气又吐,真的要吐死了,早知道喝多了会吐,她就不喝这么多了,什么都能接受,就是接受不了这样接连的吐啊。

小琳跟在她身后给她轻轻地拍着后背,小南守在门口,不久庞严就来了,跟小南交换了个眼神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听到里面突然传来一句:“小南,小若晕倒了!”

庞严跟小南立即跑了进去,以若已经虚弱的倒在地上,小琳抱着她的头。

“你们怎么不拦着她?”庞严有些抓狂的抱怨,然后管不了那么多的把她抱在了怀里:“快点去医院!”

他兄弟让他帮忙照顾他老婆,结果他把人给照顾到医院去了,心里这叫一个不爽啊,恨不得找个人当枪靶子发泄一通。

睿霖还在跟凌纷飞吃饭,接到庞严电话的时候立马怒了:“你再给我说一遍!”

铁青的脸预示着接下来他会很暴怒,对面的凌纷飞察觉到他的变化,立即屏住呼吸。

“老大,我也不知道这女人会这么想不开啊,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医生说就是喝太多了,再加上她身体貌似一向很虚弱……!”

“庞严你给我等死吧!”庞严话还没说完,睿霖已经挂了电话,随后手机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来送酒的服务生愣在当场。

凌纷飞也从椅子里弹了起来,看着他阴霾冷酷的脸,一瞬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庞严的脸也暗了,自以为做了件好事,岂知道好心也有办错事的时候,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貌似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烦躁的看着病房里还在昏睡着的女人,用力的皱着眉,最后无奈的叹息。

以若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吓了一跳,好在小琳跟小南都在,她才稍微安了心。

“若若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们了知不知道?”小琳现在想想还觉得发慌。

“怎么了?”似是将喝醉酒后的事情全都忘记了,无力的一句。

“哎呀,我的大少女乃女乃啊,您总算醒过来了!”庞严听到声音后转身走过去,还好她醒过来了,不然他真担心一会儿那男人真来要了他的老命,他可还没活够呢。

“你是谁?”以若吃惊的望着面前夸张言语的男子,貌似不熟。

“我……我是……那个你们俩先看着她,我出去抽根烟!”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一切还是等那位仁兄来了再说吧,想着就迈开修长的大腿出去了。

小南跟小琳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偷偷地笑了,没想到那个传说中的黑老大竟然也有没辙的时候。

睿霖赶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跟小琳和小南开玩笑,他看了眼她已经没事才安心下来,接着把庞严叫到无人处质问起来:“老老实实跟我交代清楚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庞严一个黑老大,很少见的不自信,在睿霖面前有些浮躁的抓着头顶,脑袋四处打转,最后才在睿霖面前低了头。

“也不能怪我,我也是为你好,我看那老师长的玉树临风的,我还不是怕他把你老婆给就地正法了,那种地方,一个男子跟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少妇……!”庞严看着睿霖越来越冰冷的脸,有点不自信不敢再说下去,相信下面冷睿霖也能猜到了。

“所以你就自作聪明的那么做了?你最起码先跟我商量一下,我告诉你,她若是再恨我更深,那也都是归根与你,你就等着受死吧!”睿霖寒气逼人的言语让庞严大感不爽,可是又不能发作,只能让睿霖骂的狗血淋头。

睿霖也是不容易,本来以若对他就已经一大推看法,恨不得再也不见他,现在无缘无故的自己又要做个冤大头,他怎么能不难受。

“接下来怎么办?”庞严看着睿霖淡淡的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才是头等大事。

刚刚以若问他是谁他都没法回答不知法回答不知道该说自己是黑老大,还是她老公的好兄弟。

还是说自己就是那个把她老师赶走的邪恶男。

睿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病房那头,他竟突然没勇气走进去,想到上次她受伤在医院,那晚上他们见面,他说了好多肺腑之言,可是以若都好像没有动容。

这次,他要怎么再去面对她,何况,还发生了那件事。

“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怎么还神神秘秘的?”以若情不自禁的透过窗子往门外看去,那个人竟然还没再回来,而以若却隐隐约约觉得有些蹊跷。

一个陌生男子怎么会出现在她的病房里。

小南跟小琳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以若有些难过,着急弄清楚那个男人的来历,她才不相信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什么正义的化身。

“你们俩认识的人吗?”

