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眼中一定只是个不懂事的小鬼吧，即使这样，我也希望自己能在你的心里占有一点点空间，哪怕只留下点滴的回忆。
脑袋往后仰，靠在铁栏的护网上，四月的天空真是薇蓝啊，棉花糖一样的云这么一直看着慢慢游荡自己一定能睡着。
艾伦坐在教学楼的天台上，大腿上放着依然是自己早上自制的便当，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百无聊赖的午后。
自己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去过保健室了······
自从那次喝茶的事情以后，艾伦一直觉得特别害羞，自己在利威尔老师印象中一定变成了一个随便的小鬼，第一次相遇的原因就是打架已经够糟糕了，再这么一折腾简直没脸见人。艾伦长叹一声，平时保健委员也没有什么工作，不需要天天跑办公室，自己也不用刻意躲着利威尔老师。
两个星期了老师一定已经忘记自己了吧，也对·····自己觉得不得了的事在老师眼里也许根本算不了什么。
越想越闹心，艾伦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呜呜呜······”突然的呜咽声传来，艾伦受到了惊吓，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在天台的一个角落一个女生正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喊叫。
艾伦急忙冲了过去，扶着女生的背说：“你没事吧？肚子疼？还是哪里撞到了？”
女生头埋在大腿上，手臂紧紧缠着双腿像毛毛虫一样卷成一团：“肚子······肚子·······”
“我带你去保健室！坚持一下！”艾伦蹲下来准备把女生背起来。
“肚子······肚子·······不······用········”
“已经痛成这样了么·······”
女生头慢慢抬起来，饥渴难耐的一张脸，嘴角流着口水，缓缓吐出了三个字。
“肚子·······饿·······”
十五岁少年的世界观又遭到了一次冲击。
艾伦和马尾辫的女生并排坐在天台上，女生毫不客气地捧着艾伦的便当大嚼特嚼，吧唧吧唧地吃得碎屑都飞到艾伦肩膀上。
“吃慢一点，没人和你抢的······”艾伦觉得自己头上一定有一滴冷汗。
“嗯嗯嗯嗯呢·······咕咕咕······啊~！”深埋便当的脑袋拔了出来，女生前几分钟还面黄肌瘦的气色瞬间变得精神红润，两只灯笼似的眼睛闪闪发光。
“你是天使么！你是我的小天使啊！！！！”直接扑了上来。艾伦压着她的脑袋和她保持距离“我只是个把午饭贡献给你的······啊啊全都吃完了？！”
“哎嘿嘿······”女生憨厚地傻笑，羞涩地把空荡荡的便当盒塞回给艾伦“因为早上快迟到了忘记吃早饭了就~~~哎呀中午饿的走不动了都没办法买午饭了~~~~~~”
该从何吐槽？
“我叫萨沙，莎夏·布劳斯！”女生伸出手示意，“104期的学生~你是艾伦吧？第一天打架的那个？嘿嘿~我以为你是个坏家伙原来是个好人啊！”
“艾伦·耶格尔·······”啊果然是打架，自己在别人印象里就是个打架不不良少年。“多多指教了萨沙。”
“多亏你的便当啊~~~这样下午的体检我就有力气了不会晕倒了！”天然无害笑。
“没事没事·······虽然我还没吃几口·······”
体检？
体检？！
“什么时候体检？！”
“今天下午啊，咦你昨天没听老师放学的时候说的？”
完蛋了！艾伦急忙站起来连东西都没有带走直接往楼下冲。
“艾伦便当盒我帮你洗啊~~~~下午在教室还给你~~~~谢啦~~~~~”
结果自己还是站在了这里。
垮着肩膀，十五岁少年的心如同风中落叶一样摇摆着。
不想敲门啊，不想敲门。
许久没见利威尔老师，自己就是一个胆小鬼，进去了以后要用怎样的面孔对待他呢？像过去那样绷紧一根弦？还是装作自然一点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哪个都不好啊，要是自己一句话没说对一定又会挨一顿打。艾伦模模了自己的后颈，辛酸之情油然而生。
“小鬼，站在门口干嘛。”
