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苏州城,采儿举目无亲,实在不晓得该去往何处,正当她漫无目的溜大街时,恰逢蓝护卫一路寻到此处。刹那间,她的眼泪又泛滥了,小身子向前一扑,便扑进蓝护卫的怀里,直哭得天昏地暗,死去活来。
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一向无忧无虑的采儿岂会哭成这样?难道郡主出事了?
蓝护卫怔了半晌,一把推开采儿,着急的问道:“采儿,郡主怎么没与你在一起?”
采儿抹了抹眼泪,抽噎道:“郡主……郡主她不幸遇难了……尸骨无存呐!”
“你说什么?”蓝护卫突然听到这样的噩耗,一时之间实在难以接受,双眼一黑,差点晕倒在地。
真是红颜薄命呐,想不到郡主就这样客死他乡了,而且连尸首都没有了。天呐,这回去后可如何跟王爷交代?倘若王爷听到这样的噩耗,岂不要伤心欲绝?
蓝护卫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这会儿,哪还能控制住内心的悲伤,早已是泪水泛滥,犹如黄河决堤,再看他身后的那四位手下,也是一个个抹着眼泪,就像死了亲娘似的,却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
眼泪的力量是无穷的,路人看到此幕,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虽然不知道这伙人因何事而哭。
“都怪我不好,没有保护好郡主!”采儿说着说着又掉下眼泪:“郡主死的好惨呐!”
此时,只听到“刷”的一声响,却是蓝护卫抽出手中的长剑,接着向前一挥,自言自语道:“郡主,你就在九泉之下安息吧!即使上刀山下火海,属下也会取下贼人首级,以告你在天之灵!”说完此话,转身问采儿:“你快说,是谁害了郡主?我要为郡主报仇!”
“蓝大哥,你还是别去了,你与四位大哥都不是他的对手!”采儿抹了抹眼泪,说道。不是心里害怕,而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天底下哪有什么鬼神,这个采儿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
看来还是问仔细为好,免得到时候是虚惊一场。
想到这里,蓝护卫说道:“采儿,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确定看到那只鬼的样子了?”
采儿摇摇头,说道:“没看清,不过我倒是看到鬼手了,好快好快的一只手,‘嗖’的一下就把人拉下去了……可怜的郡主呐,想必这会儿已经被啃的只剩下一堆白骨了!”说到伤心时,她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蓝护卫对采儿的话半信半疑,转身对四位手下说道:“走,你们跟我过去看看!”。
福宁郡主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皱皱眉头,小声嘀咕道:“烦死了,也不晓得是谁在背后咒我了!”
元香放下碗筷,笑着说道:“朱姑娘,你是个有福之人,我看一定是有人想你了才是!”
福宁郡主听到此话,小脸蛋不禁羞得红红的,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对了,你哥去哪了?”
元香笑着说道:“一大早,就送礼去了!”
“送礼?”福宁郡主一怔,笑着问道:“你哥又认识哪位达官显贵了?”
“啥显贵不显贵的,他可没有那福份!”元香说道:“前些日子,他认识了在明月街开客栈的钱掌柜!这不,一大早就提着一坛泥鳅过去了,也不知道人家喜欢吃这些东西吗!”
“噢?可是富贵客栈的那位钱掌柜?”福宁郡主歪着脑袋问道。
“怎么,朱姑娘也认识钱掌柜?”元香笑着问道。
福宁郡主听到此话,赶紧坐直了身子,惊慌失措的摇摇手,说道:“不认识,不认识!”其实她也不晓得为什么,心里正急着与那位姓钱的划清界限,所以干脆装作不认识,看来她还是很在乎三人同床那件事,毕竟那件事差点要了她的清白之身。
元香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有异样,开口说道:“钱掌柜可是好人呐,他的英雄壮举,苏州城的老百姓几乎都听说过!”
福宁郡主觉得有些好奇,不禁问道:“他能有什么壮举?”
“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元香娓娓动听的一一道来:“话说有一天,阊门卖草鞋的孙老汉带着他的孙女秋香,来明月街给韩夫子送鞋!不巧的是遇到了刘士章!刘士章,你听说过吗?他就是一个恶霸流氓,凡是见到长得稍微漂亮的姑娘,就一心想占为己有!”
说到这里,元香觉得有点口渴,拿起桌上的茶碗,轻轻的呷了一口。
福宁郡主正听得入神,见元香忽然不说了,不禁有些着急,开口说道:“接下来呢?”
元香放下茶碗,接着说道:“刘士章见到秋香姑娘就着迷了,二话不说,带着一伙地痞流氓就上前抢人!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候,忽然见钱掌柜从天而降,接着就把那群流氓打得满地找牙!那一战,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好不让人拍手称快!”
“真乃英雄好汉……好!太好了!”福宁郡主忍不住鼓起掌来,鼓完掌,这才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于强烈了。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武人相惜,方才听元香这么一说,福宁郡主不禁对钱掌柜刮目相看,想不到那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竟然在武学方面也有一番造诣,可算是碰到‘同行’了。
这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很想见见那位钱掌柜,好向他当面讨教几招。
“朱姑娘……朱姑娘!”元香见福宁郡主偷偷的笑着,还以为她魔怔了呢,赶紧拍拍她的身子问道:“朱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福宁郡主正想着美事,被元香这么一拍,才回过神来,不禁羞的小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方才我在想,这会儿,你哥应该到富贵客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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