小南跟小琳同时用力摇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以若又撇了撇嘴:那他为什么要送我来医院?

睿霖站在病房门口,许久听着里面熟悉的声音,心里一阵阵的不是滋味,就连她的声音,他都是如此思念着,感觉着自己的心脏在激动的狂跳着,他却只是屏住呼吸,想进去看她一眼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麻烦请让一让!”不久,一个护士拿着盐水袋走来,看着门口堵着的男子礼貌的说了句。

里面的三个女人同时往外看去,以若更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的问道:“外面有人吗?”

“是啊,还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呢,不过刚刚已经走了!”

护士一边帮她换盐水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里夹杂着些暧昧的成分,以若的心却好像被绊了一下,心里一下子有些慌乱还是什么,说不上的感觉。

“会不会是他啊?”小南跟小琳还在窃窃私语,以为是庞严,更加确定,黑老大也不一定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也有情非得已,也有情不由钟。

可是以若却不那么想,那种感觉很近很近,那个男人离她,很近很近。

她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有力的跳动,感觉到自己的慌张。

能让她有这种感觉的男人,只有一个。

她突然掀开被子,拔掉左手手背上的针头在三人的惊慌中匆忙的往外走,光着脚丫大步的往外走去,越来越快。

是他,一定是他,她要问问他,究竟他想要怎样,她已经远离了他,难道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吗,还是想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才能让他满意?

小南跟小琳还有护士急急地追了出去,小南跟小琳着急的大喊着她的名字,现在天才蒙蒙亮,她这是要去哪儿啊,都吐到月兑水了还要乱跑,才刚好一点点……。

还有就是,她们俩该怎么向那个黑老大交代呢。

“天啊……小若!”小南看着以若往外跑去,外面的风很凉,她赤着脚,看上去那么悲惨。

不知道是哪个电视剧里貌似有过这样的情节,让人的心顿时起了凉意,心慌之意。

她却看清了那辆车里的人,不管不顾的就那么冲了过去,双手伸出挡在那辆刚刚发动的车子前面。

庞严吓的差点心脏都跳出来,惊恐的刹车后双眼几乎爆出红血丝,看着以若那张苍白且又倔强的小脸。

而以若,只是盯着副驾驶上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果然是他。

睿霖的脸阴沉着,冷漠着,一双深邃的眸子久久的平视着前面双手扶着车头,憔悴无比的小女人。

她就会这一出,衣衫不整,披头散发……。

三个女孩子同时惊愕的站住在台阶上,小南跟小琳心慌的追了出去:“小若你没事吧?”

“这大冷的天,鞋子你都没穿,你想干什么啊?”小琳手里还拎着一双綿拖鞋,心疼焦虑的看着挡在车前的女孩。

而以若全当听不到,她在等,等他下车,下车给她一个说法。

“你这女人疯了吧?”庞严大惊失色,从没遇到这么大胆的女人,果然不是一个小角色。

睿霖却已经推开了车门,修长的大腿迈了出来,几秒钟就到她面前。

仿佛这个地方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存在着,小南跟小琳吓的赶紧让道,以若就那么冷冰冰寂静的望着他,睿霖却一两步到她面前,不管众人惊异的目光将她打横抱起。

“这个坏毛病一定要改掉!”

看着她已经冻红的脚丫又看着她那静静地容颜从容的说道。

仿佛他们不曾分开过,仿佛他们只是吵了一架,第二天马上又和好了。

以若还是那么静静地望着他,任由他把她抱回去,几个人跟在后面也没有出声的,只是小心翼翼的跟着。

睿霖抱着以若进了病房,小南跟小琳忘了止步,庞严却突然在门口停住身子挡在了两人面前:“两位美女使命已经完成,可以回去了!”