门内突然传来了那久违的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干净让人无法抗拒，艾伦吓得往后一退，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明明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啊。
“老······老师！我打扰了！”
“进来。”
战战兢兢地推开门，艾伦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要像第一次见到利威尔老师那样，对，没错。
“那个······老师······”自己要说什么好。
“这两个星期都没来保健室，”男人扶着办公桌的边缘转了过来，狭长的眼睛扣住着艾伦，额前的刘海略微遮住了眼睛，投下的阴影让这个男人显得更加可怕，“忘记自己的职责了，艾伦·耶格尔。”
“是·······非常抱歉······”上半身子向前倾，艾伦几乎成45度角做成了一副好像要鞠躬道歉，但是却不能如同以前一样利落地九十度鞠躬，反而小小的肩膀略微的颤抖。
这小鬼，还在想上一次的事情么。
利威尔终于注意到自己不经意的行为给这个纯情的少年造成了多大的冲击，自己也许只是抱着轻佻的态度，但是这个孩子不是这样想的。十五岁看起来既没有女朋友（那个跟着他像背后灵一样的黑色短发女生？），也一副乖学生的样子，利威尔也觉得打架只是个意外，因为从这孩子的眼神里找不出一丝污垢，一丝迷茫，像太阳一样充满光芒与热量。
伸出大手轻轻地压在少年柔软的头发上，抚模着，感受着发丝间轻柔美好的触觉，还有一点洗发水的香味，和少年从太阳下照射的暖暖的感觉，刺激着利威尔的感官。
啊······真是个不赖的小鬼。
“老······老师？”艾伦像抬起头来，又被利威尔的手压了下去，突然的温柔让艾伦不知所措，他想看看利威尔老师的表情，是不是还是那样皱着眉头，烦躁的样子？自己果然给他添麻烦了么······
但是利威尔老师的手让人很安心，和佩托拉老师模自己的头的感觉不一样，如果说佩托拉老师是像母亲一样体贴，三笠是像家人一样关怀，利威尔老师就是难以名状的，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深深触动心灵的感觉，艾伦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因为自己似乎没有经历过。
心，砰砰地跳的好快。
感觉要炸开了。
手离开自己的头顶，艾伦产生了一瞬间的失落。
“把这个表发下去，”利威尔老师又回到了平时皱眉的样子，“下午三点钟开始在二楼大厅里进行高一年级的身体检查，你和其他班的保健委员一起负责吧。”
“好的，利威尔老师！”
抱着一叠登记表的艾伦迈着轻快的步子出去了，利威尔转身回来面向办公桌，将刚刚抚模小鬼的手张开又握上，静静地停滞下来自己的一贯冷静的思绪。
“104期的同学请在大门这里集合啊~~~~”艾伦在人群里大喊，一个年级的集合在一起真是够呛，而且刚刚入学自己对班上同学的脸还没认全，只好反复地喊着，希望不会有遗漏。
“尤弥尔······我好怕称体重······”金发娇小的女孩扯着身边的高个子女孩的裙摆。
“乖啦，赫利斯塔，你那么苗条我很轻松地就能把你公主抱起来呢~”高个子女孩把她一把揽进怀里，小小动物一样模她的背。
“我们先去测试握力，大家排队站好~~~”艾伦带着人群向大厅侧面流动，这么多个测试项目估计测完太阳都要下山了······
“三笠！你看我的握力！指针转到满简直小菜一碟！”让极力想让自己的女神注意到自己。
“我的特技是······”黑发女孩的脑海里都是那个死矮子保健老师，“把肉削下来！”
“三笠握力器要坏了！弹簧出来了啊！！！~~~”
“喂这个身高测试仪有问题！昨天我自己测量了明明比这个高了3厘米！老师请按161厘米登记！”康尼边说着边抓着笔改动数据。
“哈~~~~呜呜呜呜呜呜！！！！！”阿尔敏深吸一口气，全力往塑胶口里吹起，脸涨得像个苹果。
“你，真的在吹起么？”阿妮瞄了一眼完全没有浮动的数据，淡淡地合上测试仪。
大厅的人逐渐减少，等测试差不多完成的时候夕阳已经斜照入教学楼的玻璃窗，宽敞的大厅染成了橘红色，只剩下几个保健委员在清理地上留下的垃圾和整理已经登记好的体检表。
“哎咻，”艾伦胳膊抱住体重身高测试仪，突然一双手在自己正前方扶住了仪器，重量一下子轻了很多。
“艾伦，我帮你搬过去吧。”秀丽的黑发女孩说着，自顾自地移动起来。
