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进入。一种陌生的充盈感袭来。流年惊惶扭动,陆慕锦突然俯下头,温热的双唇轻轻吻上轻颤的睫毛,流年身子一抖,诡异的麻热,倏而闪电般从丹田转瞬流窜至四肢的每一条经络,透出肤表,占据她的每一个毛孔,剧烈着,袅袅不绝,如滚滚浪潮,一波一波袭来。
细致的、霸道的、狂狷的吻,越来越重,紧紧纠缠着她,侵占她唇间的每份甜蜜。
他的疯狂迷离,恰和他那清冷优雅的外表相反,这一刻,他的呼吸几乎占领了她所有的空间。
“丫头,叫我陆慕锦离开,忽然更深进入。
“七叔清澈双眸映出男人情、欲氤氲的眸子,叫人怕,叫人渴望。
轰!心几乎炸开。所有的快感挤到那处坚硬。她叫自己七叔!原来,禁忌的感觉,是如此美好!更深进入,曲径通幽处,自由万般景致,叫人流连,不忍离开。
陆慕锦呼吸的热气喷在流年的颈项,浓重但充满蛊惑的男人味道,在流年的鼻息间流转,让流年忍不住想哭。泪水轻颤,欲堕不堕,“阿锦,阿锦
陆慕锦几乎一泻千里。阿锦。自己是丫头的阿锦,是她的男人,她的夫。在没血缘,再没禁忌,只剩红尘男女,极致欢爱。深入,迁出,蜜意,轻怜。
“阿锦,七叔
“七叔,阿锦
欲语还休,欲拒还迎。身体如轻舟,在惊涛骇浪中颠簸,高高扬起,又猛然跌到低谷,万千烟花在心海怒放,映红了亘古的荒芜黑暗。
身下的人如此迷醉,酡红嫣然,陆慕锦几乎要疯狂。一种要死的冲动,食髓知味般,瞬间漫透挤压进他的四肢百骸。一种极为强悍可怕的力量,不可逆转地钳住住他,陆慕锦直觉得有泰山压顶,天狗吞日,逼迫着他,扼住他的咽喉,令他窒息。
“七叔,七叔声音破碎不堪,飘零如落花。
黑暗到窒息,强悍到迷乱。不由让她放弃生息,任凭七叔予取予夺,不由让她断绝呼吸,以为自己快死了,刹那间,她的身体,却宛如灵光乍现般,洞天石扉,訇然中开。洪荒幽泉突破缺口。汩汩而来,深如海,甘如醴,瞬息被点燃,沸腾的浓烈,云似火,涛如怒。
汇总与,风停止,云远去。风平浪静。
世界如此寂静,仿佛远古洪荒。
“丫头。丫头耳畔有人轻声呢喃。
流年缓缓回神。身上是他曾经饕餮狂欢的痕迹,他孔武有力的占有,狂野狰狞的疏泄,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要死了。可那样将人逼迫到几乎要疯狂的欢愉,却如潮水,层层不绝。
轻笑一声,便有一条胳膊伸进流年颈下,让她枕住,手却反扣圆润肩头。陆慕锦汗涔涔的身体靠过来,湿热的呼吸一点点流转在脸上,
“丫头又是低柔的轻唤。流年被逼着睁开黑而晶亮的眸子,嘤咛一声,去推陆慕锦的胸,却不敢看他,往身侧的枕席里直钻。
“笨蛋,就是钻到墙边,你能逃得出我的手臂?”陆慕锦失笑,扳过小小的身子。那上面,是自己自已恣意狂欢的痕迹,忍不住怜惜。到底是自己失控了,不知丫头,可能承受?
“七叔!……”流年侧首躲,却是无处躲,轻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留下两排淡淡的阴影,伴着这声欲语还休的央求,脸颊烧红,顿时满屋旖旎,半室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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