微弯的唇角让庞严的脸显出些玩味,灼热的目光看向面前的两个女孩。

“不行,若若会有危险的!”小南上前一步,怯怯的说道,其实是想多看美男两眼。

“我撑不住了,你不回我回了啊!”小琳却两个眼皮直打架,对这里的俩妖孽美男完全没那个心思,貌似都挺恐怖,她很确定自己小小的心灵受不起太高的感情游戏。

庞严看着小南笑,越笑越诡异,终于小南有点受不住,眨着清眸看着诡异的庞严然后对身后喊了句:“哎,等我一下!”

是的,她也害怕,尤其是这个黑老大。

病房里安静的只听到两个人剧烈的心跳,她却不开口,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真的是久违了。

眸子里有些波澜,并不是很平静,她只是在忍着,忍到他先开口。

刚刚冲动的跑出去追他,只是因为那一刻就是觉得他出现了,心里很强的预感。

若是不追上去,可能他就会像前几次那样偷偷的离开。

似是害怕了他偷偷地离开,她知道,自己做人做的太失败了,一年多过去也还忘不了他,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追了出去,竟然忘了克制自己。

其实这时,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

“这冲动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

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捧起她有些凉意的小脸,低沉的嗓音却轻易的散在整个病房里。

以若怔怔的望着他,她有很冲动吗?

是啊,如果不冲动怎么会一直缠着他那么多年,如果不冲动怎么会死缠烂打的非要嫁给他,如果不冲动……昨晚怎么会喝了那么多酒,刚刚又怎么会像个疯子一样的光着脚奔跑出去。

确实是很冲动。

只是他那深黑的双眼怎么感觉那样的炙热,温柔,让她情不自禁的就移不开眼。

他的脸渐渐地在她面前放大,她感觉到他的气息缓缓地喷洒在她的脸上,小脸禁不住诱导,竟渐渐地泛起了红晕。

终是羞愧的低了眸,什么也不说,直到他的薄唇贴了上来吻在她的性感的柔软。

很轻很轻,就只是一下,她用力的闭着眼睛,双手情不自禁的抓着他的衣袖。

他很快的移开在她唇上的温暖,再次掀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洞,她的呼吸有些紧迫,胸口跌宕起伏,再与他平静对视,他却可以轻易感受到她胸口柔软的改变。

还是不远离她,就一直那么与她保持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鼻尖轻轻一碰就碰到她已经冒了汗的鼻尖。

“怎么还这么笨,轻易的就把自己弄进医院!”他的声音如此之轻,她却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不禁哽咽着抬起眸与他相对。

他怎么了?他怎么不发火,怎么不大吼,他突然这样低沉的嗓音让她更是心慌意乱。

“不肯理我吗,从你留下离婚协议书到现在已经离家一年多,还在生气?”他突然有些不满意,声音到最后已经有些激动。

以若却不敢动,因为眼睛很干涩,她竟然想流泪了。

她不说话,只是哽咽着,几次想说些什么,可是到了嘴边却又忘记了要说的话,就那么话,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内心却越来越不平静,眸子里也已经波澜壮阔。

“左以若,你也适可而止好不好?”似是失去了耐心,从始至终她都不说话,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去追他?

“你走吧!”终究什么也不想再跟他说,就那么轻易的别开脸望着落地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沙哑了的嗓音让他走。

睿霖炙热的眸子一滞,瞬间便冷了下来,她去追他,挡在车前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他回来了,可是她跟他说的一句话就是让他走。

有力的大掌突然用力的捏住她的两根藕臂,眼神似是冷的要杀人那般的瞪着身下的女人:“左以若你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分,要我来的也是你,要我走的还是你,你把我冷睿霖当什么?”

从小就那样,他没有让她恃宠而骄,她却自己娇惯上了,他没让她缠着她不放,她却就是死缠烂打直到打到他的家里做了他家的女主人,生孩子,离婚,统统都是她想的,想怎样就怎样,不管他的感受。

到底是他薄情还是她狠心?