“不要啊三笠，怎么可以让女孩子帮我。”艾伦着急地左右看了看，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小时候做重活也是我帮你的。”淡然的语气，三笠毫不在意艾伦的婉拒继续前进。
“啊别说小时候了！”艾伦自小身体比较瘦弱，反而青梅竹马的三笠力量远远超过一般孩子的水平，在院子里除草，购物的时候提袋子，大部分艾伦只能干三笠的三分之一的水平，当时觉得三笠好厉害啊明明是个女生，现在只想羞愧地想钻个洞躲起来。
走廊的尽头传来皮鞋敲打地面的脚步声，声音利落富有节奏感，能想象出那个人矫健的步伐，艾伦心又一次悬了起来，是······是······
“利威尔老师！”喉咙先于大脑行动，艾伦开心地呼喊出男人的名字。
利威尔背对着阳光站在楼梯的顶端，白色的褂子缓缓摇摆着，手肘弯曲着，一本资料夹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这样的角度显得男人十分高大，逆光下的脸庞轮廓清晰动人。
“小鬼，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环视大厅，还有很多器材没有收拾好，不悦地皱起眉头，艾伦赶忙解释起来：“不，因为······还有很多保健委员还没有测试，所以。”
“喔~”男人迈着步子从楼梯上走下来，每靠近一步艾伦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全部测试完了你把体检表收好，送到我办公室来。”大手拍了一下艾伦的肩膀，利威尔向办公室走去。
“是······！”目送老师远去的背影，艾伦出了神。
三笠看着少年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神态，不安地把围巾往自己脖子上贴近，心中溢满了担忧。
艾伦······
“这些是高一年级的体检表。”艾伦托着厚厚一叠，好不容易劝说三笠让她自己先回家了，自己又不是小学生了，为什么总是不放心呢。
“嗯，放在我桌子上吧。”
“是。”
利威尔右手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钢笔，钢笔在拇指的带动下转了两圈，左手翻动那一叠体检表，粗略地扫过去。
利威尔老师的手指好漂亮啊······
关节分明，指甲盖也是干净的淡粉色，手背可以看出骨骼的形状，还有浅浅的浮起来的血管，手掌宽厚，当初帮自己在脸颊上贴绷带的时候还能感受到手指上薄薄的细茧。
“艾伦，你的体检表没有完成，还有项目没有测完。”男人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艾伦才回过神。
“哎？”少年接回自己的体检表，除了身高体重肺活量握力视力······以外都是填好数据的，漏了三围。
“啊！”艾伦想起来收拾器材的时候负责测量三围的老师已经离开了，然后三笠就过来帮自己的忙······然后就忘了测三围这个事。
“我，我忘记了······”少年嘴巴张开，攥住手里的表格。“怎······怎么办？利威尔老师？”
像一只无助的小狗一样，艾伦的样子让利威尔心里觉得有点可爱。
“小鬼，你以为保健老师是干什么的？”男人起身从办公桌的架子上拿下一圈白色的东西，是一卷软尺，坐在椅子上身体后靠椅背，两手持着软尺两端拉开，利威尔嘴角微微翘起，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上衣月兑掉。”命令式。
“咦咦咦咦咦！？——”艾伦双手交叉捂住胸口，猛地后退贴着墙壁，无论是自己的良知还是道德都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小鬼你在害羞么·······”利威尔起身，步步逼近蹲在墙角抱头蹲防的少年。
“不是········让我在老师面前·······月兑衣·······服······我那个·······”
艾伦觉得自己舌头都打卷了，说出的话都不成句子，不行，不能月兑·······
唯独在利威尔老师面前，自己不能露出丑态。
“啧，”利威尔右手收起软尺放进白大褂胸口的袋子里，蹲下来狠狠抓住艾伦的制服外套往后扒，艾伦强烈地抵抗，双腿乱蹬，结果被利威尔的膝盖压制在地面上，手想推开男人的钳制，然而力气差距的悬殊让艾伦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不·······不行，老师，住手啊！”