他心里慢慢的生起一股很强烈的恨意,似是想要把她撕碎了的力道,就那么死死地望着她那张还镇定着的小脸。

“我错了,……你走吧!”眼泪再也藏不住,顺着眼角流下来一些,凄凉的声音再次发出,她让他走,丝毫不想改变这个主意。

她没看到他的手背已经凸出青筋,他已经愤怒到极致,她只要再说一句,他一定会把她撕碎了的。

冷厉的眸子像是被惹怒的豹子的眼角,狂怒之心就要把她吞入自己的身体,让两个人的血液都融入到一起。

“好,我走,只是,你不要后悔!”他说完之后立即松开了她,在她的双臂上留下一个大红印子之后他迅速的松开她从她的身边起来,再没转身,大步离去。

她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随后便是玻璃碎下来的美妙音符。

只觉得耳膜都要被震破,那一刻,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那扇门上的窗子都破碎下来。

小脸吓的苍白起来,外面又走进来那个男人:“哎,我说姑女乃女乃,他三更半夜做直升机来的,不是为了让你赶他走,哎……!”

庞严说完就追了出去,以若却只剩下静静地流淌着泪水。

他一听到她进了医院就匆忙赶来了,可是她却清冷的让他走。

她是怎么了,那么想他那么想他,可是见了面之后却说出这样的话。

他又是怎么了,怎么会相隔着几千里的路程,那么晚还要飞过来看她,她不过是喝多了酒而已。

从来没有意识到他曾这么在意她,或者,根本不是在意,只是为了看她出丑吧。

想到这里,以若的泪终于止住,他既然想看,就看吧。

反正……也早就习惯了被他这么讽刺伤害。

她把他冷睿霖当什么?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那一个。

只是她不会再说了,以前没说出来,以后更不会说出来。

那日刚回到优远的住处,优远今天要回来,她在学校也清闲,就想先回来打扫下卫生,可是刚回去就接到陌生的电话。

“辛若同学是吧,如果你有空麻烦你现在到皇家会所来一趟!”

她听的出那是校长的声音,可是,校长大叔怎么会要她去那种地方。

也没多想,只是没有能力拒绝,便去了。

“这次办的还不错,以后还希望校长能好好照顾咱们冷总的小媳妇啊,来,敬你一杯!”庞严说着就已经举起了杯子,拍拍校长的肩膀,那气势,貌似在说,你敢不乖,我就要你老命。

校长毕恭毕敬的举起杯子:“那是一定那是一定!”说着就一饮而尽,面前别说只是一杯红酒,就是一杯毒酒,他也只能饮完为止,否则可能死的更惨。

“喂,你怎么还没到?”庞严又给睿霖打电话,似是有些等的不耐烦了。

“到了!”睿霖说着已经打开了包间的门,校长马上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冷总来了!”

冷睿霖的眼中闪过些什么,然后看向庞严,想知道他怎么把校长给弄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女人,庞严见到凌纷飞的时候都吓一跳,什么情况?

“没你事了!”庞严表情严肃起来,对着站在一旁的校长冷冷的说道,校长便乖乖的离开了。

睿霖搂着凌纷飞的腰坐在旁边的沙发里,一脸怀疑的问了句:“怎么回事?”

他指的是校长的事情,庞严却拉长着一张脸:“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

看着凌纷飞那婉约的脸,他却怎么都觉得不舒服,整天觉得以若难办,他倒是觉得面前的女人更让他心烦,今晚本来是场好戏,无缘无故多了个女人。

“你好,我是睿霖的大学同学凌纷飞!”

凌纷飞自告奋勇的介绍道,庞严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盯着冷睿霖。

“我可告诉你,我还约了小若若,你自己看着办吧!”

庞严说着已经起身,似是无心在继续这场游戏。

睿霖抬了抬眸,这家伙,竟然不早跟他说,不然他怎么也不会把凌纷飞带出来啊,若是待会儿若若来看到凌纷飞也在,那还不……,他突然皱起眉,用力的压了一口气。

“是以若吗?”凌纷飞眸中闪过些什么,微笑着问道。

“你也认识她?”庞严又坐下,倒是很吃惊从凌纷飞的嘴里听到以若的名字。

凌纷飞继续保持十分的微笑:以前跟睿霖在一起见过她几次!

庞严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后靠,什么情况啊到底。

只是就在他们欲要往下聊的时候门被叩响了,经理亲自带路过来,打开门对着里面的人说:“辛若小姐来了!”

辛若从经理身后站出来,对经理报上十分的谢意点了点头。

经理对她笑了一下然后离开了,她再回头,就看到场子里的三个熟悉面孔,然后微笑着的脸上突然阴郁起来。

“抱歉,我走错房间了!”

忍,使劲忍,她双手早已经攥成拳头,却死命的克制着某种冲动,找她来的是校长,而这个房间里没有校长,那么她一定是走错房间了。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庞严却适时地站了起来:“小若若,别走啊,就缺你了呢!”

到她身边搂住她纤细的小腰他才发现她竟然这么瘦,心里竟乍然间揪了一下,再看下面无表情坐在那里的冷睿霖,心里竟然不满起来。

把以若摁在他的旁边坐着,给她倒上酒,也不管睿霖跟凌纷飞怎么看:“我那天辛苦把你抱到医院,你怎么也要谢谢我不是?”

说着酒杯已经举了起来,以若一怔,再抬眸的时候却已经接受了他的提议:“嗯,大恩不言谢!”

痛痛快快的一饮而尽,庞严满意的看着她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完,然后自己也一饮而尽,还没遇到过如此痛快的女子,瞬间觉得很有义气。

他却没看到睿霖那深邃的眸子里已经起了怒意,或者是故意激怒他吧。

反正以若不再看他一眼,只是配合着庞严,等他们又喝了一轮之后凌纷飞才姗姗的开口。

“听说你在N大念书?”

以若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笑的极美的点了点头:“嗯,是在那里念书!”

早知道凌纷飞跟睿霖还有瓜葛,可是当见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心里还是这么不舒服,试问一下,婚都离了,还吃个屁醋啊。

“真羡慕你,离校那么久之后还可以重新开始!”凌纷飞说着还看了看一旁一直沉默着的冷睿霖。

“是的吧,很多人都羡慕我,说我命太好!”以若也继续把嘴角扯平着,一直笑呵呵的回复着。

凌纷飞再看冷睿霖,从他的脸上看到些什么别的意思,然后突然起身:以后咱们有空在好好叙吧,这次是带团过来,刚好在路上碰到睿霖就跟着上来坐坐,那我先走了!

以若仍然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反正人家已反正人家已经转了身,而且她也不是很会装腔作势,那些虚情假意的话不说也罢。

庞严刚在想,这个女人还算识趣,谁知道刚想完睿霖就已经站了起来:“我送你!”

庞严怔住,这家伙是不是想死啊,却没有看到以若眼眸一滞,闪过的难受。

“喂喂喂,还是我去送吧,正好出去抽根烟!”庞严马上站了起来敢在睿霖前面。

冲着睿霖使了个眼色,然后人已经追了出去。

现在这个房间里彻底又安静了,音乐声一直没停过,可是却又仿佛从来没进到耳朵。

她就那么静静地呆着,只是看了他一样,与他深邃的眸子对视上,他也正在看着她,那种冷的让人想要窒息的眼神看着她。

倒吸一口凉气,以若转了头避开他的眼神,望着大屏幕上,张信哲的爱如潮水正在播放,字幕上的字深入骨髓。

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请让我给你安慰,不论结局是喜是悲,走过千山万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美,既然爱了就不后悔,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将你我包围。

这歌似乎太暧昧了,张信哲虽然是情歌王子,但是这么多年却也还是一个人,太了解感情的人,反而一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个。

包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两个人都不说话,也不唱歌,就那么静静地呆着,许久庞严才打电话过来说临时有事不过来了,让他别忘了付账。

笑话,他存在这里的钱还少吗,付账?

以若似是不知道他电话里的人是谁,又一次望着他,他打完电话后也看着她,然后冷淡的说道:“庞严说他有事不过来了!”