麻烦的小鬼。
利威尔觉得自己某个地方一定坏掉了，仅凭自己的蛮力使劲强迫着少年。
“啊呜！”深色的制服外套终于被利威尔粗暴地扯了下来，下面两粒扣子也被崩开了线，男人将制服外套丢到一边，双手抓住艾伦的手腕，脸靠近他女敕红的脸蛋。现在的艾伦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白色衬衫，领子前的领结也凌乱地散开，挂在脖子上，小麦色的皮肤，锁骨部分尤其诱人，因为剧烈抵抗他花掉了不少力气，起伏的胸膛若即若离地贴合着自己的胸膛。
啊啊，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勾起来了。
利威尔觉得很久没有过这样冲动了，想把这个孩子压在身下，看他泪眼朦胧的样子，看他喘息的样子，想看他各种各样的表情，全部收入自己的眼里，连同身体和自己契合在一起。
利威尔危险地眯起双眼，在少年蒙住一层水汽的双眸里看到了自己凶狠的神情。
青春期的孩子还未发育完成喉结上下动了一下，艾伦喉咙里发出叹息般的呜咽声，原本还在抵抗的力气也逐渐变小，放在头两旁的手也搭了下来，羞红的脸蛋像要滴出血来，好看的褐色眉毛微蹙，近看长得细致鼻头也泛红，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咬得摄人心魄，原本还湿润的眼睛有了一点血丝，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他在忍耐，忍耐自己不能哭，但是自己已经抵抗不了了，抵抗不了失去理智般的，如此疯狂的自己。
不······自己在干什么。
利威尔收缩的瞳孔渐渐恢复原来灰色的光芒，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逼迫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
又回到过去了吗？利威尔？
又回到回去那个像野狗一样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巷子里，像恶鬼一样过着混混噩噩的生活堕落的自己了么？
又要凭着自己的本能伤害别人吗？
你就是这样一个差劲的人吗？
利威尔松开了少年的手腕，少年的手已经被抓的通红，一瞬间血液流通的感觉让艾伦觉得停滞的大脑恢复了机能。
“利威尔·······老师？”如蚊蝇一样小小的声音，艾伦试探性地轻轻呼唤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声音。
“可恶！”利威尔突然从艾伦身上起来，用力一甩自己因为压在艾伦身上皱起来的白大褂的下摆，左手握拳狠狠砸在墙壁上，那巨大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保健室里。
艾伦看到男人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阴影下是痛苦的神情。
停顿了片刻，男人两步走到艾伦外套的边上，用手拍了拍外套，走到艾伦的身前，单膝跪地，将外套盖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脑海一片空白。
当利威尔抬头的时候，艾伦看到了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利威尔，
直到过去许多年，那撕心裂肺般的绝望面孔，仍在艾伦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面前的男人比自己大了一轮多，他经历过得事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是自己难以想象的，十五年和三十四年的光阴终究差得太多太长，艾伦不明白到底男人肩膀上究竟背负了多少责任和沉重的过去，不明白自己改用怎样的姿态站在他面前。
利威尔老师，是个很温柔的人。
正是因为太温柔了，所以才用那么尖锐的硬壳隔绝了自己，远离他人的关心。
这是艾伦所感受到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但这就是自己内心的想法。