以若愣住只剩下他们俩……那还有什么意思,茫然间已经起身:“那我也……!”她的话还没说完,强颜的欢笑因为他那冷透了的眼神而消失,那个走字也再说不出来。

只是不知道眼里突然涌出些什么,让她看不清面前只隔着不到两米的男人。

他就是有这种本事,不用说话就可以让她乱了阵脚的本事,不用说话就可以让她的眼睛模糊的本事。

不用说话,就可以让她爱上的本事……。

自从进了,他还一口酒也没喝,甚至话也没说几句,就那么一直看着对面的小女人,眼神里,说不清是些什么颜色。

“把酒喝完!”他明知道她酒品很烂的。

可是他却认为,既然他要买单,那么就不能有所浪费。

他不想喝,就让她喝,看她怎么应对,或者会骂他没良心,那更好,他似是许久没听她那么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了,还有点怀念了。

只是她却不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你带钱了吗?”

他又问,不咸不淡的问,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诡异。

以若点头:“带了!”可是说完她又后悔,二十块算不算?回去的路费!

“那去买完单可以走了!”他似是没有预料到,不过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他倒是要看看她怎么从他身边走过去。

可是却见她的眼眸越睁越大,似是听了什么稀奇的话。

买单?

她犹豫的看了下桌上的几个酒瓶子和果盘,估计这一瓶酒下来也得个万儿八千的吧,而且这重地方,适合她去买单吗?

而且,她只带了二十块钱。

汗颜,她无奈的咬了咬唇,然后又抬头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喝完剩余的酒,就不用付钱了?”

他不说话,只是靠在了沙发里,冷漠的看着她那傻乎乎的样子。

其实只是不想让她走。

“好吧,我喝!”

前几天才差点把自己喝死,其实她已经有些厌恶这个东西,但是,她还能怎么办,懒的跟他磨嘴皮子,反正也不是他的对手,于是给自己倒了酒,一杯,两杯,到最后似是觉得烦了,一杯杯的太慢,索性直接拿起酒瓶子往肚子里灌。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看着她的脸已经因为酒精而红彤彤的,她酒量不行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就是不想管她,既然她要坚持,那么他何必多此一举,就那么看着她渐渐地开始醉了。

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她喝完一瓶然后从包里掏出手机,是优远的电话,她用力的怔了怔圆溜溜的水眸,然后摁了接听键,看了睿霖一眼随后当他不存在,有些支撑不住的把自己丢在了沙发里。

“远哥哥我好像又喝醉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似是被宠坏的小公主,那么随意的跟电话那头的男人撒着娇,看她脸上那受宠若惊的样子,冷睿霖也在克制,她竟敢在他面前那么跟伍优远撒娇。

“你在哪?”睿霖回到家找不到她的人别提多生气,她打电话来又说自己喝醉了,他也确实听得出她是醉了,连说话都娇滴滴的。

“我在,嗯……!”

她的话说不完了,手机已经被抢,他已经压了上来,修长的身躯压在了她娇柔的身子上。

以若吃惊的看着面前阴霾的脸,手机早已被丢出去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后盖被甩开,电池也掉了出来。

只是感觉着胸口剧烈的跳动着的节奏,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想走,我偏不许!”他执拗的倾吐出几个让她心慌的字眼。

是有多久没再有这样的接触,才让她这样意乱情迷,根本看不清他,可是他冷清的气息依然困扰了她。

“我答应了优远今晚,唔……!”她只是想说清楚她今晚跟优远有约了,不管怎样她也是优远的挂名女友啊。

可是他却突然堵住了她的嘴,疯狂的,激烈的在她的唇上霸道的吸吮,啃咬,灵活的舌蔓延到她的口中死命的与之纠缠。

“嗯,睿……霖……!”她似是被吓坏,在晕倒之前含糊的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清醒一点。

虽然有点醉了,可是也记着他好像滴酒未沾啊。

他却欲罢不能,当她口中浓郁的酒香混杂着她天然的香味,让他再也离不开她的身体。

温热的大掌迅速的在她的身体展开攻略,她慌忙的双手想要去制止他,他们已经离婚了,她醉了,可是脑子里还有一丝丝的清醒。

“不行,你快停下!”她着急的大喊,眼泪已经逼出眼眶,他的大掌却毫不客气的探入她的上衣。

“他行我就行,反正你也不是只一个男人了!”然后火急火燎,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把她的衣服给扒扯下来。

她却怔住,任由他的吻蔓延到她细致的白玉颈子,不止一个男人?他竟然这么说她。

“走了,不要碰我,不要!”她的双手开始大力的推拒着他的肩膀,颈部却被他早就留下了许多个红色的印记。

“不要吗,你不是很喜欢让我上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了,难道他就真的有那么好?”