刚刚粗暴的行为留下的恐惧似乎没有那么浓重了，艾伦右手揪住披在自己身上的制服，左手盖在利威尔的手掌上，手心细细的汗沾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利威尔老师········”
男孩有点沙哑的声音，触碰到利威尔心灵最柔软的的部分。
“我没事的······”
红肿的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状，绿色的宝石沁出让人心疼的泪珠。
“所以······请别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
啊，自己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
“艾伦。”
利威尔的头垂下来，将男孩的手反扣过来。
“汗蹭在我手上了。”
像往常一样冷冷的声音，艾伦弹了起来，吸了吸鼻子，嘴巴摩擦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
讨人厌的小鬼。
利威尔另一只手也握住了艾伦，站起身来，平稳地带起了艾伦，艾伦因为被压在墙角腿有些酸痛，站起来的时候眼前有点发黑，一个趔趄往后倒，利威尔左手自然地把男孩的腰揽了起来，右手依然没有放开，紧紧握住那发热的蜜色的手掌。
艾伦有点害羞，现在这个姿势自己简直就像女孩子一样被抱住，利威尔老师虽然比他矮小一点，但是气势上却只能让艾伦老老实实地臣服。
注意到艾伦站稳了，利威尔揽着腰的左臂松开，右手牵着艾伦坐回了凳子上，轻轻松开，然后自己也靠在办公桌前，拇指和食指揉着鼻梁上半部，细长的眼睛闭上，叹了一口气。
利威尔老师一定觉得很尴尬······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男人低沉地吐出这句话，“你回家自己测·······明天再·······”
艾伦站了起来，挡住男人的即将睁开眼睛的视线。
当利威尔觉得太阳穴发胀的时候渐渐抬起沉重的眼皮，然后瞳孔急速缩小，嘴角忍不住发抖，因为他看到了让令自己惊呆了的场景。
当利威尔觉得太阳穴发胀的时候渐渐抬起沉重的眼皮，然后瞳孔急速缩小，嘴角忍不住发抖，因为他看到了让令自己惊呆了的场景。
艾伦把制服外套放在办公桌上，不紧不慢地解下了红色的领结，然后从最上面一粒扣子一个一个地开始解开，从锁骨到小月复，少年小麦色的tong体从雪白的衬衫中间露了出来，艾伦抿了抿嘴，脸上还是有些红晕。
全部解开了以后艾伦停顿了一下，眼神一直压在地面，不敢直视利威尔老师的眼睛，然后将白色的衬衫也月兑了下来，攥在手上。
少年的上本身完整地呈现在了男人面前，正值青春期的皮肤光滑细腻，手臂和月复部都十分紧致，艾伦的身子比一般的同龄男生有些偏瘦，但是却十分匀称，明明平时都包裹在制服下，。
利威尔的视线忍不住从滑动的喉结移到天鹅般的脖颈，诱人的锁骨，胸前粉红的茱萸，细细的腰，小小的肚脐部位陷下去了一条凹线，被制服裤子腰带卡主的胯部，无论哪都勾起人强烈的犯罪感。
艾伦双手背了过去，月兑下的衬衫压着自己的背，好像在鼓励自己不要害羞鼓起勇气，挪动向坐在椅子上近乎石化的利威尔，绿色的眼珠从左下角转到右下角，然后终于抬了起来，对上了男人灰色的瞳孔。
“利·······利威尔老师，请帮我测吧。”
羞涩如豆蔻的女孩，艾伦轻轻软软的声音简直像导火索点燃一样引爆了男人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
利威尔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晕，一股血往奔去，极力忍耐住自己的本性，低吟出了一声艾伦没有注意到的叹息。
小鬼，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呜·······”艾伦发出小狗般的呻yin，利威尔的软尺绕过了自己的胸bu，自己的两只胳膊不知道放在哪，只好屈起来握拳，尽量不要碰到利威尔老师的手臂······