修长的拉链被拉开,裤子都来不及月兑就急急地挤进她的双腿。

疼痛迟迟的蔓延开,她的双手紧紧地攀着他的后背,额上冒出细微的冷汗。

“冷睿霖我恨你,我恨你!”他凭什么这么侮辱她,她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玩物,他有什么资格在这么欺负她。

突然的恨意,眼泪糊住了眼睛的同时,她歇斯底里的大吼。

身子不停的扭捏,却只是引来他更多的占有欲,强行把她的双手摁过她的头顶,灼热的眸子轻易的烫伤了她的心。

“别再挣扎,乖!”

他突然低头再次吻上她,吻过她眼泪模糊的眸子,吻过她已经被他啃肿了的唇,点点滴滴,那样轻那样柔。

以若的呼吸带着颤抖,气息滚烫,整个身子都阵阵的颤抖,他的温柔,她根本要不起。

“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已经没有力气在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哭着求他,求他给她一条生路,给她留下一点点的自尊心。

她一定会感激不尽,可是他却不肯:“我也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磨我!”

他说,让她不要再折磨他,可是她是什么时候折磨了他,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互相折磨?

已经不记得,也从来不知道,直到这一刻,她感受着他身体里那浓烈的**,似是被压制了千年的**,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了。

再度吻上她情不自禁微咬着的唇,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抵死纠缠,双手在她的腰上用力一握,腰下的动作越来越大,灼热的眸子一丝不漏的收入她所有的难过表情。

他抬起上身,使两人之间的密和处骤然深入,不肯放过她胸前的稚女敕,直到她发出让他满意的失魂微呓,他才缓缓地放慢了动作。

这一夜,很漫长,当他用力的把她的后背摁在自己的胸膛,突然猛地咬噬住她白皙的脖子,在她的指甲陷进他肉里的同时他也一注全灌。

“以后不要再管我的事好不好?”只是他怎么都想不到,欢愉结束,她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他以为她会趴在他的胸膛大哭,以为她会大吼大叫,以为她会用她那稚女敕的柔荑去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说他太过分。

可是,她却只是轻轻地低喃,似是商议,可是她却已经拒绝。

冷睿霖怔住,不久后从她身上起来,将地上的衣物统统的丢到她的身上,自顾的穿上自己的。

“还记得曾经你是怎么逼我跟你结婚的吗?”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看着她慢条斯理的穿戴整齐淡淡的说道,顺手拿起桌上的烟卷跟打火机,瞬间点燃后用力的吸了一口又一口。

“记得……我错了!”她沉默着,一直低着头,许久才说出那三个字,让他足以心痛的无以复加的三个字。

她错了,曾经对他疯狂的痴恋她说她错了。

“你错了……不,或者错的是我!”他唇角的笑容平淡如常,仿佛在跟她讨论天气问题。

以若一怔,抬起眸看向他,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却一场冰冷,至少她感觉到了周遭冰凉的气息,是从他的体内发出的。

“但是左以若,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就算是我错了,我也会一错到底,已经回不了头!”

他突然倾身上前,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沙发背,冰冷透底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她那清眸。

“我送你回去!”说完后他却突然直起身子,没再跟她说别的,只说送她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就行!”她低着眸,轻声说道,如果可以自己做的事情,她不会再让别人来帮忙。

“不用?你确定不用?”他质疑。

她点了点头,还是没看他。

睿霖突然没耐性的再次转头弯身,坚硬的手指捏住她精巧的下巴,深眸望着她然后吐出几个让人吐血的字眼:“我要送你回K市,你以为我会再让你跟伍优远在一起?”

以若终于舍得抬起头,迎上他那邪魅的眸子,他要带她回K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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