软尺的末端留在了艾伦的胸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利威尔老师把软尺调整了一下，扣住了自己的**，原本与空气接触的乳tou一下触碰了布料的感觉让艾伦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利威尔看到这有趣的反应，忍不住再用了一点劲把软尺缚住了艾伦的胸bu，艾伦瞬间觉得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爬到后颈，头向后仰了起来，唇齿间爆发出了呻yin。
“唔········嗯········”
利威尔扯着软尺把艾伦拉进了怀里，一手固定住软尺末端，另一只手压在艾伦的腰上，少年只能弓着身子趴在利威尔的胸膛上，额头压在男人头侧的椅背上，眼睛紧张得闭了起来，这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利威尔老师抚模着自己的后腰，手有点冰凉，但是抚下的感觉却炽热无比。
利威尔薄薄的嘴唇靠近艾伦的耳朵，呼出的气息顺着艾伦的耳廓灌进耳内，低沉磁性的声音击溃了艾伦的防线。
“很敏感嘛········”
“不······身体好奇怪·······”艾伦扭动着上身，美好的身子隔着利威尔的衬衫摩擦着，利威尔留在少年腰部的手逐渐向下移动，抚模着少年的臀bu，同时另一只手扣在胸前，眼睛盯着软尺上的数据。
“81.6·······”
“利·······利威尔老师·······一定要这样子测么········”
艾伦颤抖着抬起身子来，正对男人的帅气冷峻的脸庞。
“艾伦哟······”利威尔抬起少年的下巴，“胸围的量法是腋下最丰满处，身体没有一点肌肉啊，还没到标准水平呢。”
少年羞红了脸，自己就不该在老师面前露出来的，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然后，腰围是腰部最细的一圈。”
利威尔突然把少年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软尺也从胸bu滑下到腰部。艾伦觉得看不到利威尔的神色让自己更加不安，脑袋只好勉强往后转，男人双臂环住了自己的细腰，觉得·······后面好热的东西在抵着自己·······好难受······自己的下面······也好涨好热····
艾伦觉得自己快哭了，男人让自己摆出的各种姿势无限刷新了自己耻度的下限，但是又怕自己太重压到老师，艾伦双手撑在凳子两旁的扶手上，一方面减轻自己的重量，一方面远离身后那滚烫的和自己拥有的一样结构的炙热。
“71.4，小鬼放松，”男人双臂将少年又缠绕回自己的胸膛，就着背后搂住的姿势带着艾伦站了起来。
艾伦觉得终于不用弯着身子了，结果才直起上半身就被男人压在办公桌上，像一只野兽一样让自己动弹不得。
“别动。”
男人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臀bu感受到软尺的缠绕，艾伦眯着眼睛心想快点结束吧······快点结束吧······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
“86.7。”
“啊·······”艾伦发出了一声叹息，终于······终于结束了······
“利威尔······老师？”艾伦侧着头看着背后的男人，雕塑一般精致的面容上有些细细的汗，艾伦眨着朦胧的眼睛，示意自己是不是可以起来穿衣服了。
利威尔看着艾伦扑闪扑闪的眸子，嘴角扬起了微笑，手朝着艾伦的身下移动。
完全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
男人的大手盖住了艾伦鼓起来的小帐篷，恶意地贴在在艾伦耳旁说：“已经硬了么？小鬼。”
硬······硬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伦彻底爆炸了，一股蒸汽一样的气体从头顶炸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地大声哭喊着逃出来男人的束缚，胡乱套上衬衫和外套，扣子还没有扣好就拎着书包头也不回地冲向门外，“砰”地关上了大门，连同天花板上的吊兰也甩动了两下。
“利威尔老师这个大坏蛋！！！————————”
艾伦的哭声从远处传来。
利威尔扶着额头，少年单独摆的体检表还孤零零地留在桌面上。
三十四岁的利威尔，今天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